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哭聲戛然而止,潘然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伍晨。


    “結婚。”


    “你說什麽?”


    “結婚。和我結婚。”


    “你瘋了吧!”潘然呼的站起身,瞪著他罵:“你神經病,耍我沒夠是嗎?”


    “怎麽神經病呢?我很喜歡你的,前天就發現了。”


    伍晨看她瞪得溜圓的眼珠子,覺得可愛的不行,臉湊過去想親親,卻被一把推開。


    “我看你就是神經病,才三天你就說喜歡我?還說不是耍我?你你你自己發神經吧,我走了……”


    潘然慌張的跑了,伍晨沒去追……畢竟腳上有傷,再說,她說的也有道理,才三天……的確短了點。


    不過伍晨清楚自己十頭牛拉不回來的性格,當初看著何小滿趴在她奶奶家的鐵門前哭著說自己沒人要了。


    他看著就覺得心裏怪癢癢的,於心不忍,冷臉上前:“哭什麽哭,跟我回家,我媽養你。”


    當初那一眼,其實就是伍晨認定何小滿的契機,一直也沒能改變。


    而現在……嗬嗬。


    伍晨抹了下嘴角,唇邊還留著潘然的味道,嗯……說不上香,但挺清新的……嘴唇也肉嘟嘟的很軟……不錯不錯。


    癡漢大變態在辦公室裏回憶了一陣子,不過他到底也不是鐵打的,還是趕緊叫人來救自己上醫院縫針。


    五天後,魅惑酒吧的賬目全部查完,揪出幾個蛀蟲送往公安機關之後,伍晨連忙去找潘然。


    還和之前一樣,潘然神經大條的問都沒問是誰,直接就打開門,發現了是伍晨之後,立馬想關門。


    不過為時已晚,伍晨直接伸手攔住了門,潘然在一瞬間,遲疑了一下怕夾了他的手,就這樣……又被狼入室了。


    “喂你……”她還沒等說話,伍晨就直接一伸手抱住她的身子,還是那麽沒什麽溫柔的吮吻,吸的她嘴都快麻了。


    這麽多天,五天了吧,像過了五個月,每天伍晨都想趕快做完所有事,趕快來找她,今天看見的一瞬間,他幾乎是控製不住的想和她親近,於是就順其自然的親了。


    大概此時,這滿是腎上腺激素的腦袋裏想的就隻有……先爽爽再說。


    潘然覺得自己可能被個八爪魚給纏住了,掙紮了好一陣子也沒能躲開,直到手腳並用,好不容易逃出來之後,大吼一聲:“你要幹嘛啊!!!”


    “喜歡你啊……這不是正在喜歡你……”伍晨捧著潘然的臉,簡直一臉癡漢。


    “你就這麽喜歡的!”潘然感覺自己臉被猥褻了,立刻躲躲躲。


    伍晨一直拉著她,笑眯眯的看著她在自己的手裏扭來扭曲,就是跑不掉,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實在可愛,心裏飄了一串小粉紅出來,又啄了兩口。


    潘然實在是拗不過他,忍不住再紅著臉吼一聲:“你神經病!也不看看場合!!”


    “什麽場合?”這不是她家?私人場合,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這時候,在玄關處的伍晨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好像是她家裏有人……


    結果才一轉眼繞過了玄關後的大魚缸,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八隻眼睛四隻泡……


    何小滿、墨衡、顏澈,甜甜,這一家四口都瞪大著眼睛看著這一切,尤其何小滿……其心甚慰,看著自己如今西裝革履的弟弟,偷偷的給他比量了一個大拇哥。


    何小滿和伍晨一起長大,當然也了解他,知道他認準了就發瘋一樣的想拿到手的性格。


    已然為潘然開始默哀……啊呸祝福!


    潘然又氣又羞,直接鑽回房間去了,伍晨看了看何小滿,沒說什麽,直接衝進屋了。


    說實話,這一刻的何小滿差點熱淚盈眶!


    嗚!他終於長大了!她終於擺脫童養媳這個身份了!蒼天有眼啊!


    伍晨跟著潘然進屋,但是被她反鎖起來了,何小滿咳嗽兩聲,眼神瞄了瞄某個位置……本來打算告訴一下伍晨門鑰匙在那,但是,她沒說。


    她也是怕伍晨這個強牛的性格,萬一將來他和潘然在一起之後傷害她怎麽辦?


    然而何小滿雖然顧慮多多,墨衡卻不是自家的事不操心,他這狐狸自私的很了,誰稀罕他媳婦兒就是和他作對,那麽敵人的死活為什麽要管?


    所以指間微微一動,鑰匙自然而然的從掛著的地方掉下來。


    何小滿一皺眉,回頭小聲訓斥墨衡:“你怎麽多管閑事!潘然不願意怎麽辦!”


    “不願意就不會臉紅。”墨衡輕笑一聲:“趕緊娶妻,他就不會再惦記我媳婦兒,挺好的。”


    “你……你改行當月老算了你!”


    何小滿真是恨不得把這臭狐狸的毛給揪了,不過想想,就算伍晨偏激,也沒做過什麽不法的事,再說,他們都在這呢,萬一有事,也能顧忌一下,不會鬧大。


    顏澈也忽然明白過來,然後覺得她能嫁出去那就太好了!以後再被何小滿拉著來做客的時候,就可以帶桃靈不用怕她傷心……哇哇,一箭雙雕!


    於是,潘然在自己還不願意的情況下,就已經被別人在心裏給幻想著嫁出去了……


    這邊伍晨看到鑰匙之後蹙了蹙眉,隨後也有種【蒼天助我】的感覺,開了門進去了。


    潘然驚恐的瞪大眼,心想這是怎麽回事,嚇得連忙坐在床上要哭:“呐呐呐我告訴你外麵可有人呢你別過來,你敢動我我就我就……”


    “你就怎麽?”伍晨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好了差不多的腳,微微一笑:“就再拿刀紮我一次?”


    “我我我你別得意我和你說我真敢!你你你滾……”


    小丫頭伸著脖子叫囂,明明嚇得眼圈發紅還逞能,這讓大變態心裏更爽了,如狼一般的慢慢接近。


    然後忽然從手裏拿出一張卡來,遞給潘然。


    “呷?這是什麽?”


    意外的動作,讓潘然發出一聲可愛的音節,看的伍晨心一蹦,鳥也一蹦。


    “你自己登陸看看。”


    這上麵是個網銀網址,按著這個卡用手機登陸了之後,顯示這張卡的餘額挺讓人驚歎的。


    “你這是什麽意思?”潘然一看這是錢,就覺得心不太高興,摔回去:“我不要你的錢。”


    那麽老多錢,可不是說給就給的,她媽從小就教過她,不能拿男人的東西,特別是錢,不然有來有回,虧的一定是自己。


    誰知他說:“這不是給你的。”


    “那你拿出來幹什麽?耍我!”


    “是放在你那保存。”


    “……??”


    潘然覺得伍晨是個瘋子,已經瘋到了沒辦法和他交流的地步,起身就要走。


    誰知他一把拉住潘然之後,忽然拿著卡就跪下了,擺出一張特虔誠的臉:“八天的時間,我已經想好了,我喜歡你,做我老婆,這是我目前全部的現金,你如果同意,就收下,不同意,我就走,絕不纏著你。”


    話說到這個份上,潘然懂了……原來他這是交工資卡啊?


    唔,這麽好男人的行為還是挺觸動人的,尤其是潘然這種沒什麽感情經曆的人,幾乎立刻就想點頭。


    可他這話說的……也太強硬了,怎麽?八天的時間就求婚,那要是拒絕就沒有以後,她就沒有看看的機會?


    說實話,潘然二十六歲了,到目前為止還是老處女,有可能以後都沒什麽交很多男朋友的機會。


    當然,她也覺得自己挺‘珍惜’的,畢竟能留到這個歲數,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單身真心苦)而且她也很好奇談戀愛和嗯哼嗯哼究竟是什麽樣的!


    在略微考慮之後,潘然看著伍晨的卡,也挺饞的。


    這裏麵的錢真心不少,她知道這是伍晨為了何小滿死拚來的,結果錢到手人飛了。


    潘然是不太在意啦,畢竟她也曾經喜歡過顏澈,感情經曆誰沒有過呢?大家都經曆過那種似是而非的感情,誰也不知道每一段感情最後花落誰家,大家都是試探著來的。


    不過,不說別的,就說……


    她媽早就開始給她安排相親,安排的都是這個本科那個碩士再不然就博士海龜一個個書呆子一樣的到現在還沒畢業,都前途未補也不知道她媽看上他們什麽,要說介紹有錢途的,她媽就給她拉自己的學生,和潘然一樣大的歲數,錢基本也都是父母的說了不算,這點潘然也覺得不想以後吃公婆的嘴軟,更不想找個米蟲和他一起當母蟲。


    而伍晨和那些人相比,至少除了學曆什麽的各方麵都算是拔尖的了,最重要是沒有公婆以後不會太管,嫁了他別說吃喝不愁,看起來還能大筆開銷,她曾經挺羨慕何小滿說逛商場就逛商場,自己總拿人家東西也不好意思,那拿自己老公的就不會太尷尬了吧?她也一直擔心薪資水平上不去,和何小滿很快就會走不到一起,做不成朋友。和她弟弟在一起的話,也不錯。


    不過話又說回來,新婚姻法都改了,他有錢也不是她的錢,還是不能奔錢去。其它條件的話,伍晨的工作不太好,酒吧夜場什麽的那種地方,誘惑多多,等現在對她的新鮮勁兒過去了,保不齊看見美女什麽的,以後容易出軌……他還比她小兩歲呢,誰知道某方麵是不是特別幼稚,或者一時新鮮,這可都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看出來的,再說……


    在那麽一瞬間的時間潘然心裏跑馬燈似得飄過了一大串的算計,最後眼鏡片嗖的一亮,有了答案。


    “答應你也可以。”


    伍晨聽這話,立刻知道有後文:“你說。”


    “你想娶我,得去問問我媽,而且我不接受婚前性行為,必須得有談戀愛的時間,至少半年。”


    “哦。”伍晨顯得有些低落,默默的叨念:“不接受婚前性行為……得談半年。”


    潘然一看,蹙眉了,看吧看吧,就知道他是奔著肉來的,鼓著腮幫子就想不行就算了,反正沒用真心也沒法談。


    但潘然不知道這一瞬間伍晨想了多少,半晌後抬頭,可憐巴巴的問:“那能親麽?”


    潘然一看……有些心軟了,支支吾吾的瞄著地板:“呐呐……呐先相處看看……反……反正我說不你……你也親了,我說也沒用……”


    大灰狼眼中閃過一道邪惡的光……你還知道說也沒用。


    但大灰狼想到就算不給吃也遲早有一天能吃上,立刻甩著尾巴答:“那就按你說的辦。我能先親一個麽?老婆?”


    潘然給他這麽一叫,立刻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了,伍晨沒有不好意思,他心裏認定了早叫晚叫也是一樣。


    隻要潘然不像何小滿似得又憑空的飛了……不過這次的伍晨好歹有些籌碼,他覺得應該不太會飛。


    畢竟墨衡那種長得比他帥又有比他錢的比較少,被搶2次的幾率很小。


    幾分鍾後,小滿心酸的看著自家養大的小狼跟著別人屁股後麵老婆老婆的叫……也稍微有那麽一點點心酸。


    以前這老婆可都是叫她呢……要是沒有墨衡,說不定她也真的能跟了伍晨,和他做一輩子普通夫妻。


    不過……這樣更好,伍晨鬥誌滿滿的拚來了那麽好的事業,以後這一輩子都順風順水不愁吃喝,這可是紅姨臨走的心願呢……她也有交代了。


    然而,僅僅當晚,這條大色狼就一不小心就玩過了火,在所有人都走了之後還賴在潘然家,在她洗澡的時候沒忍住色心,打開了門縫偷看……


    伍晨心裏想的可理直氣壯了,自己的老婆,工資卡都交了,雖然說不讓動,但沒說不讓看是不是?


    看……必須看!


    而潘然,她自己一個人住慣了,下意識的覺得家裏沒人,高高興興的洗香香……而這正洗著澡呢門忽然開了,還露出一雙眼來,差點嚇破膽,嗷的一聲,隨後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又是眼睛紅了!


    尖叫著吼他:“伍晨!!!”


    伍晨以為潘然被自己僭越的動作給嚇著了,鑒於上次她哭起來沒完的狀況,伍晨嚇得連忙伸手拽了浴巾擋著她,趕快安撫著:“別哭別哭,我錯了,我不該偷看,不然你打我吧,你打我成嗎?可千萬別哭……”


    潘然眨巴著眼睛看著伍晨,心道:是我嚇著了,怎麽感覺你比我更害怕?


    但她的心髒還沒停下來,仍然砰砰砰的呢,不高興的抽了抽鼻子:“那我偏要哭,你能怎麽辦。”


    伍晨想了想,看見她放在洗手池邊上的洗臉巾,是小貓咪那種的,淺粉色帶著兩個小耳朵,還挺可愛的,拿起來就直接套在腦袋上。


    “不然我給你跳個貓咪舞吧?”


    他?跳舞?


    潘然真的很難想象這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跳起貓咪舞是怎樣的雷人,但伍晨臉皮一向的厚,為了哄潘然好像也豁出去了,當場就跳,還微微有些跛腳,蠢態百出。


    潘然真心笑的忍不住,等他故作可愛的扭了幾下之後突然覺得這樣一個逗自己的男人好像挺好的。


    第一次,潘然開始覺得,在答應了交往要求之後,她開始對伍晨有動心的感覺了。


    這種衝動,讓她瞬間有點奇怪的燥熱……而臉色通紅的潘然不想被他發現,所以立刻伸手把他推出去:“哎呀你跳的什麽鬼,醜死了,趕緊出去出去,我還在洗澡呢……”


    伍晨笑嗬嗬的推拒了幾下,在軟軟的身子上占了兩下便宜:“醜嗎?我不覺得啊,我覺得挺好的啊……哎哎哎——!!”


    話沒說完,潘然這冒冒失失的小丫頭,伍晨這色心不改的大灰狼,一個要推他出去,一個要占點便宜,所以這沒弄好,伍晨這腳傷後遺症的病人,就一下被推倒在地上。


    順路……還扯掉了潘然的浴巾。


    粉色的浴巾落在地上之後,露出的是白皙的身子,大灰狼仰望著潔白的聖女,咕嚕一聲咽了口哈喇子。


    潘然嗷的一聲撿了浴巾,這次幹脆不推了,直接用踢的,立刻把伍晨給踹出了浴室。


    不過大灰狼還是很滿足的,畢竟也看了不少的春光嘛!這就是他進來的目的啊,所以被踢兩下也值得!


    當晚,大灰狼開始往小乖乖床上湊合了……美其名曰自己的老婆提前抱一抱,培養感情。


    潘然也真是膽大,想了想,就同意了,還主動給伍晨去拿了枕頭和被子。


    伍晨也是驚異,就她這,這麽鬆的圍欄,隨便寫兩句‘不許進入’就沒了?


    她咋就沒一早被人給吃了?!


    半晌,伍晨覺得,可能老天爺還是公平的,特地給他留了一塊好肉等著他來吃呢!竊喜啊哈哈……畢竟對於一條伍晨這樣的變態狼來說,能撿到一塊沒被人啃過的肉,當然如獲至寶。


    就這樣……潘然和伍晨的同居生活開始了。


    從起初伍晨賴皮賴臉的偏要留下,到後來潘然已經習慣每天晚上回來必看見伍晨,家裏的備用鑰匙也被他騙走了一個,自此阻擋不了他的來回。


    接下來的生活,兩個人一起吃,一起睡,潘然做飯伍晨買菜,之前他也會做飯,所以樂於和潘然一起在廚房裏共同奮鬥。


    這麽久了,潘然僅有接觸的幾個男人,她給墨衡做過吃的、給顏澈做過吃的,給小滿家的侄子(修祁)也做過吃的,唯獨說沒有一個進來幫幫忙的。


    伍晨雖然隻打個下手,這對於潘然來說,就從做飯變成了樂趣,也蠻開心。


    這半個月的時間,潘然終於想起了自己的小車,但那小車實在是有點毛病,潘然一直沒抽出空去帶它修修,也就那麽放在樓下擱置著了。


    而伍晨,他最大的鬱悶就是要去上班,當然他的上班不是上班,是到各個分店去看,還得回總店去。


    總店不在龍崎市,在和潘然住在一起才三天的時候,遙在他老家鎮江市的總店就來電話,說店裏有事,必須讓他回去看看。


    伍晨死皮賴臉的不走,挺了將近一個月,最終還是沒能挺過去月末盤賬,錢財這種事,必須得回去看看。


    臨走時不依不舍的拉著潘然,並且重複了好幾遍銀行卡的密碼,告訴她想買什麽就買什麽,一定不要給自己省錢。


    潘然聽著這種實在卻不優雅的情話,也是挺無奈的,嘴硬說:“誰會想你。”然後把他推出了門外。


    伍晨這一去就是小半個月……


    對於潘然來說,竟慢慢變成了煎熬。


    她單身二十幾年,卻沒想到隻和伍晨在一起二十幾天就習慣有人陪著,下了班回來一看家裏隻有歐金金,沒了一起吃飯刷碗的人,晚上也沒了一起刷牙睡覺的人,哪裏都覺得怪怪的難受……


    難怪她媽媽總說從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做各種事都要警惕習慣這個可怕的毒瘤。


    貌似是這個道理。


    做飯的時候,潘然給伍晨打電話,想問問他在幹什麽,結果被通知說第二天有個cos要出,一大早就要出去,於是立刻去準備東西。


    大半夜的,收拾好東西的潘然翻來覆去,狗都睡著了她還睡不著,突發奇想給伍晨打電話,想看看他在做什麽。


    電話鈴聲響了n久,沒人接。


    又打電話……還沒人接。


    再打電話……仍舊沒人接。


    三次之後,潘然以為他沒帶手機眼看要放棄了……有人接了。


    一個聲音甜甜的女孩子接的,她說:“喂你好?”


    潘然心頭一顫,小心翼翼的喂了一聲,然後說:“你好我找伍晨……”


    “哦你稍等。”女孩子捂上了電話,不過還是叫了一聲:“伍哥你有電話!”


    半晌,女孩子回:“他說他在忙,有事可以一會兒打過來。”


    “哦,那謝謝你了。”潘然半死不活的回答。


    不知為何突然不開心,有種濃濃的酸楚混合著憤怒從心髒裏跳躍到每一個細胞,她就那麽抓著手機,覺得自己不會再打給他了。


    果然和之前想的一樣啊,在那種地方工作,美女多多,這個伍哥那個六弟,他可是忙不過來的應付著呢。


    有生以來第一次知道吃醋是什麽滋味兒的潘然不爽極了,半個小時後,伍晨打回來了,潘然看見手機先是心裏一喜,然後連忙就憋氣了。


    心說——半小時才打給我,這麽晚我都睡了!才不會理你!


    手機鈴聲默默的響著,大概斷斷續續的響了有兩三分鍾吧,聲音才戛然而止,潘然哼了一聲,摟著手機睡覺。


    但這樣更睡不著了,她開始埋怨……怎麽不打了呢?哪怕發個短信啊,什麽的,咋能啥都沒有呢?


    許久,潘然對著收件箱翻了好幾遍,企鵝微信也都看了個遍也什麽都沒有發現之後,對著那個安靜的手機怒吼了一聲:“伍晨你這鳥人!你不用回來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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