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華剛剛受到組織部談話,無論身體精神,都在鼎盛時期,男人的功能,和男人的酒量是一樣的,都和環境、心情、菜肴質量、酒品優劣有很大關係,不同的菜肴,不同的酒,都會有不同的酒量,男人性能力,更是這樣,不同的女人,不同的心情,那都會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有可能一兩就醉了,有可能斤八無事;有可能一分鍾,也有可能一個小時。


    馬玉紅明顯感覺到,這個平日裏對自己態度不錯的李成華,上馬就不同,以前就比如自己的體內被塞進了一塊橡皮泥,今日就如同塞進了一個生鐵棍子!馬玉紅叫咦了一聲,說:“這還僅僅是組織談話,你就硬氣到這般程度,要是你真的當上了副縣長,還不得像火箭炮一樣啊!”


    李成華說:“針尖對麥芒,半斤對八兩!提拔我當副縣長是組織英明的抉擇,不然,陰盛陽衰過度了,從小的方麵說,不利於家庭和諧,從大的方麵說,也不利於國家穩定!”


    馬玉紅說:“你不要忘了,這才僅僅是組織談話和考察,還沒有正式下文,當官這個事,一天不公布,一天不算準成,任命你為副縣長目前隻是一個意向,並沒有形成決議。”


    李成華賣力的動了一下,說:“是啊,所以我才求你嗎!老婆,你一定要幫我把副縣長的職位拿到手,以前,你不願意幫我,現如今,我把前期工作已經鋪墊好了,你隻是稍微去運轉一下,我就成了!”


    馬玉紅說:“好的,我會去說的。”


    老夫老妻之間,弄這種事情的時候,順便聊聊天倒也無傷大雅,隻是女人心裏多少會有些不爽,男人在自己身上運動的時候,心裏並沒有全身心的想著如何憐愛自己,卻想著自己做官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李成華很高興也很賣力,屁屁撅起老高,就像跳高運動員過杆之前的助跑一樣,可見,他是很想表現一下。弄巧成拙的是,助跑太遠了,用力過猛。一下子,就讓馬玉紅“傲”的一聲叫出來。


    用力過大,扯動了馬玉紅的手術刀口,刀口雖然已經愈合了,但是也不宜進行激烈的動作。這個李成華倒好,副縣長還沒有上任,就五大三粗的,就像向馬玉紅的體內楔撅子!輪圓了鐵錘就砍啊!


    李成華察覺自己弄疼了馬玉紅的刀口,他也覺得有點愧疚,自己副縣長的事,還需要妻子大力協助呢,急忙把自己的口遞到馬玉紅的身上,用舌尖輕輕的安撫起馬玉紅來。慢慢的,馬玉紅的疼痛感消失。


    馬玉紅在家裏的地位如此的特殊,主要是她的父親做過市裏的市委副書記,所以很多人還是給麵子的,當時馬玉紅嫁給李成華衝著兩人同學之間的純潔愛情,那時候的李成華對她的確是一片癡情的,所以決定嫁給了他。


    這個婚姻,父親不是很看好,所以李成華的仕途進步也就不是那麽順利,一直等到父親退休了,才讓李成華弄了一個區裏的公安局長,但是沒有兼職副區長或者區委常委,所以權力還是受到約束的。


    李成華知道嶽父不看好自己,所以很是盡力的做好工作,到了紅河後,積極的配合秦書凱,終於現在有機會要兼著副縣長了,那麽就可以參與政府工作的討論了。


    再說,秦書凱跟李成華掛斷電話後,頭腦中吐出冒出馮香妞的名字,屠德隆和吳啟高都已經得到了應有的下場,也該輪到自己騰出手來給馮香妞點厲害瞧瞧了。


    秦書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後,問對方,準備送給馮香妞的“禮物”送過去沒有?


    電話裏的人回答說,秦縣長,已經送過去了,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有反應才對。


    秦書凱點頭說,好,做的不錯,最近一段時間,公安局對於屠家五虎的案子正在調查中,如果馮香妞識趣的話,收到“禮物”後趕緊離開紅河縣還好說,否則的話,就怨不得我們不客氣了。


    電話裏的聲音說,好的,會按照計劃掌握給她送“禮物”的頻率,爭取讓她心理防線早點崩潰。


    秦書凱點點頭,把手裏的電話放下。


    現在的紅河縣,整體看起來,除了馮香妞這個障礙還沒有排除,其他方麵都已經基本處於可以掌控的地步,在不到半年的時間內,自己能把局麵控製到這種地步,秦書凱的內心還算是比較滿意的。


    秦書凱心裏暗暗對自己說,這世道,弱肉強食,隻要有足夠的智慧和強有力的背景,一切困難都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就像屠家五虎,當初對自己虎視眈眈,一次次要對自己下狠手,結果還不是被自己收拾的妥妥貼貼。


    自己連屠家五虎這麽難對付的對手都對付了,難不成還收拾不了馮香妞一個小娘們?


    屠德隆死後,老馮又莫名失蹤,這讓馮香妞最近心裏貓爪樣的難受,她心裏其實是不想低價轉讓老魚館的,可是迫於眼前的形勢,卻似乎由不得她自己,這兩天,她一直在默默的祈禱奇跡的出現,希望失蹤的老馮能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畢竟是本家親戚,要是老馮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她可怎麽向老馮的家人交代?


    一大早,正神情有些恍惚的時候,接到一個快遞公司工作人員打來的電話,說是讓她簽收一下快遞。


    馮香妞心裏不免有些疑惑,誰給自己發來了快遞?以前老魚館營業的時候,的確會隔三差五的收到一些合作的供貨商發過來的一些東西,是用快遞的方式,自打老魚館歇業後,快遞就幾乎沒有了。


    馮香妞心想,或許又是什麽節日要到了,以前的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偶爾想起發什麽小禮物給自己吧。最近一段時間,日子過的懵懵懂懂,根本就記不得現在到底是什麽節日,既然禮物到了,那就簽收好了。


    馮香妞從快遞員的手裏接過一個包裝嚴實的小盒子,把盒子拿回辦公室,用剪刀拆開,又是一個精美的禮品盒。


    一層又一層的包裝撩撥起了馮香妞的好奇心,她小心翼翼的用剪刀打開了最後一層盒子,呈現在眼前的“禮物”讓她一下子大驚失色。


    馮香妞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否則內心的翻江倒海說不定就會當場吐出,她迅疾推開自己的座椅,以最快的速度跑向了洗手間,趴在洗手間的台子上,幹嘔起來。


    實在是太恐怖也太惡心了,盒子裏裝著的竟然是失蹤多日的老馮一根手指頭。


    老馮的手指頭上是有標誌的,他在老魚館還沒開張的時候,負責看守裝潢現場,有一天,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新裝好的老魚館玻璃門怎麽也打不開,看起來,好像是裝門的師傅把尺寸給弄錯了,無論如何關緊後,就再也打不開了,玻璃和門之間的緊密摩擦導致了門移動艱難的結果。


    因為負責裝門的師傅說,要想把門弄好,必須把撞門的螺絲全都下掉,重新丈量門的尺寸,然後另外劃一塊合適大小的門。


    老馮見裝門的師傅笨手笨腳的,心裏一著急,親自上陣,在下螺絲的時候,不小心手指觸碰到尖利的工具,手上一下子鮮血直冒,經過包紮和治療好,雖然問題不是很大,左手的大拇指上卻永遠的留下一個很深的桃形傷疤。


    對於這個傷疤,馮香妞是熟悉的,而剛才快遞員送過來的盒子裏正是有著桃形傷疤的一根手指頭。可能是割下來的時間有些長了,手指頭變成了難堪的黑紫色,那桃形的傷疤就那麽明顯的似乎在對馮香妞呻吟著老馮現如今正在承受的痛苦。


    馮香妞心裏很是害怕,這樣的事情她是沒有想到的,一直認為自己有著雄厚的背景,什麽人都不怕,現在看來不是那麽回事情,有人根本不怕自己。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放在桌上的手機鈴聲響起。


    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陌生號碼,馮香妞雖然很是不平靜,故作鎮靜的按下了手機的接聽鍵。


    電話裏是一個男人冷若寒冰的聲音,問,馮經理,受到“禮物”了嗎?感覺如何啊?


    馮香妞知道是綁架老馮的人,壓抑住內心的憤恨,問道,你是誰?你們把老馮怎麽樣了?男人依舊是冰冷的聲音,說,馮經理,老馮最近做過什麽昧良心的事情,相信馮經理心裏是清楚的,他隻不過是正在接受該得的懲罰罷了,把老馮的手指送給馮經理是想要提醒馮經理,一個女人如果答應別人的承諾,可不能出爾反爾,否則的話,老馮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馮香妞雖然恐懼,但是緊要銀牙問道,你是在威脅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男人的聲音絲毫不為所動,衝著馮香妞說了一句,馮經理,該說的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接下來馮經理到底要怎麽做,就看馮經理的表現了,如果馮經理做事不地道的話,可別怪我不留情麵,會繼續收到老馮的手指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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