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父子二人論海外
大明：三朝帝師，從永樂開始 作者：那就開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東宮，朱瞻基與太子二人還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此時父子二人正在交談，而所談的內容正是和蘇澤有關的。</p>
“蘇澤不是在幫你練兵嗎，又不在家裏，你整日還去蘇家做什麽？”</p>
“瑞澄那個丫頭都被你帶野了，整日想著出宮去玩，以前多麽恬靜的一個女娃。”</p>
朱瞻基剛一進來，朱高熾就有些不滿的指了指朱瞻基，數落道。</p>
朱瞻基也不以為意，就當沒聽見老爹的嘮叨。</p>
“瑞澄整日待在宮中，都有些鬱鬱寡歡了，出去走走也不是什麽壞事。”</p>
朱高熾皺了皺眉說道：“可瑞澄終歸是未出閣的姑娘，老在外麵拋頭露麵難免有損皇家威嚴。”</p>
“好了父親，這話你自己去和瑞澄說去，我是管不著她了！”</p>
“你啊......”</p>
朱高熾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拿朱瞻基沒什麽辦法。</p>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朱高熾轉而問道：“你二叔去鎮國衛做什麽你知道嗎？”</p>
朱瞻基點了點頭說道：“蘇澤和我說過這事了，二叔是去找他的。”</p>
說到這裏，朱瞻基把蘇澤和他說的情況一一和朱高熾又複述了一遍。</p>
包括倭國有白銀的事情蘇澤也和朱瞻基說了，蘇澤也想借朱瞻基的口將這件事情公布出去。</p>
朱高熾聽完之後扶著桉沿沉吟了半響，方才說道：“這蘇澤好大的戾氣！”</p>
“我大明何其富有，他為何偏偏對海外如此念念不忘？”</p>
朱瞻基思索片刻，仔細回憶起蘇澤曾經和他說過的那些話。</p>
“蘇澤認為，海外地廣物博，我大明不能局限於一隅之地，應當放眼看世界！”</p>
“趁著此時大明強盛，要為子孫後代把土地打下來。”</p>
“謬論，天下何其大也，難不成我大明要把所有的土地都據為己有？”朱高熾聽到這裏忍不住反駁道。</p>
“大明乃是天朝上國，仁義之師，強取豪奪不是大國風範，難免會遭天下人詬病！”</p>
“更何況大明此時國庫空虛，連年征戰使得朝廷不堪重負，早就應當與民休息了！”</p>
“貿然征伐海外實為不妥，於國於民皆無益！”</p>
朱高熾是不讚同攻取海外之地的，下西洋原本就在朝中飽受爭議，更遑論攻占海外了。</p>
事實上，鄭和下西洋在仁宗期間是暫停過一次的，仁宗即位之後，鄭和就被停了下西洋，率領下西洋的船隊鎮守南京，直到宣德五年，才重啟下西洋事宜。</p>
由此可見，朱高熾對於下西洋一事是持反對意見的，這也是為何蘇澤覺得和朱高熾談不到一起去的原因。</p>
這也是當時大部分人的想法，海外再富有與我何幹，大明關起門來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p>
下方的朱瞻基沒有吭聲，他也知道他父親不會讚同，倒也沒覺得意外，他也隻是這麽一說而已。</p>
下西洋一事在朝中原本就飽受爭議，勞民傷財的聲音不絕於耳。</p>
鄭和下西洋以朝貢貿易為主，“政治掛帥”而忽視經濟實利，有“厚往薄來”之說，從而也使得遠航難以為繼。</p>
鄭和下西洋以及朱棣對這些外邦朝貢者的大量賞賜，引發了大明的恐慌，僅僅白銀一項，每年就花費幾百萬兩。</p>
而下西洋給朝廷帶來的收益卻是寥寥，說上一句勞民傷財也不為過。</p>
朱瞻基可是知道蘇澤的想法，蘇澤想的可不是去海外宣威，而是為了把海外的地盤都變成大明的地盤。</p>
當然，這話朱瞻基也隻敢憋在心裏不敢說出來，免得給蘇澤惹些麻煩。</p>
朱高熾倒是不知道朱瞻基所想，繼續說道：“你也別盲目信任蘇澤，上位者應當有自己的主見，而不是聽信旁人說什麽便是什麽。”</p>
朱瞻基點了點頭，仔細回想起蘇澤以前和他說過的話。</p>
“孩兒知道，隻是孩兒覺得蘇澤有些話還是很有道理的。”</p>
“哦？說來聽聽！”聽聞此言朱高熾倒是來了點興趣。</p>
雖然他沒見過蘇澤，可對於這位自己兒子整天掛在口中的奇人還是很關注的。</p>
“蘇澤說，今時今日我大明與海外蠻夷講仁義道德，他們會聽，可等到我大明勢弱，那些蠻夷還會聽嗎？”</p>
“我大明如今雖然強盛，可難保百年之後還如此強盛，若是那時外族對我大明覬覦又該如何？”</p>
“蘇澤曾經給孩兒一個課題，為何一場大雪便讓大明多出了如此多的流民。”</p>
“孩兒百思不得其解，近日聽了蘇澤一席話才茅塞頓開。”</p>
“大明開國至今不過幾十年，可人口卻多了不少，長此以往，大明人口逐漸增多，可土地卻未增長，所導致的便是土地緊張，百姓無地可耕。”</p>
“今時今日朝廷尚且能伸出援手安撫百姓，可當朝廷無力安撫的時候又當如何？”</p>
“到時天災加上人害，外族再趁勢而起，覬覦我中原大地，我大明腹背受敵，兩麵為難，又該如何自處？”</p>
朱高熾先是皺眉說道：“危言聳聽！”</p>
可隨即沉吟半響後又說道：“說的倒也有些道理，可......”</p>
後麵的話他沒說，雖然他覺得蘇澤這番言語有些道理，可不代表他完全認同蘇澤的處理方式。</p>
</p>
若是按照蘇澤的處理方式便是，沒土地了那就去打，把外族的土地打下來。</p>
這樣不僅能解決了土地問題，為大明開疆拓土，還能一勞永逸的解決了外族入侵的問題。</p>
朱高熾也是讀過史書的人，當然也知道外族的威脅有多大，可朱高熾畢竟是受到了儒家思想的影響，覺得蘇澤的想法未免太過偏激。</p>
這位骨子裏還是仁義的，所以注定很多想法和蘇澤相左。</p>
朱高熾看了看下方的朱瞻基，想了想說道：“蘇澤此人還是有些見識的，雖說有些危言聳聽的嫌疑，不過倒也不算是信口開河。”</p>
“你現在也大了，也該有自己的主張，可以聽之信之，但不可全聽全信！”</p>
“有時間本宮倒也要去見一見他，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p>
之前朱高熾了解過蘇澤在清風縣的所作所為，是對這個讀書人有些不喜的。</p>
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正經的讀書人。</p>
你見過正經讀書人私造火器，培養私軍，欺君罔上的嗎？</p>
這些事情，雖說朱棣遮掩了一番，別人不知道他這個太子還是知道的。</p>
也就是朱棣鐵了心要保下蘇澤，要不然就憑蘇澤之前在清風縣的所作所為早就被砍了腦袋了。</p>
可最近朱高熾觀蘇澤進京以來的所作所為，又覺得這蘇澤還是不錯的。</p>
雖說有些離經叛道，可難得是對朱瞻基忠心耿耿。</p>
西山流民的那些事情朱高熾也知道，雖說是蘇澤從頭忙到尾出錢出力安撫流民，可蘇澤不居功，全把功勞推到了朱瞻基頭上。</p>
再加上蘇澤之前一些種種行為，朱高熾倒是對蘇澤沒有什麽偏見了，即使還有人在他麵前說蘇澤的不是，朱高熾也當沒聽見。</p>
朱高熾也想明白了，不管這蘇澤是個什麽樣的人，隻要他是一心一意的對朱瞻基，那他就是好人。</p>
這一點，朱高熾倒是和朱棣是一樣的看法。</p>
想到此處，朱高熾又說道：“聽說你皇爺爺讓蘇澤給你練親軍一分錢都沒撥？”</p>
朱瞻基有些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這.....他都不知道說些什麽了。</p>
拿自己的銀子幫朝廷養兵，蘇澤大概是整個大明頭一份了。</p>
朱高熾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這樣吧，你去你母妃哪裏拿些銀子，補貼到鎮國衛去。”</p>
“好歹也是你以後的親軍，不能寒了將士們的心！”</p>
朱高熾是有些猶豫的，因為他也摸不清他老子是個什麽想法。</p>
可朱高熾覺得難得有這麽一個人任勞任怨的一心幫襯著朱瞻基，總不能寒了蘇澤的心。</p>
皇帝也不能差了餓兵不是？</p>
“那倒不用，皇爺爺說了把西山賜給蘇澤了，蘇澤好像還挺高興來著。”</p>
朱瞻基雖然也覺得心中有些過意不去，之前也想過拿銀子給蘇澤，可蘇澤說不用，他隻要西山。</p>
朱瞻基也不知道蘇澤在想什麽，可既然蘇澤說不用了，那就不用多此一舉了。</p>
免得父親此舉又引得其他人猜忌。</p>
朱高熾也知道這一茬，他畢竟還不是皇帝，即使朱瞻基是他的兒子，鎮國衛是他兒子的親軍。</p>
可說到底鎮國衛也還是朝廷的軍隊，即使他是太子也不能隨意插手軍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朱高熾迫不及待要坐上那張椅子了呢。</p>
朱高熾皺眉還想說些什麽，眼角餘光瞥到了殿門口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太監。</p>
“何事？”</p>
小太監戰戰兢兢壯著膽子走了進來，撲通一下跪地，尖著嗓子說道：“太子爺，陛下往東宮來了。”</p>
小太監原本是不敢打擾太子和太孫二人談話的，可陛下正在往東宮來的路上，由不得他不進來稟報。</p>
朱瞻基朱高熾父子二人對視一眼，都有些詫異。</p>
朱棣可很少會來東宮，一般有什麽事情都是派人來東宮傳召兩人進宮的。</p>
雖然有些詫異，朱瞻基和朱高熾二人也不多想，連忙準備著迎駕。</p>
“蘇澤不是在幫你練兵嗎，又不在家裏，你整日還去蘇家做什麽？”</p>
“瑞澄那個丫頭都被你帶野了，整日想著出宮去玩，以前多麽恬靜的一個女娃。”</p>
朱瞻基剛一進來，朱高熾就有些不滿的指了指朱瞻基，數落道。</p>
朱瞻基也不以為意，就當沒聽見老爹的嘮叨。</p>
“瑞澄整日待在宮中，都有些鬱鬱寡歡了，出去走走也不是什麽壞事。”</p>
朱高熾皺了皺眉說道：“可瑞澄終歸是未出閣的姑娘，老在外麵拋頭露麵難免有損皇家威嚴。”</p>
“好了父親，這話你自己去和瑞澄說去，我是管不著她了！”</p>
“你啊......”</p>
朱高熾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拿朱瞻基沒什麽辦法。</p>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朱高熾轉而問道：“你二叔去鎮國衛做什麽你知道嗎？”</p>
朱瞻基點了點頭說道：“蘇澤和我說過這事了，二叔是去找他的。”</p>
說到這裏，朱瞻基把蘇澤和他說的情況一一和朱高熾又複述了一遍。</p>
包括倭國有白銀的事情蘇澤也和朱瞻基說了，蘇澤也想借朱瞻基的口將這件事情公布出去。</p>
朱高熾聽完之後扶著桉沿沉吟了半響，方才說道：“這蘇澤好大的戾氣！”</p>
“我大明何其富有，他為何偏偏對海外如此念念不忘？”</p>
朱瞻基思索片刻，仔細回憶起蘇澤曾經和他說過的那些話。</p>
“蘇澤認為，海外地廣物博，我大明不能局限於一隅之地，應當放眼看世界！”</p>
“趁著此時大明強盛，要為子孫後代把土地打下來。”</p>
“謬論，天下何其大也，難不成我大明要把所有的土地都據為己有？”朱高熾聽到這裏忍不住反駁道。</p>
“大明乃是天朝上國，仁義之師，強取豪奪不是大國風範，難免會遭天下人詬病！”</p>
“更何況大明此時國庫空虛，連年征戰使得朝廷不堪重負，早就應當與民休息了！”</p>
“貿然征伐海外實為不妥，於國於民皆無益！”</p>
朱高熾是不讚同攻取海外之地的，下西洋原本就在朝中飽受爭議，更遑論攻占海外了。</p>
事實上，鄭和下西洋在仁宗期間是暫停過一次的，仁宗即位之後，鄭和就被停了下西洋，率領下西洋的船隊鎮守南京，直到宣德五年，才重啟下西洋事宜。</p>
由此可見，朱高熾對於下西洋一事是持反對意見的，這也是為何蘇澤覺得和朱高熾談不到一起去的原因。</p>
這也是當時大部分人的想法，海外再富有與我何幹，大明關起門來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p>
下方的朱瞻基沒有吭聲，他也知道他父親不會讚同，倒也沒覺得意外，他也隻是這麽一說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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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和下西洋以及朱棣對這些外邦朝貢者的大量賞賜，引發了大明的恐慌，僅僅白銀一項，每年就花費幾百萬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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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可是知道蘇澤的想法，蘇澤想的可不是去海外宣威，而是為了把海外的地盤都變成大明的地盤。</p>
當然，這話朱瞻基也隻敢憋在心裏不敢說出來，免得給蘇澤惹些麻煩。</p>
朱高熾倒是不知道朱瞻基所想，繼續說道：“你也別盲目信任蘇澤，上位者應當有自己的主見，而不是聽信旁人說什麽便是什麽。”</p>
朱瞻基點了點頭，仔細回想起蘇澤以前和他說過的話。</p>
“孩兒知道，隻是孩兒覺得蘇澤有些話還是很有道理的。”</p>
“哦？說來聽聽！”聽聞此言朱高熾倒是來了點興趣。</p>
雖然他沒見過蘇澤，可對於這位自己兒子整天掛在口中的奇人還是很關注的。</p>
“蘇澤說，今時今日我大明與海外蠻夷講仁義道德，他們會聽，可等到我大明勢弱，那些蠻夷還會聽嗎？”</p>
“我大明如今雖然強盛，可難保百年之後還如此強盛，若是那時外族對我大明覬覦又該如何？”</p>
“蘇澤曾經給孩兒一個課題，為何一場大雪便讓大明多出了如此多的流民。”</p>
“孩兒百思不得其解，近日聽了蘇澤一席話才茅塞頓開。”</p>
“大明開國至今不過幾十年，可人口卻多了不少，長此以往，大明人口逐漸增多，可土地卻未增長，所導致的便是土地緊張，百姓無地可耕。”</p>
“今時今日朝廷尚且能伸出援手安撫百姓，可當朝廷無力安撫的時候又當如何？”</p>
“到時天災加上人害，外族再趁勢而起，覬覦我中原大地，我大明腹背受敵，兩麵為難，又該如何自處？”</p>
朱高熾先是皺眉說道：“危言聳聽！”</p>
可隨即沉吟半響後又說道：“說的倒也有些道理，可......”</p>
後麵的話他沒說，雖然他覺得蘇澤這番言語有些道理，可不代表他完全認同蘇澤的處理方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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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按照蘇澤的處理方式便是，沒土地了那就去打，把外族的土地打下來。</p>
這樣不僅能解決了土地問題，為大明開疆拓土，還能一勞永逸的解決了外族入侵的問題。</p>
朱高熾也是讀過史書的人，當然也知道外族的威脅有多大，可朱高熾畢竟是受到了儒家思想的影響，覺得蘇澤的想法未免太過偏激。</p>
這位骨子裏還是仁義的，所以注定很多想法和蘇澤相左。</p>
朱高熾看了看下方的朱瞻基，想了想說道：“蘇澤此人還是有些見識的，雖說有些危言聳聽的嫌疑，不過倒也不算是信口開河。”</p>
“你現在也大了，也該有自己的主張，可以聽之信之，但不可全聽全信！”</p>
“有時間本宮倒也要去見一見他，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p>
之前朱高熾了解過蘇澤在清風縣的所作所為，是對這個讀書人有些不喜的。</p>
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正經的讀書人。</p>
你見過正經讀書人私造火器，培養私軍，欺君罔上的嗎？</p>
這些事情，雖說朱棣遮掩了一番，別人不知道他這個太子還是知道的。</p>
也就是朱棣鐵了心要保下蘇澤，要不然就憑蘇澤之前在清風縣的所作所為早就被砍了腦袋了。</p>
可最近朱高熾觀蘇澤進京以來的所作所為，又覺得這蘇澤還是不錯的。</p>
雖說有些離經叛道，可難得是對朱瞻基忠心耿耿。</p>
西山流民的那些事情朱高熾也知道，雖說是蘇澤從頭忙到尾出錢出力安撫流民，可蘇澤不居功，全把功勞推到了朱瞻基頭上。</p>
再加上蘇澤之前一些種種行為，朱高熾倒是對蘇澤沒有什麽偏見了，即使還有人在他麵前說蘇澤的不是，朱高熾也當沒聽見。</p>
朱高熾也想明白了，不管這蘇澤是個什麽樣的人，隻要他是一心一意的對朱瞻基，那他就是好人。</p>
這一點，朱高熾倒是和朱棣是一樣的看法。</p>
想到此處，朱高熾又說道：“聽說你皇爺爺讓蘇澤給你練親軍一分錢都沒撥？”</p>
朱瞻基有些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這.....他都不知道說些什麽了。</p>
拿自己的銀子幫朝廷養兵，蘇澤大概是整個大明頭一份了。</p>
朱高熾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這樣吧，你去你母妃哪裏拿些銀子，補貼到鎮國衛去。”</p>
“好歹也是你以後的親軍，不能寒了將士們的心！”</p>
朱高熾是有些猶豫的，因為他也摸不清他老子是個什麽想法。</p>
可朱高熾覺得難得有這麽一個人任勞任怨的一心幫襯著朱瞻基，總不能寒了蘇澤的心。</p>
皇帝也不能差了餓兵不是？</p>
“那倒不用，皇爺爺說了把西山賜給蘇澤了，蘇澤好像還挺高興來著。”</p>
朱瞻基雖然也覺得心中有些過意不去，之前也想過拿銀子給蘇澤，可蘇澤說不用，他隻要西山。</p>
朱瞻基也不知道蘇澤在想什麽，可既然蘇澤說不用了，那就不用多此一舉了。</p>
免得父親此舉又引得其他人猜忌。</p>
朱高熾也知道這一茬，他畢竟還不是皇帝，即使朱瞻基是他的兒子，鎮國衛是他兒子的親軍。</p>
可說到底鎮國衛也還是朝廷的軍隊，即使他是太子也不能隨意插手軍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朱高熾迫不及待要坐上那張椅子了呢。</p>
朱高熾皺眉還想說些什麽，眼角餘光瞥到了殿門口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太監。</p>
“何事？”</p>
小太監戰戰兢兢壯著膽子走了進來，撲通一下跪地，尖著嗓子說道：“太子爺，陛下往東宮來了。”</p>
小太監原本是不敢打擾太子和太孫二人談話的，可陛下正在往東宮來的路上，由不得他不進來稟報。</p>
朱瞻基朱高熾父子二人對視一眼，都有些詫異。</p>
朱棣可很少會來東宮，一般有什麽事情都是派人來東宮傳召兩人進宮的。</p>
雖然有些詫異，朱瞻基和朱高熾二人也不多想，連忙準備著迎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