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天不是講過了嗎?」牧恒已經梳理了一遍了,好奇洛雲錦幹嘛還要再聽一遍。


    「師兄說的太快太簡單,我還沒聽過癮勒!」洛雲錦嗔道。


    沒辦法,牧恒又將自己這一路的經曆,有選擇性、有側重點的說了一遍。


    「師兄,你別怪師父不讓你上山,好不好?」洛雲錦聽完牧恒的故事,知道自己差不多該走了,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啊?師妹你這是何意?」牧恒問道。


    「師兄你把自己當成玉清行齋的人,師父卻不讓你上山,師兄可千萬別怪師父不近人情啊!」洛雲錦繼續說道。


    「不存在,我在這裏挺好的。」牧恒回頭看了眼草廬,雖然簡陋一點,但這也算是自己真正的「家」了。


    那呂左以後估計不會再來這裏了,這草廬自然而然就成了牧恒的了。這玉清行齋上上下下那麽多人,應該沒有哪個女弟子會跑來跟自己搶個草廬吧!


    「師父身為宗門的護道人,肯定得按門規來辦事,師兄千萬別恨師父。」洛雲錦見牧恒沒有太在意,頓時放心了許多,接著又補充道。


    「我明白的!」牧恒不僅明白青道人執行門規,更想讓自己遠離葉輕音和洛雲錦。不過這種事不太適合與她講,隻能順著她的意思給個答案。


    牧恒送走了流連忘返的洛雲錦,重新欣賞夜景,順便等待著真人的二次光臨。


    「居士!」說曹操曹操到,牧恒剛躺下沒多久,便聽到葉輕音的聲音。


    「真人,你來啦!」牧恒隻是斜了一眼,並沒有起身。悄悄的將手臂從竹椅扶手上讓開,示意真人落座。


    葉輕音注意到牧恒的小動作,聰慧的她眨眼的功夫便明白了牧恒的意思。但向來拘謹的她,哪裏好意思與牧恒有這般親密的舉動。朝著牧恒丟過去一記媚眼,以示拒絕。


    自己的小心思沒被接受,牧恒也不氣餒,起身走到葉輕音身邊,招呼都不打便牽起她的雙手。


    被牧恒的突襲弄得有些緊張,葉輕音左右張望,生怕被別人瞧見。


    「不用緊張,這裏沒別人!」牧恒見她這副樣子,頓時調笑道。


    「哼!」


    牧恒拉著葉輕音漫步在山間,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忽然牧恒想到那遠在眉州的何忘憂何仙子,燃起了八卦之心,好奇道:「真人,你是不是有個宿敵?」


    「宿敵?居士為何會這麽問?」葉輕音沒想到牧恒會問這麽奇怪的問題,頓感詫異。


    「我在外遊曆,聽被人提起的。說是真人有個宿敵,恩怨很深的那種。」牧恒回道。


    「居士想問的是誰?」葉輕音似是察覺到牧恒有些指向,順勢問道。


    「就是宿敵啊!」牧恒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總不能問「何忘憂是不是你的宿敵」吧!


    「倒是有一個。」葉輕音回憶著,臉上也不禁浮現了一些笑容。


    「還真有啊,是誰?」牧恒追問道。


    「那是上清真教的一位劍修,亦是女子,稱作何忘憂。」葉輕音說道。


    「何忘憂?」牧恒聽到這個名字,白牛回憶起那張絕世傾城的臉。接著好奇道:「你們是怎麽成為宿敵的?」


    「說來也有趣。她與我年紀相仿,不管是資質還是機緣都各有千秋。早在很久很久之前的道門年輕一輩較量中,不可一世的她棋差一著,惜敗於我的劍下,往後她便將我視作宿敵,每年都要來尋我比試。」葉輕音也像是想到了快了的事,嘴角自然的上揚起來。


    「每年都要來,也真夠拚的!」牧恒沒想到頻率這麽高,對得起「宿敵」這兩個字。


    「嗯,如今已經較量了不下五十次了。」葉


    輕音繼續說道。


    「那她贏了幾次?」牧恒更加好奇了。


    「一次也沒贏過。」葉輕音說到這裏,笑的更厲害了些,像是重溫起了那種將何忘憂踩在腳下的快感。


    「這麽狠?」牧恒心中暗叫難怪何忘憂說到這個宿敵之時,那般的咬牙切齒,真是被虐很了。


    打了五十多次,一次都沒讓人家贏過,葉輕音也是好樣的。


    「居士有所不知,她與我修為相差不大,我之所以每次都能贏,主要是得益於靈根的克製。」葉輕音又說道。


    「靈根克製?」


    「沒錯。居士知道,我是水屬性靈根,她確實火屬性靈根,所以在低境界的時候,她很容易就被我克製。若非如此,想要每次都贏,卻是不大可能的。」葉輕音對老對手的了解也不少,能看得出其中的根本。


    「原來如此。」牧恒感歎了一句,又問道:「那隻要那人修為不會超過真人你太多,都要被你壓製對嗎?」


    「沒錯。而且如今我更有了絕塵劍相助,她想要翻身卻是更加的難了。」葉輕音臉上的燦爛笑容讓牧恒重新認識了她一把,沒想到葉輕音也有這般俏皮和自誇的時候。


    「那今年可曾比試過?」


    「尚未比試。需要等到年關之前,她才會專門跑過來。」葉輕音搖了搖頭,回道。


    「那也快了啊。」


    「居士這麽一說,我忽然就有些想念她了。」葉輕音很少有這般放飛自我的時候,每次說到何忘憂都會有種心心相惜的感覺。


    牧恒見她這樣也蠻好,不管是有朋友還是有敵人,能有人讓她放開身心的束縛便好。


    說起束縛,牧恒對這玉清行齋功法的弊端始終無法釋懷。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牧恒還是問了出來:「真人,為何你們修煉的功***有那種弊端呢?」


    葉輕音一聽牧恒的問題,瞬間明了牧恒的意思,頓時麵染桃紅,美得不可方物。不忍牧恒久等,葉輕音解釋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聽師父提起過這件事。」


    「怎麽說?」


    「我宗門的這套功法源自《大蒼天陰陽道經》。」


    「《大蒼天陰陽道經》?」牧恒聽到這個名字頓感詫異,這應該也是一部大道經,與自己丹田內的《大炎天因果道經》類似。


    「據說我宗門的第一任祖師便是修習的《大蒼天陰陽道經》,俗稱「大道經」。隻是後輩弟子在承襲時,慢慢的出了些叉子,以至於變成了如今的《陰陽天經》。」葉輕音跟著又說道。


    「難道是因為傳承出了問題,導致這《陰陽天經》隻能女子修習,而且還不能破身?」牧恒猜測道。


    聽牧恒說到「破身」兩個字,葉輕音不禁有些浮想聯翩,隻覺臉頰發燙,已經消退了的桃紅之色再一次爬滿整個臉龐,借著夜色的遮掩,才沒有被牧恒察覺。


    「正是如此。不隻是我玉清行齋,其他三宗的功法也都是源自大道經,隻是情況有些不同,但也都是大同小異,都或多或少存在著一些弊端。」葉輕音繼續說道。


    其他宗門的事情牧恒不想管太多,葉輕音的問題才是主要問題。想到這裏牧恒便熱切起來了,繼續追問:「那可有什麽解決這種弊端的辦法呢?」


    葉輕音那還挺不明白牧恒話中之意,不知道該用什麽心情麵對。此時的她不願想太多,隻能平複下心境繼續與牧恒討論著:「據說是有,隻要找到對應的大道經,重新修煉,便可將弊端清除。這些年師父就一直在尋找《大蒼天陰陽道經》,隻是苦尋未果。」


    「大道經很難找嗎?」牧恒很想摸一摸自己丹田內的小八,好像也沒那麽難嘛。


    「難,難,難!」葉輕音一


    連說了三個「難」字,可見其對找到大道經也不太抱什麽期望。


    「小八,你知道這部大道經在哪裏嗎?咱們能找到嗎?」牧恒內視丹田,對小八對著話。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小八神叨叨的回了句。


    「你什麽時候也學會這麽文縐縐的了?」牧恒詫異的問道。


    「不是跟你學的嘛,有事沒事整兩句。」小八回道。


    「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牧恒在心裏自嘲了一句,回道現實中,繼續與葉輕音討論著。


    「真希望你師父可以早點找到,到時候玉清行齋整體的實力都能得到攀升,我們也...」說到這裏牧恒便停下了,他不想給葉輕音太大的壓力。


    心裏暗暗嚇著決心,一定要幫忙找到《大蒼天陰陽道經》,幫葉輕音除了這凡人的弊病,要不然兩個人一直這麽「相安無事」,算是怎麽回事呢?


    再者說,那邊的柳清書還一直等著自己「采擷」呢。且不說自己這血氣方剛的男兒身對那種快樂的是有些向往,就說柳清書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個事。


    這一趟回來,牧恒已經敲定了兩個目標,其一便是幫著洛雲錦找到一柄絕品仙劍,讓她開心。其二,便是幫著青道人尋找到大道經,了了她的執念,也順便幫自己與葉輕音中間的障礙清除掉。


    絕品仙劍已經攻克過一柄,大道經也已經得到過一部,看起來似乎不是那麽的難。牧恒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原本對大道經避之不及的他,現在也有些向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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