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我要對那個男人負責,而且我都......”那個時候的人都很保守。


    賈天厚根本不聽,如瘋了一樣。後來,這個女人的掙紮仿佛也失去了力氣,賈天厚用盡所有接吻的能量,後來嗎,這個女人笨拙地配合著賈天厚,雖然笨拙,但可以看出,因為她已經發出哼哼的聲音,賈天厚後來在她的脖子上輕吻,不時用舌尖舔著她的皮膚,每次舌尖觸到她細膩的皮膚,她都會輕聲的叫一下,因為掙紮變為擺設,所以手就又了更廣闊的空間。


    胡玉華到底還是嫁了,賈天厚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頭一年的高考失利後,他再次補習,繼續準備參加高考,一家人都明白賈天厚的心思,他是做夢也想要讓自己也成為一個城裏的正式工啊。


    功夫不負有心人,賈天厚第二年的高考中考上了警官學校,從學校畢業後,這些年一步步從基層小民警,一直幹到縣公安局副局長的位置。而胡玉華當年嫁的正式工,卻因為下崗的緣故,隻能在家裏歇著,反而要胡玉華累死累活的在酒店裏當經理來養活他。


    就在前兩年,賈天厚一次去酒店應酬的時候,猛然間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自己跟胡玉華的再次見麵竟然是在那金碧輝煌的酒店大堂。


    盡管時光飛逝,現在的胡玉華已經不複往日的青春,但是身穿酒店製服的胡玉華渾身上下卻多了一份經過歲月洗禮的女人的成熟韻味。


    賈天厚記不得自己當時是怎麽走上前去跟胡玉華打招呼的,隻是後來聽胡玉華在床上附在他的耳邊悄聲說,第一眼見你,就感覺你整個人都傻了一樣。


    說這話的時候,兩人已經數次在酒店開房,不止一次的鴛夢重溫了。


    後來,胡玉華不在酒店打工,而是承包了一個洗浴中心,在賈天厚的幫助下,一路綠燈,成為名正言順的不管區域,你們小姐什麽的都是正常的行為。


    隻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既然縣裏主要領導關注此事,並派出了調查組核調查此事,這件事就算是鬧大了,共產黨辦事的規矩大家都明白。不管是哪個幹部犯了多大的錯,隻要是沒曝光,一切都好內部解決,一旦影響已經造成了,有誰想要一手遮天的把事實掩蓋,為當事人開脫,隻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周末是賈天厚和胡玉華約定見麵的時間,兩人在賓館房間裏一見麵,胡玉華就滿臉愧疚的說,聽說已經有調查組因為我洗浴中心的事情在公安局內部開始調查,她擔心賈天厚別再受到此事的影響,所以這兩天一直有些心神不寧的。


    賈天厚倒是主動安慰胡玉華說,問題不大,等到這陣風過去了,也就沒事了,畢竟當初讓下麵的人睜一眼閉眼,也算是按照王路寶局長的意思去做的,有王路寶擋在自己前頭,就算是天上真的掉下來一塊磚頭,也要先砸到王路寶頭上。


    胡玉華聽了這話,愈發心裏過意不去,當晚伺候賈天厚的時候,格外多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倒是把賈天厚舒爽的仿佛天上人間夢裏一般。


    秦書凱之所以一定要在常委會上,把調查組的事情成立起來,也是有自己目的的。


    盡管到紅河縣上任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已經感覺到,在自己的麵前有一張說不清道不明的網在阻止著自己前進的步伐。


    一個基層領導,想要在當地幹出點名堂來,首先要保證自己發出的指示都能夠執行到位,不管是在漁場碰見魚霸收保護費的事情,還是在湖西鄉調研時,趙天牛書記對自己的態度,都讓秦書凱感覺到一種異常。


    在這個紅河縣裏,自己這個新來的縣長,似乎在諸多人的眼裏,並沒有什麽過重的份量,尤其是公安局處理董大苟事件,根據可靠消息說,王局長事後也並沒有做出什麽彌補措施來。


    一個領導,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的指令,底下人竟然當耳旁風一樣,這種情況對於領導的威信樹立來說,是一種相當嚴重的傷害,尤其是像自己這樣的正職領導,言而無信的代價是,自己這個縣長隻怕在眾人心目中很快要成為一種擺設。


    這樣的情況是秦書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其發生的。


    按照秦嶺振向自己匯報的情況,常務副縣長徐大忠在紅河縣的實力還是很強的,上次在常委會上,徐大忠的發言也讓他感覺到一種說不清的壓力,當著縣委書記張東健和自己這個縣長的麵,徐大忠竟然能口無遮攔的說出那麽一番話來,這件事可能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這麽簡單。


    好在,從目前的情況看起來,徐大忠跟張東健應該不是一條線上的人,否則的話,如果張東健跟徐大忠聯手,這紅河縣的局麵,隻怕憑借自己一人之力,當真就相當難以控製了。


    政法委書記朱達光的調查組進駐公安局的第三天,朱達光來到了秦書凱的辦公室,匯報最近一階段的調查情況。


    秦書凱對朱達光的匯報相當重視,不僅推掉了原本計劃聽取的其他一個部門領導的工作匯報,還吩咐辦公室主任秦嶺振,在自己和朱達光談話期間,沒有特殊的事情,不準隨便打擾。


    秦嶺振倒也理解秦書凱此刻的感受,秦縣長到紅河縣上任後,準備燒的第一把火,看樣子就要開始點燃了。


    盡管,秦嶺振對秦書凱的這把火到底能燒的怎麽樣,心裏並沒有底,但是他有信心,依著這幾日自己對秦書凱為人處事,言談舉止的觀察,要是有人想要像對待以前的縣委書記一樣耍弄,把秦書凱這個縣長也架成一個傀儡縣長,隻怕難度很大。


    朱達光見秦書凱對此事相當重視,匯報的時候,說話也相對謹慎,一切按照調查的情況,實事求是的匯報,不敢加任何細枝末節的修飾。


    朱達光匯報說,這次去公安局調查,進行的相當順利,事情已經基本調查清楚了。


    秦書凱不出聲,隻是微微點頭,等著朱達光繼續說下去。


    朱達光說,群眾舉報的鴻運洗浴中心存在非法經營行為,公安局多年給於保護,根據調查公安局的副局長賈天厚是主要的保護人。


    “賈天厚?”


    秦書凱疑惑的口氣說著這個有些陌生的名字,腦海裏盤旋著想要找出跟此人有關的信息,可是想了半天,卻沒有分毫。


    他心裏不由奇怪,難道秦嶺振跟自己匯報紅河縣諸多方麵情況的時候,沒有提及過此人的名字。


    秦書凱問朱達光,除了這些,還調查到什麽情況?


    朱達光明白秦書凱話裏的意思,經過了董大苟的事情,秦書凱現在心裏對縣公安局長王路寶相當的不爽,見自己匯報中沒有提及王路寶的名字,秦書凱已經有些著急了。


    朱達光一語雙關的說,其實,這次的調查中,我們調查組發現的問題不僅僅是這一件事,公安局的部分領導處理的不太到位,還有些線索,我們也在留心,隻是不知道秦縣長到底想要把這件事調查到什麽地步?


    朱達光的話已經問的相當清楚了,你秦書凱到底要不要扯到公安局的一把手王路寶,要是實在要把事情跟他聯係起來,讓他難堪的話,自己也還是有辦法的。


    秦書凱沒想到朱達光向自己拋出這麽一個敏感又有些露骨的問題,就用一種公事公辦的口氣對朱達光說,上次的縣委常委會上針對這件事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調查組對公安局的內部進行調查後,不管是查出誰責任,都要嚴格查辦,按照相關規定,該這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朱達光見秦書凱既然公事公辦,立馬回應說,好的,秦縣長,你這麽一說,意思我就明白了,我馬上代表縣委找縣公安局的副局長賈天厚談話,如果這位副局長針對此事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再向縣委匯報,爭取把這件事盡快了結。


    秦書凱聽朱達光說的話似乎並不完全順自己的心意,隻是他既然已經心裏有了自己的看法,他一時也不知道該從哪裏打開缺口,讓他明白自己內心原本是直指王路寶的真實想法。


    朱達光見秦書凱對不出聲,心裏不由有些猶豫,領導對自己的最終決定不表態,底下自己到底該說些什麽才合適呢?


    朱達光一副想起什麽的口氣說,秦縣長,畢竟咱們都是胡長達的老朋友,說起來,咱們也算是有些彎套彎的交情,有些事情,我認為可能要事先跟你通個氣,至少讓你對一些情況做到心中有數。


    秦書凱聽了這話,抬眼看了朱達光一眼說,朱書記有什麽話不妨直說。


    朱達光於是開口說,縣公安局的副局長賈天厚是局長王路寶的左膀右臂,此人也是縣裏常務副縣長徐大忠的人,秦縣長初到紅河縣,對有些情況可能還不甚了解,徐大忠副縣長原本是老縣長賈仁貴手底下的紅人,往往諸多時候,都能代表老縣長賈仁貴發話,他在紅河縣工作時間較長,算得上是土生土長的本地升上來的幹部。


    朱達光此話一說出口,秦書凱便明白他想要表達給自己的意思,想要擺弄賈天厚並不算是什麽大事,真正難對付的倒是賈天厚的主子,常務副縣長徐大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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