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西紀山白毛虎馬勥,看刀!”


    馬勥也不和杜徽多廢話,報完名號,快步上前揮刀直劈了過去,一頭白發的馬勥帶著滿身殺氣好似白無常來索命一般。親貝閣


    本來洋洋得意的杜徽還以為馬勥不過是和馬勁一個水平,可馬勥這刀一出,杜徽立刻感覺到了不對,馬勥的武藝可比馬勁強多了。


    杜徽不敢大意,揮刀相擋,可兩刀相撞,杜徽頓感手臂被震得發麻,馬勥那白虎刀的巨力絲毫不下於大刀。


    “看我斬了你這卑鄙小人!”


    馬勥又是一刀當頭劈下,這一刀直把杜徽劈得倒退了數步。


    杜徽咬著牙穩住身形,但還沒等他緩口氣,馬勥的白虎刀再次劈來。


    馬勥不知道杜徽怎麽使的飛刀,也不知如何防備,但他也有自己的辦法,那就是猛攻,不給杜徽任何反應的機會,讓杜徽沒法使用飛刀。


    “看刀!”


    杜徽哪裏還敢硬接,拔腿就跑,可眼看馬勥就要追上,他隻得一揮手喊道。


    馬勥不疑有他,揮出的刀一橫擋在身前準備抵擋飛刀,可招式卻落了空,杜徽根本沒有扔什麽飛刀。


    “找死!”


    馬勥大怒,本就想著報仇的他如今還被杜徽戲耍,他已經起了殺心。


    “看是誰死!”


    杜徽忽然猙獰一笑,也是揮刀砍馬勥。


    馬勥見狀心中殺心大起,他等的就是杜徽不再逃走,對付杜徽這種人他幾招就能斃敵。


    “去死吧!”


    杜徽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五把飛刀不知從哪裏飛出,直射向馬勥。


    正在一刀劈下的馬勥臉色大變,他還是沒看出杜徽從哪裏仍出的飛刀。


    “叮叮叮!”


    馬勥揮刀護住身前,三把直飛軀幹的飛刀被他擊落,可兩聲悶響,其餘兩把飛刀直插他的腿部。一把插入大腿,一把插入小腿。


    雙腿劇痛來襲,馬勥差點一個沒站穩跪倒在地,可他還是強忍著劇痛,站立在擂台之上,鮮血噴湧直接浸濕了褲子,鮮血順著鞋子留到了擂台之上。


    “卑鄙!”


    馬勥強忍著劇痛向前走了兩步,每走一步,擂台之上就留下一個血腳印。


    “自己蠢,怨不得我!”


    杜徽冷笑著一刀劈向馬勥,馬勥此時雙腿鮮血直流,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但也隻得舉刀相擋。


    杜徽一刀劈得馬勥雙腿一軟,眼看就要摔倒,可馬勥依舊強撐著不願倒下。


    “哥哥,小弟去解決這個卑鄙小人!”


    歐鵬對著孫磊抱拳道,如果放任杜徽這種卑鄙小人在擂台上得意,最後失了麵子的隻會是梁山。


    “去吧,小心他那口刀!”


    孫磊看著歐鵬點了點頭,既然歐鵬敢上台去,那自然是有些把握。


    “刀?”


    眾人聽罷一陣疑惑,都是沒懂孫磊的意思。


    “他那口刀太厚了,剛才的飛刀似乎就是從刀裏飛出來的。”


    武鬆開口道,他也是使刀的高手,一般的戒刀、滾刀雖然短柄寬刃,但為了追求速度都不會太厚,而杜徽那把刀的刀背足有一寸厚,已經快趕上大斧了,而剛才杜徽對付馬勥事,那五隻飛刀就是從刀刃中飛出。


    “從刀刃裏射出?”


    史進一臉震驚,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麽使用暗器的。


    “確實如此,這刀裏麵暗藏機關,難怪能出其不意的傷人。”


    公孫勝開口道。


    “此等卑鄙小人也敢登台!”


    阮小二等人大怒,他們水軍本領都在水裏,這擂台他們打不了,如果換在水裏麵,他們一個能打十個。


    “擂台嘛,也沒說不能用暗器,隻是看著寒磣人而已。”


    孫磊笑了笑,這種江湖擂台可不需要講武德,如果不是自己規定不許殺人,估計屍體都堆老高了。


    “馬勥兄弟!”


    李懹見馬勥受傷大喊一聲,旁邊的袁朗已經手持兩把水磨煉鋼撾準備上台營救。


    “你已經取勝,何必咄咄逼人,用卑鄙的伎倆真就不知道羞恥麽?”


    歐鵬跳上擂台救下了馬勥,手持一把大滾刀看著杜徽說道。


    “又來一個找死的!”


    杜徽冷笑著看著歐鵬說道。


    “兄弟,你先下去養傷,我來會會這小人!”


    歐鵬扶住馬勥,台下的鄧飛已經帶著擔架來了。


    “兄弟,你這傷動不得,安神醫就在下麵,讓他給你診治!”


    鄧飛帶著人便把馬勥抬了下去,李懹正帶人在台下等待。


    “小弟無能,給淮西兄弟丟臉了!”


    馬勥看著李懹、袁朗等人說道。


    “馬勥兄弟千萬別這麽說,都是那狗賊狡詐,不然十個他也不是兄弟的對手。”


    李懹安慰馬勥道。


    “傷口有些深,好在不是要害,但短時間內不能走動。”


    安道全幫馬勥看過傷口之後開口道,旁邊的馬勁已經昏睡了過去。


    馬勥見到馬勁,又看到淮西眾人,臉上又羞又燥,本想著去報仇,結果自己也著了道,這以後那還有臉見人?


    “馬勥兄弟勿要介懷,這仇我們必報!”


    李懹開口道,今日這仇是結下了,他們淮西之人一定要在擂台上讓明教好看。


    “這裏太吵了,不適合傷著修養,梁山鎮附近倒是有個清淨之地,不如送這兩位兄弟去那裏養傷。”


    鄧飛看著李懹建議道,龍門客棧亂哄哄的不適合靜養,梁山鎮外倒是有個養傷的去處。


    “那就多謝鄧飛兄弟了!”


    李懹本想拒絕,但一想到兩位兄弟還要靜養,而安道全醫術有了得,也就沒有拒絕,反正他們都在梁山,不怕出什麽問題。


    “孩兒們,擔架抬穩了,咱們走!”


    鄧飛笑著便招呼軍卒們抬著擔架離開。


    本來熱鬧的擂台一下子傷了兩人,這讓觀看之人都意識到了這擂台的可怕,雖然不至於有性命之憂,但也不是誰想上就上的。


    擂台之上,歐鵬已經架起大滾刀,擺好了攻擊的架勢。


    對麵的杜徽看了看手裏的刀,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歐鵬見杜徽沒有先進攻的意思,大滾刀揮動,直攻了過去,杜徽見狀一咬牙也揮刀殺向歐鵬。


    歐鵬大滾刀耍得精熟,已經打了兩陣的杜徽明顯體力不支,不是對手,隻是硬拚了幾招便節節後退,有了馬勥的前車之鑒,歐鵬不急著強攻取勝,而是穩紮穩打步步為營,直把杜徽往擂台角落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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