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還··去過青樓？”王小二小心翼翼的問道。</p>
青樓。</p>
張三去過幾次，不過是為了殺人，打探消息之類的事情。</p>
至於真正意義上的‘去過’，張三是一次也沒有，因為他覺得青樓是一樁很奇妙的買賣。</p>
雖然張三知道，賭靠的是貪欲，毒靠的是成癮性，可青樓靠的色欲·····到底是個什麽玩意？</p>
</p>
人類的身上，真的有色欲這種東西嗎？</p>
色欲的具體表現方式什麽？</p>
張三表示很疑惑，但是行走江湖這些年，閱人無數，他確定色欲是存在的，但好像他並沒有這方麵的情感。</p>
可有時候張三還是會疑惑，苗條動人的美女，就算白芳那個級別的，再好看，又怎麽可能比得上白花花的銀子，和金燦燦的金子呢？</p>
女人除了會生孩子以外，和男人也沒什麽區別吧。</p>
但是真的要做青樓業，怎麽也得懂一些。</p>
張三問道：“我肯定沒去過啊，你呢？”</p>
王小二雙手一擺，道：“師父，你說呢？而且我一個小孩子，怎麽可能懂青樓的買賣。”</p>
顯然是白問了。</p>
不過話鋒一轉，王小二道：“但是不知道師父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從小雲縣離開，在南方到處遊蕩的時候，我們倒是經過不少青樓，說起來，青樓好奇怪啊······”</p>
王小二仔細分析：“說是黑道三大產業，可是賭坊裏每天都有人輸的傾家蕩產，哭天喊地，五石散就更不用說了，長時間用的人，多半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但青樓······”</p>
門口的那些大姐姐，個個那麽熱情好客。</p>
出來進去的男人，也個個笑眯眯的。</p>
而且青樓業裏經常還傳出，什麽花魁才子的佳話，某些古代詩人，比如李姓和杜姓的那兩位，就特別好這一口。</p>
總之表麵上，青樓業就是好和諧，好欣欣向榮的樣子。</p>
既然這麽和諧······這能是黑道？</p>
王小二不是很懂。</p>
張三則說道：“你懂什麽？黑道產業就是黑道產業，這底下的肮髒，隻是你看不到罷了。”</p>
“那師父你說看看啊。”</p>
“呃·····”</p>
這一下子還真是把張三問懵了。</p>
這不是我的專業範疇啊，我也沒刻意研究過。</p>
倒是王小二眼珠不知打了多少個轉，心說：這兩個字眼，一個青，一個樓，各自分開，毫無特別，組合在一起為什麽給人一種詭異的探索欲！</p>
我沒想去，隻是單純想看看而已······</p>
不得不說，男人單純的好奇心，一如少年。</p>
不行，不行。</p>
我可是非小玉不娶的，怎麽能有這種想法？王小二連忙在心底對自己說道。</p>
可是，如果是為了師父，和門派的偉大複興的話······</p>
犧牲我一個，又有什麽關係呢？</p>
難道作為門派的弟子，不該為門派的發展，獻出自己的一切嗎！？</p>
一念至此，王小二騰的站到張三身前，說道：“師父，我決定了，隻要你出錢，就算再難，為了門派，我王小二就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了，何況區區青樓？！”</p>
咚！</p>
老規矩，挨揍。</p>
打完收工。</p>
張三歎了一口氣，說道：“總之不熟不做，如果沒有對青樓業知根知底的人協助，這行當我們肯定是做不了的。”</p>
而且比起前麵兩樣，青樓業的成本是最高的，畢竟你要養一大批人，還需要一塊夠大的場地。</p>
王小二抱著腦袋，挨揍挨到習以為常的他，奇道：“師父你行走江湖這麽多年，沒認識的這行的人嗎？”</p>
張三遲疑一陣，仔細的想了想，道：“殺倒是殺過好些，青樓業的競爭也很激烈啊，動不動請殺手對方家的管事，頭牌，都是尋常事，但認識的人裏···對了！我師父倒是去過一次青樓。”</p>
“師公去過青樓！？”</p>
“是啊，我親眼所見。”</p>
王小二充滿好奇的問道：“那事後呢？”</p>
張三道：“師父出來以後，一臉悲痛。”</p>
“悲痛？”</p>
張三答：“當時他就說了一句‘感覺一般，有這錢不如去買雞腿’，然後他就再也沒去過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當年到底在裏麵幹了些什麽。”</p>
聞言，師徒二人沉思一陣，各自疑惑不已。</p>
張三心說：既然師父說青樓連雞腿都比不上，那為什麽可以成為三大產業之一？</p>
王小二心說：既然師公這麽說了，難道···真的不如雞腿嗎？</p>
這個世界好奇怪啊。</p>
我們師徒理解不了。</p>
不知不覺，聊了半天，已經是正午了。</p>
破廟裏的太陽比起清晨顯得熾熱了許多。</p>
兩師徒一人一個破蒲團，對麵而坐，苦思冥想，偶有山風吹來，倒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感覺。</p>
張三看了一眼天色：“一個多時辰，我們想了這麽久嗎？”</p>
王小二則是一臉凝重的看著師父。</p>
張三一臉狐疑問道：“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p>
王小二道：“沒什麽，就是突然想明白一個道理。”</p>
“什麽道理？”</p>
“師父啊，你說我們師徒，青樓做不來，賭場幹不了，五石散就更不用說了，師父你又嫌殺手危險錢又少，那麽問題就來了。”</p>
王小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很是疑惑，並很是氣餒的問：“師父你說······我們是不是沒有做壞人的天分啊？”</p>
嘶······</p>
張三倒吸一口涼氣。</p>
不會吧。</p>
都幹了二十年殺手了，你跟我說，我沒有做壞人的天分？</p>
這不扯淡嗎？</p>
張三表示：“別扯了，師父貪財，徒弟好色，你我簡直是黑道的模範師徒！”</p>
嗯？</p>
徒弟好色？</p>
王小二頓時不樂意了，問道：“師父，我哪好色了，我對小玉忠貞不二，守身為玉。”</p>
張三冷笑一聲：“剛剛誰想去青樓來著？”</p>
“那···那都不是為了門派發展嗎！”</p>
“嗬嗬，我都不好意思說穿你。”</p>
“呃，可能也有那麽一絲好奇心，難道師父你從來·····好的，我白問了，但我王小二絕對不好色！”</p>
顯然，王小二對自己的定位，還有所懷疑。</p>
張三則是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p>
張三道：“總之不管怎麽樣，總得想一想怎麽賺錢啊，就算不為現在，也得為將來啊，正當生意肯定被剝削，黑道生意···我就不信除了三大產業和殺手以外，沒有其他黑活！”</p>
王小二聞言，心底也想著確實，將來要讓小玉和娘，過上衣來伸手的好日子，自己不努力怎麽能行呢？</p>
至於師父和老爹嘛······他們倆那麽能打，肯定餓不死的，應該不用我管。</p>
男人嘛，難一點，相信他們也會理解我王小二的。</p>
這麽想來，王小二突然有了一個想法。</p>
“師父，要不聽一下我的意見？”</p>
“你有什麽意見？”</p>
“關於夢想。”</p>
張三疑道：“你的夢想不是當一個，像你爹那樣的殺手嗎？”</p>
莫約兩年前，王小二和張三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曾講過這個關於殺手的夢想。</p>
然而此刻王小二說道：“那隻是第一誌願而已！”</p>
張三一臉疑惑。</p>
敢情夢想還有第二誌願的嗎？</p>
“那你的第二誌願是·····”</p>
王小二微微一笑，吐出兩個字：</p>
“悍匪。”</p>
青樓。</p>
張三去過幾次，不過是為了殺人，打探消息之類的事情。</p>
至於真正意義上的‘去過’，張三是一次也沒有，因為他覺得青樓是一樁很奇妙的買賣。</p>
雖然張三知道，賭靠的是貪欲，毒靠的是成癮性，可青樓靠的色欲·····到底是個什麽玩意？</p>
</p>
人類的身上，真的有色欲這種東西嗎？</p>
色欲的具體表現方式什麽？</p>
張三表示很疑惑，但是行走江湖這些年，閱人無數，他確定色欲是存在的，但好像他並沒有這方麵的情感。</p>
可有時候張三還是會疑惑，苗條動人的美女，就算白芳那個級別的，再好看，又怎麽可能比得上白花花的銀子，和金燦燦的金子呢？</p>
女人除了會生孩子以外，和男人也沒什麽區別吧。</p>
但是真的要做青樓業，怎麽也得懂一些。</p>
張三問道：“我肯定沒去過啊，你呢？”</p>
王小二雙手一擺，道：“師父，你說呢？而且我一個小孩子，怎麽可能懂青樓的買賣。”</p>
顯然是白問了。</p>
不過話鋒一轉，王小二道：“但是不知道師父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從小雲縣離開，在南方到處遊蕩的時候，我們倒是經過不少青樓，說起來，青樓好奇怪啊······”</p>
王小二仔細分析：“說是黑道三大產業，可是賭坊裏每天都有人輸的傾家蕩產，哭天喊地，五石散就更不用說了，長時間用的人，多半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但青樓······”</p>
門口的那些大姐姐，個個那麽熱情好客。</p>
出來進去的男人，也個個笑眯眯的。</p>
而且青樓業裏經常還傳出，什麽花魁才子的佳話，某些古代詩人，比如李姓和杜姓的那兩位，就特別好這一口。</p>
總之表麵上，青樓業就是好和諧，好欣欣向榮的樣子。</p>
既然這麽和諧······這能是黑道？</p>
王小二不是很懂。</p>
張三則說道：“你懂什麽？黑道產業就是黑道產業，這底下的肮髒，隻是你看不到罷了。”</p>
“那師父你說看看啊。”</p>
“呃·····”</p>
這一下子還真是把張三問懵了。</p>
這不是我的專業範疇啊，我也沒刻意研究過。</p>
倒是王小二眼珠不知打了多少個轉，心說：這兩個字眼，一個青，一個樓，各自分開，毫無特別，組合在一起為什麽給人一種詭異的探索欲！</p>
我沒想去，隻是單純想看看而已······</p>
不得不說，男人單純的好奇心，一如少年。</p>
不行，不行。</p>
我可是非小玉不娶的，怎麽能有這種想法？王小二連忙在心底對自己說道。</p>
可是，如果是為了師父，和門派的偉大複興的話······</p>
犧牲我一個，又有什麽關係呢？</p>
難道作為門派的弟子，不該為門派的發展，獻出自己的一切嗎！？</p>
一念至此，王小二騰的站到張三身前，說道：“師父，我決定了，隻要你出錢，就算再難，為了門派，我王小二就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了，何況區區青樓？！”</p>
咚！</p>
老規矩，挨揍。</p>
打完收工。</p>
張三歎了一口氣，說道：“總之不熟不做，如果沒有對青樓業知根知底的人協助，這行當我們肯定是做不了的。”</p>
而且比起前麵兩樣，青樓業的成本是最高的，畢竟你要養一大批人，還需要一塊夠大的場地。</p>
王小二抱著腦袋，挨揍挨到習以為常的他，奇道：“師父你行走江湖這麽多年，沒認識的這行的人嗎？”</p>
張三遲疑一陣，仔細的想了想，道：“殺倒是殺過好些，青樓業的競爭也很激烈啊，動不動請殺手對方家的管事，頭牌，都是尋常事，但認識的人裏···對了！我師父倒是去過一次青樓。”</p>
“師公去過青樓！？”</p>
“是啊，我親眼所見。”</p>
王小二充滿好奇的問道：“那事後呢？”</p>
張三道：“師父出來以後，一臉悲痛。”</p>
“悲痛？”</p>
張三答：“當時他就說了一句‘感覺一般，有這錢不如去買雞腿’，然後他就再也沒去過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當年到底在裏麵幹了些什麽。”</p>
聞言，師徒二人沉思一陣，各自疑惑不已。</p>
張三心說：既然師父說青樓連雞腿都比不上，那為什麽可以成為三大產業之一？</p>
王小二心說：既然師公這麽說了，難道···真的不如雞腿嗎？</p>
這個世界好奇怪啊。</p>
我們師徒理解不了。</p>
不知不覺，聊了半天，已經是正午了。</p>
破廟裏的太陽比起清晨顯得熾熱了許多。</p>
兩師徒一人一個破蒲團，對麵而坐，苦思冥想，偶有山風吹來，倒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感覺。</p>
張三看了一眼天色：“一個多時辰，我們想了這麽久嗎？”</p>
王小二則是一臉凝重的看著師父。</p>
張三一臉狐疑問道：“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p>
王小二道：“沒什麽，就是突然想明白一個道理。”</p>
“什麽道理？”</p>
“師父啊，你說我們師徒，青樓做不來，賭場幹不了，五石散就更不用說了，師父你又嫌殺手危險錢又少，那麽問題就來了。”</p>
王小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很是疑惑，並很是氣餒的問：“師父你說······我們是不是沒有做壞人的天分啊？”</p>
嘶······</p>
張三倒吸一口涼氣。</p>
不會吧。</p>
都幹了二十年殺手了，你跟我說，我沒有做壞人的天分？</p>
這不扯淡嗎？</p>
張三表示：“別扯了，師父貪財，徒弟好色，你我簡直是黑道的模範師徒！”</p>
嗯？</p>
徒弟好色？</p>
王小二頓時不樂意了，問道：“師父，我哪好色了，我對小玉忠貞不二，守身為玉。”</p>
張三冷笑一聲：“剛剛誰想去青樓來著？”</p>
“那···那都不是為了門派發展嗎！”</p>
“嗬嗬，我都不好意思說穿你。”</p>
“呃，可能也有那麽一絲好奇心，難道師父你從來·····好的，我白問了，但我王小二絕對不好色！”</p>
顯然，王小二對自己的定位，還有所懷疑。</p>
張三則是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p>
張三道：“總之不管怎麽樣，總得想一想怎麽賺錢啊，就算不為現在，也得為將來啊，正當生意肯定被剝削，黑道生意···我就不信除了三大產業和殺手以外，沒有其他黑活！”</p>
王小二聞言，心底也想著確實，將來要讓小玉和娘，過上衣來伸手的好日子，自己不努力怎麽能行呢？</p>
至於師父和老爹嘛······他們倆那麽能打，肯定餓不死的，應該不用我管。</p>
男人嘛，難一點，相信他們也會理解我王小二的。</p>
這麽想來，王小二突然有了一個想法。</p>
“師父，要不聽一下我的意見？”</p>
“你有什麽意見？”</p>
“關於夢想。”</p>
張三疑道：“你的夢想不是當一個，像你爹那樣的殺手嗎？”</p>
莫約兩年前，王小二和張三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曾講過這個關於殺手的夢想。</p>
然而此刻王小二說道：“那隻是第一誌願而已！”</p>
張三一臉疑惑。</p>
敢情夢想還有第二誌願的嗎？</p>
“那你的第二誌願是·····”</p>
王小二微微一笑，吐出兩個字：</p>
“悍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