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黨車隊,驅車駛入的那座舊黨大本營城市。


    這座城市自古以來被看做護衛京都的一座要城,是抵禦冒犯京師敵人的第一座屏障。


    並且在靈氣複蘇之後,這座城市由於靠近首都軍區駐紮位置,所以並沒有造成遺血種肆虐和對城市的破壞。


    再加上這座城市擁有量子新能源站,除了給本城市提供電力之外還能支撐首都三分之一地段的供電。


    而首都在無法抵禦遺血種的肆虐,總政府撤離搬入衛城之後,也立刻切斷了量子新能源站對首都的供應。


    眼下這座城市有首都軍力的防禦再融入了從各地抽調來的繼靈。


    城市也沒有遭受過毀壞,保留著五年前的完整規模,而且擁有能源站可以給城市本身提供源源不斷的電力。


    曾經首都作為國家中心,人才匯聚之地,在遺血種的出現,人們反而撤入到了附近最安全的城市中。


    讓這座城市對人才的吸納也超出想象。


    舊黨成立之後也學習鳳黨的一些方式將這座城市改名為‘舊衛城’。


    現在的舊黨不管是軍力,繼靈,資源,人才,等等各個方麵都要遠遠超出莫司平的鳳黨。


    與對方相比鳳凰城簡直就像是一座乞丐出身的困難戶一樣。


    車隊最終停留的地方是在一所非常高檔的酒店迎賓的入口處。


    因為地段靠近首都,所以這座城市也相對繁華,酒店的外觀建設如同一座歐式風格的城堡。


    即便是溫敬博和李默韶也對舊黨這種撿便宜成立的組織感到一陣陣的眼熱。


    要說起鳳凰城最完整的建築,隻剩下鳳黨總部的赤廈還算不錯了。


    在車隊進入城市之後,剛才的大雨便逐漸停息,陰沉的天幕也開始逐漸放晴。


    金色的光束如同利劍穿透了雲層的縫隙直射大地。


    周邊一切猶如水洗,反而使人能得到少許的安寧。


    “我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自己能下去。”


    莫司平的表情開始迅速變得嚴謹,在舊黨的大本營當然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在靈氣複蘇之後,總政府覆滅之後,鳳黨和舊黨都是差不多在同一時期建立的獨立黨權。


    而最關鍵是鳳黨和舊黨,一個擁有繼靈中最強大的力量作為支撐,而另一個則掌握了大量資源的實控,綜合實力最強。


    那麽鳳黨和舊黨的第一次接觸就會變得尤為重要,它能夠變成合作的談判桌,也會頃刻間變成戰爭序幕的風雲場。


    在前世的時候,莫司平沒少經曆過這種具有特殊含義的會晤。


    舊黨的人在迎接莫司平到來方麵顯得尤為精心。


    僅僅是迎賓的入口處就安排了大量的人以作歡迎鳳黨首領的到來,這架勢如同是歡迎國王的訪問。


    而莫司平在下車後便直接在前麵‘費翰’等人的帶領下走進酒店內。


    他甚至連對周圍歡呼的人群招呼都不打一下,溫敬博和李默韶跟在莫司平後麵一言不發。


    他們就像是奔赴在談判桌上的政客三人組合。


    在進入酒店之後,莫司平才沉悶地開口“舊黨比我想象的要好,而且這裏的工作進行的很細致。”


    溫敬博覺著心中有些發苦,何止是好簡直是太好到讓人羨慕。


    而在前年領路的費翰很無奈地露出了苦澀的笑容他不知自己該用什麽樣的表情麵對,該笑納這份讚賞呢,還是一巴掌抽過去怒喝說,“少用這種‘領導上山下鄉視察工作’的態度評價我們舊黨!”


    如果如果選擇後者的話,估計這位鳳黨領袖能直接發怒把這裏給拆掉吧。


    “我現在有些乏累,不想談一些別的事情,你們看著安排。”莫司平緩緩地說,氣勢有一種先入為主的作風。


    而費翰則為他們三人安排了三間緊緊相靠的房間。


    非常的豪華,在五年前屬於總統套房級別的,這頓時讓三人頗有點滿足,莫司平又對費翰誇讚舊黨的接待工作做的相當不錯。


    莫司平進入自己的房間,內部的裝飾簡明清新。


    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刹那,他就對外麵的人說誰都不許進來打擾他,他需要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並且什麽時候休息結束由他而定。


    外麵的淡天翰和費翰麵麵相覷,既然莫司平不願意被人打擾,那麽費翰就決定去拜訪拜訪同行的其他人。


    他最先進入了溫敬博的房間,並且帶來了能驅逐寒氣的青梅燒酒,和一些享欲口舌的美食。


    “額?”溫敬博有些咂舌,他不明白眼前這人突然來他這有什麽意思。


    “在下費翰,是舊黨黨首淡天翰先生的助理。”


    費翰語氣溫和。


    而溫敬博則想起了李默韶這個家夥現在就是打算著莫司平身邊助理的職位。


    但是在溫敬博的心中,像李默韶那種人都是奸計狡猾的腹黑家夥,連帶著溫敬博對眼前的費翰也沒啥好感。


    費翰不知道自己在對方的心中好感度被刷低了。


    而莫司平前來舊黨能夠帶著溫敬博和李默韶這兩個人,也可以看得出他對這兩個人的重視程度。


    並且相比這兩個人在鳳黨之中的地位和身份都不會太低。


    所以費翰這一次就是來找溫敬博來刷一波好感度的。


    他在桌子上擺放了精美的食品點心當做下酒菜。


    故意讓香味去撩動溫敬博的味蕾,這五年來能吃上好東西的人可不多,而費翰能看得出來溫敬博在靈氣複蘇之後恐怕就過得並不是很安穩。


    他看溫敬博還很年輕,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喝酒,酒量高不高。


    所以準備的酒也是水果類的燒酒。


    會喝酒的人看不起和水果燒酒的人,但溫敬博很明顯不在會喝酒的人行列當中。


    溫敬博的直覺告訴自己,費翰來找自己喝酒肯定是為了從他口中得到一點有用的東西。


    任何信息都能夠將鳳黨的一切內部因素給暴露出去,而且眼下這種內憂外患的局麵。


    舊黨和鳳黨不應該同仇敵愾,鳳黨首領幫你們解決魔菩提,而舊黨再付給鳳黨一批總政府遺留下來的資源才是正確的行為。


    溫敬博在想如果他直接把費翰給轟出去的話,算不算是翻了政治交涉方麵的錯誤。


    無奈坐下來先喝一點然後再以不勝酒力這種蹩腳的接口打發走對方才是好辦法。


    溫敬博再對方的禮讓下喝了一口,覺著僅僅一口就說出不勝酒力這種借口,會不會顯得太丟人了一些。


    而這會多喝和少喝這兩種糾結的執念在對壘著,丟人還是不丟人的這種糾結讓溫敬博十分難受。


    他最終還是多嚐試了幾口,他想著雖然沒喝過酒,但是有的人就是那麽的獨特有天賦。


    如果自己能夠硬撐著的話,最後再把他給送走,那麽舊黨的人肯定會高看自己。


    但這就如同是打開了心裏的閥門,溫敬博牢記著不能把有關鳳黨的事情告訴別人,但是他將自己身上的事情卻說得一幹二淨。


    費翰舉著杯子有些發愣,溫敬博就像是一個話癆一樣在那裏絮絮叨叨的說著。


    他有一位姐姐,姐姐是如何如何的完美,優秀,而且很漂亮,這讓費翰以為對方該不會是一個姐控吧。


    本來隻是過來刷新好感度的,費翰還真沒有別的想法。


    溫敬博仍然在內心中忌憚著對方,同時他調用神性想要讓自己聽到隔壁房間,也就是李默韶的房間內是不是也有人在跟他喝酒。


    舊黨肯定是打算用這種粗俗的辦法套他們兩個人的信息。


    但是溫敬博卻聽到李默韶的房間內傳來對方求饒的聲音。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你們這些小女生……”


    “不能亂摸……給我出去……”


    “脫衣服……脫衣服不行……”


    溫敬博看著費翰的目光變了,為什麽同樣都是跟著莫司平來的,派到李默韶房間裏的就是福利,而自己這邊的竟然是個漢子過來喝酒。


    難道他的身上就散發著某種神秘gay氣嗎?


    費翰在對方的眼神中盯著不自在,訕訕一笑便離開了。


    隨後是李默韶直接開門進來,他衣衫不整,似乎還受到了一點驚嚇。


    “我真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會這樣安排,我的房間裏被塞進去兩個女生……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李默韶呼吸有些急促。


    溫敬博看著他,所以你是過來炫耀戰績得嘛?


    李默韶坐在溫敬博的對麵,對於溫敬博的眼神視而不見,但是他也察覺到了溫敬博眼神的不對。


    “你為什麽要這樣看著我?你以為我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淪陷了,那兩個女孩塞到我房間還不到五分鍾,我就把她們給趕出去了,然後直接來到你的房間。


    你知道我是怎麽想的嗎?我擔心的是他們用同樣的套路來對付咱們任何一個人,除了黨首。”


    溫敬博嘴角冷笑,五分鍾,你是堅持了五分鍾還是抗拒了五分鍾?


    事實上對方隻用那種套路對付了你一個人,酒色套路,用在你身上是色,而我這邊是酒。


    但溫敬博又不想要承認。


    “果然舊黨的人根本就沒安好意。”李默韶手抵下巴嚴肅道。


    溫敬博卻覺著舊黨給他的安排還挺好的,那可是兩個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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