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老王剛好抿了一小口精華酒，差點噴了。
托尼，你這不是情商不夠，你特麽是故意！
鹵蛋深深的盯著托尼看，那意思很明顯：
小夥子你過分了啊，真當神盾局治不了你，你知道斯塔克工業有多少神盾局特工嗎？
托尼目不斜視，看著正對麵的屏幕，就好像剛才那話不是他說的。
三個人誰都沒說話，氣氛有些古怪。
鹵蛋忽然有些後悔，真不應該把這兩人湊一塊兒，一個表麵上驕傲骨子裏驕傲，一個表麵上溫和骨子裏更驕傲，誰都不給自己麵子，你們這樣做真的合適嗎？
我可是神盾局局長！
鹵蛋沉思了半分鍾，決定先晾一晾托尼，和王大師談正事。
那些針劑可是救命良藥，能讓神盾局起死回生的，不能有任何閃失。
為了保護這些東西，他把黑寡婦和鷹眼都叫過來了，之後不管是和那個領導談判，都得帶著他們，帶著昆式戰機。
正要說話，忽然托尼眉頭一皺，拿出手機看了看說道：“這樣吧，聘金我不要了，如果讓我研究幾件東西的話。”
鹵蛋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家夥突然改變主意，到底想要幹什麽？
居然要研究東西，神盾局能讓你托尼看上眼的，還真不多。
“什麽東西？”鹵蛋問。
“天空母艦，秘密基地的那些084神秘物品，二戰時期從九頭蛇繳獲的能量武器，以及……”
托尼晃了晃手機：“宇宙魔方！”
屏幕上是一個登錄界麵，不斷閃過各種各樣的圖片。
其中有天空母艦的，有084神秘物品的，當然還有最重要最吸引人的那個，一個散發著微弱藍光的方塊。
宇宙魔方，神盾局最重要最珍貴的寶貝，沒有之一。
它被放在一個單獨的秘密基地研究，為此專門建造了一棟大樓，保密級別很高，沒想到居然被托尼發現了。
鹵蛋：“……”
老王：“……”
這家夥居然悄無聲息的黑了神盾局的防火牆！
不。
確切的說，是賈維斯黑掉的，甚至都不需要托尼親自動手。
在賈維斯的麵前，神盾局的防火牆就像一張紙，一捅就破。
鹵蛋再一次感謝自己的人種和膚色，不然現在要麽臉青要麽臉紅。
他很想現在就去科技部，問問那群家夥都是幹什麽吃的，那麽多世界頂級的網絡安全專家，聯手開發的防火牆，居然連人家編寫的智能程序都防不住，而且到現在都沒有發現！
這就好像一個彪形大漢捅破了少女的膜，少女居然還沒感覺到，你當鋼鐵俠是閃電俠，還是細針俠？
“怎麽樣？我幫你研究它，免費。”
托尼微微昂著頭看了鹵蛋一樣，保持著高姿態：“賈維斯，告訴我神盾局的研究進度。”
賈維斯的聲音從手機裏響起：
“先生，我已經閱讀了所有研究資料，大部分研究都沒有價值，最有價值的部分來自二戰時期的佐拉博士，以及您的父親霍華德·斯塔克。”
“您的父親是神盾局的創始人之一，也是神盾局科技部的部長。他一直主持宇宙魔方的研究工作，是這方麵最權威的專家。”
“他發現的新元素，是宇宙魔方的同位素，這也是到目前為止，關於宇宙魔方最大的研究成果……”
一番話說得鹵蛋一愣一愣。
前麵的他都知道，最後一點就不知道了。
霍華德主持工作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神盾局特工，見都沒見過幾麵，不了解。
他看過局裏所有和霍華德有關的資料，沒看到關於宇宙魔方同位素的研究，甚至就連超級士兵血清的研究成果，好像也沒什麽人知道，霍華德一直在保密。
那個老頭不簡單啊，一直很警惕。
也幸好這樣，不然所有的研究成果都是九頭蛇的，也就沒有神盾局的今天。
隻可惜，霍華德最終還是死在了九頭蛇的手上。
這件事托尼還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
話說我都沒把霍華德留下來的資料給他，他到底是怎麽研究出鈀元素替代品的，難道中間有人搞鬼不成？
“自從我父親離開後，你們關於宇宙魔方的研究，沒有任何進度，你確定還要讓他們繼續研究？”
托尼嘴角露出一絲嘲弄：“怎麽樣？把它交給我，我不要酬金，所有研究成果我給你一份。”
“……隻能在神盾局研究。”鹵蛋哼了一聲。
其實讓托尼擔任顧問，本來就是看上了他的科研能力。
本來打算先讓他幫忙重新設計天空母艦，將霍華德留下來的反重力技術進一步完善，以及視覺隱形能力、海空兩棲能力，用大型方舟反應爐作為能源，再幫忙改進現在的武器係統，越強力越好。
九頭蛇打算用天空母艦執行洞察計劃，對付所有有可能威脅九頭蛇的人，但他不一樣。
斯庫魯人和克裏人的陰影，一直籠罩在他的頭上，不管是昆式戰機還是天空母艦，再或者其他的一切，都是在防備外星人，雖然好像還差得很遠。
所以他打算等托尼搞定天空母艦，就讓他去研究宇宙魔方，就像二戰時期那樣，開發新式武器，威力也許會比斯庫魯人和克裏人的更強。
現在既然托尼已經知道了，就讓他提前研究就是。
不過主動和被動還是有區別的，心裏好氣……
老王想了想，還是沒提讓菲茲也參與研究的事。
一來菲茲真的很忙，量子大腦夠他研究好幾年的，魔獸世界特有的金屬礦石等材料，更是夠他研究三生三世。
二來，菲茲的能力肯定比不上托尼，宇宙魔方這種東西，給他研究也研究不出個花來，純粹浪費時間。
三來，神盾局的防火牆擋不住托尼，同樣也擋不住斯凱，你隨便研究，到時候我直接享受就是，這就是魯迅先生所說的“拿來主義”。
嗯，好像不是褒義詞……
“神盾局？好吧，你們的研究設備太落後了，我免費提供一套。”托尼還是很慷慨的，雖然這種慷慨讓鹵蛋有些不太舒服，總覺得托尼是在炫耀。
他陰沉著臉：“斯塔克先生，你可以離開了。”
托尼聳了聳肩，下樓。
這裏是神盾局，他也不好直接召喚地下車庫跑車上的馬克5號，總得給局長留點兒麵子。
當然主要是因為這次事件後，美國國防部的防空工作做得很到位，想要避開全方位的監控確實不容易，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
其實他對父親研究了幾十年的宇宙魔方很好奇，現在就想去看看，但小辣椒還在華盛頓的別墅裏等著，該回去了。
眼看著托尼離開，鹵蛋這才看向老王：“王大師，東西帶來了嗎？”
……
……
“你要的複活針劑。”
老王從艾澤拉斯之心裏取出一個保險箱，打開，裏麵是滿滿的100支複活針劑。
鹵蛋連忙接過來，看著那些可愛的針劑，就像看到了希望。
他強忍住當場數一數的衝動，很快合上，決定等王大師走了，就鎖進最安全的保險櫃裏，就算整棟大樓塌了，複活針劑也會安然無恙。
配上10級權限，用一支拿一支，可不能浪費。
他仔細盤算了一下，拉攏各國的領導層用不了那麽多，三分之一就夠了。
剩下的就是神盾局僅次於天空母艦的重要資產，以後要是科爾森或者娜塔莎這樣的重要特工死了，可以用來複活他們。
畢竟都是特工，誰也不能保證每一次出任務都會沒事。
聽說這東西對功夫大師效果更好，也許應該從王大師那兒多買一些精華酒。
夜魔俠他們現在還是神盾局的特別顧問，每個月的工資沒少給，這已經很長時間沒去費爾斯通基地訓練特工了，得催催。
“王大師，你幫了我大忙。”
鹵蛋非常誠懇的說道：“等局勢穩定，我會兌現我的承諾。”
他看著老王，意思很明顯：
py完成，咱們倆現在都沒激情了，你怎麽還不走，難道還想留下來吃晚飯？
“弗瑞局長，還有件事請你幫忙……”
老王看著鹵蛋，臉上浮現出濃濃的笑容。
“什麽事？”鹵蛋問。
老王嘴裏說著話，不外乎“地址”、“多少錢”、“咱們啥關係”、“我相信你”之類。
這時候鹵蛋笑了起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辦公室裏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
……
一件小事而已，很快談完。
老王本來打算提另外一件事，不過仔細一想，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等鹵蛋py完再說。
直接開門回到實驗室。
環顧四周，一片荒涼。
聖胡安距離紐約那個多災多難的地方太遠，如果是一個知道劇情的普通人，大概會很高興，躲起來等十年之後拚運氣，說不定能成活下來的那一半。
但老王沒興趣躲避戰爭漩渦，他更想靠近，然後掌控局麵。
托尼的斯塔克大廈正在建造，老王覺得自己有必要也弄一座。
艾澤拉斯集團畢竟是大公司，哪能沒個像樣的總部？
唐人街還不錯，老王有信心搞定地皮和建造審批，打算就在那裏找個地方建造總部，以後工作崗位可以向華人以及祖國的同胞傾瀉，也算是為人口大國緩解就業壓力。
給托尼蓋房子的，是祖國的大公司，全世界頂尖的那種，其中一個項目部就在艾澤拉斯實驗室，一期工程剛剛結束，正在進行二期建設。
老王直接通過項目經理聯係，和公司高層談判。
這樣的大項目，總投資絕對要超過10億美金，而且一旦建成，必然是公司的招牌，高層當然很重視，再加上老王的“華裔”身份，當場保證隻要錢到位，人就到位。
這樣的工程，從選址到完工，往往需要四五年時間。
但隻要想辦法，肯定能加快進度。
按照老王的設想，公司總部以後也將會是最大的研究基地，一些不那麽危險的重要研究，將會在總部進行，比較危險的就在現在這個實驗室。
除了大方向之外，老王決定把具體工作交給斯凱來做，法律方麵由夜魔俠和他的好基友負責，艾麗卡完全可以擔任保安隊長。
事情告一段落，就連戈登居然也不再過來騷擾，老王樂得清閑。
鹵蛋的國際py交易應該會持續一段時間，弄不好得幾個月，老王幹脆把夜魔俠他們派出去，搶占九頭蛇的資產。
有西特維爾和加勒特的記憶，一些不記名賬號、秘密基地之類，很快落入老王手裏，一大批九頭蛇成員很快就會接受洗腦，變成他的人。
而老王的總資產，也在以極快的速度增長。
明麵上的富豪不是富豪。
托尼雖然是福布斯富豪榜上靠前的有錢人，但實際上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隱形富豪，比他有錢的多。
九頭蛇控製了政界、軍界、商界的很多大人物，名下有很多很多公司，資產加起來不知道是斯塔克工業的多少倍。
神盾局的動作很快，人手又多，老王搶不過，不過喝點肉湯還是可以的，弄個幾十億當零花錢，資產不斷膨脹，很快超過了托尼的零頭。
這一天，老王正和斯凱研究現在手上到底有多少財產，忽然菲茲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老板，手合會五根手指的大腦測繪和記憶上傳，完成了！”
老王眼睛微微眯起。
……
……
“呃，時間比想象中更長，大腦測繪受到了奇怪的幹擾。”
菲茲指著屏幕上的波浪線解釋道：“這種幹擾來自一種特殊的能量波動，來自人體內部，主要是大腦。根據我的研究，應該是類似於精神力之類的東西，當然我更想用‘腦電波’這個詞，雖然他們的腦電波太強。”
老王點頭。
大腦測繪是非常精細的手段，確實容易受到精神力的影響。
普通人的精神力很弱，影響不大，但五根手指活了超過千年，雖然因為不斷死亡、複活，對精神力有影響，達不到心靈控製、念力控物的層次，但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如果和法術類比，大腦測繪就是“讀心術”、“思維竊取”，受到施法者和被施法者的精神力強弱影響，很容易理解。
“所有記憶都在這裏。”
菲茲臉上還殘留著震驚：“他們的記憶量太龐大了，內容也太不可思議了。我剛才瀏覽亞莉珊德拉的記憶，居然看到了貝多芬、莫紮特、牛頓！我居然用這種方式和古人見麵！”
“不要瀏覽太多，不然容易受到影響。”老王嚴肅叮囑。
“呃，這個我知道。一個人的飯量是有限的，一次吃得太多容易撐到，甚至撐死。”菲茲好不容易才想到一個不太恰當的類比。
“吃撐了你會知道，但如果沉浸在別人的記憶裏，你很難自己掙脫出來，更危險。”
老王搖頭道：“所有記憶封存，設置權限和時間限製，杜絕一切非研究性的瀏覽……通過關鍵詞索引，把記憶分成小份，每次隻能瀏覽一份。”
“好的老板。”菲茲連忙答應。
老王拿起頭盔，開始瀏覽高夫人的記憶。
一千多年的漫長生命裏，藏著太多事，對於那些喜悅或者痛苦，老王根本沒興趣。
其中雖然藏著很多秘密，比如高夫人的秘密財產、銀行賬號密碼之類，完全可以交給手下的人慢慢看，全部弄出來，到時候自己名下的總資產至少能翻好幾倍。
五根手指倒了，他們的手下的人必然會瓜分財富和權力，但總有一些是那些人不知道的，就算隻能得到五根手指十分之一的財富，也能把老王推上福布斯富豪榜排名靠前的位置——
雖然他沒興趣。
老王直接檢索“昆侖”，搜索最為古老的那些記憶。
神秘的昆侖，就像一副充滿了曆史滄桑的畫卷，呈現在老王麵前。
老王剛好抿了一小口精華酒，差點噴了。
托尼，你這不是情商不夠，你特麽是故意！
鹵蛋深深的盯著托尼看，那意思很明顯：
小夥子你過分了啊，真當神盾局治不了你，你知道斯塔克工業有多少神盾局特工嗎？
托尼目不斜視，看著正對麵的屏幕，就好像剛才那話不是他說的。
三個人誰都沒說話，氣氛有些古怪。
鹵蛋忽然有些後悔，真不應該把這兩人湊一塊兒，一個表麵上驕傲骨子裏驕傲，一個表麵上溫和骨子裏更驕傲，誰都不給自己麵子，你們這樣做真的合適嗎？
我可是神盾局局長！
鹵蛋沉思了半分鍾，決定先晾一晾托尼，和王大師談正事。
那些針劑可是救命良藥，能讓神盾局起死回生的，不能有任何閃失。
為了保護這些東西，他把黑寡婦和鷹眼都叫過來了，之後不管是和那個領導談判，都得帶著他們，帶著昆式戰機。
正要說話，忽然托尼眉頭一皺，拿出手機看了看說道：“這樣吧，聘金我不要了，如果讓我研究幾件東西的話。”
鹵蛋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家夥突然改變主意，到底想要幹什麽？
居然要研究東西，神盾局能讓你托尼看上眼的，還真不多。
“什麽東西？”鹵蛋問。
“天空母艦，秘密基地的那些084神秘物品，二戰時期從九頭蛇繳獲的能量武器，以及……”
托尼晃了晃手機：“宇宙魔方！”
屏幕上是一個登錄界麵，不斷閃過各種各樣的圖片。
其中有天空母艦的，有084神秘物品的，當然還有最重要最吸引人的那個，一個散發著微弱藍光的方塊。
宇宙魔方，神盾局最重要最珍貴的寶貝，沒有之一。
它被放在一個單獨的秘密基地研究，為此專門建造了一棟大樓，保密級別很高，沒想到居然被托尼發現了。
鹵蛋：“……”
老王：“……”
這家夥居然悄無聲息的黑了神盾局的防火牆！
不。
確切的說，是賈維斯黑掉的，甚至都不需要托尼親自動手。
在賈維斯的麵前，神盾局的防火牆就像一張紙，一捅就破。
鹵蛋再一次感謝自己的人種和膚色，不然現在要麽臉青要麽臉紅。
他很想現在就去科技部，問問那群家夥都是幹什麽吃的，那麽多世界頂級的網絡安全專家，聯手開發的防火牆，居然連人家編寫的智能程序都防不住，而且到現在都沒有發現！
這就好像一個彪形大漢捅破了少女的膜，少女居然還沒感覺到，你當鋼鐵俠是閃電俠，還是細針俠？
“怎麽樣？我幫你研究它，免費。”
托尼微微昂著頭看了鹵蛋一樣，保持著高姿態：“賈維斯，告訴我神盾局的研究進度。”
賈維斯的聲音從手機裏響起：
“先生，我已經閱讀了所有研究資料，大部分研究都沒有價值，最有價值的部分來自二戰時期的佐拉博士，以及您的父親霍華德·斯塔克。”
“您的父親是神盾局的創始人之一，也是神盾局科技部的部長。他一直主持宇宙魔方的研究工作，是這方麵最權威的專家。”
“他發現的新元素，是宇宙魔方的同位素，這也是到目前為止，關於宇宙魔方最大的研究成果……”
一番話說得鹵蛋一愣一愣。
前麵的他都知道，最後一點就不知道了。
霍華德主持工作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神盾局特工，見都沒見過幾麵，不了解。
他看過局裏所有和霍華德有關的資料，沒看到關於宇宙魔方同位素的研究，甚至就連超級士兵血清的研究成果，好像也沒什麽人知道，霍華德一直在保密。
那個老頭不簡單啊，一直很警惕。
也幸好這樣，不然所有的研究成果都是九頭蛇的，也就沒有神盾局的今天。
隻可惜，霍華德最終還是死在了九頭蛇的手上。
這件事托尼還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
話說我都沒把霍華德留下來的資料給他，他到底是怎麽研究出鈀元素替代品的，難道中間有人搞鬼不成？
“自從我父親離開後，你們關於宇宙魔方的研究，沒有任何進度，你確定還要讓他們繼續研究？”
托尼嘴角露出一絲嘲弄：“怎麽樣？把它交給我，我不要酬金，所有研究成果我給你一份。”
“……隻能在神盾局研究。”鹵蛋哼了一聲。
其實讓托尼擔任顧問，本來就是看上了他的科研能力。
本來打算先讓他幫忙重新設計天空母艦，將霍華德留下來的反重力技術進一步完善，以及視覺隱形能力、海空兩棲能力，用大型方舟反應爐作為能源，再幫忙改進現在的武器係統，越強力越好。
九頭蛇打算用天空母艦執行洞察計劃，對付所有有可能威脅九頭蛇的人，但他不一樣。
斯庫魯人和克裏人的陰影，一直籠罩在他的頭上，不管是昆式戰機還是天空母艦，再或者其他的一切，都是在防備外星人，雖然好像還差得很遠。
所以他打算等托尼搞定天空母艦，就讓他去研究宇宙魔方，就像二戰時期那樣，開發新式武器，威力也許會比斯庫魯人和克裏人的更強。
現在既然托尼已經知道了，就讓他提前研究就是。
不過主動和被動還是有區別的，心裏好氣……
老王想了想，還是沒提讓菲茲也參與研究的事。
一來菲茲真的很忙，量子大腦夠他研究好幾年的，魔獸世界特有的金屬礦石等材料，更是夠他研究三生三世。
二來，菲茲的能力肯定比不上托尼，宇宙魔方這種東西，給他研究也研究不出個花來，純粹浪費時間。
三來，神盾局的防火牆擋不住托尼，同樣也擋不住斯凱，你隨便研究，到時候我直接享受就是，這就是魯迅先生所說的“拿來主義”。
嗯，好像不是褒義詞……
“神盾局？好吧，你們的研究設備太落後了，我免費提供一套。”托尼還是很慷慨的，雖然這種慷慨讓鹵蛋有些不太舒服，總覺得托尼是在炫耀。
他陰沉著臉：“斯塔克先生，你可以離開了。”
托尼聳了聳肩，下樓。
這裏是神盾局，他也不好直接召喚地下車庫跑車上的馬克5號，總得給局長留點兒麵子。
當然主要是因為這次事件後，美國國防部的防空工作做得很到位，想要避開全方位的監控確實不容易，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
其實他對父親研究了幾十年的宇宙魔方很好奇，現在就想去看看，但小辣椒還在華盛頓的別墅裏等著，該回去了。
眼看著托尼離開，鹵蛋這才看向老王：“王大師，東西帶來了嗎？”
……
……
“你要的複活針劑。”
老王從艾澤拉斯之心裏取出一個保險箱，打開，裏麵是滿滿的100支複活針劑。
鹵蛋連忙接過來，看著那些可愛的針劑，就像看到了希望。
他強忍住當場數一數的衝動，很快合上，決定等王大師走了，就鎖進最安全的保險櫃裏，就算整棟大樓塌了，複活針劑也會安然無恙。
配上10級權限，用一支拿一支，可不能浪費。
他仔細盤算了一下，拉攏各國的領導層用不了那麽多，三分之一就夠了。
剩下的就是神盾局僅次於天空母艦的重要資產，以後要是科爾森或者娜塔莎這樣的重要特工死了，可以用來複活他們。
畢竟都是特工，誰也不能保證每一次出任務都會沒事。
聽說這東西對功夫大師效果更好，也許應該從王大師那兒多買一些精華酒。
夜魔俠他們現在還是神盾局的特別顧問，每個月的工資沒少給，這已經很長時間沒去費爾斯通基地訓練特工了，得催催。
“王大師，你幫了我大忙。”
鹵蛋非常誠懇的說道：“等局勢穩定，我會兌現我的承諾。”
他看著老王，意思很明顯：
py完成，咱們倆現在都沒激情了，你怎麽還不走，難道還想留下來吃晚飯？
“弗瑞局長，還有件事請你幫忙……”
老王看著鹵蛋，臉上浮現出濃濃的笑容。
“什麽事？”鹵蛋問。
老王嘴裏說著話，不外乎“地址”、“多少錢”、“咱們啥關係”、“我相信你”之類。
這時候鹵蛋笑了起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辦公室裏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
……
一件小事而已，很快談完。
老王本來打算提另外一件事，不過仔細一想，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等鹵蛋py完再說。
直接開門回到實驗室。
環顧四周，一片荒涼。
聖胡安距離紐約那個多災多難的地方太遠，如果是一個知道劇情的普通人，大概會很高興，躲起來等十年之後拚運氣，說不定能成活下來的那一半。
但老王沒興趣躲避戰爭漩渦，他更想靠近，然後掌控局麵。
托尼的斯塔克大廈正在建造，老王覺得自己有必要也弄一座。
艾澤拉斯集團畢竟是大公司，哪能沒個像樣的總部？
唐人街還不錯，老王有信心搞定地皮和建造審批，打算就在那裏找個地方建造總部，以後工作崗位可以向華人以及祖國的同胞傾瀉，也算是為人口大國緩解就業壓力。
給托尼蓋房子的，是祖國的大公司，全世界頂尖的那種，其中一個項目部就在艾澤拉斯實驗室，一期工程剛剛結束，正在進行二期建設。
老王直接通過項目經理聯係，和公司高層談判。
這樣的大項目，總投資絕對要超過10億美金，而且一旦建成，必然是公司的招牌，高層當然很重視，再加上老王的“華裔”身份，當場保證隻要錢到位，人就到位。
這樣的工程，從選址到完工，往往需要四五年時間。
但隻要想辦法，肯定能加快進度。
按照老王的設想，公司總部以後也將會是最大的研究基地，一些不那麽危險的重要研究，將會在總部進行，比較危險的就在現在這個實驗室。
除了大方向之外，老王決定把具體工作交給斯凱來做，法律方麵由夜魔俠和他的好基友負責，艾麗卡完全可以擔任保安隊長。
事情告一段落，就連戈登居然也不再過來騷擾，老王樂得清閑。
鹵蛋的國際py交易應該會持續一段時間，弄不好得幾個月，老王幹脆把夜魔俠他們派出去，搶占九頭蛇的資產。
有西特維爾和加勒特的記憶，一些不記名賬號、秘密基地之類，很快落入老王手裏，一大批九頭蛇成員很快就會接受洗腦，變成他的人。
而老王的總資產，也在以極快的速度增長。
明麵上的富豪不是富豪。
托尼雖然是福布斯富豪榜上靠前的有錢人，但實際上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隱形富豪，比他有錢的多。
九頭蛇控製了政界、軍界、商界的很多大人物，名下有很多很多公司，資產加起來不知道是斯塔克工業的多少倍。
神盾局的動作很快，人手又多，老王搶不過，不過喝點肉湯還是可以的，弄個幾十億當零花錢，資產不斷膨脹，很快超過了托尼的零頭。
這一天，老王正和斯凱研究現在手上到底有多少財產，忽然菲茲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老板，手合會五根手指的大腦測繪和記憶上傳，完成了！”
老王眼睛微微眯起。
……
……
“呃，時間比想象中更長，大腦測繪受到了奇怪的幹擾。”
菲茲指著屏幕上的波浪線解釋道：“這種幹擾來自一種特殊的能量波動，來自人體內部，主要是大腦。根據我的研究，應該是類似於精神力之類的東西，當然我更想用‘腦電波’這個詞，雖然他們的腦電波太強。”
老王點頭。
大腦測繪是非常精細的手段，確實容易受到精神力的影響。
普通人的精神力很弱，影響不大，但五根手指活了超過千年，雖然因為不斷死亡、複活，對精神力有影響，達不到心靈控製、念力控物的層次，但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如果和法術類比，大腦測繪就是“讀心術”、“思維竊取”，受到施法者和被施法者的精神力強弱影響，很容易理解。
“所有記憶都在這裏。”
菲茲臉上還殘留著震驚：“他們的記憶量太龐大了，內容也太不可思議了。我剛才瀏覽亞莉珊德拉的記憶，居然看到了貝多芬、莫紮特、牛頓！我居然用這種方式和古人見麵！”
“不要瀏覽太多，不然容易受到影響。”老王嚴肅叮囑。
“呃，這個我知道。一個人的飯量是有限的，一次吃得太多容易撐到，甚至撐死。”菲茲好不容易才想到一個不太恰當的類比。
“吃撐了你會知道，但如果沉浸在別人的記憶裏，你很難自己掙脫出來，更危險。”
老王搖頭道：“所有記憶封存，設置權限和時間限製，杜絕一切非研究性的瀏覽……通過關鍵詞索引，把記憶分成小份，每次隻能瀏覽一份。”
“好的老板。”菲茲連忙答應。
老王拿起頭盔，開始瀏覽高夫人的記憶。
一千多年的漫長生命裏，藏著太多事，對於那些喜悅或者痛苦，老王根本沒興趣。
其中雖然藏著很多秘密，比如高夫人的秘密財產、銀行賬號密碼之類，完全可以交給手下的人慢慢看，全部弄出來，到時候自己名下的總資產至少能翻好幾倍。
五根手指倒了，他們的手下的人必然會瓜分財富和權力，但總有一些是那些人不知道的，就算隻能得到五根手指十分之一的財富，也能把老王推上福布斯富豪榜排名靠前的位置——
雖然他沒興趣。
老王直接檢索“昆侖”，搜索最為古老的那些記憶。
神秘的昆侖，就像一副充滿了曆史滄桑的畫卷，呈現在老王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