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書看完了,時間也差不多中午了,這下就得考慮中午吃啥了。


    王酒枝起身歎了一口氣,想著又要去買書了,一本書也看不了多久,可能就是十來萬字,這有啥看頭,而且這書裏全是一些批判性的東西,沒有純是看樂子的。


    走到裏屋去,王酒枝見於瑤還在和毛線較著勁,他便問道:“瑤瑤,中午想吃什麽?”


    於瑤手上不停頭也不抬,就是嘴巴動著說道:“吃啥都可以啊,你想吃什麽?”


    “我呀,我也都可以的。”王酒枝從來也不挑食,這年代你挑食的話,哪得有多大的家底啊,還得有地位。


    於瑤這下放下了手中的活,她要準備起身去做飯,王酒枝趕緊攔住她,道:“你繼續研究你的吧,我去做飯,等我做好了叫你。”


    於瑤笑笑,說道:“那就麻煩你了老公,我就等著吃現成了。”


    王酒枝做飯當然是沒問題的,之前不是一個人住了兩年嗎?雖說比不上大飯館弄得,倒是最起碼也能說個色香味俱全。


    隻不過家裏也沒啥好菜,就隨便弄了點白麵饅頭,又弄了個雞蛋菜花湯,兩個人簡簡單單就吃了中午飯。


    一頓飯吃了,王酒枝這時候也在想了,這廠裏到底是個啥情況,他準備去問問自己的師父,也就是八級工劉成。


    和於瑤說了之後,他便推著自行車出門了。


    這時候王酒枝到了前院,不經意的一瞥,就看到了閻解成正耷拉著腦袋,身子畏畏縮縮的,在三大爺家和三大爺爭吵著什麽。


    咦?這三大爺可是好麵子的人,今天居然連門都不關就開始吵著了?不怕街坊鄰居來看熱鬧?


    王酒枝自然是沒想明白,他推著自行車出了四合院,直接就騎著自行車就往師父劉成的家裏,等快到了的時候,他在邊上的供銷社買了一條煙,兩瓶酒,再加上一大包的高粱飴。


    現在情況變好了一些,煙酒也有這個不要票的東西,就是價格自然是比較高端的,王酒枝這是去師父家,那自然是得買好的,挑貴的,絕對不帶免費的。


    不然的話別人先不談,就你自己都沒有臉麵進屋去,所以王酒枝每次去師父家,那都是好煙好酒,偶爾也給師娘帶些穿的用的。


    來到自己的師父住的院子,王酒枝也知道路,來過不知道多少次了,那還能找不到,他記得上次來還是自己做部長的前一天。


    進了院子再走到後院,過了月亮門往右走,第二家就是他師父的家。


    王酒枝來到門口,見門是打開的,屋裏卻是沒有人,他便站在門口喊道:“師父,您在家沒有啊?”


    他這剛一喊,就出來一女人,體型都快趕上兩個他了,這是他師父的女人,劉玉華。


    “酒枝你來了啊。”劉玉華自然認識王酒枝,她老爹最得意的弟子,怎麽能不認識呢!


    王酒枝見到劉玉華後,先是問了個好,這才往屋裏走,接著才問道:“玉華姐,我師父不在家嗎?”


    劉玉華接過王酒枝手上的東西,然後放到了桌上,她道:“你師父剛吃過飯,也不知道去那家閑聊去了,我去給你叫叫,你坐著等一會兒啊!”


    王酒枝點點頭,正想說不用麻煩,結果劉玉華已經風風火火出了門,他也就把嗓子眼要冒出來的話,給收回去肚子裏了。


    這還沒有一會兒呢,門口就傳來了動靜,接著進來了三個吵鬧著的男子,年齡也是二十來歲,王酒枝當然也認識這三個人,全是他師父的兒子,個個膀大腰圓,虎背熊身,隻能說這家確實有些遺傳的。


    別看劉成的三個兒子長得凶神惡煞,加上身子骨都壯實,看上去很不好惹,倒是他們進屋一看到王酒枝,那是立馬就像耗子見了貓,一個個立馬話不說,大氣都不敢出。


    三人看到王酒枝坐在桌邊,立馬挨個走過去站成一排,齊聲喊道:“酒枝大哥!”


    王酒枝看著他們,笑道:“你們這段時間怕是不好玩吧?”


    三人聽到王酒枝問話了,那是你看我一下,我看你一下,最後是三個人中的大哥開口了,也就是劉成的二兒子。


    隻見他畢恭畢敬,小心翼翼的說道:“酒枝哥,這段時間軋鋼廠沒上班,我們基本都在家的,不是看書就是學字,偶爾去廣場那邊兜一圈。”


    “嗯,好樣的,知識這東西一定要多學,知道不?”王酒枝看著三人說道。


    三兄弟哪敢說半個不字,立馬點點頭說是,最後才去了他們的房間裏,連王酒枝叫他們吃桌上的高粱飴,他們都表示得老爹回來了再吃。


    要說這三兄弟的一個個體子比王酒枝好,年齡也大了一點,那為什麽就這麽怕王酒枝呢?這還的從王酒枝沒成八級工之前說道。


    那時候王酒枝跟著劉成做學徒,不過王酒枝去了沒幾天,基本啥玩意都會了,劉成也沒啥能教他的,也就講八級工的一些經驗。


    最後兩人反正就不太像是師徒了,就好像有點像1那種忘年交的感覺,總之劉成都是一直幫襯著王酒枝,不然王酒枝也不可能早早就能成八級工。


    不過這事是王酒枝還沒有成八級工的時候發生的,有一天王酒枝就發現自己這師父好像有些不對勁,不過在上班他倒也沒有問。


    等吃中午飯的時候,王酒枝去拿飯盒把師父的飯打好了,等開吃的時候才問道:“師父您愁眉苦臉的,這事怎麽回事啊?”


    劉成歎了口氣,看著自己這個前途不可限量的徒弟,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就說了出來。


    他的三個兒子在軋鋼廠做臨時工,反正幹一天有一天的錢,雖說錢不多吧,但是等車間有空缺的時候,他也能找機會把自己兒子弄成正式工。


    結果沒想到這三個兒子,做這臨時工就覺得沒意思,一天累就不說了,而且還不掙錢,後來這三個一商量,就說不如出去掙錢算了。


    於是三個人就找了有點名頭的混混,直接就跑去做街溜子去了,一天和這幫人打架,和那幫人打架的,打贏之後,他們的老大是做二道販子的,給的錢也不少。


    因為搶的地盤越多,生意就做的越大,掙得錢就更多,他注意到了三兄弟後,見他們那個身形就知道是打架的好料子,於是一天到晚就讓他們去和別人搶地盤。


    起先劉成見三兒子臉上有點帶青,那也是不以為意,男人怎麽可能不去打架呢,結果後麵有人和他說了,他這才知道自己的三個兒子跑去給別人當打手了。


    再去大車間一問,自己兒子都半個月沒去上班,他本來是以為自己兒子一天和自己一同到廠裏,是上班去,卻沒想到是背著自己去混去了。


    劉成晚上一回去,就拉著三個兒子發火,說他們為什麽不會學好去做壞事,結果他的三個兒子也是不怕他,直接從兜裏掏出一遝錢來。


    說他的已經過時了,他們這才叫掙錢,還說劉成一個老頭,已經可以退休在家了,他們三兄弟自然會養他的。


    別說,這三小子還是有孝心的,雖說去做人家的打手了,可是卻不忘給父母養老。


    王酒枝樂嗬嗬吃著飯,就對師父說讓他別擔心,正好明天休息,交給他去處理就行,讓師父把心放在肚子裏。


    等下班後,王酒枝就問了劉成的三個兒子一般是在那混,拿到地址後就回家了,等到第二天,他單槍匹馬就找上門去了。


    這時候一個有些破敗的院子裏,三十多個人正商量著今天去打那頭,結果這時候王酒枝直接就踢門進來了。


    王酒枝進門就說道:“你說什麽這些混混,怎麽找個這麽偏僻的地方,害我問了不少人。”


    屋裏的三十多人,看到王酒枝這個陌生人闖進來,都以為是其他地盤的人過來打前鋒了,都凶神惡煞的盯著他,等著大哥一開口就讓這人吃不了兜著走。


    王酒枝這時候也看到人群中三個長得像極的人,在看那個體型,也就知道這是劉成的三個兒子了。


    這時候他們的大哥還比較沉穩,畢竟他不相信這一個人還能掀起什麽浪來,他就問道:“你是那裏來的,膽子這麽大?一個人都敢來這裏?”


    王酒枝笑道:“我是來找人的,就你們三個,我是你們爹的徒弟,來待他教訓你們一下,就是這麽簡單。”


    劉成三個兒子一聽,是自己老爹的徒弟,他們也是一陣無語,還以為是對頭來了,這時候三兄弟性格最跳脫的小弟,指著王酒枝就罵道:“你有毛病是吧?我爹都沒有管我們,你在這裏狗叫什麽?還不滾,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哦?看來你還是學到了一點混混的模樣,不過氣質差了點。”王酒枝看著這一群人,就知道都是一群軟腳蝦,他伸出手招了招說道:“來嘛,你們一起上!”


    別說三兄弟了,就是他們的老大也沒見過這麽橫的,這不是騎在他脖子上拉屎嗎?這讓他如何忍,直接招呼著小弟們:“把他的腿給打斷,看他還敢不敢在我麵前跳!”


    這下自然也不用多說,直接就是開打,王酒枝反正就站在那裏,一拳頭一個,這次他是沒讓人碰到後腦勺,至於什麽臉啊身上啊,挨一下也是不要緊的。


    反正最後輪到三兄弟的時候,他們隻覺得上個月吃得窩窩頭都快被打出來,趕緊屁滾尿流的求饒,說讓放過他們。


    王酒枝到沒有說話,他隻是去找人交了派出所的來,三兄弟看著自己的兄弟們和老大都被打走,那真的是腿都在打轉轉。


    最後王酒枝也就和他們說,“要是你們不好好滾回去軋鋼廠上班,那時候三個人九條腿,絕對有一條要斷。”


    三兄弟趕緊點頭,說下次再也不會去混了,一定在軋鋼廠好好幹。


    最後三個人也都是成了正式工,後麵他們也知道來揍他們的是誰,居然是年紀最小的八級工還成了車間主任,他們就是更怕王酒枝了。


    畢竟那頓毒打,確實是銘記於心,想忘都忘不了,後來他們老大被拉去吃了花生米,三兄弟都明白自己做的好像確實不是好事。


    劉成那天正在家生悶氣,結果自己的三個兒子早早回家,一個二個臉上身上都掛了彩,走到他麵前就跪下了。


    說他們做錯了,以後再也不幹這些事情了,以後絕對好好上班,這時候劉成還不知道咋回事,隻覺得是不是自己的三個兒子醒悟了,反正就是很高興。


    等到晚上的時候,三人才和他說了自己徒弟的事跡,劉成那是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了下來。


    反正後來三兄弟見到王酒枝都害怕,一見就能想起王酒枝一個人戰三十多個人,並且把他們三個人按在地上摩擦的場景。


    “酒枝你來了,怎麽又買了東西,不是讓你空手來就行了嗎?”劉成回來一進屋,就看到了桌子上的東西,他生氣道。


    王酒枝一見劉成,立馬就站了起來,拉著劉成說道:“師父這是應該的,您快坐。”


    等劉成坐下後,王酒枝就問道:“師父我來是想問一下,您有消息沒有,這軋鋼廠什麽時候開工啊?”


    劉成搖搖頭,他說道:“你都是生產部部長,連你都不知道,我怎麽能知道呢?”


    這下看來軋鋼廠什麽開工,那是無從得知了,王酒枝也辦法。


    “我心說您有可能知道點什麽,就說跑來問問你,這下也隻能等著廠裏通知了。”


    劉成笑了笑說道:“別急,估計就這幾天的,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那零件是要生產的,不然怎麽造東西?安心等吧。”


    王酒枝點點頭,“這倒也是。”


    “酒枝,今天在我這吃一頓,咱們好好和一個。”劉成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徒弟,雖說是王酒枝天賦確實也可以,但是他不也是教了嘛,說出去有麵子!


    王酒枝本事不想在自己師父家吃的,隻不過又想到他和劉成也差不多一個多月沒有一起吃過了,就說道:“哪有師父請徒弟吃飯的道理,不然這樣,晚上咱們去飯館吃去,順便也叫上王虎他們,咱們好好的喝一個,以後上班可就沒這好機會了。”


    劉成想想也是,他雖說年紀比王酒枝他們大不少,但是他的心態還是年輕的,和王酒枝的朋友們都聊的來玩得上,所以關係都不錯。


    “那行,那就照你說的這樣。”


    聚一下的事情說好了,劉成又看了一下,見自己的女兒沒跟著回來,他便愁眉苦臉的對王酒枝說道:“酒枝啊,現在我有些憂愁啊!你說劉玉華也是老大不小的了,這還沒有找到對象,我這心裏著急啊,你看能不能給想個辦法?”


    王酒枝一聽這事,想到劉玉華那個身形,確實沒啥男人能頂得住啊,他能想什麽辦法呢?他隻能說道:“師父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認識的朋友也沒這個年紀的,我就是想介紹也有心無力啊!”


    “不過呢,我就知道一句話,水滴能穿石,你得問問玉華姐有沒有看上眼的對象,有看上的你就去打探打探情況,要是人家不樂意,你多去打擾幾次,那說不定就成了。”


    “可話又說回來,這要是你強配一個對象結婚了,這以後對玉華姐好不好,那咱們也就不知道,還是看玉華姐自己吧,說不定她福分沒到呢。”


    劉成也是知道這個道理,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看著同院和自己女人一般大的人,那孩子都兩三個能在地上跑了,他心裏這看著不是滋味啊!


    “那我就先去聯係人了,師父我就先走了,晚上見啊!”


    王酒枝從劉成家出來後,就去定了大飯館,想了想人數就訂了一桌大的,至於菜那當然是最高擋的,也就一百來塊而已。


    他準備先去找自己的徒弟,然後再去找高宇他們。


    說道高宇,也不知道他和那個王清發展的如何了,估計也差不多要結婚了吧?


    話說這去王虎家的路上,王酒枝忽然發現這不是和謝林林家一個方向嗎?果不其然,王酒枝看到了謝林林家的院子。


    想了想王酒枝就騎著自行車過去了,這都路過了,不去一下不是有點尷尬,再說上次答應了人家的,去看一下也是應該的。


    走進院子,這個院子很是冷清,因為這邊的人一到下午,不管是男女老少,那都是得去廣場玩,要不就是去旁邊的河道釣魚去。


    王酒枝到了謝林林家門口後,他一看就發現謝林林正坐在屋裏門邊上,手裏在縫褲子,小小的一條看來是給孩子穿的。


    王酒枝走進去,謝林林抬頭一看就蹦了起來,她十分驚喜的說道:“酒枝你來了!”


    王酒枝笑道:“還以為你不在家呢!”


    謝林林趕緊把門給關上了,摟著王酒枝說道:“我很少出去的,我害怕你要來了,結果我不在家。”


    “那你的孩子呢?”王酒枝感受著謝林林的香味,以及那無法忽視的兩個跳動的大白兔。


    謝林林道:“孩子在旁邊的小巷和人玩呢,就等著你來找我呢。”


    王酒枝也沒說什麽,謝林林主動的幫他排解了疲憊,總之就是她好我也好。


    一個多小時後,謝林林問道:“最近你怎麽樣呢?”


    王酒枝道:“如你所見挺好的,見了你就更好了。”


    謝林林這時候臉還紅著,她道:“真的嗎?你別騙我!”


    王酒枝點點頭,“真的,騙你是小狗,話說你這裏怎麽這麽大?”


    “我也不知道,一直就是這樣的。”


    “那好吧,繼續嗎?”


    “繼.....續。”


    直到又一個多小時後,王酒枝才從謝林林家出來,不知道為什麽,他這次騎著自行車,覺得這踏板也太輕了吧?


    不過看看天色都半下午了,他可不能浪費時間了,得趕緊去叫人了,等會不然人家有約可就不好了,說罷王酒枝加速了。


    先去了王虎家,叫了王虎之後,又去了唐洪家,等唐紅也通知了之後,王酒枝才掉頭,又去叫了萬開路他們。


    等回到家,王酒枝才鬆了口氣,好好的喝了一口水,坐下凳子休息了。


    於瑤看他樣子,就走出來問道:“你這是做什麽去了?”


    王酒枝就把去大飯館吃飯的事情和她說了,於瑤也點點頭,笑道:“這麽說晚上要吃好的了。”


    王酒枝就問道:“怎麽,在家沒有吃到好的啊?”


    於瑤搖搖頭,就說道:“那倒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要去下館子了,還不讓我高興嗎?”


    “那你這麽說的話,我就天天帶你下館子了。”王酒枝道。


    “那還是別,天天吃我們可吃不起。”於瑤不是喜歡破費的人,再說自己在家吃的也不差,哪能真去天天下館子,這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嗎?


    “王酒枝你出來一下!”


    接著就是轟隆一聲!


    王酒枝還在家和何雨水說笑呢,這門外就有人叫了,接著就是門被砸了一下。


    王酒枝疑惑的打開門,見居然是劉光齊和她媳婦兒,他就更迷茫了,這劉光齊找他幹什麽?不過看著門口的磚頭,王酒枝臉色不好的說道:“怎麽了?這是你們幹的?”


    劉光齊和吳春鳳此時的表情都是不太好,就感覺是誰都看不起的模樣,隻聽劉光齊道:“喲,見了麵都不叫一聲光奇哥的嗎?看來你真是長大了!”


    王酒枝這時候也明白了,這劉光齊絕對是找事的,不然誰和人說話是這個模樣,還是不認識的人。


    王酒枝冷笑道:“我都不認識你,我叫你你也承受不住啊!”


    劉光齊和吳春鳳聽了王酒枝的話,那都是氣的牙癢癢,這王酒枝明顯是看不起他們,一個小小的車間主任居然都敢這麽猖狂,兩人都覺得必須要好好教訓一下王酒枝,不然心氣難消。


    “王酒枝你真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了?你知不知道我嶽父是誰?說出來他的名字隻怕嚇得你立馬就得跪下去!”劉光齊雖說膽子小了點,不過他媳婦兒就在身邊,那他可就什麽都不怕了,直接就開門罵人。


    “我劉光齊來你門口,那是你三生修來的福分,你到好,居然用這種態度對我們,你信不信我媳婦兒一個電話,立馬讓你變成掃大街的!”


    王酒枝聽完劉光齊的話,也隻能嗬嗬一笑說道:“你們這套對我沒有用,想做什麽就劃個道出來,那學狗在我門口叫個不停的,聽著煩!”


    什麽麵子不麵子的,最起碼你說是你給我麵子,我給你麵子,劉光齊這個樣子,王酒枝當然不會在意他了。


    這下劉光齊沒說話了,是他媳婦兒吳春鳳說的,“你叫王酒枝是吧,我現在就和你說一句話,隻要是今天晚上之前把這屋裏都收拾出來,讓我住進去,那後院那個破屋子就可以給你。”


    “要是你天黑之前海賴在這裏,那我隻能告訴你,你到時候隻能落個流落街頭的下場,也就是本小姐心好,你最好聽我的話,否則到時候就不是好言好語讓你出來,那就是被打出來,到時候斷手斷腳都說不準的。”


    “對了你還有媳婦兒是吧,你要是不好好聽話,你媳婦兒我也說不準會發生什麽哦!”


    說實話,王酒枝來到這邊,真沒幾個人敢這麽威脅他的,王酒枝這下也不會再說什麽了,他直接讓於瑤在屋裏坐好,直接就出了門。


    劉光齊見此,他說道:“王酒枝你還想動手嗎?隻要你敢動手,你和你媳婦兒就等著斷手斷腳吧!”


    也不怪劉光齊這麽囂張,這事是他媳婦兒提出來的,嶽父不幫他可會幫自己的女兒啊!可以說他劉光齊今天是狐假虎威了,但是他的話還是沒說錯什麽的,吳春化的家裏確實勢力很大。


    隻不過那和王酒枝有什麽關係?你都跑上門來搶我房子了,我還能放過你?再說你這都開始威脅了,那就更不能放過你了!


    至於什麽報複,那就是之後的事情了。


    王酒枝沒去管劉光齊,他王酒枝雖說不揍女人,可是今天無論如何是要動手的,沒人能忍得了。


    你說這吳春鳳吧,底氣倒也是足,不躲不避就站在那裏,她還真不相信王酒枝敢動她,因為她覺得自己老爹的名頭,就可以讓任何人害怕。


    隻不過她好像沒有想到一個問題,先不說王酒枝知不知道害怕,就是她老爹的名字,她自己也沒有說啊!


    王酒枝這次真是發了狠,走過去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吳春鳳直接往後倒了兩米多遠躺地上,劉光齊一看是立馬嚇得不行。


    他趕緊走過來,就像要打王酒枝,結果王酒枝反手就是一個巴掌,劉光齊直接就愣了,關鍵王酒枝還沒停手,一個巴掌接著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最後王酒枝才問道:“我還真不知道你嶽父的名字,你說說看他是誰。”


    劉光齊兩邊的臉都腫了起來,他說話的聲音都變了,隻見他惡狠狠的說道:“王酒枝你這是找死,我嶽父是吳大能,你完蛋了,你媳婦兒也得完蛋!”


    王酒枝皺了一下又是一巴掌,接著一拳頭讓劉光齊說不出話來了,直接倒地暈了過去。


    王酒枝走過去看著吳春鳳,問道:“你還搶我房子,威脅我不?”


    吳春鳳躺地上捂著肚子,她現在很痛苦,不過也是夭咬著牙說道:“你完了,你隻有死路一條了!”


    王酒枝笑了一下,一拳頭就打掉了吳春鳳的幾顆牙齒,這一幕也被中院出來看熱鬧的人看見了,秦淮茹和何雨水都愣了,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那你說說你家在哪裏,我去看看你老爹能不能要我的命?”


    反正人已經打了,別說什麽背景,那也要麵對,跑是不可能跑的,如果真是什麽天大的背景,王酒枝大不了就是一死,沒有什麽好退縮的。


    但是他也不會讓吳春鳳的老爹好過,他王酒枝就是這個樣子,都上門來欺負他了,難道還能忍氣吞聲不成?


    至於吳春鳳的老爹,吳大能,王酒枝還真沒聽過這個名字,當然了,畢竟他在這邊,吳大能在四九城的那一邊了。


    已經知道位置的他,直接就回屋,讓於瑤和他一路,他騎著自行車送於瑤回娘家了,他則是一個人去往了那個地方。


    反正他就要去找那人問一下,不然等著人來找他,他等不了,再說他怎麽樣都無所謂的,但是如果於瑤跟著受了牽連,那可就難受了。


    正好路上經過萬開路家,王酒枝去找了萬開路說了這件事,問他知道吳大能是個什麽來路不?


    結果萬開路一聽這麽個情況,直接就對他說道:“這點小事還用你過去?我馬上給我大哥打個電話,你放一百個心,一點事情都不會有的。”


    王酒枝知道萬開路家裏也不簡單,幾個哥哥都是有東西的,他這麽一說,王酒枝自然是相信的,不過王酒枝是不怕自己被打被放單,他主要就是擔心於瑤,他道:“我不去弄清楚的話,我擔心於瑤的安全,我現在就要去找那個人,免得到時候他們弄什麽背後偷襲啥的。”


    萬開路是理解王酒枝,不過他還是拉住了王酒枝,說道:“咱們兩兄弟你還不放心嗎?我說了我馬上打個電話給我大哥,誰都不敢過來找你。”


    萬開路直接拉著王酒枝就去了街道辦,連給人招呼都沒有打,直接就開始打電話,隻聽電話接通後,萬開路說道:“大哥,吳大能要找我兄弟的麻煩,他的女兒還要搶我兄弟的房子!”


    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之後,萬開路掛斷了電話,笑嘻嘻對王酒枝說道:“沒事了,他絕對不會過來搞偷襲什麽的,當然他也沒有機會了。”


    王酒枝聽的雲裏霧裏的,他也不知道萬開路大哥是做啥的,更不知道吳大能是做啥的。


    不過萬開路如此保證,他也就選擇相信自己的兄弟,反正有什麽人來搞偷襲,他也不怕。


    至於說劉光齊和吳春鳳,他完全不用管,按理說這是他們先砸了門,又出口威脅人,王酒枝也就算自保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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