說著楊樹便已經到了榮圍安的麵前,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噗的一聲,他毫不猶豫地將那塊尖銳的石頭再次紮到了榮圍安的腿上。


    “啊!”榮圍安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不停捂著大腿,血流如注。


    榮山傻眼了,沒想到楊樹這麽不講常理,竟然在這裏當著自己的麵還動手。


    “你你”榮山大怒,他從地上拎著一塊石頭就要上前砸楊樹,可是楊樹比他更快。


    楊樹過去一腳將榮山給踹倒,然後啪的反手便給了他一巴掌。


    榮山同來的兩個大漢一驚,便要上前對付楊樹。


    但是楊樹哪裏會給他們這個機會,一個掃堂腿便將兩人給撂倒。


    這個時候榮山已經翻身起來了,看著楊樹他已經氣得全身都在冒煙。


    “喲,幹嘛呢這是?”上麵突然間傳過來一個聲音,隻見鄧老爺子和白老爺子從上麵走了下來,看到這裏的場景便是一愣說。


    “鄧伯”榮山一看到鄧老爺子卻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竟然飛也似地上前,“鄧伯,您還記得我嗎?我是小榮啊我爸以前跟您的!”


    鄧老爺子恍然大悟說:“記起來了,你怎麽也來龍河村了?來了也不找我,咦,這發生什麽事了?”


    “這個人”榮山馬上便一指楊樹,惡人先告狀,“他把我兒子打成了那樣,我說了他兩句他便連我一起打了。這龍河村還有沒有王法!”


    白老爺子嗬嗬笑了一聲,過去拍了拍楊樹的肩膀說:“你這家夥,真不讓人省心啊。”


    鄧老爺子也奇怪地看了楊樹一眼,楊樹攤了攤手。


    “小榮啊,這事我看就算了,應該是有什麽誤會。”鄧老爺子自然知道楊樹不會無緣無故去打人,多半是這父子倆做了什麽讓楊樹暴走的事情。


    再說柳依依可在這裏呢,人家是zhen長,要是楊樹會胡來她肯定會管啊。


    “誤會?”榮山顯然是沒有理解到鄧老爺子給他一個台階下的良苦用心,鄧老爺子可是個大靠山啊,現在借他的力剛才教訓這個囂張的小子,“鄧伯,我父親跟您那麽久,今天他的兒子孫子被人打成了這樣,您總不能不管吧。”


    白老爺子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說:“sou長,您看著辦吧。”


    鄧老爺子皺起了眉頭,這個榮山實在是太不識好歹了。


    “鄧老爺子喲,您就在這裏安心坐著,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也犯不著管。您跟他父親有交情,可是跟他可沒有什麽交情。我楊樹看在鄧老爺子的麵子上就放你一馬,立馬給我滾出龍河村。楊樹走上前說。


    榮山怒目而視,冷笑說:“小子,你知道鄧伯是誰嗎?”


    鄧老爺子怒了,立馬就吼道:“榮山,馬上給我滾出去。”


    榮山一愣,不明白鄧老爺子為什麽會突然對自己發火。


    “鄧老,白老,既然要說,那我覺得這事就該說個明白”柳依依這個時候站了出來,當下便將他們在屋山上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他們誣陷我”榮圍安這個時候不再慘叫,終於停了下來,不過在聽到柳依依說的話的時候卻在那裏大聲否認。


    “對,他們胡說的,沒有證據!”榮山自然也跟著叫。


    “證人來了!”就在這個時候,白悠推著一張輪椅走了出來,上麵坐著的正是那個腿受傷的年輕人。


    年輕人瞪著榮圍安,指著他便大罵說:“榮圍安,就你這樣的人還好意思在這裏說別人胡說?嘛的,平常跟我們稱兄道弟,遇到危險就把我們給扔了,要不是這位大哥將我們給救下,我們全得死在屋山上。就你這樣的人,紮死你都不嫌多!”


    有了柳依依和這個年輕人的聯合作證,榮圍安已經沒有什麽話可說了,隻能被氣得不住在那裏陰沉著臉。


    “我做事很公平的,你想害死我,我沒弄死你已經算對你不錯了。”楊樹看著麵如土色的榮山父子,心中冷笑一聲。


    “當然,你要是不服氣,大可以向我楊樹報複。告訴你吧,我就是景山湖的老板,要是想來,盡管放手來。”


    榮圍安一愣,什麽,這人竟然便是景山湖的老板?


    “我是梅江鎮的zhen長柳依依,你要是不服氣走fa律程序也行。”柳依依也緩緩說。


    榮山父子現在是真被逼到了牆角上,一時間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回話。


    末了,榮山隻能失魂落魄地回頭,載著榮圍安向著村子外麵開去,去鎮上找衛生院把榮圍安的血給止住。


    “爸,我們就這樣……”榮圍安還是不服輸,在車上對著榮山說。


    “啪!”可是沒想到迎接他的卻是他父親一個耳光。


    榮圍安都愣在了那裏,完全不知所以。


    “你這個扶不起的阿鬥,你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誰嗎?”榮山都已經快要氣瘋了,如果楊樹隻是這裏的一個普通村民他自然不用怕,但是這可是楊樹啊,景山湖和老板。


    榮山是雲泰人,本地人總能多知道楊樹的一些事情,他更知道楊樹的景山湖人脈非常廣,他榮家是不差,可是跟楊樹一比什麽都不是。


    更何況那裏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鄧老爺子明擺著是不會幫他們的了,他們還有什麽臉繼續待下去?


    不服?不服那又怎樣,吞下去!


    “從今以後,給我老實在家裏待著。你要是敢去找楊樹的任何麻煩,就不用回來了。”榮山還真擔心這麽一個傻叉兒子會給他搗亂,所以馬上給榮圍安下了命令。


    榮圍安對於榮山其實還是挺怕的,頓時便不敢出聲了。


    榮氏父子這麽一走,楊樹便對著他們揮揮手說:“真是晦氣,竟然碰到這種人。”


    白悠沒好氣地說:“還不是你自己那樣才招惹來那樣的人!”


    “我……”楊樹頓時便吃癟了,讓白悠這一句話給噎得說不出話來。


    柳依依不由一笑,能讓楊樹經常無話可說的好像還真不多,但是白悠就是其中一個。


    兩天之後,莎莉打來了電話,說他們的人已經到了雲泰。


    楊樹一聽趕緊就讓齊玉幫忙去接人,然後就在小診所那裏等人。


    白悠這幾天都沒有什麽事,就坐在楊樹的身邊。


    白悠穿著一條熱褲,那一條修長筆直的大褪就橫亙在楊樹的麵前,讓楊樹看著都生出了幾分饞意。


    “往哪看呢?”白悠嗑著瓜子正在那裏看書,時不時通過餘光看到了楊樹那有些不老實的眼神,頓時便用腳踢了踢楊樹。


    楊樹臉皮也厚,嘿嘿一笑,眼睛反倒是看得更是理直氣壯了,“怎麽著,我先坐在這裏的,你自己非得挨過來坐。坐也就罷了,還非得在我麵前擺這麽一條大長褪,我還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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