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人是一個特別喜歡看熱鬧的民族,而現在又是下班和吃飯的高峰期,所以馬路上全是看熱鬧和堵車的人,廖化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接著他就看到父母眼圈通紅地站在那裏,還有一直在哭的妹妹。


    廖化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人,居然是——王一。反了,所有的事情都反了,本來死的是廖化的家人,凶手是王一。但是現在事情居然反過來了,廖化必須了解清楚這其中的關係。


    “媽,爸,到底是怎麽回事?”廖化向父母問道。


    “還不是你妹妹,非要吵著開車,結果剛開了一段就……唉,都怪我。”父親說完將臉扭了過去,他不願意讓孩子們看見他流淚。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想玩一下。”妹妹廖蝶哭的都一點喘不上氣。


    “化兒,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你妹妹啊,她不能坐牢啊。”媽媽拉著廖化的手哭著說道。


    “我怎麽幫妹妹,我又不是法官,我也不是警察,我沒有辦法啊。”


    “你就說車是你開的,就能幫你妹妹了。”父親說道。


    “什麽,你們的意思是讓我幫妹妹頂罪麽?”廖化眯著眼睛問道。


    “化兒,你聽媽媽說,你有駕照撞死人算是意外,錢可以走保險賠,這樣你也不損失什麽,而且還救了你妹妹。”媽媽直接把辦法說了出來。


    “化兒,媽媽不能沒有蝶兒啊,你一定要救你妹妹啊!”媽媽也在旁邊勸道。


    “哦,我知道了。”廖化回了一句,但是並沒有說是否同意替妹妹頂罪。


    “警察來了,警察來了,快讓開。”人群給警察讓出了一條足夠通過的道路。


    “誰是造事司機?”警察進來問道。


    “是他,警察同誌,是我兒子,都是我們沒有管教好。”媽媽搶著說道,同時流出了眼淚。警察聽到了媽媽的話看向了廖化,那意思是等待廖化的肯定。


    廖化看到媽媽的眼淚差點就承認了,但是他還是問了一句:“媽,梳子放在哪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關心梳子。我不知道梳子放在哪了,你到底承不承認。”媽媽有些歇斯底裏了,還有父親那嚴厲眼神和妹妹那期盼的眼神都被廖化看在眼裏。


    “我,我不是司機!”廖化平靜地說出了和父母妹妹不希望聽到的話。


    “哥!”


    “化兒你怎麽能這麽說呢?”


    “化兒你怎麽撒謊呢!”


    “夠了!”廖化突然變的憤怒了起來。


    “不要再拿我的家人演戲了,給我滾出來!”廖化向周圍大聲地喊道。


    “這小子是不是犯神經病了?”


    “是啊,怎麽大吼大叫呢。”


    廖化的喊聲除了收到觀眾神經病的評價外,再沒有任何的結果。


    “不出來是吧,那就別怪我了。”廖化突然從警察的腰中掏出了手槍,然後熟練地上膛,並開槍。


    “啊!”周圍的人群看到開槍殺人都是瘋了一樣的四處亂竄。而廖化的父親和妹妹不可思議地看著廖化和他手中的槍,廖化的母親額頭被槍擊中,然後倒在了地上。


    “你個畜生!你居然殺你自己的媽媽,老子和你拚了。”說著父親就舉手打向廖化。


    “啪!”又是一槍,父親也倒在了血泊中。


    廖化平靜地看著僅剩的妹妹,妹妹仿佛是看到了魔鬼一般,驚恐地發出聲音道:“哥哥,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用你頂罪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啪!”回答妹妹的是一個穿頭而過的子彈。


    “這就是你要的結果麽?王一,或者說考官?”廖化對著血泊中的“王一”說道。


    “你怎麽發現破綻的?”王一從血泊中站起來問道,同時周圍奔跑的人群和聯絡總部的警察也都停止了行動。


    “我因為長時間不用梳子所以不記得梳子放在哪裏,但是我的媽媽天天用,她怎麽可能不知道梳子放在哪?”廖化回答道。


    “就這個?”王一接著問道。


    “當然不止這一點,我妹妹雖然調皮,但是膽子小,不可能獨自開車。我們家雖然窮但是家教很嚴,我父母是不會允許妹妹無照駕駛的。最後我們家沒有車!”


    “就不能是新買的?”王一問道。


    “你不懂,我們家有錢的話會先給我買一台電腦而不是車。”說這話的廖化終於留下了一滴淚水,這滴淚水是對真正家人的思念。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你是怎麽發現王一就是我的?”王一問道。


    “雖然當年我沒看到,但是我知道王一是葬愛家族的,發型應該是殺馬特。”


    “是我疏忽了,感謝你給我找了設計的漏洞,恭喜你,你過關了。”王一向廖化伸出了手。


    “謝謝,還沒有問,您貴姓?”廖化握著王一的手問道。


    “怎麽?想知道我的姓名好報仇?沒有關係,我的代號是‘夢魘’,隨時歡迎來報仇。”夢魘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道。


    “閻羅你也真下得去手啊。”說話的人帶著狗頭頭飾,穿著一身華麗且布滿金飾的黃色衣服。


    “讓他們現在死總好過於讓他們死在我的隊伍裏。”閻羅平靜地說道。


    “也是,上次那個任務,你的手下傷亡慘重啊。”黃衣人繼續說道。


    “所以我這次決定再加入的必須是強者,否則我寧願他們死在選拔賽上。上次的事情我不允許再出現了。”閻羅的語氣依然平靜,但是從語言中還是能夠聽出他內心的波瀾。


    “這還不是你不同意別的隊伍幫忙,隻允許華夏的隊伍參加……”


    “夠了,阿努比斯。我說過,華夏的事情隻有華夏人才能出手,外人不能插手我們的事。”閻羅失去了之前的淡定,略顯機動地打斷了阿努比斯的話。


    “就是你的這份固執,才會讓明明是最強的華夏勢力變成現在這幅樣子。好好的三個頂尖隊,現在就隻剩下一支拚湊之後的隊伍拿得出手,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麽好。”阿努比斯不知道該生氣還是無奈,但是作為朋友他有些話並不能說出口。


    “你不是華夏人,你不懂。除非我們華夏人死絕了,否則我絕不會讓別人參與我們華夏的事,我們的祖先隻有我們有資格出手!”閻羅堅定地說道。


    “好,好。我說不過你。你的小隊長們來了,我先走了。”阿努比斯看著遠處來的三個人對閻羅說道。


    “閻局!”兩男一女一同說道。


    “這次有三個人過關,你們各自挑一個吧。”閻羅向三人說道。


    “閻局有詳細的信息麽?”一個同樣是白發的美女冷聲說道。


    “太陰,你也不用這個樣子,我把你們拆分重組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需要一個能夠撐住場麵的小隊。”閻羅看出女人有些不高興,所以才解釋道。


    “我知道,我明白,我也理解。但是我一想到我們隊長拚死才保護我們出來,結果他的隊伍卻是要解散重組我就有些難以接受。”美女代號“太陰”說道。


    “都過去了,清秋你也不要太難過了。我們以後一定會再次強盛起來的,現在你是隊長,你就要履行作為隊長的職責。”旁邊一個穿著青色錦袍的男子勸道。


    “不用勸我了東皇,我已經決定這次任務結束就卸下隊長的職位,換一個人來當。”冷清秋也就是“太陰”說道。


    “清秋不要說氣話,你們隊裏現在隻剩下三個人,你是讓‘巨門’當隊長還是讓‘破軍’當?一個沒頭腦,一個不高興,你覺得哪個適合?還是說你想讓這次的新人來當你們的隊長?”一個身材高大,肌肉透過對襟都能看到的壯漢說道。


    “老虎你也不用將我,我還就挑一個新人當隊長怎麽了?”冷清秋反駁道。


    “我看可以。”閻羅這時插話道。


    “閻局,你怎麽連她胡鬧的話也信。”代號“老虎”的人連忙說道。


    “不是氣話,這次的新人中還真有一個適合當隊長,那小子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關鍵是還有頭腦有手段。我認為他足以勝任隊長的位置。”閻羅解釋道,同時將三個新人的信息也遞了過去。


    “頭腦到是不錯,但是他畢竟是個新人,不管是級別還是實力都沒辦法服眾啊?”代號“東皇太一”的人看著資料說道。


    “我看行,既然閻局都說可以了,那就讓他來當這個隊長。至於服眾的事,如果他真有能力,那麽這些都不是問題。”冷清秋看完資料說道。


    “那行,既然太陰已經選完了,那麽我要這個雷羅。”老虎說道。


    “那我是不是就不用選了?”東皇太一攤著手說道。


    “既然選完了,那麽就各自帶走自己的隊員吧,順便帶他們熟悉一下他們未來的工作。”閻羅說完轉身離開了這裏。


    同樣黑色空曠空間,同樣閃爍著紅燈的孵化艙,唯一不同的是,之前是同時開啟上百個,而現在卻隻剩下三個緩慢地打開艙門,而剩下的將重歸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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