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這個懦夫!”


    方傑在心裏大罵起來,最開始挑釁梁山的明明就是田虎,自己隻是順勢出頭想踩一踩梁山,可田虎這家夥現在卻退縮了,把他們明教推到了前麵,自己摘得幹幹淨淨,搞得他們明教成了唯一不講規矩人。親貝閣


    “我河東之人最講江湖道義,今日是梁山泊技高一籌!”


    田虎還覺得不夠長臉,笑著開口道,這話差點把方傑氣得吐血。


    “我要殺了田虎!”


    方傑怒吼道。


    “方護法,算了,再鬧開隻會對咱們不利!”


    婁敏忠連忙勸道,今天已經惹出太多事了,繼續下去明教的名聲就全完了。


    方傑氣得牙癢癢,可卻拿田虎毫無辦法。


    “孫頭領,淮西縻貹向梁山泊討教一二!”


    淮西人中,縻貹手持一把開山斧跳上擂台對著孫磊一抱拳道。


    “正主來了。”


    孫磊看著縻貹上台笑著低聲說道,如今隻剩下淮西之人還未出手,這縻貹登台就是淮西之人要發力了。


    “哥哥,小弟去!”


    徐寧對著孫磊一抱拳請戰道。


    “徐教師,還是讓我去吧,眾位這兩日都大展身手,隻有小弟幹看著!”


    武鬆連忙也開口道,徐寧可是指揮大軍當著眾人的麵擊潰了呼延灼大軍,也算是露臉了,而關勝那邊,也隻有他沒有出手的機會,這會兒哪裏還坐得住。


    徐寧見武鬆這般說隻得笑了笑,這次梁山眾人立功頗多,武鬆參與了大戰但卻沒什麽出手的機會,自己確實不好再爭搶。


    “好,那就二郎去!”


    孫磊笑著看著武鬆道,武鬆出手淮西那邊除了李助和杜壆怕是沒人能敵得住的。


    “梁山泊武鬆!”


    武鬆手持一雙戒刀跳上擂台道。


    “原來是打虎的武鬆!”


    縻貹明顯是知道武鬆打虎的事跡,對著武鬆就是一抱拳,武鬆也是同樣還禮。


    見禮完畢,縻貹揮動開山斧攻向武鬆,那沉重的開山斧被揮動得猶如無物一般,就如同是在揮動一把匕首般輕巧。


    武鬆見了頓生警覺,手中兩把戒刀揮動砍去。


    “氣力不錯!”


    兵器相撞,武鬆感覺到縻貹開山斧上的力量開口道。


    “那就再吃我幾斧!”


    縻貹也感受到武鬆力量的可怕,不敢大意,揮動開山斧再次劈砍而下。


    “此人開山斧竟然揮動得如此了得?”


    唐斌看得臉色大變,他也是使開山斧的,同樣力氣了得,可也不敢說能把開山斧揮得如此輕巧,要知道開山斧沉重遠超於其它武器,能靈活揮動都屬不易。


    “唐斌兄弟,此人斧法靈動,走的倒不是一般路數!”


    孫磊看著唐斌開口道,唐斌的斧法是傳統的軍中武藝,講究勢大力沉破陣殺敵,是比較正統的武藝,可縻貹的卻是江湖路數,敏捷而靈動。


    “哥哥所言極是,這等斧法確實古怪。”


    唐斌點頭繼續看著擂台之上的拚鬥。


    縻貹一連劈砍了七八招,武鬆都是輕鬆揮刀化解,這讓縻貹心中大驚,他這開山斧以往可是無往不利,這還是第一次遇到武鬆這般棘手的對手。


    “哈哈,你這斧法還真是厲害,不過也可惜,你遇到了我!”


    武鬆一刀擋下縻貹的開山斧,大笑起來,縻貹的斧法靠的就是那速度,開山斧這般重武器配上速度還會讓許多人頭疼,可惜他不怕什麽力量和速度。


    縻貹聽得臉色鐵青,這些他也感覺到了,以往與人交手這開山斧從來都是靠著速度打得敵人疲於應付,而麵對武鬆這開山斧卻被處處壓製。


    “看刀!”


    武鬆大喝一聲,手中一對戒刀揮動如同幻影,縻貹看得臉色大變,慌忙揮動開山斧抵擋。


    不得不說縻貹開山斧速度之快,武鬆一對戒刀連續劈砍竟然都被縻貹擋了下來,那寬大厚重的開山斧如同一麵鐵盾一般。


    “哦,開山斧還能這麽玩?”


    武鬆一愣,拿開山斧當盾牌這倒是他從沒想過的。


    “有什麽不可以的!”


    縻貹冷哼一聲,不過嘴上說得輕巧,背後卻是驚得一身冷汗,武鬆刀法之淩厲讓他一陣心驚膽顫。


    “那就繼續吧!”


    武鬆大笑著又揮動雙刀殺去。


    “不行,再擋下去怕是要敗,隻能拚了!”


    縻貹一咬牙在心裏想道,揮動開山斧就和武鬆拚鬥起來。


    “不想梁山還有如此人物!果真是深不可測!”


    杜壆死死的盯著擂台上揮動雙刀的武鬆,他本以為出了林衝和魯智深之後,梁山已經沒有對少戰力了,可眼前這打虎的武鬆絲毫不弱於前者,甚至隱有更強之感。


    “縻貹怕是要敗了。”


    李助澹漠的說道,語氣裏沒有驚訝,似乎早有預料一般。


    “下一個誰上?”


    李助看著身邊之人問道,他們這邊隻剩下杜壆、酆泰、袁朗、滕戡、李懹。


    “李先生,我去試試!”


    滕戡開口道,紀山五虎如今隻有他和袁朗還未上場,他武藝不及袁朗,自然是要先上的。


    李助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他並不想靠著自己的名望強行讓淮西之人加入梁山,孫磊的梁山講究個自願,江湖之人不打不相識,都上去打一陣自然就熟絡了。


    擂台之上,縻貹和武鬆對攻了十招,開山斧終究還是鬥不過武鬆的一對戒刀,直接被武鬆逼得疲於防守。


    縻貹又是將開山斧當做盾牌使用,又是擋下了武鬆的幾擊,不過這次武鬆早有準備,戒刀劈砍範圍變得極大,不再隻針對脖頸軀幹,角度變得極為刁鑽,縻貹想擋下武鬆的攻擊艱難了數倍。


    “還用打麽?”


    武鬆連劈三刀,直劈得縻貹後退兩步,武鬆沒有乘勝追擊,而是看著縻貹問道。


    “不愧是能徒手打虎的漢子,我敗了!”


    縻貹知道自己不是武鬆的對手,一抱拳開口道,繼續打下去也不過是個敗,不如早些收手也不失顏麵。


    “客氣!”


    武鬆笑著看著縻貹說道。


    “紀山下山虎滕戡!”


    滕戡手持一根虎眼竹節鋼鞭直接跳上擂台。


    “李先生,滕戡怕也不是這武鬆的對手吧?”


    杜壆見滕戡上台,低聲問李助道,紀山五虎裏,滕戡武藝僅次於袁朗和馬勥差不多,但縻貹比起來也強不過去,隻能說各有優勢,縻貹尚不能贏武鬆,滕戡如何能取勝。


    “且看能打多少回合。”


    李助眯著眼睛說道,滕戡就是不敵武鬆,也能消耗武鬆不少氣力,之後再上人武鬆也隻能落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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