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起,天空淅瀝瀝的下起了秋雨,聽著屋外的房簷水,皇後揉著眼睛勸道,“陛下,今日下雨,就別去練武了!”


    劉鐔搖搖頭道,“不行,哪怕就是天上下刀子朕也要堅持練武!你們沒有發現朕身上的肥肉少了些許嗎?而且朕覺得,自己的力氣也大了不少!”


    說著他便爬起了床,皇後見狀,也坐了起來,卻被劉鐔推倒在床,“外麵有雨,你再多睡一會!”說完便披上早已準備好的白色衣袍,跳下床,朝著後院走去。


    小猴不止從哪個地方竄了出來,緊隨其後。


    任憑雨水敲打在自己的臉龐上,身上,劉鐔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個姿勢,幾天下來,他已經能夠很輕鬆的保持這個姿勢長達兩個時辰了,而且小周天亦是運行自如,就算兩個時辰後,身體也不會再酸痛。


    感覺到紮馬已經非常輕鬆,劉鐔想到前世自己練過一陣的太極拳,何不嚐試一番呢?


    想到就做,他深呼一口氣,運行小周天,抬手起式。


    緊接著攔雀尾,單鞭翅,提手上勢,白鶴亮翅,摟膝拗步,倒攆猴,斜飛式,海底針,閃通背,翻身撇身錘,退步搬攔捶,收勢!”


    “嗯!”劉鐔點了點頭,心中大定,“還沒有忘記,再來!”


    於是,他便再一次打起了太極拳,這一次,並非是簡單的前世吳氏十三式,而是將其知道的所有太極拳招式,都融合了起來,非常奇怪的感覺,劉鐔隻覺這些前世異常別扭,難練的招式,此刻卻十分簡單,各個招式在他的腦海中演練一遍,身隨心動,它們就自動融合了起來。


    天空中依舊下著雨,在雨中,劉鐔一襲白衣,時而靜如鍾,仿若天地間隻有這雨聲。時而動如風,令空中的雨滴四濺。時而千斤錘,時而四兩斤。


    前世久練隻得其形的劉鐔,此刻卻是將太極奧義體現的淋漓盡致。


    靜中有動,動中有靜。借彼之力,四兩撥千斤。


    此刻,劉鐔越練越熟悉,越練越契合,連他自己,也忍不住為自己喝彩了一聲。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劉鐔才收了式,這時,皇後已在院邊撐著雨傘等候了,見皇帝收了招式,她才問道,“陛下適才所練,是什麽拳法啊?臣妾以前都沒有見過呢!不過陛下適才練武的樣子,當真是...當真是...!”


    劉鐔接口道,“是帥吧!”他有些無語,這個年代,還沒有形容一個男人帥之一說,加上太極拳,實在是和勇武一詞打不上邊!


    “帥?”皇後疑惑了。


    劉鐔解釋道,“就是形容男子動作優美,樣子招人喜愛!”


    皇後點點頭,道,“對對對,陛下適才好帥!”


    “這是太極拳,為朕所創,練到極致可以以弱勝強,達到四兩撥千斤之效,說不定朕練個一年半載,皇後你可就不是朕的對手了,倒時候,嘿嘿!”劉鐔再次厚顏無恥的將太極拳據為己有。


    “陛下,您就快沐浴吧,太後已在正廳等候呢!”


    “太後來作甚?難不成是來興師問罪來了?朕可沒有遷怒梁王好不?”劉鐔脫衣進了木桶,不解道。


    皇後一邊侍奉著,一邊答道,“應該不是興師問罪而來,同來的還有梁王,他負荊而來!”


    “負荊請罪?”劉鐔念叨了一聲道,“應該有這個可能,看來這太後倒是明事理,若是太後不明理,朕還真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要知道太後手中可是捏著禁軍虎符呢,朕想想都覺得皇宮不安全,朕心甚憂啊!”


    皇後道,“陛下無憂,太後之虎符無大用!”


    劉鐔搖搖頭道,“朕若死了,這虎符不就派上了用場?”


    皇後聞言,臉色頓時一變!好像真是這麽個理!


    沐浴完畢,劉鐔著了新衣,來到了正廳當中。


    果然,廖太後已在等候了,身旁是光著身子,背著柴火的梁王劉理,此刻他跪伏在地,身上已被雨水打濕,凍的瑟瑟發抖!


    “哎呀,母後,這麽大雨,您這怎麽就親自來了?有事您差人喚朕就好,還有,梁王你這般是作甚啊,快起來,皇後,取件朕的衣服來,給梁王披上,瞧身上都凍的紅了!”


    這時,廖太後道,“皇後莫動,劉理聽信讒言,行事大逆不道,殺之都難贖其罪。”說著她轉身對梁王劉理道,“還不快向你皇兄請罪?”


    “哦哦!”劉理當下跪轉身來,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道,“臣弟錯了,求皇兄原諒!”


    劉鐔笑了笑,慢慢坐在了椅榻中問道,“前些日子,那綁著朕的繩子可是你弄斷的?事後朕特意看過那斷口,整齊無比,並非山石磨損!”


    跪著的劉理神色再次一變,心裏暗道,“母後果然沒有說錯,這皇兄可是什麽都知道!”


    當下便知無法狡辯,因此再次磕頭道,“臣弟糊塗,臣弟糊塗,求陛下贖罪!”


    “你......”劉鐔想要與梁王一一說道說道,卻不料被廖太後打斷。


    “陛下,哀家今日前來,除了替梁王討饒外,還有一事!”


    她不得不打斷啊,再讓梁王磕下去,頭皮都磕破了,還有估計梁王平日裏幹的事情可不少,此時再被皇帝揭開,她的臉上掛不住啊。


    身為太後,自己的兒子盡幹些謀害皇帝之事,想想自己都覺得汗顏。


    “哦?”劉鐔頓時來了興趣,問道,“母後有何事,吩咐便是!”


    廖太後笑了笑,從懷中取出一物件來,劉鐔望去,頓時感覺到心跳的厲害起來。


    “哀家哪敢吩咐陛下,隻是哀家覺得,先帝禦賜虎符,此刻應由陛下保管比較好!”說完,便將虎符塞進了劉鐔手中。


    劉鐔拿起虎符,不斷摸索著,此虎符為玉質,一麵成虎形,一麵卻是光滑無比,應該有另一半與之吻合,劉鐔知道,另一半就在那禁軍統領手中。


    良久,他起身,再對廖太後揖道,“母後大恩,兒臣銘記!母後快讓理兒起來吧,兄弟倆打架而已,母後不必放在心上!”


    廖太後長呼一口濁氣,看皇帝卻是已無責怪之意,這才領了梁王,道了告辭。


    待其走後,劉鐔不斷摸索著此虎符,心情極為舒爽,想不到自己偶然間的動作,卻換來了這禁軍虎符,當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陛下,不就是個五千人馬的禁軍虎符,瞧把您給開心的!”皇後有些不解道,“想當年,臣妾父親可是統領過十萬兵馬呢!”


    劉鐔無言以對,隻是再次不斷摸索著虎符,自己要崛起,就必須掌握軍隊,前世偉人說過,槍杆子裏出政權,沒有武力威懾,什麽都是枉然。


    如今雖然禁軍兵馬不多,隻有五千,但好歹也算軍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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