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打扮,比在前麵拉小提琴的時候還要漂亮,女孩子進屋後,很輕鬆的轉了一圈,驕傲的問:“滿意麽?”


    賈天厚帶著欣賞的眼光挑剔的看著這個漂亮的女孩,雖然賈天厚在外麵也不是沒有玩過女人,但象這麽出色的還真是很少看見,心裏不禁暗暗的歎息,“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怎麽會做這行啊。”


    “老板,你是先按摩還是?”女孩子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有些焦急的問。


    “哦,你先洗澡吧,洗完以後再說。”賈天厚帶著笑回答道,突然間,賈天厚不想很快的幹這個女孩子,他想好好享受一下這樣的美人了。


    “你叫什麽名字啊,小妹妹?”賈天厚看著姑娘問道。


    “我叫海玲。”女孩子一邊脫下裙子,一邊回答道。隻見她小手輕輕一扭,吊帶裙子從身上滑了下來。


    海玲轉過身,對賈天厚說:“可以幫我把衣服脫了麽?”


    賈天厚沒有動作,隻是笑著回答道:“我喜歡看女孩子自己脫衣服,你知道麽。”


    海玲可能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男人,以前的客人遇到這種情況,早已撲了上來,大發了,哪還會在這裏等。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但是畢竟做了長時間的小姐,海玲嬌笑著說:“還是你壞,好啊,我讓你好好看。”


    海玲不禁咬了一下嘴唇,慢慢的蹲下,開始脫自己,姿式優雅的象一頭小鹿。


    沒有想到,漂亮的女孩子脫衣服都是一種美麗的事情。海玲靈巧的把庫庫脫了下來,站在了賈天厚的跟前,筆直的小腿,雪白粉嫩的大腿。終於這隻驕傲的小鹿光光的站在獵人的麵前,而此時,這個獵人的槍已經舉了起來。


    賈天厚輕輕的走到海玲的身邊,扶住海玲的長腿,低下頭去吻到了海玲,“啊……”也許是站得時間久了,或者說賈天厚的舌頭象靈蛇一樣伸到了海玲的身體,海玲一陣陣的顫抖,身子軟了下來,倒在賈天厚的懷裏。賈天厚把海玲放在了床上。


    事畢,海玲溫柔的躺在賈天厚的身邊,撫摩著賈天厚健壯的胸膛,和賈天厚談起自己走上這條路的經過。海玲是藝術係的學生,現在剛剛畢業,走上這條路純屬同一個寢室的女生帶的結果,由於和男朋友分手,一氣之下,又加上禁不起高消費的誘惑,開始自己的賣-笑生涯,也是才出來做不久,就遇到了賈天厚。


    賈天厚看著身邊的女孩子說道:“你有本科的文憑,而且是藝術學院的,做這事,不覺得虧麽。”


    海玲笑了一下,“我不會做時間長的,而且我找客人是挑的,隻要攢夠了出國的錢,我就不會再幹了。”


    賈天厚沉默了一會,“那要是這樣,我勸你不要呆在這兒了,要去就去北京,北京賺的更快,隻有那樣,你出頭的日子才會更快的到來。”


    “是麽,也對啊,我也想出去看看了。”


    躺了一會,海玲膩聲說道:“哥,我再給你一次好麽。”


    “好啊,歡迎。”賈天厚心底也著實喜歡這個美人。


    這一覺一直睡到很晚,兩個人才慢慢醒來,賈天厚看著身邊春睡剛醒的漂亮女孩子,不禁的好笑自己的荒唐,竟然和這個年輕的女孩子有這樣的基情。


    海玲也在看著這個成熟的男士,從來沒有人可以讓海玲這樣的瘋狂和刺激。


    海玲還想留在這裏,但是賈天厚恢複了理智,沒有說什麽,隻是說自己還有事,然後拿出1000元給了海玲,海玲拿著這些錢,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二話沒有說,打開房門走了出去,走的時候,兩條腿都好像軟了一樣。


    後來,這個賈天厚就給屠德勤打了電話,那麽屠德勤很快就進來說,怎麽樣,大哥還滿意吧?


    賈天厚說,謝謝,很好。


    屠德勤就說,那就走吧,車在下麵等著呢。


    賈天厚也沒有多想,認為都是場麵的人,做了不場麵的事,大家都是朋友,也不是第一次,結束了自己就該回去好好的休息,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次是一個永遠也回不去的不歸路,為了保護自己,屠家必須這麽做。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原本就風波不斷的紅河縣再次爆出爆炸性的新聞,縣公安局的副局長賈天厚無故失蹤了!


    這件事的影響是在是太大了,公安局的局長王路寶剛剛因為被歹徒截殺送了性命,緊接著公安局的副局長賈天厚又無故失蹤了,輿論的壓力一下子把正在紅河縣公安局駐點調查的市公安局的工作組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縣公安局的警察們原本都是以保護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為職責的,現在連自身安全都保護不了,一二把手局長都出事了,老百姓怎能不人心惶惶呢?


    最重要的是,王路寶遇到歹徒,畢竟還有個說法,死了也有個屍體擺在那裏,副局長賈天厚倒好,突然失蹤,整個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市局的工作組第一時間到了賈天厚的家中了解情況,根據賈天厚的家人介紹,賈天厚失蹤那邊並沒有看出他有什麽異常來。他像平常一樣在家裏吃完了早飯後,神情淡定的去上班,下班之前還打來電話問了一聲,家裏的下水道弄好了沒有。


    最近一段時間,家裏的下水道因為廚房裝修的時候,堵住了下水口,每次用水的時候,本來應該流到下水道的水經常會倒灌,賈天厚的老婆都跟他念叨多少回了,讓他找時間請人過來修理一下,賈天厚總會忘記,當天總算是記住了事情,人卻不見蹤影了。


    根據賈天厚家人的供述,警察基本排除了賈天厚有可能擔心受到王路寶案件的牽連,畏罪潛逃的可能,可是,既然賈天厚不是畏罪潛逃,他一個大活人到底會去了哪裏呢?為什麽跟家人也失去了聯絡呢?


    警察調查了當晚賈天厚手機通話目錄,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家裏的,估計那就是他老婆交代的,說什麽下水道的問題電話。


    賈天厚的失蹤,成了一個謎,市公安局的工作組一時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王路寶的事情因為證據比較充足,調查工作基本可以做一個階段性的總結了,在工作組的催促下,王路寶的老婆同意讓殯儀館來車把屍體運走,但是她提出要讓自己的兒子出來,送父親最後一程。


    王路寶的老婆提出的要求很快匯報到了秦書凱的耳朵裏。


    市局工作組的意思,王路寶的兒子犯下的倒也不是什麽特別嚴重的罪行,已經被拘留了幾天,也算是接受了懲罰,畢竟王路寶也是公安係統的同行,眼看著他從一個有可能成為因公犧牲的英雄變成一個人人皆可唾罵的貪官,大家的心裏也有頗多感觸。


    現在,王路寶的老婆找借口要放他的兒子出來,工作組的領導們經過商討後,認為倒也是可以考考慮的。


    王路寶在眾人的諸多評價中,走完了他坎坷又充滿意外的一生,在王路寶的葬禮上,賈仁貴,董部長,徐大忠等人都沒有出席,倒是秦書凱派出秦嶺振去現場送王路寶最後一程。


    秦嶺振回來後,向秦書凱匯報說,王路寶家裏現在實在是太慘了,家裏的幾套房子都被沒收了,唯一剩下一套六十多平方的老房子,還是八十年代的建築,看起來破舊不堪,就這還是工作組的人網開一麵給王路寶的老婆和兒子留下一個棲身之處的原本,王路寶的老婆還指望著曾經跟自己關係密切的閨蜜知己馮香妞會過來參加王路寶的葬禮,一直等到所有的儀式結束,也沒看見馮香妞的身影。


    直到此時,王路寶的老婆似乎才意識到了什麽,若是自己當初聽了朱達光的話,及時停手的話,至少自己和兒子還能落下點什麽,可是現在,王路寶在公安局長的位置上苦心經營了這麽多年,為家人留下的財產全都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


    這當真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有些時候,人一旦做了昧良心的事情,當時或許沒什麽感覺,但是終有一天,會種瓜得瓜,自食其果。因果循環,自古如此。


    王路寶的喪事結束後的第二天,朱達光來到了秦書凱的辦公室。


    朱達光的臉上隱約還帶著些哀傷的情緒,他跟王路寶是多年的老同學了,大家朋友一場,相識二十多年了,即便因為女朋友的事情弄的是彼此心裏有些芥蒂,也絕對不會願意看到對方走到如此下場。


    盡管王路寶的後事他沒有出麵幫忙辦理,可是對於王路寶的遺孀,他卻不能不出力多照顧些。王路寶的兒子快要大學畢業了,朱達光心裏琢磨著要幫他弄一份穩定的工作,現在這種時候,除了自己,估計沒人會伸手對他們母子幫一把了。


    可是,身為紅河縣的政法委書記,朱達光知道自己沒有那麽大的能量,幫王路寶的兒子弄一份事業編製的工作,沒有領導同意那是不現實的額,於是他想到了借秦書凱之手來完成此事,隻要自己不說出幫忙的人是王路寶的兒子,相信這點麵子,秦書凱還是會給的,縣長隻要打了招呼,底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作者題外話】:今日三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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