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靈光從顧攬衣之間飛出，射入雲妃體內。她眼眸陡然瞪大，然後軟軟的倒了下來，被端木鬱接住。
“母妃，母妃你怎麽樣了……”端木鬱即便看了無數次，也依舊承受不了，滿心擔憂。
顧攬衣快步走了過來，蹲下身握住了雲妃的脈門，一股靈力悄然輸入，在雲妃體內遊走一圈。不過片刻，她臉色就凝重起來，果然不簡單。
雲妃體內氣血湧動，急速如奔騰的江河，顯然她剛才處於情緒激動的狀態。而且不止如此，她體內還有一絲絲陰暗的氣勁，混合在血液之中，顯得很是異常。
就連雲妃的腦部，更是情況複雜。
在顧攬衣刻意用了超腦的檢查下，顯示出雲妃腦部力量活躍，腦波就像是受到了刺激，如果有儀器能夠檢測的話，隻怕會是鋸齒狀的極端圖形，讓人看的心驚。
第一次看到普通人病的如此嚴重，如果不是雲妃，隻怕早就死了。
“怎麽樣，顧小姐？”端木鬱著急道。
“的確很嚴重。”
顧攬衣鬆開雲妃的手，和端木鬱將她扶到床上躺下，才道：“雲妃娘娘不但體內有陰毒，而且隻怕受到了強烈的刺激，而且時日已久，要治療起來非常複雜。”
強烈的刺激？聽到這裏，端木鬱柳眉蹙起，心頭一沉。
點點頭，顧攬衣道：“九公主，你可知道雲妃娘娘過去的事？雲妃一定是受到了什麽強烈的刺激，才會心智紊亂，發作癲狂。或許本來她是能夠抑製的，但在陰毒的影響下，她隻是個普通人，如何承受的了如此痛苦？”
“究竟是誰這麽恨母妃，要如此折磨她？”端木鬱喃喃自語，手指一根根緊握。
任由端木鬱思索，顧攬衣在水雲宮中四處查看起來。
布置簡約大方，隱隱透著一股精致，一些很小的擺件凸顯出雲妃的喜好和品味，這是個優雅大方又有點講究的女人。顧攬衣大致將雲妃住處轉了一遍，得出這個結論。
兩名候在旁邊的宮女，她也問了。
都是跟隨雲妃多年的宮女了，不然也不會至今還留在雲妃身邊，兩人一五一十回答了顧攬衣的問題，她點點頭，卻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年輕入宮，心思雖然並不算單純，但雲妃卻從來沒有害人的想法。就像是最普通的女人一樣，也向往著一份美好的愛情，雲妃深愛著天星帝，剛入宮的時候也受寵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隨著出問題，久病不愈，甚至還頂撞天星帝，再到後來的語無倫次，雲妃徹底失去了天星帝的寵愛。
顧攬衣深吸一口氣，不置可否。
帝王的愛都是博愛，想要專一，那是不可能的。如果雲妃是因為這樣吃醋，而變得神經失常，那也隻能說明她福薄。既然不懂規則，就不該進宮。
另一邊，端木鬱也緩和了情緒，安置好雲妃，走了過來。
“雲妃娘娘體內的陰毒，要解除是可以的，隻需要按時服用我上次煉製的丹藥，最多一個月就夠了。”顧攬衣剛說完，話鋒一轉道：“不過想要讓雲妃娘娘恢複正常，隻怕還是要找到答案才行。”
“母妃受到的刺激？”端木鬱似乎明白了什麽。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顧攬衣忽然想起了什麽，既然雲妃至今在唱著這首歌，而且一唱完就發作，那麽必定這首歌代表什麽。
等她說出自己的疑問，也得到了端木鬱的讚同。
“好，那我先找人查這個，查清楚了再告訴顧小姐。”端木鬱點頭，神情堅決。
以前從來沒人給她說過這些，如今既然有了希望，那她就不會放棄。
再次煉製解除雲妃陰毒的丹藥，顧攬衣駕輕就熟，在藥材已經備好的情況下，她花了兩個時辰，又煉製了十顆，足夠雲妃服用一個月了。
“公主就留下來照顧雲妃娘娘吧，如果有事，可以派人去飛仙閣找我，我會暫時住在那裏。”說完，顧攬衣暫別端木鬱，朝流雲宮而去。
事情差不多了，她要去接小九離開，還要回去等兒子呢。
……
鳳鳴宮中，大公主端木霜剛剛接到了宮人的稟告。
“居然去治療那個瘋子？”
她嘲笑起來：“這女人以為自己是誰？就連父皇給雲妃找了那麽多太醫，甚至連禦用煉丹師都去了，都沒法治好雲妃，她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
身旁一個穿著雍容，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一聽，眉頭一皺：“霜兒，你說九公主又找了人來，去治療雲妃？”
“母後~！”
端木霜嬌嗔一聲，不屑道：“你管她們的，九妹就是不死心，才被那個女人妖言迷惑。可女兒想要的是那隻九翎朱雀，母後幫兒臣想想辦法嘛！”
皇後麵色凝重，沉聲道：“九翎朱雀是大事，不可亂來。還有你九妹的事，你就不要過問了，不然出事了，連母後都保不住你。”
原本還沒放在心上，端木霜聞言驚訝道：“怎麽了母後，雲妃不過是個瘋子，父皇早就不喜歡了她了。就算那個姓顧的女人將她治好，那又怎麽樣？”
“不是治不治好的問題。”
想到十多年前的往事，皇後越發麵色凝重，這個秘密已經深藏她心中很久，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其餘知情人全都死了。
如今九公主又找來人治療雲妃，萬一再起波瀾……
一把按住端木霜的手，皇後沉聲道：“這件事不僅僅牽連甚廣，更關係著獸王宮一個驚人的秘密，霜兒，你可不能大意，以後離你九妹遠點。甚至是那個女人，也不要有過多牽扯……”
端木霜不幹了：“那我的九翎朱雀呢？”
皇後厲聲道：“是一隻靈寵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母後告訴你，雲妃的事涉及獸王宮隱秘，稍不注意，得罪的可是整個獸王宮！你可想死了？”
這話震的端木霜呆若木雞，久久無語，好一會才道：“可是大哥呢？我看大哥還喜歡那個女人呢……”
皇後眼神一凜，騰身站起：“什麽，無極居然喜歡那個女人？這不是找死嗎？霜兒，你馬上去給你大哥說，讓她離那個女人遠點，最好讓她別進宮。”
此時的顧攬衣，已經回到了流雲宮。
剛進庭院就聽到小九一陣愉悅的叫聲，仿佛吃了人參果一樣，通透的渾身每一根羽毛都舒暢。顧攬衣快步走進去，就見小九美滋滋的站在椅背上，修長的尾羽拖曳及地，帶出滿地金光燦燦。
兩個宮人各端著一盤亮晶晶的靈晶，站在小九麵前，它一嘴一個，吃的正歡。
“這貨，享受了啊！”顧攬衣挑了挑眉，走了進去。
一看見顧攬衣，端木無極就走了過來，原本儒雅俊朗的臉上滿是哭笑不得：“顧小姐，你這靈寵……它、它也實在太能吃了，已經吃了三盤靈晶了。”
這可不是三盤魔獸肉啊！而是價值千金的靈晶，比靈石還要貴重。這三盤倒不算多，但就這麽一會功夫就消耗了這麽多，長期以往，還不得將他吃窮！
不，隻怕吃的褲子都沒得穿！
端木無極暗自慶幸，好在小九不是他的靈寵，不然他縱然身為天星國大皇子，隻怕也養不起如此吃貨。
“是啊，大皇子終於知道我的難處了。”
顧攬衣一副‘終於有人理解她’的表情，長歎了一口氣，將她從小辛苦養大小九的事挑重點說了一遍。
比如什麽，她無意中發現小九有怪癖，就喜歡吃靈石，然後她就將自己修煉的資源分給了小九，開啟了從此入不敷出的艱難生活。
她努力賺錢，就是為了養活小九，為了讓小九吃得好，她省吃儉用，節衣縮食，不然小九怎麽長的這麽快？
“小九，我對你好不好？”顧攬衣摸摸小九的翎毛，一把搶過了它嘴裏的靈晶。
“唧唧唧……”小九連忙點頭。
主人對它最好了，給它吃了好多好東西。
眼看的小九吃飽喝足，三天不用她再喂，顧攬衣便給大皇子端木無極告辭。可是走的時候，又出問題了，鎮國神獸死活不放，攔在小九麵前不讓它走。
小九渾身炸毛，對顧攬衣唧唧叫。
主人，它又叫我寶寶了，小九要怎麽解釋它才相信啊。小九是主人的寶寶，不是它的！
看著一臉緊張，眼神中滿滿的母愛的鎮國神獸九翎朱雀，顧攬衣忽然升起一股憐意。
兒子不見了，她尚且如此著急，可想而知九翎朱雀的心意，是何等不舍小九。如果她非要強行帶走小九，隻怕不是一場惡戰，那鎮國神獸都會變得懨懨的，再次絕食。
既然舍不得小九，那就跟著她一起走咯，她可不介意多一隻靈寵。
腦中忽然閃過這個念頭，顧攬衣覺得有些好玩，如果天星國的鎮國神獸都被她……哦，不是，是被小九拐跑了，那會如何。
這念頭一冒出就再也止不住了，顧攬衣拍拍小九的頭：“小九要敬老尊賢懂不懂，既然你們是同類，多多相處培養感情總是好的。我還有事，既然你在這裏吃得好，玩得好，不如就多待一陣子，過幾天我再來接你好了。”
唧唧唧，小九大叫，這樣也行？主人是要拋棄它了嗎？
“放心，你是我的小乖乖，怎麽會不要你呢。”顧攬衣一道心念傳遞過去，讓小九多給鎮國神獸相處，到時候就可以……把鎮國神獸一起拐走，完美！
小九懂了，連連點頭。
其實它也不抗拒這隻大鳥，畢竟長得一模一樣，看起來也很親切。
隻要它不冒充自己的媽媽就好了，小九有點頭大。
“母妃，母妃你怎麽樣了……”端木鬱即便看了無數次，也依舊承受不了，滿心擔憂。
顧攬衣快步走了過來，蹲下身握住了雲妃的脈門，一股靈力悄然輸入，在雲妃體內遊走一圈。不過片刻，她臉色就凝重起來，果然不簡單。
雲妃體內氣血湧動，急速如奔騰的江河，顯然她剛才處於情緒激動的狀態。而且不止如此，她體內還有一絲絲陰暗的氣勁，混合在血液之中，顯得很是異常。
就連雲妃的腦部，更是情況複雜。
在顧攬衣刻意用了超腦的檢查下，顯示出雲妃腦部力量活躍，腦波就像是受到了刺激，如果有儀器能夠檢測的話，隻怕會是鋸齒狀的極端圖形，讓人看的心驚。
第一次看到普通人病的如此嚴重，如果不是雲妃，隻怕早就死了。
“怎麽樣，顧小姐？”端木鬱著急道。
“的確很嚴重。”
顧攬衣鬆開雲妃的手，和端木鬱將她扶到床上躺下，才道：“雲妃娘娘不但體內有陰毒，而且隻怕受到了強烈的刺激，而且時日已久，要治療起來非常複雜。”
強烈的刺激？聽到這裏，端木鬱柳眉蹙起，心頭一沉。
點點頭，顧攬衣道：“九公主，你可知道雲妃娘娘過去的事？雲妃一定是受到了什麽強烈的刺激，才會心智紊亂，發作癲狂。或許本來她是能夠抑製的，但在陰毒的影響下，她隻是個普通人，如何承受的了如此痛苦？”
“究竟是誰這麽恨母妃，要如此折磨她？”端木鬱喃喃自語，手指一根根緊握。
任由端木鬱思索，顧攬衣在水雲宮中四處查看起來。
布置簡約大方，隱隱透著一股精致，一些很小的擺件凸顯出雲妃的喜好和品味，這是個優雅大方又有點講究的女人。顧攬衣大致將雲妃住處轉了一遍，得出這個結論。
兩名候在旁邊的宮女，她也問了。
都是跟隨雲妃多年的宮女了，不然也不會至今還留在雲妃身邊，兩人一五一十回答了顧攬衣的問題，她點點頭，卻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年輕入宮，心思雖然並不算單純，但雲妃卻從來沒有害人的想法。就像是最普通的女人一樣，也向往著一份美好的愛情，雲妃深愛著天星帝，剛入宮的時候也受寵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隨著出問題，久病不愈，甚至還頂撞天星帝，再到後來的語無倫次，雲妃徹底失去了天星帝的寵愛。
顧攬衣深吸一口氣，不置可否。
帝王的愛都是博愛，想要專一，那是不可能的。如果雲妃是因為這樣吃醋，而變得神經失常，那也隻能說明她福薄。既然不懂規則，就不該進宮。
另一邊，端木鬱也緩和了情緒，安置好雲妃，走了過來。
“雲妃娘娘體內的陰毒，要解除是可以的，隻需要按時服用我上次煉製的丹藥，最多一個月就夠了。”顧攬衣剛說完，話鋒一轉道：“不過想要讓雲妃娘娘恢複正常，隻怕還是要找到答案才行。”
“母妃受到的刺激？”端木鬱似乎明白了什麽。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顧攬衣忽然想起了什麽，既然雲妃至今在唱著這首歌，而且一唱完就發作，那麽必定這首歌代表什麽。
等她說出自己的疑問，也得到了端木鬱的讚同。
“好，那我先找人查這個，查清楚了再告訴顧小姐。”端木鬱點頭，神情堅決。
以前從來沒人給她說過這些，如今既然有了希望，那她就不會放棄。
再次煉製解除雲妃陰毒的丹藥，顧攬衣駕輕就熟，在藥材已經備好的情況下，她花了兩個時辰，又煉製了十顆，足夠雲妃服用一個月了。
“公主就留下來照顧雲妃娘娘吧，如果有事，可以派人去飛仙閣找我，我會暫時住在那裏。”說完，顧攬衣暫別端木鬱，朝流雲宮而去。
事情差不多了，她要去接小九離開，還要回去等兒子呢。
……
鳳鳴宮中，大公主端木霜剛剛接到了宮人的稟告。
“居然去治療那個瘋子？”
她嘲笑起來：“這女人以為自己是誰？就連父皇給雲妃找了那麽多太醫，甚至連禦用煉丹師都去了，都沒法治好雲妃，她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
身旁一個穿著雍容，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一聽，眉頭一皺：“霜兒，你說九公主又找了人來，去治療雲妃？”
“母後~！”
端木霜嬌嗔一聲，不屑道：“你管她們的，九妹就是不死心，才被那個女人妖言迷惑。可女兒想要的是那隻九翎朱雀，母後幫兒臣想想辦法嘛！”
皇後麵色凝重，沉聲道：“九翎朱雀是大事，不可亂來。還有你九妹的事，你就不要過問了，不然出事了，連母後都保不住你。”
原本還沒放在心上，端木霜聞言驚訝道：“怎麽了母後，雲妃不過是個瘋子，父皇早就不喜歡了她了。就算那個姓顧的女人將她治好，那又怎麽樣？”
“不是治不治好的問題。”
想到十多年前的往事，皇後越發麵色凝重，這個秘密已經深藏她心中很久，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其餘知情人全都死了。
如今九公主又找來人治療雲妃，萬一再起波瀾……
一把按住端木霜的手，皇後沉聲道：“這件事不僅僅牽連甚廣，更關係著獸王宮一個驚人的秘密，霜兒，你可不能大意，以後離你九妹遠點。甚至是那個女人，也不要有過多牽扯……”
端木霜不幹了：“那我的九翎朱雀呢？”
皇後厲聲道：“是一隻靈寵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母後告訴你，雲妃的事涉及獸王宮隱秘，稍不注意，得罪的可是整個獸王宮！你可想死了？”
這話震的端木霜呆若木雞，久久無語，好一會才道：“可是大哥呢？我看大哥還喜歡那個女人呢……”
皇後眼神一凜，騰身站起：“什麽，無極居然喜歡那個女人？這不是找死嗎？霜兒，你馬上去給你大哥說，讓她離那個女人遠點，最好讓她別進宮。”
此時的顧攬衣，已經回到了流雲宮。
剛進庭院就聽到小九一陣愉悅的叫聲，仿佛吃了人參果一樣，通透的渾身每一根羽毛都舒暢。顧攬衣快步走進去，就見小九美滋滋的站在椅背上，修長的尾羽拖曳及地，帶出滿地金光燦燦。
兩個宮人各端著一盤亮晶晶的靈晶，站在小九麵前，它一嘴一個，吃的正歡。
“這貨，享受了啊！”顧攬衣挑了挑眉，走了進去。
一看見顧攬衣，端木無極就走了過來，原本儒雅俊朗的臉上滿是哭笑不得：“顧小姐，你這靈寵……它、它也實在太能吃了，已經吃了三盤靈晶了。”
這可不是三盤魔獸肉啊！而是價值千金的靈晶，比靈石還要貴重。這三盤倒不算多，但就這麽一會功夫就消耗了這麽多，長期以往，還不得將他吃窮！
不，隻怕吃的褲子都沒得穿！
端木無極暗自慶幸，好在小九不是他的靈寵，不然他縱然身為天星國大皇子，隻怕也養不起如此吃貨。
“是啊，大皇子終於知道我的難處了。”
顧攬衣一副‘終於有人理解她’的表情，長歎了一口氣，將她從小辛苦養大小九的事挑重點說了一遍。
比如什麽，她無意中發現小九有怪癖，就喜歡吃靈石，然後她就將自己修煉的資源分給了小九，開啟了從此入不敷出的艱難生活。
她努力賺錢，就是為了養活小九，為了讓小九吃得好，她省吃儉用，節衣縮食，不然小九怎麽長的這麽快？
“小九，我對你好不好？”顧攬衣摸摸小九的翎毛，一把搶過了它嘴裏的靈晶。
“唧唧唧……”小九連忙點頭。
主人對它最好了，給它吃了好多好東西。
眼看的小九吃飽喝足，三天不用她再喂，顧攬衣便給大皇子端木無極告辭。可是走的時候，又出問題了，鎮國神獸死活不放，攔在小九麵前不讓它走。
小九渾身炸毛，對顧攬衣唧唧叫。
主人，它又叫我寶寶了，小九要怎麽解釋它才相信啊。小九是主人的寶寶，不是它的！
看著一臉緊張，眼神中滿滿的母愛的鎮國神獸九翎朱雀，顧攬衣忽然升起一股憐意。
兒子不見了，她尚且如此著急，可想而知九翎朱雀的心意，是何等不舍小九。如果她非要強行帶走小九，隻怕不是一場惡戰，那鎮國神獸都會變得懨懨的，再次絕食。
既然舍不得小九，那就跟著她一起走咯，她可不介意多一隻靈寵。
腦中忽然閃過這個念頭，顧攬衣覺得有些好玩，如果天星國的鎮國神獸都被她……哦，不是，是被小九拐跑了，那會如何。
這念頭一冒出就再也止不住了，顧攬衣拍拍小九的頭：“小九要敬老尊賢懂不懂，既然你們是同類，多多相處培養感情總是好的。我還有事，既然你在這裏吃得好，玩得好，不如就多待一陣子，過幾天我再來接你好了。”
唧唧唧，小九大叫，這樣也行？主人是要拋棄它了嗎？
“放心，你是我的小乖乖，怎麽會不要你呢。”顧攬衣一道心念傳遞過去，讓小九多給鎮國神獸相處，到時候就可以……把鎮國神獸一起拐走，完美！
小九懂了，連連點頭。
其實它也不抗拒這隻大鳥，畢竟長得一模一樣，看起來也很親切。
隻要它不冒充自己的媽媽就好了，小九有點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