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猛然感覺到男人的硬啊物似乎軟耷了下來,心裏相當的著急,於是伸手過來配合著,想要展露雄啊風,越是著急,卻越是沒有效果。


    秦書凱被折騰的有些不耐煩了,一把推開趙紅妹說,算了,別弄了,這個是沒有用的。


    趙紅妹見秦書凱一副心情不好的模樣,心知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東西不爭氣,的確是個不小的打擊,於是輕聲安慰說,你放心吧,一定是最近工作太累了,這玩意,有時候,心裏因素起到很大作用,說不定下次就好了。


    這樣的安慰話語對於秦書凱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心裏不由暗罵一句,真他媽的,難道是報應嗎,整天愛好日弄美女,現在搞的自己痿了,不管是心理性的還是生理性的,反正現在是弄不起來了,真他媽的急死人了,一個男人,那個樂趣都沒有了,做事都沒有興趣。


    趙紅妹見秦書凱一副情緒低落的模樣,趕緊察言觀色的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把話題扯到了自己這次被提拔的喜訊上。趙紅妹說,現在自己已經是正科級的領導幹部了,調動工作到市區的事情,究竟什麽時候開始安排。


    秦書凱悶悶不樂的心想,狗日的,你倒是現實,不管在什麽情況下,都不會忘記了自己的提拔一事,想到趙紅妹要是到了市區之後,跟顧大海之間來往也會密切些,最自己來說,倒也算是一件好事,於是回答說,盡快吧,有合適的機會再說,畢竟不是小事情。


    秦書凱於是起身穿衣說,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這是很少的,秦書凱到了趙紅妹這裏後,沒有過夜,卻要回去。


    趙紅妹聽到這句話,心知秦書凱因為家夥不能聽拔的原因,心裏是有了心結,口頭上說了幾句挽留的話,見秦書凱執意要離開,也就隨他去了,狗日的,回去就回吧,在這兒,還是不能給老娘下麵舒服。


    回到家後,一家人早已睡下,秦書凱輕手輕腳的換鞋,換衣服,推門進了自己的臥室,並沒有睡熟的劉丹丹轉過身子,輕聲問他,很忙,怎麽到現在才回來?


    秦書凱隨口答道,應酬唄。


    秦書凱脫下衣服躺下的瞬間,劉丹丹聞到他身上傳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劉丹丹的心裏一冷,盡管她心裏有數,以秦書凱現在的地位,在外頭應酬的時候,逢場作戲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心裏能理解是一回事,真正的在自己的男人身上聞出別的女人留下的味道又是另外一回事。


    劉丹丹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去哪裏應酬了?都跟誰呀?


    秦書凱不由一愣,自從王子謙的事情發生後,劉丹丹很久不敢用這樣質問的口氣跟自己說話了,他低頭聞見了自己身上的香氣,猛然明白了其中的緣由,看來,劉丹丹這是起了嫉妒之心了。


    秦書凱解釋說,都是官場上的同僚,在一塊樂嗬樂嗬罷了,都是逢場作戲而已,這就是官場啊。


    秦書凱的話解釋的夠清楚了,劉丹丹也聽的很明白,心裏卻依舊像是堵了塊大石頭一樣,怎麽也順不過起來。等到秦書凱躺下後,劉丹丹忍不住主動衝著男人的中間部位動起手來,聽說男人弄過之後,裏頭的貨物都交空了,自然就不會再有子彈,劉丹丹今晚特別想要弄清楚,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此時到底有沒有子彈。


    秦書凱哪裏知道劉丹丹內心的想法,見劉丹丹主動伸手過來,心裏不由暗暗叫苦,這姑奶奶什麽時候想起幹這事不行,偏要在自己剛剛痿的時候,還要幹那事。


    劉丹丹很久沒有這麽主動的要跟自己進行夫妻之事了,每次都是自己惡狠狠的像是蹂啊躪她一樣,把她壓在身體下痛快,現在她這樣主動,要是自己不做出回應的話,隻怕劉丹丹心裏不免多想。


    無奈之下,秦書凱打起精神,匆忙迎戰,結果可想而知,一上戰場,立即丟盔卸甲,讓女人失望極了。劉丹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心裏卻更加冰冷,看來身邊的男人果然是在外頭交了貨才回來的。


    劉丹丹見秦書凱不舉,主動從秦書凱身邊撤了回來,心裏的不滿那是很多的,恨不得立即殺了這個男人,可是現實告訴她,必須忍受,於是又冷冷的拋出一句話,我爸來了,說要見你。


    秦書凱不知道這個季雲濤到這兒是何事,畢竟自己和這個季雲濤沒有太多的聯係,於是問她,什麽時間?


    劉丹丹說,明天晚上,在他住的酒店裏頭,這次過來隻是調研,隻住一晚上。


    秦書凱“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劉丹丹背對著自己,心裏不免歎了一口氣,這男人要是那家夥不行了,在女人麵前,連一句硬氣話都說不出來了。


    第二天一早,到了單位之後,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秦書凱的頭腦中卻還是想著自己昨晚突然出現痿症狀的事情,他心裏琢磨著,是不是該找個醫生看看?


    轉念一想,這種病實在是難以啟齒,一旦職業道德感比較差的醫生,把自己有病的事情泄露出去,自己以後還怎麽在人前抬起頭來。可是,如果不治療的話,那家夥又不會主動恢複如初,難道這輩子就這樣放棄了做男人的樂趣,那是肯定不行的。


    思來想去拿不定主意,真在愣神的時候,聽見辦公室的門被誰敲響了,他有氣沒力的衝著外頭說了一聲,進來。


    是牛大茂,牛大茂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走進來,他今天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西服,看起來像是品牌貨,人靠衣裳馬靠鞍,新衣服一穿,把整個人都打扮的精神了不少。


    想想幾個月前,牛大茂初次跟自己見麵的時候,還是在小柳安排的酒席上,當時,自己看到的完全是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罷了,頭發長長的,似乎有兩個月沒理的樣子,最近一段時間,自己並沒有注意到,牛大茂的精神狀態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秦書凱心想,牛大茂這個時候找自己會有什麽事情呢?他隨手指了一下沙發的位置,示意牛大茂坐下,牛大茂卻不坐,隻是走到秦書凱辦公桌前,站在那裏匯報工作。


    牛大茂說,這兩天,考試中心主持工作的秦愛全主任向自己匯報了一個情況,他主持工作以後,對考試中心很多事情進行了梳理,在梳理過程中,意外發現考試中心圍牆外的一排店鋪中,有幾家從出租日起,就從來沒有交過租金,幾年下來,至少拖欠了考試中心幾十萬的房租費用,他問牛大茂,這件事到底該怎麽處理?


    人事局考試中心身臨市區繁華地段,圍牆外便是寸土寸金的淮海路,前人事局局長為了單位創收的問題,把圍牆往裏縮了幾百米,然後倚牆而建了一排兩層小樓的商鋪,麵向臨街的方向,出租給商戶,獲得些租金,這筆錢一直是人事局考試中心小金庫的重要經濟收入來源之一。


    秦書凱又不是頭一天進機關工作,自然明白事情絕對不會是表麵上看起來這麽簡單,要是半年幾個月的店鋪沒收租金,有可能是工作人員的工作疏漏問題,畢竟是公家的錢,又落不進自己的口袋裏,早收晚收都是一樣的,既然幾年沒收租金,裏頭必定有名堂。


    秦書凱已經習慣了牛大茂向自己匯報工作的時候,喜歡在自己賣關子的語言方式,不消自己多問,他必定會把其中的蹊蹺一一跟自己明說。這也說明他已經很懂得官場的語言技巧了。


    果然,牛大茂接下來解釋說,沒收租金的是一家酒店,占地麵積樓上下大約四百平方左右,參照這些年的租金收取標準,這家酒店至少已經欠了考試中心接近一百萬的房租費用,據說,當初跟這家酒店簽訂租房協議的時候,這家酒店的承包老板跟考試中心的某領導有直接的關係,隻是不知道,究竟是跟誰,有什麽樣的關係,所以,一直就沒人找酒店老板要租金去。


    秦書凱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的說,這種事情,涉及到錢的問題,一定要調查的清清楚楚才行,你馬上讓秦愛全好好的調查一下,到底裏頭牽涉到誰?有什麽貓膩,把情況都弄清楚了,再向我匯報。


    牛大茂麵露難色的樣子,恐怕是心裏有一番自己的小九九,隻是秦書凱既然提出了要求,他自然是要遵照執行的。於是牛大茂表態說,行,自己會盡快向秦主任匯報這件事的最新調查結果。


    接下來,牛大茂又請示了關於今天下午原本計劃去縣區考察的事情,問現在是不是按照原計劃執行,通知相關部門做好準備工作。


    秦書凱猛然想起,昨晚,劉丹丹跟自己說過,今晚季雲濤想要跟自己見麵,於是吩咐牛大茂說,考察的事情,還是過幾天再說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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