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高麒雲帶著上古四大家族的長老去了一個別致的院子。
遠遠看去，前方一個涼亭中，一位女子輕紗蒙麵，綠衣娉婷，一股神秘而優雅的氣息撲麵而來，讓四個年歲已經過千的老者們驚訝萬分。此女掩去了真容，四人看不清，隻覺得此女風姿絕代，天下無雙，仿佛天人下凡一般，讓人不可逼視。
“這位就是聖晶的主人，非煙小姐。”高麒雲介紹道。
顧攬衣沒有用真名，依舊借用顧非煙的名字，隱瞞身份，不想讓這四大上古家族猜到什麽。
“諸位若是想要聖晶，可以單獨給非煙小姐談，若是條件合適，自然會如願以償。”
非煙小姐？
四人眼神一動，為何他們從來沒聽聞過，上界出了個叫‘非煙’的女子？
她定然不可能是普通人，否則不會拿出聖晶這樣的至寶。或許是和他們一樣的隱世家族，隻是從來不顯露而已，甚至比他們還要神秘。
聽了高麒雲的話，上官天刀四人已經明白，看來這女子是想要看他們哪一家出的價格最讓她滿意，擇優挑選。雖然此舉讓他們很不爽，堂堂上古四大家族，從來都是傲然高貴的，何曾淪落到被人挑選的地步？
但這次不同，聖晶可是稀罕的至寶，一枚聖晶就能早就一個天元境的大能。上官天刀等人甚至猜想，此女既然能夠拿出聖晶去拍賣，她身上肯定不止一顆。
若是能說服此女，加入他們家族，豈不是更好？
再不然，多得兩顆聖晶，或者其他至寶，那也是好的。
想到這裏，上官天刀等人心頭的不滿又消失了，熱切起來，恨不得趕緊開出最誠摯的條件，將此女爭取過來。
很快，第一個見到顧攬衣的是上官天刀。
高麒雲帶著他去往涼亭，站在假山頂上，他就退下了。
涼亭被輕紗帷幔遮掩，隨風飄蕩，仙氣飄飄。顧攬衣坐在涼亭中，透過帷幔打量著上官天刀，不動聲色。
“見過非煙小姐。”上官天刀客客氣氣的說道。
“上官長老可知，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忽然，顧攬衣開口問道。
這話仿佛晴天霹靂，聽得上官天刀呆滯當場。
他隻想著如何才能說服顧攬衣，加入上官家族，如何才能和他上官家族合作，將聖晶賣給他。可忽然聽到這充滿了大道奧義，至深至聖的話，真的呆了。
“這、這……不死不滅，無窮無盡……究竟如何才能……”
“載營魄抱一，能無離乎？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滌除玄鑒，能如疵乎？”忽然，顧攬衣又說出一句，更是仿佛當頭一棒，敲得上官天刀神魂動蕩。
這些話，他從來沒有聽過，卻感覺到一種醍醐灌頂的明悟。
仿佛他一直在尋求的大道，生死，在這一刻忽然得到了一點啟發，靈光乍現，仿佛煙花一樣在他心頭炸開，徹底點燃了他的神魂……
“非煙小姐，你想說什麽？你有什麽什麽要告訴老夫的？”上官天刀急切道，恨不得這綠衣女子能夠多說一句，甚至一直說下去，解開他心頭的疑惑為止。
顧攬衣卻不會說了，剛才她說兩句，隻是試探罷了。
由來，道德經中的話都被先賢聖人奉為大道奧義，深不可測，她也隻是挑了幾句說出來，想要試試上官天刀這種級別的強者能不能感悟到什麽。
如果沒領悟，那也就算了，可如果能夠想到什麽，甚至是一點啟發，那麽她裝神秘的目的就達到了。
這不是顧攬衣故意賣弄，虛假偽裝，而是在特殊情況為自己塑造的一種人設。
“沒什麽，我隻是隨口說說，有感而發罷了。”顧攬衣淡淡說道，眸眼中飛逝一抹光亮，“上官長老，請進來詳談吧。”
上官天刀正聽得意動，誰知對方卻不說了。
但他也沒辦法，總不能強迫別人說。但從這兩句話，他卻越發肯定了什麽，若非是家學淵源的古老世家，根本不可能明白這些，更不可能懂的這種話。
此女說出來，不過是隱約透露她的身份罷了，隻是他竟然猜不出，實在慚愧。
上官天刀收斂的傲氣，客客氣氣的掀開帷幔進了涼亭。這下，他已經自動將身份降到了和顧攬衣一個級別，絲毫沒有談判商量的味道了。
甚至帶著幾分請教，請求的意思。
“聽高會長說，那顆聖晶是非煙小姐所有，不知道我上官家族需要出什麽價錢，非煙小姐才肯割愛？”上官天刀恭恭敬敬的問道。
顧攬衣淡淡一笑，眸間熒光閃動：“眾所周知，聖晶是難得的天地奇珍，可遇不可求。高會長給我說了，除了上官長老之外，還有另外三大上古世家也想要，我這隻有一顆，若是給了上官長老，那另外三家，我又拿什麽給他們呢？”
上官天刀早就想好了說辭：“交易本來就是你情我願，隻要我上官世家的條件讓非煙小姐滿意，非煙小姐將聖晶賣給我們，豈不是很正常？縱然其他世家有所微詞，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顧攬衣道：“嗯，上官長老說的有道理，隻要你們上官世家的條件讓我滿意，那就行了。”
聽到這裏，上官天刀越發覺得有可能，連忙道：“那非煙小姐準備開價多少呢？”
“靈石，我不稀罕，若是上官長老能夠幫我一個忙，那別說是一枚聖晶，甚至我還可以再給你一枚。”說著，顧攬衣手一翻，又拿出了一顆銀光閃閃的聖晶。
涼亭中，頓時一股光華衝天而起，靈氣彌散，看的上官天刀震驚。
“還有一顆……非煙小姐竟然還有聖晶？！”他簡直不敢相信。
一顆聖晶就已經是奇遇，大機緣了，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夠拿得出兩顆。上官天刀不得不多想，或許她身上不止兩顆聖晶，或許還有第三顆，第四顆……
顧攬衣微微一笑：“不止一顆，也不止兩顆，上官長老猜一猜，我究竟有多少顆？”
如此充滿誘惑性的話，聽得上官天刀不敢相信，渾身都激動地顫抖起來。若是真的，那麽多聖晶，能夠培養出多少個天元境的大能出來？
如果上官世家能夠得到這些聖晶，豈不是能夠源源不絕培養天元境強者，那麽上官世家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為東荒第一……不，整個上界的第一大世家！
想到未來的可能性，上官天刀已經處於激動中，殷切的盯著顧攬衣：“非煙小姐，你有什麽條件盡管說，隻要能夠讓我上官世家得到聖晶，讓我們付出什麽代價都可以。”
他也不是蠢人，聖晶這麽貴重的東西，想到得到必定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但他上官世家不會懼怕，堂堂幾十萬年底蘊的古世家，還怕什麽代價嗎？
“上官長老答應的事，能夠代表整個上官家族嗎？”顧攬衣似乎有些不信，多問了一句。
上官天刀立即道：“非煙小姐放心，隻要老夫答應的事，一定能夠辦到。”
顧攬衣點頭：“好，上官長老爽快！我需要上官世家出動一千高手，而且修為不低於星辰境的，前往北境一趟，幫我破了夢魘殿的外部禁製。”
“什麽？”上官天刀眼瞳一縮，沒想到顧攬衣提出這樣的條件。
夢魘殿是夜魔墨衍禦的行宮，更是北境的皇宮，防守嚴密不說，而且充滿了禁製等各種危險。有多少東荒的實力暗中前往，想要潛入皇宮刺殺墨衍禦，可從來沒有人做到。
就連東荒皇室也暗中派出暗衛前往，卻依舊失敗。
可想而知，夢魘宮固若金湯，根本不是一般勢力能夠攻破了。就算是他們上古世家，出動一千星辰境的高手，也幾乎不可能。
“非煙小姐的要求竟然是攻破夢魘殿，莫非是和魔君墨衍禦有仇？”上官天刀皺眉問道。
“這個，上官長老就不用知道了。”
“可是……”
上官天刀真的為難了，他很想要聖晶，但顧攬衣提出的條件也太苛刻了。
他上官世家不是沒有一千星辰境的高手，但也絕對是囊括了九成，幾乎是整個上官世家的全部實力。若是用整個上官世家去攻破夢魘宮，萬一全軍覆沒，豈不是整個上官世家都毀了？
上官天刀終於搖頭，一臉為難：“非煙小姐，前往北境，而且是攻破夢魘宮，這個難度太大了。一旦上官世家驚動了魔族，一定會遭到圍攻，到時候深入北境腹地，想要撤退幾乎是難上加難，太危險。不可……不可！”
早就料到了對方會這麽說，顧攬衣不慌不忙：“可若是不僅僅上官世家一家前往，還有其他支援呢？”
其他支援？莫非……
上官天刀忽然反應過來了，除了他上官世家之外，還有甄家、聞家和古家的也想要聖晶。肯定是非煙小姐也對他們提出同樣的條件，讓他們也前往北境做同樣的事，那就是四大世家相互支援了。
看著他的神情，顧攬衣就知道他懂了：“如何，上官上老？如果另外三大世家也同意了，你們一同前往北境，攻破夢魘宮，這樣會不會安全一些？”
“而且，隻需要突破，不需要進入。一旦成功，自然還有強援！”
遠遠看去，前方一個涼亭中，一位女子輕紗蒙麵，綠衣娉婷，一股神秘而優雅的氣息撲麵而來，讓四個年歲已經過千的老者們驚訝萬分。此女掩去了真容，四人看不清，隻覺得此女風姿絕代，天下無雙，仿佛天人下凡一般，讓人不可逼視。
“這位就是聖晶的主人，非煙小姐。”高麒雲介紹道。
顧攬衣沒有用真名，依舊借用顧非煙的名字，隱瞞身份，不想讓這四大上古家族猜到什麽。
“諸位若是想要聖晶，可以單獨給非煙小姐談，若是條件合適，自然會如願以償。”
非煙小姐？
四人眼神一動，為何他們從來沒聽聞過，上界出了個叫‘非煙’的女子？
她定然不可能是普通人，否則不會拿出聖晶這樣的至寶。或許是和他們一樣的隱世家族，隻是從來不顯露而已，甚至比他們還要神秘。
聽了高麒雲的話，上官天刀四人已經明白，看來這女子是想要看他們哪一家出的價格最讓她滿意，擇優挑選。雖然此舉讓他們很不爽，堂堂上古四大家族，從來都是傲然高貴的，何曾淪落到被人挑選的地步？
但這次不同，聖晶可是稀罕的至寶，一枚聖晶就能早就一個天元境的大能。上官天刀等人甚至猜想，此女既然能夠拿出聖晶去拍賣，她身上肯定不止一顆。
若是能說服此女，加入他們家族，豈不是更好？
再不然，多得兩顆聖晶，或者其他至寶，那也是好的。
想到這裏，上官天刀等人心頭的不滿又消失了，熱切起來，恨不得趕緊開出最誠摯的條件，將此女爭取過來。
很快，第一個見到顧攬衣的是上官天刀。
高麒雲帶著他去往涼亭，站在假山頂上，他就退下了。
涼亭被輕紗帷幔遮掩，隨風飄蕩，仙氣飄飄。顧攬衣坐在涼亭中，透過帷幔打量著上官天刀，不動聲色。
“見過非煙小姐。”上官天刀客客氣氣的說道。
“上官長老可知，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忽然，顧攬衣開口問道。
這話仿佛晴天霹靂，聽得上官天刀呆滯當場。
他隻想著如何才能說服顧攬衣，加入上官家族，如何才能和他上官家族合作，將聖晶賣給他。可忽然聽到這充滿了大道奧義，至深至聖的話，真的呆了。
“這、這……不死不滅，無窮無盡……究竟如何才能……”
“載營魄抱一，能無離乎？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滌除玄鑒，能如疵乎？”忽然，顧攬衣又說出一句，更是仿佛當頭一棒，敲得上官天刀神魂動蕩。
這些話，他從來沒有聽過，卻感覺到一種醍醐灌頂的明悟。
仿佛他一直在尋求的大道，生死，在這一刻忽然得到了一點啟發，靈光乍現，仿佛煙花一樣在他心頭炸開，徹底點燃了他的神魂……
“非煙小姐，你想說什麽？你有什麽什麽要告訴老夫的？”上官天刀急切道，恨不得這綠衣女子能夠多說一句，甚至一直說下去，解開他心頭的疑惑為止。
顧攬衣卻不會說了，剛才她說兩句，隻是試探罷了。
由來，道德經中的話都被先賢聖人奉為大道奧義，深不可測，她也隻是挑了幾句說出來，想要試試上官天刀這種級別的強者能不能感悟到什麽。
如果沒領悟，那也就算了，可如果能夠想到什麽，甚至是一點啟發，那麽她裝神秘的目的就達到了。
這不是顧攬衣故意賣弄，虛假偽裝，而是在特殊情況為自己塑造的一種人設。
“沒什麽，我隻是隨口說說，有感而發罷了。”顧攬衣淡淡說道，眸眼中飛逝一抹光亮，“上官長老，請進來詳談吧。”
上官天刀正聽得意動，誰知對方卻不說了。
但他也沒辦法，總不能強迫別人說。但從這兩句話，他卻越發肯定了什麽，若非是家學淵源的古老世家，根本不可能明白這些，更不可能懂的這種話。
此女說出來，不過是隱約透露她的身份罷了，隻是他竟然猜不出，實在慚愧。
上官天刀收斂的傲氣，客客氣氣的掀開帷幔進了涼亭。這下，他已經自動將身份降到了和顧攬衣一個級別，絲毫沒有談判商量的味道了。
甚至帶著幾分請教，請求的意思。
“聽高會長說，那顆聖晶是非煙小姐所有，不知道我上官家族需要出什麽價錢，非煙小姐才肯割愛？”上官天刀恭恭敬敬的問道。
顧攬衣淡淡一笑，眸間熒光閃動：“眾所周知，聖晶是難得的天地奇珍，可遇不可求。高會長給我說了，除了上官長老之外，還有另外三大上古世家也想要，我這隻有一顆，若是給了上官長老，那另外三家，我又拿什麽給他們呢？”
上官天刀早就想好了說辭：“交易本來就是你情我願，隻要我上官世家的條件讓非煙小姐滿意，非煙小姐將聖晶賣給我們，豈不是很正常？縱然其他世家有所微詞，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顧攬衣道：“嗯，上官長老說的有道理，隻要你們上官世家的條件讓我滿意，那就行了。”
聽到這裏，上官天刀越發覺得有可能，連忙道：“那非煙小姐準備開價多少呢？”
“靈石，我不稀罕，若是上官長老能夠幫我一個忙，那別說是一枚聖晶，甚至我還可以再給你一枚。”說著，顧攬衣手一翻，又拿出了一顆銀光閃閃的聖晶。
涼亭中，頓時一股光華衝天而起，靈氣彌散，看的上官天刀震驚。
“還有一顆……非煙小姐竟然還有聖晶？！”他簡直不敢相信。
一顆聖晶就已經是奇遇，大機緣了，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夠拿得出兩顆。上官天刀不得不多想，或許她身上不止兩顆聖晶，或許還有第三顆，第四顆……
顧攬衣微微一笑：“不止一顆，也不止兩顆，上官長老猜一猜，我究竟有多少顆？”
如此充滿誘惑性的話，聽得上官天刀不敢相信，渾身都激動地顫抖起來。若是真的，那麽多聖晶，能夠培養出多少個天元境的大能出來？
如果上官世家能夠得到這些聖晶，豈不是能夠源源不絕培養天元境強者，那麽上官世家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為東荒第一……不，整個上界的第一大世家！
想到未來的可能性，上官天刀已經處於激動中，殷切的盯著顧攬衣：“非煙小姐，你有什麽條件盡管說，隻要能夠讓我上官世家得到聖晶，讓我們付出什麽代價都可以。”
他也不是蠢人，聖晶這麽貴重的東西，想到得到必定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但他上官世家不會懼怕，堂堂幾十萬年底蘊的古世家，還怕什麽代價嗎？
“上官長老答應的事，能夠代表整個上官家族嗎？”顧攬衣似乎有些不信，多問了一句。
上官天刀立即道：“非煙小姐放心，隻要老夫答應的事，一定能夠辦到。”
顧攬衣點頭：“好，上官長老爽快！我需要上官世家出動一千高手，而且修為不低於星辰境的，前往北境一趟，幫我破了夢魘殿的外部禁製。”
“什麽？”上官天刀眼瞳一縮，沒想到顧攬衣提出這樣的條件。
夢魘殿是夜魔墨衍禦的行宮，更是北境的皇宮，防守嚴密不說，而且充滿了禁製等各種危險。有多少東荒的實力暗中前往，想要潛入皇宮刺殺墨衍禦，可從來沒有人做到。
就連東荒皇室也暗中派出暗衛前往，卻依舊失敗。
可想而知，夢魘宮固若金湯，根本不是一般勢力能夠攻破了。就算是他們上古世家，出動一千星辰境的高手，也幾乎不可能。
“非煙小姐的要求竟然是攻破夢魘殿，莫非是和魔君墨衍禦有仇？”上官天刀皺眉問道。
“這個，上官長老就不用知道了。”
“可是……”
上官天刀真的為難了，他很想要聖晶，但顧攬衣提出的條件也太苛刻了。
他上官世家不是沒有一千星辰境的高手，但也絕對是囊括了九成，幾乎是整個上官世家的全部實力。若是用整個上官世家去攻破夢魘宮，萬一全軍覆沒，豈不是整個上官世家都毀了？
上官天刀終於搖頭，一臉為難：“非煙小姐，前往北境，而且是攻破夢魘宮，這個難度太大了。一旦上官世家驚動了魔族，一定會遭到圍攻，到時候深入北境腹地，想要撤退幾乎是難上加難，太危險。不可……不可！”
早就料到了對方會這麽說，顧攬衣不慌不忙：“可若是不僅僅上官世家一家前往，還有其他支援呢？”
其他支援？莫非……
上官天刀忽然反應過來了，除了他上官世家之外，還有甄家、聞家和古家的也想要聖晶。肯定是非煙小姐也對他們提出同樣的條件，讓他們也前往北境做同樣的事，那就是四大世家相互支援了。
看著他的神情，顧攬衣就知道他懂了：“如何，上官上老？如果另外三大世家也同意了，你們一同前往北境，攻破夢魘宮，這樣會不會安全一些？”
“而且，隻需要突破，不需要進入。一旦成功，自然還有強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