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凱不由在心裏暗暗的歎了一口氣,隻要是自己身在官場,總是逃不脫種種利用和被利用的命運,即便心裏是有數的,有些事情卻依舊是要不得已而為之,這其中的酸甜苦辣,哪有人能真正做到跟自己全部分享呢,即便是真有人願意,自己也不敢完全的向別人袒啊露心扉啊。懷著複雜的心情,秦書凱簡單的吃了幾口飯後,就想要離開,胡莉莉卻像是一株菟絲花,纏繞著掛在秦書凱的身體上。


    秦書凱心裏明白,今天自己要是就這麽走了,胡莉莉的心裏必定會有些不安,他想著,很多時候沒有必要把事情鬧得如此的僵,再說反正今天沒什麽大事要處理,不如今晚就在胡莉莉這裏過夜好了,有時候,人的確需要難得糊塗的享受一下了身邊觸手可及的豔福的,畢竟,就向小品裏演的,人這輩子,一閉眼再睜開,一天就過去了,一閉眼,不睜開,一輩子就過去了,趁著自己現在眼睛還睜開的很頻繁的,該享受的就享受吧。


    開發區不久傳出爆炸性的新聞,根據公安機關這些天全力偵查,針對開發區一把手秦書凱前幾天在路上遇到歹徒襲擊的案子已經有了結果。經過公安機關的排查,現在已經查清,對秦書凱下手的人正是原本被秦書凱從開發區開除,郝竹仁副縣長的司機胡長貴。


    根據坊間種種流言,這個胡長貴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此人在開發區工作的時候就從不按照規章製度做事,多次違背紀律,但是和郝竹仁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所以沒有任何的處分。秦書凱來了以後,還依然如此,所以被辭退,被辭退後不僅不知悔改,還故意打擊報複,領著一幫人衝擊政府機關,又被公安局關進去拘留了幾天。


    按理說,此人接受了兩次這麽嚴重的教訓,應該浪子回頭金不換才對,沒想到,此人一貫流啊氓成性,死性不改,這次竟然發展到找人對付秦書凱,製造出如此惡性的故意傷害人身安全案件,在普水縣城廣大居民中造成相當惡劣的影響。


    聽說,胡長貴和他的弟啊弟雇人對秦書凱進行報複性的攻擊時,因為秦書凱本身有點本事,他的司機也是練過武術的,所以那幫歹徒不僅沒占到什麽便宜,而且被兩人全部製服,押送到了公安局。


    胡長貴兄弟見自己的計劃失敗,知道隻要公安機關稍稍追查下去,必定會順藤找到自己,於是立即連夜逃走,沒想到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胡長貴兄弟在逃跑期間,還是被公安機關發現了行蹤,經過警方的努力,胡長貴迅速被抓捕歸案。


    聽說胡長貴被公安機關抓後,對自己的犯罪現實供認不諱,現在等待這位惡貫滿盈的匪徒的將是法律的嚴懲。根據流傳,胡長貴的弟啊弟目前仍舊逃離外地,一時因為沒有可靠的線索,警方正在聯係其他各省市的警方通過各種途徑盡力抓捕中。


    就在外麵對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的時候,普水縣公安局的塗副局長也針對這件事,當麵向秦書凱匯報了案件偵破情況。塗副局長說,抓捕胡長貴的工作很順利,讓大家感到意外的是,當公安機關接到舉報,犯罪嫌疑人在普水一家小旅館出現的時候,本來大家是準備好了槍支彈藥,並且準備了充足的警力對付這個亡命之徒的,沒想到,到了現場才發現,此時的胡長貴根本用不著警察大費周章,他顯然是剛剛受過什麽強烈的刺激,看上去和傻子沒什麽兩樣,警察幾乎是沒費什麽力氣就把他帶回了公安局的看守所。


    秦書凱聽了塗副局長的話,心裏咯噔了一下,他不知道周德東背地裏到底動了什麽手腳,曾經狂妄的不可一世的胡長貴,怎麽會變成這副模樣。秦書凱知道,塗副局長的話裏應該不會有套自己話的意思,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解釋了幾句。


    秦書凱說,塗局長,這個人做了虧心事,那是就永遠不會安寧,胡長貴就是這樣的人,或者是在逃跑的時候,遇到了什麽刺激,也或者他自己作惡多端,心裏一下子承受不了壓力,總之,能這麽快就把這個案子破了,我是應該好好謝謝你們警方的辛苦工作的。


    塗副局長說,秦書記,說這話就有些見外了,保護人民群眾的安全原本就是我們公安的分內的事情,倒是開發區這次接連發生歹徒襲擊事件,這也是我們工作上的一些失職,最近單琴局長也研究如何加強開發區的警力部署,希望以後能有所改觀。


    秦書凱笑著說,塗副局長言重了,這開發區的治安狀況前一陣子的確不怎麽樣,不過這板子打在你的身上卻是不合理的,估計通過這件事的教訓,你們單局長應該會有所醒悟,對開發區的警力實行重新的合理配置那是必要的。


    塗副局長見秦書凱的話裏已經涉及到領導人之間一些工作的協調安排問題,有些不好應答,隻好應付的笑笑。塗副局長把案情簡單的向秦書凱匯報完後,起身準備告辭,知道自己在秦書凱前麵有事情就可以說,沒有事情趕緊走人。


    秦書凱客氣的把塗副局長送到辦公室門口。關上門後,秦書凱心裏暗想,普水縣的公安局在單琴這種領導人的帶領下,幹不出什麽正經事來,說起來,上次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如果不是司機王子成拚命的幫自己擋著,估計自己現在比趙晨陽的狀況還要淒慘,案件發生後,如果沒有周德東暗中擺布,想要公安局破案,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秦書凱想到這裏,搖了搖頭,他想起塗副局長說起,抓到胡長貴的時候,胡長貴的表現異常,心裏不由嘀咕,胡長貴被周德東的朋友使了什麽手腳,怎麽好好的一個人就精神異常呢?


    秦書凱實在無法理解,於是打了個電話給周德東詢問一下。起初,周德東對秦書凱說,秦書記,這件事經過朋友的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下麵你就別問這麽詳細了,過程怎麽樣,我心裏有數就行了,你又何必一定要知道的那麽詳盡呢。


    秦書凱知道周德東說這話是想要保護自己的意思,對於這件事,自己知道的越多,對自己越不利,他對周德東說,周部長,如果你當我是兄弟,就別弄的這麽生分,有什麽事情,千萬不要瞞著我,秦書凱是那種做任何事都喜歡明明白白的人,既然聽塗副局長說了胡長貴的情況,要是不問清楚,心裏總是感覺有些不妥。


    周德東於是解釋說,秦書記,其實他們把胡長貴兄弟交出來的時候,胡長貴的兄弟都是流啊氓成性的人,所以態度有些囂張,道上的兄弟覺的這兩個小子實在是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都被人調查到做事了,已經到這步田啊地了,竟然還是一副死不悔改的嘴臉。


    於是,當時參與行動的負責人就給周德東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問這樣的人如何處理。周德東的朋友也不敢隨意處理,於是就對周德東說,周部長,這兩人看來不給點教訓不行啊,否則,隻怕這兩人小子即便是這次被收拾後,一樣是死性不改,出來遲早還是要報複。


    周德東聽到這兒,想到杜絕後患的原則,於是在電話裏交代說,既然如此,那就趁機會好好的教訓他一下,至少要嚇唬的他不敢再作惡了,否則,也達不到目的。


    周德東的那個兄弟對周德東承諾說,行,有了周部長的吩咐,一定落實大為,不管用什麽招數,肯定達到讓他以後不敢如此張狂,總之在沒有特殊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要了他的狗命的。


    周德東心想,隻要不出人命,隨便他們怎麽折騰去吧,沒想到,過一天朋友就匯報說,教訓已經到位了。周德東於是抽空晚上過去一看,胡長貴竟然變成了神智不清的樣子。


    周德東起初以為胡長貴是在裝癡賣傻,一個身體各方麵都正常的人,怎麽會這麽短的時間內突然就變成了這副模樣呢。黑道上的兄弟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後,他不由愣住了。


    原來,胡長貴被幾個人弄來黃,很狂妄的叫囂著說是等到自己有機會出去的時候,一定要這幫對付他的人好看,胡長貴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公憤,於是紛紛出餿主意要收拾他。


    有人拿來芥末給他抹在眼睛上,有人用滿瓶的礦泉水用力抽打他的頭部致他耳鼓穿孔,最缺德的是,有個小弟出主意,把胡長貴的褲子脫掉後,在他下了身私秘處塗上蜂蜜,然後牽來一條狗,讓狗不停的舔。


    還有更損的招數,他們把胡長貴關在零下0多度的冰庫裏,還不讓他穿衣服,總之隻要是能想到的招數,他們都一個個用來對付胡長貴,胡長貴被他們折騰到最後,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估計胡長貴的罪還沒受完。就這樣,原本猖狂的胡長貴,經過一番折騰,到了公安局手裏的時候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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