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的諸多生物體之中,在人類科學家當前能探知的領域裏麵,有且唯有兩種奇特的哺乳類會自發的組織起來,對別的物種進行種族滅絕行為!第一種,就是黑猩猩,而第二種,就是我們經常稱之為萬物之靈的“人類”。


    究其獸行的根本原因,我們不難用簡單而淺顯的道理解釋黑猩猩的行為模式:基於獸性的本能,比如:搶奪雌性伴侶,延續本族血脈。或者為了地盤,優越的生存資源條件等等,都可以作為黑猩猩屠殺同類的理由!而到了人類自身,在和平年代下,文明高度發展的今天,道德教條主義泛濫的人類社會,所有當初茹毛飲血嗜殺成性的原始人類進化出了新的偽裝--用西裝革履文質彬彬來掩飾自己壓迫奴役同類的企圖,用偽善的圓滑,動聽的語言來裝點當初刺向獵物的血淋淋長矛,用帶著麵具的麵孔來博取他人的信任,而其中最為惡心的就是:用卑劣的謊言來描述一個虛無縹緲的烏托邦!這些都可以成為高級屠殺手段,當然,真正的原因還是那些不可告人的密謀:人類,最複雜最矛盾的生物,經常因為一個簡單的問題就可以刀兵相向--意識形態,宗教信仰,膚色的不同,種族優劣論調等等........


    甚至到了俺們天朝,就在你的身邊,你經常會遇上“你再瞅我一眼試試?”“瞅你咋地?”這等可笑的理由而引發的兩夥甚至幾夥人聚眾鬥毆的奇葩事情!


    夜幕下的r縣,沒有人能睡得著。


    “你們兩個豬玀,還在那打生打死啊?還不趕快去集合人手!”一人賞賜一腳的,把兩個白天互毆得一臉青腫的“弼馬溫”踢醒,還好,控製力道非常到位,否則全力之下說不定把這兩個造瘟的家夥踢死都不得而知呢。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費雷德和巴圖爾一個激靈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一臉興奮的靠過來,還不忘記互相打趣的說道:“我就說大首領沒有忘記俺們咧,嗬嗬!”“就是,就是,老哥果然高瞻遠矚!”看著這兩個跟潑皮無賴一樣的手下,張嘉銘氣不打一處來:“你們兩個牲口還在那嬉皮笑臉!都給我聽清楚了,閻軍師被小人謀害了,你們的魏師長也出事了!”


    被關在馬場這邊,他們兩個二貨就基本上跟外界斷絕了大部分的交流,隻顧著每天打架鬥毆的,忽聞上司的噩耗,就如同炸雷一般的,把兩個家夥驚得是石化了一般,剛才還笑眯眯的臉色霎那間就變得鐵青。半響,費雷德才咬牙切齒的恨恨問道:“是誰?是誰敢這樣!”巴圖爾在一邊盡管沒有啃聲,隻把自己拳頭攥得是劈啪作響。


    “禍首已經伏誅,但是餘孽還在r縣作亂,你們得我的手令,立刻帶領夜狼和近衛隊去騎兵旅駐地,還呆在那做什麽!趕緊操家夥殺人去!”越是操辦這種事情,張嘉銘發現自己越是得心應手!


    今晚又是一個流血的夜晚,望望無邊的黑暗,再看著牧場牆壁上的掛鍾,時間,還有五個小時,足夠了!


    一道接一道的命令有條不紊的傳達下去,無數的陰影在黑幕之中為這些命令疲於奔命--它們的驚惶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自己的盲從,讓老太爺做了如此多讓自己的主子憤怒的事情,就算用自己隻是工具的理由來脫罪,也讓它們的內心總有點過意不去的感覺,所以的,撥亂反正就是當前它們最迫切想要做的事情。


    在r縣舊政府大院內的廳室裏,一場別開生麵的淫亂大會正在召開!


    舊政府原址的大樓之內,掛著無數表達喜慶的彩燈門廳裏,十幾個穿著暴露,袒胸露乳的美麗舞娘,正在燈光閃耀的大廳之內搔首弄姿,跳著不知名的異域性感舞蹈,而一幫好不容易“翻身農奴把歌唱的”王孫貝勒們舒舒坦坦的呈各種姿勢愜意的躺在自己的位置上,嘴裏叨著闊別已久的高級煙卷,麵前擺著一桌子名貴的洋酒白酒,加上多日不見的童子雞,許久沒碰過的鹽焗鴨,下鄉慰問時候最喜歡點的幹鍋土狗肉,逢年過節跟養殖戶索取的肥膩膩燒鵝腿,平時沒事就愛跟老鄉們辛苦養了一年的羊群裏弄來的整隻的烤全肥羊,當然啦,為了體現幹部親民,還有本地農民門最喜歡上供的壓軸菜--粉蒸肉!嘴巴忙著了,兩隻手也不能閑著啊,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雞,腳邊還有一隻雞幫揉捏自己辛苦了一天的雙腳同誌,這種神仙的日子啊,就算是給個皇帝也不換啊,俺們的遺老遺少們此刻的心情是別提多麽的快活了!我們的楊偉同誌更加牛逼,光看著一幫浪貨在上麵跳已經不滿足了,自己也脫了一個精光,抖著自己下麵那根小臘腸,沒羞沒臊的鬼喊鬼叫一樣,衝進舞女群裏就是一頓亂摸亂親,那個放浪形骸啊,基本上連條有廉恥的狗都不屑多看他一眼!帶頭叫好當然是俺們的馬念軍馬書記嘍,這斯帶著一群形同鬼魅一樣的家夥把宴會的*準備拔高到頂點的時候,一聲巨響讓在場的音樂戛然而止了!


    是正廳一直緊閉著的大門讓人給砸開了!


    冷場,讓所有的人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馬書記是第一個回過神來的:“媽了個巴子的,誰狗曰的吃了熊心豹子膽啦?還有王法嗎?衛兵....”最後一個字讓看清楚麵前形式的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一大群眼珠子快要瞪出血的禁衛軍士兵--看它們胸口和肩膀上的狼首標誌就可以知道,加上前麵引路的就是這群腐敗官員老早就見過的狼人衛隊!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兵變?不能啊,狼人比狗還聽話,它們不可能違抗老太爺的命令啊!腦子轉得快的幾個家夥心思可不是一般的活絡,正待發問,一個胖乎乎的人影從士兵群體裏麵越眾而出了,眾人眼神一悚,來人正是牛苛紳!


    “哥幾個的,打擾你們的雅興了了!”看著滿地的杯盤狼藉,一幫傻不愣登看著自己發呆的腐朽官員,俺們的牛苛紳也不忘記客套半句的,麵色上帶著微笑的臨時副師長發話了,他的笑臉帶著十成十的真誠,讓人感覺不到半分殺氣:“兄弟,老弟我這邊得罪了,大首領有令!”話語一出,整個剛剛準備泛起問責狂潮的人群霎那間又冷靜下來,大首領咋回來了?他們的正牌主子回歸正位嘍?那麽,老太爺這個靠山還有用嗎?心裏打著小鼓的,在場的孬貨們麵麵相覷,但是同樣是一臉的迷茫讓他們滿腦子的問號,不知情的心態讓他們惶惶不安的情緒加劇了幾分,同時的,他們也不敢造次,一個個就跟牆根邊上被貓逼到了絕路的耗子一樣,畏畏縮縮的看著麵前一幫子槍上膛刀出鞘,麵色非常不友善的大兵們。


    “現已查明,以馬念軍,楊偉為首的人等,有出賣r縣複國軍重要情報的罪行!為明正典刑,以儆效尤,特此宣判:判處以上人等極其親隨四百餘人死刑,無須過堂審問,即刻執行!此令簽字,r縣複國軍大首領,張嘉銘!”婦女的尖叫聲


    是沒有,但是癱倒過去的是一大片!


    黑夜裏,r縣又是一輪腥風血雨在持續上演。人類對自己同類的殘暴,永無止境。


    “嗬嗬嗬嗬嗬嗬,我是玉皇大帝的女婿,我幹爹厲害著呢,你們看毛看啊.........我爹賞賜我八萬斤的大錘,專門砸你們這幫孫子........砸死你們這幫王八鱉孫!”在r縣近郊另外一個幹淨的大院子裏,一個蓬頭垢麵的人影被一條長長的鎖鏈扣住了一邊的腳踝,鏈子一端鎖在院子裏的一根石柱上,他兀自跑著不順暢的圈圈,跌跌撞撞的,滿嘴跑火車的不知道在那胡言亂語什麽,麵孔上也是烏漆嘛黑的沾滿了不知名的灰塵,泥漿之類的汙物,細看過去,瞳孔微微放大的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焦點,隻知道在那瞎喊瞎叫--整個一個瘋子。


    在瘋子旁邊的不遠處,兩名近衛隊員不出聲的默默的做著警戒工作,而一個年輕的少民打扮的婦人,正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放下挎著一籃子的飯菜她忙不迭的摸出毛巾,這邊搽著止不出流出來的眼淚,那邊看著麵前的瘋子是一籌莫展。


    “老魏.....”張嘉銘看著自己的心腹臣子,心中是打翻了五味瓶,那叫一個不是滋味。鏟除那些逆臣賊子並不難,一個命令就可以讓這些人渣全部消失掉,但是,最難的還是現在擺在張嘉銘麵前:如何消除老太爺搞出事情的影響!


    “嫂子,你就別難過了,我已經知會了最好的精神科醫生,會讓老魏慢慢恢複過來的,他的事情,我放在心上!”不止一次的,張嘉銘拍著胸口安慰老魏的媳婦。“你們就放寬心,這件事情我不會輕易饒過那些作惡的人!”看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嫂子,張嘉銘心中殺戮的念頭更加旺盛了。


    為了讓r縣恢複正軌,繼續執行張嘉銘的先軍擴張政策,就算沒大軍師閻萬山,瘋了副師長魏中書,這個組織還是得繼續運轉下去,所以的,一道命令馬上就下達:組建r縣臨時三人議會小組!成員已經欽定:下獄受刑不多,行動能力還有的外籍軍官:雅科夫,作為軍政警憲四大部門的負責人首輔老臣,雅科夫過硬的個人履曆是當仁不讓的!內政部副部長曾長授!以及,已經前麵評定叛亂有功的第四混成旅旅長,咳咳,被老太爺認定為可以拉攏對象事實上對大首領忠心耿耿的牛苛紳同誌!


    三人組成了r縣複國軍開國史上最有名的三巨頭執政團隊,權利分配也同時到位:雅科夫執掌r縣禁衛軍團以及原本的守備團隊,牛苛紳擔任臨時副師長!這跟當初的老太爺任命可是不可同日而言滴,其中的含金量更是讓一幫當初平級的同事們是一齊撇嘴--這狗曰驢草的牛苛紳真是長袖善舞,真是八麵玲瓏,吃了原告又他喵的吃被告啊!大首領當年見他落魄時候是一手提拔他不說,如今老太爺歸來了,對他也是對他青睞有加,不僅不處罰他,還加官進爵!這不,你們自個看看,大家都評評理,憑啥好事全部都落他頭上,自己咋就那麽倒黴,啥破事哪怕沾點晦氣的都往自己身上撂?咋沒有這頭死肥牛那麽好的運氣呢!哎,大家夥都知道自己做人的差距了吧?而那個經常被人忽略的,就連看門的衛兵都不屑一顧的死胖子曾長授,卻被直接提拔成為了夜狼隊伍的主官!許多好事者都不明白,為什麽他會成為一個如此重要位置的首要人選,直到某一天,有人私底下把當初他跟大首領在大帳裏麵單獨私處了整整十五分鍾的事情說出來後,才有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啊,真的啊,哎,可惜了,這麽一條鐵漢啊,居然為了討好.....唉,難為這個死胖子了!當然了,發出這種感歎的人很快就被一幫麵色陰沉的夜狼隊員拖走了,然後第二天就看見他們滿臉青腫的跟大家打招呼:“我跟你們說啊,曾部長是個大好人啊,大大的好人啊,他經常蹲在馬路旁邊等著扶老大娘過馬路,我親眼看見好幾次呢!他還拾金不昧,上次就是他把撿到了十幾根金條送還給失主,你們不知道啊,那個失主是等著拿錢去給家人治病啊!他體貼農民伯伯們種菜不容易,經常自己背著糞筐,到處揀糞,俺問過他的:部長同誌你不怕髒嗎?你們知道他咋回答滴咧,他說啊:髒了俺一個,幸福全村銀!你們評評理這樣的人,能是...俺們這幫碎嘴子的家夥造謠的人嗎?”


    授予了如此大的權利,為了不讓上述三人過於草率行事,或者妄斷專行,甚至勾結起來專權跋扈什麽的,一個類似於眾議會的機構也組建起來。成員當然一早選好了,第一個當然是一聽到張嘉銘歸來就馬上精神抖擻並立刻表態永遠支持並擁護俺們大首領的克裏斯托弗神父同誌啦!畢竟自己當前的一切都是大首領給的,大首領也需要俺們基督徒的幫襯和提供兵力外加穩定的大後方!這種捆綁式的前提下,大家自然都懂得互相間應該互惠互利,精誠合作,金石為開的重要性啦!第二名也不用多說,少民作為軍隊的中流砥柱的存在已經是鐵一般的事實,作為最早為大首領貢獻力量的他們自然是張嘉銘不二的支持者!所以的,就算覃再喜老爹帶病在身的,他也當仁不讓的加入了眾議會的席列,暫且屈居於神父先生後麵。再往後,就是一眾由民事官員組成的序列,其中自然包括r縣一眾新任的大小文職官員,至於名字嘛,就不再一一贅述。


    經曆這場人事浩劫的r縣,基本在權力位次上已經確定。


    私下底的,許多知情人都說過:老太爺還是有一點功績的,那就是平複了r縣上下躁動的不滿情緒,同時的,讓r縣上下先後次序,位階的定位都有了主次,從此,大家君臣和睦,同事和睦,不再為以前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斤斤計較!所以的,綜上所述,他老人家還是功大於過滴嘛?


    是夜,張嘉銘沒有一刻能夠休息的,必須趕在天亮之前處理好家裏的一切!忙到淩晨四點的時候,才終於把大致的命令全部傳達到位,最後,站在一座用黑色花崗石做成的墓碑前,這位萬人之上的大首領才徹底的變得沮喪起來。


    閻萬山生前在rs縣也不過是一個窮教書匠,從來未得過他人的另眼看待,究其一生也是跌遝起伏,鬱鬱不得誌,最後好不容易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為自己經營好一方百姓的時候,卻因為一個老瘋子的猜忌和固執,斷送了寶貴的生命!每每想到這裏,張嘉銘心裏是一陣接一陣的失落,有時候,還真的應了那句話,唯有失去才懂得珍惜。看著墓誌銘上麵神父先生贈送的話語,雖然不是很懂,張嘉銘卻是哀歎連連--自己在軍事戰略上算是徹底的失去了一個好軍師,從此之後,又要一個人操刀上陣了!不是他不看好新的三巨頭執政,而是萬山個人的重要性非比尋常,他知天文,懂謀略,博古通今,對於人心鬼魅的想法更是了如指掌!他是唯一的可以對等與自己溝通的人物,偌大的聚居地裏找不出第二個人,他的逝去,對於r縣不低於損失一個整編的師團!


    一個生前在眾人眼裏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從來沒有風光過一會,在他死後,卻極盡哀榮,得到了r縣全體上下軍民發自內心的愛戴--表麵上無人敢違拗老太爺的命令,但是私下底的,很多人都偷偷半夜跑來悼念這位拯救了大量無辜人眾的好軍師--光是代表人民哀思的花圈都堆滿了這位軍師小小的墳塋,更別提那些蠟燭香煙紙錢什麽的了。


    “閻兄弟,我張某人對不住你,你在下麵的,就別計較那麽多了。”張嘉銘跟自己的大軍師相處時間算算也不過是大半年的,總的加起來,兩人溝通的時候也沒有幾天時間,但是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超越了君臣那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可是說是知己一般親密的程度,現在,一切都成為了過眼雲煙,雖說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但是閻萬山確實是自己真真正正的知心人,沒有之一!軍政要務放在他手上基本無須憂慮半分,可惜的是,那個老頭子啊......張嘉銘跪拜在萬山的墓碑前,小心翼翼的撫摸著自己親信臣子,之心朋友的那冰冷的墓地水泥石壘,心裏是說不出的千愁萬慮。


    “你不該為那些人抵債,你也不該自作主張,哎,你都不應該啊!”看著麵前逐漸飛散開來的紙灰,張嘉銘繼續碎碎叨叨的說著:“覃庚笙他們已經全部官複原職的,但是也受了不少委屈,也有少數人傷著了,不能來看你了,萬山,你不會怪罪他們吧?”


    “你看看你,這下子清爽了吧,是不是在下麵偷著笑我,那麽多的雜務現在我一個人要去處理,你倒是徹底解脫了吧?”張嘉銘也不知是苦笑還是怎麽的,繼續倒二道酒:“你啊,以前總是笑我,說我是甩手掌櫃,根本不理事,哎,你那裏知道我的愁苦哦,說真的,我倒是很想和你換換!躺在下麵了,什麽都不去操心費力嘍!”自嘲了好一會,張嘉銘把最後的一道酒倒上,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對著墓碑繼續說道:“我們活著的人還有事情要做,你死後也別盡閑著,記得保佑保佑我們,讓r縣複國軍將士少流血,多打勝仗!記著了吧?”


    正待準備離開,兩頭近衛隊的狼人小心的靠近過來,似乎有事想說。


    “有屁就放!別在那扭扭捏捏的!”張嘉銘現在是恨透了自己的餿主意,居然把決定生死權利的大權送給這幫沒腦子的家夥!還讓他們輔助老太爺捅出如此大的簍子!


    “大首領不必難過,我們還有辦法......”吱吱唔唔半響,一頭狼人才輕輕的說道。


    “辦法?什麽辦法?你們能讓死人起死回生?”沒好氣的瞪著他,張嘉銘真的恨不得給他一巴掌--就是眼前的狼人執行處刑閻萬山的任務的!


    “萬山軍師死亡不假,可是他的遺體不在這裏,而是在.....”狼人話頭一轉,幹脆直奔主題:“我們隻是拿了軍師的衣物做了這個衣冠塚,他的屍體已經交由那個秘密實驗室保存了!這件事情,隻有少數人知道,就連老太爺也沒有告知!”


    聞聽此言,張嘉銘麵色好轉不少,眼珠轉了幾下,馬上就有了主意:“很好,你們總算是幹了件正確的事情,這樣,你們知會那幫高鼻子穿白大褂的,讓他們妥善保存好軍師的屍體,每天必須保持屍身幹爽整潔,還有完整性!不得懈怠半分!明白了嗎?”


    “遵命!”如蒙大赦的兩頭狼人總算是長籲了一口氣。


    聽聞手下的報告,張嘉銘心裏的一塊石頭也暫時落下,望望發白的天邊,他歎了一口氣:“聖教軍的軍事選舉馬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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