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架直升機的火箭彈很快就打光,前方的小屋,籠罩在一片爆炸的火光中。-..-


    隔著幾百米,井上平三郎似乎都感覺到了炙熱。


    那些火箭彈,都是帶著鋁熱劑的燃燒彈,高溫火焰,能夠融化鋼鐵。他似乎看到了陸飛被火焰烤成焦炭的模樣。


    井上平三郎扭頭看了看,見田彩彩雙目緊閉,生死未知,咂咂嘴道:“真是遺憾,如果你死了,就看不到陸飛的骨灰了!”


    他的話音剛落,忽然覺得眼睛一‘花’,他‘揉’了‘揉’眼睛,赫然發現機艙中多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陸飛!


    “你!”井上平三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又去‘揉’眼睛。


    陸飛暫時懶得理會他,而是蹲下身子,一臉痛惜的‘摸’了‘摸’田彩彩頭部的傷口,抬起頭,目光更是冰冷。


    遠遠的,陸飛看到了田彩彩,也看得了她被撞在艙壁上。但是當時,他必須先對付那些火箭彈。


    陸飛站在小屋前,如同最堅固的屏障,那些火箭彈其實都是淩空爆炸,所有的火焰和彈片,都是朝外飛的,根本不能傷到他一分一毫。


    火箭彈攻擊之後,陸飛便第一時間躍上了飛機。


    田彩彩的傷勢不容樂觀,暫且不提致命的高燒,剛才那一撞,已經讓她的顱骨骨折,陸飛一時之間,隻能暫時給她止住外傷出血,用真氣保護她的顱內血脈,防止出現更嚴重的顱內出血。


    小心的抱起了田彩彩,陸飛冷冷的掃了飛機上的人一眼,然後跳出了艙‘門’。


    此時,井上平三郎方才反應過來,他一把拿過機艙裏的一把自動步槍,來到機艙‘門’,對著下方陸飛的身影掃‘射’著。


    陸飛的身影似慢實快,子彈都打在他身後的地麵上。


    他抱著田彩彩,進入了小屋。


    “陸飛,這是誰?”唐夢詩詫異道。


    “田彩彩,她受了重傷,你們先用冷‘毛’巾給她退燒。注意,她的顱骨骨折了,動作一定要輕!”陸飛說完便轉身出了‘門’。


    此時,五架直升機已經靠近了小屋,把陸飛隱隱的包圍起來。和剛才比起來,飛機的高度高了一些,想來是怕再被人莫名其妙的上了飛機。


    陸飛冷冷的看了看直升機,右手一揮,一到紫光斜斜飛起。


    至尊魔劍輕鳴一聲,一分為四,每支劍都沒入了一架直升機。


    直升機上的人員隻覺得紫光一閃,便呆立不動,他們的額頭上,幾乎同時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這種情形,同時發生在四架直升機中。


    失去了駕駛員,直升飛機立刻失控,兩架撞在一起,成了一個大火球,落在地上。


    另外兩架搖搖晃晃的朝著遠處飛去,先後墜落在地,隨著爆炸聲響起,也變成了一灘燃燒的廢墟。


    井上平三郎目睹了這一切,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神仙般的人物,但是他覺得自己根本不可能碰到這種人。


    “快跑!快跑!”井上平三郎大聲朝駕駛員吼道,一臉的緊張。


    駕駛員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現在非常危險,他一拉‘操’作杆,就要把飛機拉起。


    但是,他忽然覺得自己不能動了,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個男子,正揪著井上平三郎和友田彩子父親的領子,把他們拎了起來。


    一手拎著一個大活人,然後……從距離地麵上百米的空中,跳了下去!


    天哪,今天真是撿到奇人了!


    駕駛員心中詫異,但是很快的,他便‘露’出絕望的目光,他不能動,無法‘操’縱飛機,隻能眼看著飛機越來越高。


    他已經預感到了自己的命運,當飛機油料耗盡的時候,他將來一次華麗的自由落體運動……


    陸飛回到了小屋,把井上平三郎和田彩彩的父親丟在地上。


    他又檢查了一下田彩彩的傷勢,小心的送過去一點點真氣,保護著她的大腦不受傷害。


    大腦是人體最‘精’密的器官,陸飛不敢輕易給田彩彩治療腦部的骨折,他怕給田彩彩帶來難以恢複的傷害。


    大腦不像身體的其他地方,一旦受到傷害,再想恢複就非常難了。陸飛的真氣,能夠幫助傷口愈合,但是對於腦部損傷,也是無能為力的。


    在送田彩彩去醫院之前,他所能做的,就是給她維持現狀,不讓她的傷勢進一步惡化。


    見田彩彩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陸飛便從井上平三郎兩人身上翻出了證件。


    從名字上,陸飛看出了田彩彩父親的身份。


    “她是你的‘女’兒!你就看著她被人差點殺了?”陸飛冷冷的看著田彩彩的父親。這個家夥,絕對是個禽獸!


    “哼!”田彩彩的父親根本不看‘女’兒一眼,傲然的把頭轉向了別處。


    “她母親在哪裏?”陸飛問道。


    現在田彩彩重傷,陸飛隻能替她做這件事。


    陸飛已經決定,帶著田彩彩一起回華夏,但是必須要完成她拯救母親的心願。


    “八嘎!”田彩彩的父親罵道。依然不理不睬。


    陸飛氣極而笑,“不說是嗎?那等會兒再說吧。先看看你同行的下場。”


    他又看著井上平三郎,問道:“在京都的恐怖襲擊,是你策劃的吧?”


    井上平三郎也傲然的把目光看向別處。


    陸飛聳聳肩,笑道:“你說不說都無所謂,反正我知道就是你。”


    他從兜裏‘摸’出煙,對老王說道:“這個人,應該是殺死你弟弟的幕後主使了,給你五分鍾的時間複仇,但是別要了他的命。”


    老王緩緩點頭,說道:“謝謝!”


    隨即,他抬腳就朝著井上平三郎身上踢去。


    陸飛看著暗暗點頭,老王做事還‘挺’有分寸,他下腳的地方,都是人體非致命,但絕對非常疼痛的地方。


    井上平三郎被陸飛下了禁製,根本不能躲避,能做的,隻有翱。


    五分鍾之後,井上的疼得臉部肌‘肉’已經‘抽’搐,五官扭曲的不成樣子。


    “你有兩種死法,一種是疼死,一種是痛快的死,想痛快的死,就把田彩彩母親所在的地方說出來!”說到這裏,陸飛見井上平三郎又把目光看向別處,便對老王道:“你知道千刀萬剮的刑法嗎?”


    老王一愣,獰笑道:“知道,不過沒見過。”


    陸飛點點頭,走出去從外麵撿回來一個金屬片,正是火箭彈爆炸後的一個彈片。


    金屬片的邊緣還算鋒利,陸飛微微一笑,隨手在井上平三郎的肩膀上一劃。


    鮮血飆風中,小孩巴掌大的皮‘肉’掉了下來。


    井上平三郎慘叫一聲,差點疼昏‘迷’。


    陸飛把金屬片遞給老王,說道:“給你,到裏屋去,從四肢開始,躲開大動脈。”


    老王會意,點點頭,揪著井上平三郎的領子把他拽了進去。


    “陸飛,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東方慕雪問道。


    陸飛沒回答,而是看著田彩彩,歎了口氣道:“彩彩受苦了。”


    東方慕雪麵‘色’一滯,她剛才輕輕撩開田彩彩的衣袖,看到了觸目驚心的鞭痕。


    想到田彩彩身上的傷,東方慕雪默默的點點頭,不再說話。


    屋中,井上平三郎的慘叫聲,越來越驚心。


    田彩彩的父親,目光開始散‘亂’。從聲音中,他能想象的出,井上平三郎正在遭受什麽樣的痛苦。


    那個金屬片再鋒利,也不會比刀子鋒利,這種鈍刀割‘肉’的感覺,想一想就覺得可怕。


    “如果你不想遭受同樣的待遇,那麽你最好把田彩彩母親‘交’出來。”陸飛沉聲說道。


    “……”田彩彩的父親,還在做‘激’烈的心理鬥爭。


    陸飛聳聳肩沒有理他,而是把他拉到距離裏屋更緊的位置,在哪裏,仿佛能聽到刀子割‘肉’產生的噗噗聲。


    他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田彩彩的父親大聲道:“就在京都南郊!在我的一座‘私’人府邸裏!”


    陸飛問清了位置後,暗暗點頭。說道:“現在,讓你的手下,把田彩彩的母親送到這裏來!”


    田彩彩的父親怕受到酷刑,老老實實的安排,最後,他說道:“最快也要兩個小時才能到這裏!”


    “嗯……這裏的情況,你們有沒有匯報?”陸飛問道。


    “還來不及匯報,我們來這裏,是井上平三郎‘私’自的行動。”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很好很好,田彩彩身上的傷,是誰打的?是你嗎?”


    “不是我!是井上打的,井上對她的背叛,十分憤怒!”


    陸飛冷笑一聲,覺得已經問到了需要的信息,便拍拍手,對裏屋說道:“老王,出來吧,你幹什麽了?把他‘弄’的跟傻豬似的。”


    老王嘿嘿一笑,把井上平三郎拉了處出來,說道:“沒什麽,我隻是讓他嚐嚐咱們老一輩革命家受的苦而已。”


    他一邊說一邊隨手一揪,把井上平三郎指甲裏的小竹片拔了出來。井上平三郎又是一聲慘叫。


    看著他血淋淋的指端,田彩彩的父親也覺得渾身發麻,這雖然不是千刀萬剮,但也絕對不是人類能忍受的。


    陸飛把兩人拎到角落,坐在田彩彩身邊,拉著她的手,時刻觀察著她的狀態。


    “陸飛,彩彩不會有危險吧?”唐夢詩湊到他身邊,低聲問道。


    陸飛眼中的戾氣一閃而過,說道:“我不敢肯定,不過她如果出事,我會讓很多人給她陪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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