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望著眼前風韻猶存的魏阿姨，心想如果如幻像她媽媽這樣漂亮，也許她和如幻的人生軌跡都將要被改寫。會嗎？她又想，命運難道真的和外貌息息相關嗎？人不可貌相這句話，到底是漂亮的人講的？還是醜的人用來遮羞的呢？想到這裏，呆呆的如夢不禁啞然失笑。</p>
“你怎麽了？”魏雅麗看著如夢古怪的樣子問。</p>
“哦，沒事。魏阿姨，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如幻她很不好，也許最多隻有半年的時間啦。”如夢把那張彩超報告單遞到了魏雅麗麵前。</p>
“啊！命運怎麽會這樣捉弄我和我的孩子。”魏雅麗手捧著報告單大滴大滴的淚珠落了下來。</p>
“阿姨，關於如幻的病情我已經找專家看過，他們說癌細胞已經轉移，目前的醫學條件是無法挽救她的生命啦。可我想，也許我們還能挽救她的心靈，讓她在安詳和平靜中離開這個世界。這也是我來找您的主要原因。”</p>
“我？可我能做什麽呢？”</p>
“你如果能夠去看看她，也許對她有好處。如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她從小就視我為敵人，你或許是唯一能讓她依靠的人。”</p>
“去！我一定去看她！唉，可是我該怎麽給家裏的人說呢。”</p>
“阿姨現在還工作嗎？”</p>
“差不多也算退下來吧，從海州回來以後，我在中江開了一家服裝店，找了一個事業單位的老公，生了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現在服裝店已經在中江開了十幾家，基本上都是女兒在照管，我就是沒事的時候去各家店裏逛一逛。”</p>
“阿姨如果不忙，可以出去旅遊幾天呀。哦，對了，你可以和我媽媽一起去，再到海州看看。”</p>
“哦，對了，你媽媽還好嗎？”</p>
“好，她目前也是閑著。哦，對了，找到你的是我還沒有告訴她。”</p>
“那好，你約個時間，我先和你媽媽見一麵吧。”</p>
“好的，我很快就安排你們見麵。”如夢高興的說。</p>
段如夢給何曉惠與蘇樂講完這一切，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將手中的香煙在煙灰缸裏掐滅，站起身走到窗前，呆呆的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p>
“如夢，你真的認為雇凶殺你的人是如幻嗎？”</p>
如夢轉過身，望著身前的兩位警察回答：</p>
“從如幻看我的眼神裏，我可以感覺到濃濃的殺意。這種眼神從小時候在孤兒院裏就有，有時候濃，有時候淡。上次我離開她的時候，她的眼中都要噴出火來。後來我看到她的彩超報告單，更加確認了自己的猜想。她不會讓我活的比她長。”</p>
“你打算怎麽辦？”何曉惠問。</p>
“在你們來之前，我打算帶著魏阿姨和媽媽一起去海州，希望用親情可以感化她，讓她平靜的走完這一生。”</p>
“那現在呢？”</p>
“既然你們來了，看來她已經讓自己的計劃付諸實施，所以我更要抓緊時間做該做的事，我要馬上計劃去海州。”</p>
“你要注意安全，凶手可能隨時會對你下手。”</p>
“嗯，我會注意的。”</p>
“你以後盡量不要一個人單獨外出，另外還要避開人員稀少的區域。”</p>
“那樣會不會連累其他人呀？”</p>
“以我們對凶手的了解，他們應該不會亂殺無辜的。”</p>
“那好吧，我盡量。”</p>
“我們警方將對你實施保護，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的行動。”何曉惠說。</p>
“嗯，沒問題。”如夢堅定的點了點頭。</p>
從如夢的公司出來以後，蘇樂開著車會警局的路上對何曉惠說：</p>
“真想不到這個女人的背後有這樣一個曲折感人的故事。”</p>
“唉，有的人天生就一帆風順，有的人生下來就必須麵對坎坷，這個世界從來就不是公平的。”</p>
“你覺得關於如幻雇凶殺人這件事，如夢的感覺是對的嗎？”</p>
“我相信如夢的感覺。”</p>
“女人的直覺嗎？”</p>
“對於有預謀的仇殺來講，當事人的感覺是最準確的。尤其是如夢所說的眼神，我相信她。”</p>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直接逮捕如幻，逼她說話證據。”</p>
“你覺得一個將死之人，會害怕警察嗎？”</p>
“那我們怎麽辦？”</p>
“馬上聯係海州警方，對如幻進行監視和監聽。”</p>
“好的。”</p>
“如夢不是要帶著鄧雨婷和魏雅麗去海州嗎，我們正好保護她們一起去海州，看看能否在海州伺機找到凶手的紕漏。”</p>
當何曉惠與蘇樂回到警隊的時候，喬博士和張鵬飛已經等候他們多時，喬博士他們通過人社局的幫助，找到了一位曾經在直下公司工作多年的老工程師，了解到了許多直下公司的情況。</p>
老工程師姓陳，帶著一副高度的近視眼鏡，頭發已經有一大半變白，看起來已經快要到退休的年齡。</p>
“陳工，你在直下公司做了幾年呀？”張鵬飛問。</p>
“八年，第一次簽了三年的合同，第二次簽了五年的合同，再後來我就沒和他們續簽合同。”</p>
“為什麽不再續簽了呢？”</p>
“唉，怎麽說呢，就是覺得沒什麽前途，無法進步。”</p>
“哦，為什麽這樣認為？”</p>
“你們可能也了解，做我們電子這行的，產品的更新換代非常快，如果你的產品兩年不換代，就可能被市場淘汰。”</p>
“直下是一家日本公司，產品的科技含量應該是不錯的呀。”</p>
“我剛開始進去的時候也是這樣認為，可是做了一段時間就發現問題了，直下這家工廠做的產品，基本都是將要被淘汰的產品。”</p>
“哦，有這種事？他們的產品不是都用來出口的嗎？”</p>
“直下的產品要比市麵上流行的產品低兩個層次，也就是說存在四年的技術差。在我的第一個合同期將要結束的時候，他們進行了一次產品升級，我以為至少會提升到與市麵上的產品相同的技術等級，所以就又續簽了合同。”</p>
“可是等升級完成後發現，他們所謂的升級產品，不過是別的廠家淘汰下來的產品，所以非常的失望。等合同到期後，我就堅決的沒有再續簽合同。”</p>
“他們生產的產品在國內有市場嗎？能賣得出去嗎？”</p>
“賣還是應該能賣的，他們機芯是淘汰的，但外殼卻經常更新換代，所以他們的產品外觀還是非常時髦的，不過由於功能的限製，價格應該賣不上去。”</p>
“哦，那你覺得他們產品的合理價格應該是多少？”</p>
“據我研究分析，他們使用的零部件除了外殼，其他基本都是淘汰落後的型號，市場價格很低，或許還有可能是拆解的就零件，這樣價格就更低。直下的手表在國內市場的價格不會超過100元。”</p>
</p>
“啊！100元？”</p>
“對，當時我在公司的時候，我們一些國內的員工經常有這樣的討論。”</p>
“那你知道他們出口到國外是什麽價格嗎？”</p>
“這個就不知道，我們國內的員工接觸不到這樣的信息。”</p>
“直下公司的產品有高檔和低檔之分嗎？”</p>
“有，型號有許多，不過僅僅是外觀不同罷了，機芯和成本都差不多。”</p>
“哦，直下公司內部有個管理課你知道嗎？”</p>
“知道，很神秘的一個部門。看起來那個部門的人員地位很高，但他們又從不參與公司的管理。”</p>
“你們國內的員工與他們日本的員工之間下班後有交流嗎？”</p>
“有，也有一起出去喝酒唱歌的時候，但是不多。”</p>
“管理課的人會參加這些活動嗎？”</p>
“不，他們從不參加。而且他們的人員會經常的變動或者出差，有時候那個管理課裏半年都見不到一個人。”</p>
張鵬飛介紹完從陳工哪裏了解到的情況，會議室裏的人都陷入了沉默，大家麵麵相覷的交流了一陣眼神，最後還是何曉惠打破了沉默。</p>
“成本一百元元的產品賣到上萬元，這個基本可以認為是洗錢行為。可是我們僅憑陳工的證詞是無法起訴他們的。”</p>
“對，我們要拿到他們的產品，然後送到國家相關部門進行鑒定，才能夠認定他們的洗錢行為。”蘇樂說。</p>
“那還不容易，叫蘇樂給美女打個電話，扣下他們的產品檢查不就行啦。”張鵬飛開玩笑的說。</p>
會議室裏響起一陣哄笑，可蘇樂並不在意張鵬飛的話，而是繼續說：</p>
“海關查扣沒有問題，可這一招我們要到收網時再用。在目前的偵查階段如果查扣了他們的產品，隻會打草驚蛇，讓他們銷毀證據。”</p>
“大家別笑了，蘇樂說的有道理，我們想想辦法，看看如何才能搞到他們的產品。”何曉惠說。</p>
“當年蘇隊長不是留下一隻手表嗎。”喬博士說。</p>
“是呀，看那隻手表時間太長了，現在送去鑒定已經失去了意義。”</p>
“那麽他當年是怎麽搞到那隻手表的呢？”</p>
“如果不作為證據使用，搞一隻手表應該不太難。可如果作為證據使用的話，那就難辦啦。”張鵬飛說。</p>
“不作為證據使用，你準備怎麽搞？”何曉惠問。</p>
“哦，這個，辦法保密。”張鵬飛故作神秘的說。</p>
“可不能違反紀律呀！”</p>
“嗯，這個何隊放心，違反紀律的事我肯定是不會做的。哦，對了，到時候可能需要點經費。”</p>
“好，經費沒問題，注意安全。”何曉惠說。</p>
“你怎麽了？”魏雅麗看著如夢古怪的樣子問。</p>
“哦，沒事。魏阿姨，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如幻她很不好，也許最多隻有半年的時間啦。”如夢把那張彩超報告單遞到了魏雅麗麵前。</p>
“啊！命運怎麽會這樣捉弄我和我的孩子。”魏雅麗手捧著報告單大滴大滴的淚珠落了下來。</p>
“阿姨，關於如幻的病情我已經找專家看過，他們說癌細胞已經轉移，目前的醫學條件是無法挽救她的生命啦。可我想，也許我們還能挽救她的心靈，讓她在安詳和平靜中離開這個世界。這也是我來找您的主要原因。”</p>
“我？可我能做什麽呢？”</p>
“你如果能夠去看看她，也許對她有好處。如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她從小就視我為敵人，你或許是唯一能讓她依靠的人。”</p>
“去！我一定去看她！唉，可是我該怎麽給家裏的人說呢。”</p>
“阿姨現在還工作嗎？”</p>
“差不多也算退下來吧，從海州回來以後，我在中江開了一家服裝店，找了一個事業單位的老公，生了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現在服裝店已經在中江開了十幾家，基本上都是女兒在照管，我就是沒事的時候去各家店裏逛一逛。”</p>
“阿姨如果不忙，可以出去旅遊幾天呀。哦，對了，你可以和我媽媽一起去，再到海州看看。”</p>
“哦，對了，你媽媽還好嗎？”</p>
“好，她目前也是閑著。哦，對了，找到你的是我還沒有告訴她。”</p>
“那好，你約個時間，我先和你媽媽見一麵吧。”</p>
“好的，我很快就安排你們見麵。”如夢高興的說。</p>
段如夢給何曉惠與蘇樂講完這一切，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將手中的香煙在煙灰缸裏掐滅，站起身走到窗前，呆呆的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p>
“如夢，你真的認為雇凶殺你的人是如幻嗎？”</p>
如夢轉過身，望著身前的兩位警察回答：</p>
“從如幻看我的眼神裏，我可以感覺到濃濃的殺意。這種眼神從小時候在孤兒院裏就有，有時候濃，有時候淡。上次我離開她的時候，她的眼中都要噴出火來。後來我看到她的彩超報告單，更加確認了自己的猜想。她不會讓我活的比她長。”</p>
“你打算怎麽辦？”何曉惠問。</p>
“在你們來之前，我打算帶著魏阿姨和媽媽一起去海州，希望用親情可以感化她，讓她平靜的走完這一生。”</p>
“那現在呢？”</p>
“既然你們來了，看來她已經讓自己的計劃付諸實施，所以我更要抓緊時間做該做的事，我要馬上計劃去海州。”</p>
“你要注意安全，凶手可能隨時會對你下手。”</p>
“嗯，我會注意的。”</p>
“你以後盡量不要一個人單獨外出，另外還要避開人員稀少的區域。”</p>
“那樣會不會連累其他人呀？”</p>
“以我們對凶手的了解，他們應該不會亂殺無辜的。”</p>
“那好吧，我盡量。”</p>
“我們警方將對你實施保護，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的行動。”何曉惠說。</p>
“嗯，沒問題。”如夢堅定的點了點頭。</p>
從如夢的公司出來以後，蘇樂開著車會警局的路上對何曉惠說：</p>
“真想不到這個女人的背後有這樣一個曲折感人的故事。”</p>
“唉，有的人天生就一帆風順，有的人生下來就必須麵對坎坷，這個世界從來就不是公平的。”</p>
“你覺得關於如幻雇凶殺人這件事，如夢的感覺是對的嗎？”</p>
“我相信如夢的感覺。”</p>
“女人的直覺嗎？”</p>
“對於有預謀的仇殺來講，當事人的感覺是最準確的。尤其是如夢所說的眼神，我相信她。”</p>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直接逮捕如幻，逼她說話證據。”</p>
“你覺得一個將死之人，會害怕警察嗎？”</p>
“那我們怎麽辦？”</p>
“馬上聯係海州警方，對如幻進行監視和監聽。”</p>
“好的。”</p>
“如夢不是要帶著鄧雨婷和魏雅麗去海州嗎，我們正好保護她們一起去海州，看看能否在海州伺機找到凶手的紕漏。”</p>
當何曉惠與蘇樂回到警隊的時候，喬博士和張鵬飛已經等候他們多時，喬博士他們通過人社局的幫助，找到了一位曾經在直下公司工作多年的老工程師，了解到了許多直下公司的情況。</p>
老工程師姓陳，帶著一副高度的近視眼鏡，頭發已經有一大半變白，看起來已經快要到退休的年齡。</p>
“陳工，你在直下公司做了幾年呀？”張鵬飛問。</p>
“八年，第一次簽了三年的合同，第二次簽了五年的合同，再後來我就沒和他們續簽合同。”</p>
“為什麽不再續簽了呢？”</p>
“唉，怎麽說呢，就是覺得沒什麽前途，無法進步。”</p>
“哦，為什麽這樣認為？”</p>
“你們可能也了解，做我們電子這行的，產品的更新換代非常快，如果你的產品兩年不換代，就可能被市場淘汰。”</p>
“直下是一家日本公司，產品的科技含量應該是不錯的呀。”</p>
“我剛開始進去的時候也是這樣認為，可是做了一段時間就發現問題了，直下這家工廠做的產品，基本都是將要被淘汰的產品。”</p>
“哦，有這種事？他們的產品不是都用來出口的嗎？”</p>
“直下的產品要比市麵上流行的產品低兩個層次，也就是說存在四年的技術差。在我的第一個合同期將要結束的時候，他們進行了一次產品升級，我以為至少會提升到與市麵上的產品相同的技術等級，所以就又續簽了合同。”</p>
“可是等升級完成後發現，他們所謂的升級產品，不過是別的廠家淘汰下來的產品，所以非常的失望。等合同到期後，我就堅決的沒有再續簽合同。”</p>
“他們生產的產品在國內有市場嗎？能賣得出去嗎？”</p>
“賣還是應該能賣的，他們機芯是淘汰的，但外殼卻經常更新換代，所以他們的產品外觀還是非常時髦的，不過由於功能的限製，價格應該賣不上去。”</p>
“哦，那你覺得他們產品的合理價格應該是多少？”</p>
“據我研究分析，他們使用的零部件除了外殼，其他基本都是淘汰落後的型號，市場價格很低，或許還有可能是拆解的就零件，這樣價格就更低。直下的手表在國內市場的價格不會超過100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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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100元？”</p>
“對，當時我在公司的時候，我們一些國內的員工經常有這樣的討論。”</p>
“那你知道他們出口到國外是什麽價格嗎？”</p>
“這個就不知道，我們國內的員工接觸不到這樣的信息。”</p>
“直下公司的產品有高檔和低檔之分嗎？”</p>
“有，型號有許多，不過僅僅是外觀不同罷了，機芯和成本都差不多。”</p>
“哦，直下公司內部有個管理課你知道嗎？”</p>
“知道，很神秘的一個部門。看起來那個部門的人員地位很高，但他們又從不參與公司的管理。”</p>
“你們國內的員工與他們日本的員工之間下班後有交流嗎？”</p>
“有，也有一起出去喝酒唱歌的時候，但是不多。”</p>
“管理課的人會參加這些活動嗎？”</p>
“不，他們從不參加。而且他們的人員會經常的變動或者出差，有時候那個管理課裏半年都見不到一個人。”</p>
張鵬飛介紹完從陳工哪裏了解到的情況，會議室裏的人都陷入了沉默，大家麵麵相覷的交流了一陣眼神，最後還是何曉惠打破了沉默。</p>
“成本一百元元的產品賣到上萬元，這個基本可以認為是洗錢行為。可是我們僅憑陳工的證詞是無法起訴他們的。”</p>
“對，我們要拿到他們的產品，然後送到國家相關部門進行鑒定，才能夠認定他們的洗錢行為。”蘇樂說。</p>
“那還不容易，叫蘇樂給美女打個電話，扣下他們的產品檢查不就行啦。”張鵬飛開玩笑的說。</p>
會議室裏響起一陣哄笑，可蘇樂並不在意張鵬飛的話，而是繼續說：</p>
“海關查扣沒有問題，可這一招我們要到收網時再用。在目前的偵查階段如果查扣了他們的產品，隻會打草驚蛇，讓他們銷毀證據。”</p>
“大家別笑了，蘇樂說的有道理，我們想想辦法，看看如何才能搞到他們的產品。”何曉惠說。</p>
“當年蘇隊長不是留下一隻手表嗎。”喬博士說。</p>
“是呀，看那隻手表時間太長了，現在送去鑒定已經失去了意義。”</p>
“那麽他當年是怎麽搞到那隻手表的呢？”</p>
“如果不作為證據使用，搞一隻手表應該不太難。可如果作為證據使用的話，那就難辦啦。”張鵬飛說。</p>
“不作為證據使用，你準備怎麽搞？”何曉惠問。</p>
“哦，這個，辦法保密。”張鵬飛故作神秘的說。</p>
“可不能違反紀律呀！”</p>
“嗯，這個何隊放心，違反紀律的事我肯定是不會做的。哦，對了，到時候可能需要點經費。”</p>
“好，經費沒問題，注意安全。”何曉惠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