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不屑的一笑:“怎麽樣?今天讓你見識到了吧?川牛膝多了兩錢,抓琥珀的時候你手最殘,竟然少了一兩,既然量了赤芍,其他的幾種也量量吧。”


    “湊巧,這一定是湊巧。”劉醫生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在紙包中挑出川牛膝,測量後的結果竟然和葉白說的一樣,少了兩錢。


    劉醫生不信邪的又測量了琥珀、炒靈脂、玄胡,果然和葉白說的一模一樣。


    劉醫生呆呆的站在原地,看他這失神喪魄的摸樣,在場之人沒有傻子,自然都看出劉醫生是真的把藥抓錯劑量了。


    忽然劉醫生五官猙獰的看向葉白:“是你,是你誣陷我,赤芍你本來就讓我抓的是一兩四錢,我並沒有抓錯。沒錯,我並沒有抓錯,你可以拿出藥方我們對質!”


    “藥方?我沒有。”


    “哈哈!”劉醫生大笑一聲,對眾人大喊道:“看到了吧?我沒有做錯,都是他胡攪蠻纏故意找茬,藥方你都拿不出來,憑什麽說我錯……”


    沒等劉醫生說完,蘇滿江拿過小李秘書的手中的文件夾,狠狠的摔在他的身上:“藥方在這裏,所有藥材需要的劑量上麵都有記載。”


    “都是這個小子故意找茬,他故意告訴我錯的藥方。”


    劉醫生還想狡辯,但此時已經沒有人在相信他了,葉白開門走進藥房,隨手打開一個抽屜,抓出一小把甘草:“二兩三錢。”


    說完葉白將甘草放在電子秤上,眾人連忙好奇的朝向電子秤現實的數字看去,果然和葉白說的一樣,不多不少正好二兩三錢。


    葉白一巴掌抽在劉醫生的腦袋上:“學醫先學德,不管做什麽先要學會做人。而你是個男人,需要有男人的擔當,錯了就是錯了,可你連承認自己錯誤都不敢,你不配做大夫。”


    葉白拿起一張牛皮紙,打開一個個裝有藥材的抽屜,連看都不看隨手就抓,做完一切後還不忘回頭看向蘇滿江:“相信我的感覺吧?如果不相信我們可以上稱量一量。”


    有過之前劉醫生的事件,蘇滿江對葉白的信任又上升了一個台階,對葉白大方的擺擺手:“不用,我相信你。”


    葉白微微一笑:“那好,進來把上衣脫了,腰帶打開,我今天先給你施針一次,你的病情馬上就會有所改善,之後你按照藥方一個星期就可以康複了。”


    葉白把用紙包裹好的草藥丟給蘇滿江,走到六神無主的劉醫生身邊,用腳輕輕踢了踢:“別裝死,去給我把灸針拿出來。”


    “你!”劉醫生剛想說什麽,院長對劉醫生怒斥道:“還不快去。”


    “哦……”劉醫生連忙站起身,取出一套灸針遞給葉白,葉白看了看在裏麵取出一根筷子長短,細弱牛毛的灸針。


    見到葉白拿出這針,劉醫生不可置信的道:“你竟然能用這種針?”


    這種細入牛毛的灸針,一般人的確用不了,畢竟因為太細,刺**位就不好刺,而且如果手法不行的人,說不定還會把針灸斷在身體當中。


    因為劉醫生拿過來的灸針是一套,長短粗細各異,這種針也隻不過是擺擺樣子,劉醫生學醫怎麽多年,他可以肯定,能用得上這種針的人,除了當今那位半隱退的國醫聖手,絕對沒有人可以使用。


    “這種針我師傅教過我,我也用過好多次。”葉白看看手中灸針,輕鬆的說完,對著蘇滿江道:“進來吧,現在就開始施針。”


    蘇滿江沒有猶豫,大步流星的走進藥方,葉白用酒精燈的火焰給銀針消毒,頭也不抬的道:“上衣脫道,褲腰帶打開露出小腹就可以。”


    男人的難言之隱往往要比絕症還要折磨人,特別是蘇滿江這種四十多歲,某方麵精力還算旺盛的時期……


    蘇滿江想都沒想,快速的寬衣解帶,露出上半身看著葉白。


    葉白拿著一根銀針走到蘇滿江的身後:“放鬆點,肌肉別繃的那麽緊,以前沒針灸過?”


    蘇滿江臉紅著點點頭:“沒有,畢竟這東西是用針刺進身體,而且~而且我有嚴重的暈針……”


    “放心,針灸隻要找準穴位,是不疼的,就是一點發酸發脹。”


    “蘇董,你這病原本不需要我用出這套陣法的,但今天非比尋常,你賺大發了。”


    葉白偷偷用餘光看了一眼站在醫師後方的林詩涵,不由得昂首挺胸,持針的架勢更加沉穩,曾記得上輩子兩人雖早有交際,但卻隻是普通朋友。


    林詩涵乃是國際知名醫學院剛剛畢業的碩士,對於醫學有很深的理論造詣,在一次交流會上,葉白露出一手劉伯恩家傳的針法,《北鬥七星針法》,讓林詩涵對中醫產生濃濃的興趣。


    因此兩人長長獨處討論中西醫,想要取長補短,隨著時間的推移,日久生情,從醫學上的取長補短,也就變成了身體上的取長補短……


    “那就讓她崇拜我的時間提前吧,《北鬥七星針法》。”葉白動作十分帥氣的一針,刺向蘇滿江的頭部雙耳上角孫穴。


    “等一等。”之前主治蘇滿江病症的醫師,邁步走進藥房,對蘇滿江道:“蘇董,請你一定要三思而定,不可莽撞,針灸之說絲毫沒有科學根據,很可能不能對你的病情有所好轉,反而說不定還會對身體產生什麽危害。


    您有病亂投醫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也不能要盲目。抓藥稱重這些並不能說明你懂得治病,隨便在菜市場找一常年賣菜靠秤杆子過活的人,多少斤兩他也可以知曉。”


    主治醫師指著胸口的工牌對葉白不屑的道:“我是男科專家,徐鬆,有二十多年的臨床經驗,冒昧的問一句你有行醫許可證嗎?”


    葉白搖搖頭:“沒有。”


    “那你是醫科院的精英嗎?”


    “暫時還不是。”


    “你是家族世代行醫嗎?”


    “我是孤兒,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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