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來活得灑脫,不信天地,不敬鬼神,在我的世界裏沒有那麽多的條條框框。可是我的媽媽卻是一個虔誠的佛教信徒,並且在家裏也供奉了諸多的仙家,還有菩薩,會在家裏給別人看病,當然這種病是醫院治不了才來找我媽媽這種人,也就是撞上了不幹淨的東西,或者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上了身,久而久之我媽媽被外人尊敬的稱呼為‘四姨。’我對我媽媽他們這種可以喝鬼神說話的人向來是半信半疑,我也從來不參與她們當中也不會好奇。我以為我不參與不好奇就會和他們相安無事……


    這還得從今年夏天我和媽媽他們寺廟的人一起出去旅遊拜山說起,我媽媽他們寺廟裏眾多的佛教信徒在住持的組織下去到南方拜山,所謂的拜山不過就是去各大寺院燒香叩拜,誰知我媽媽要帶我一起去,我一直對這種東西沒有興趣一口回絕了,可是我媽媽卻勸說我到就當出去玩一圈散散心吧,對你以後的發展也會有幫助的。我當時剛剛畢業每天也是閑來無事也就是唱唱歌泡泡吧,本來還是想一口回絕的,但是看到我媽看我的那個眼神就答應了。晚上收拾好行李第二天早上五點鍾我就被我媽喊起來了。我們坐上一輛大巴,那輛大巴車總共五十人都是四五十歲的阿姨,再就是有幾位六十幾歲的奶奶,還有幾位叔叔。我媽媽就給我介紹了她關係比較好的幾位阿姨,我都禮貌的一一打了招呼,這幾位阿姨無疑就是,這是你的閨女啊,長得真好看。長得真高,真苗條…這幾句客氣話。在車上一車的人唱起了佛歌,我一句都聽不懂。我心裏不禁呐喊:我滴媽呀,專業坑閨女啊。而且在高速公路上手機的信號差到爆,我隻能插上耳機閉著眼睛睡覺。六點鍾出發的晃晃悠悠的到了晚上七點鍾才算到達目的地,南方本就多雨我還沒有帶雨傘,冒雨跑進飯店最讓我崩潰的是飯店的的菜,白菜,菠菜,蘑菇,西紅柿…當時我就嗬嗬了我不是肉食主義者但是也不能一點油水都沒有吧,你能想象一盤西紅柿裏麵就兩三塊雞蛋麽,我跟我媽我媽抱怨,我媽竟然跟我說了一句:雞蛋是可以孵小雞的你看不到他們都沒吃麽。當時我就嗬嗬了,這不是一幫神經病麽,可是畢竟這麽多人都是佛教的信徒況且這是旅遊團餐又不好再點。鬱悶至極的我沒就沒有再講話就幹吃了幾口米飯,有一個阿姨見我不吃菜就問我怎麽不吃,我尷尬的回了一句我減肥。吃完飯,飯店的旁邊就是夫子廟,導遊跟我們說可以去逛一下規定好時間讓我們回到飯店門口集合,即便是沒有雨傘外麵下著雨我也是迫不及待的走向了夫子廟,首先直奔小吃就扒拉那麽幾口米飯怎麽可能吃飽呢。所幸這一天讓我幼小的心靈得到一點安慰的是酒店還不錯。


    第二天起得該死的早,坐大巴車差不多要四十分鍾才能到棲霞寺,不過導遊講的關於曆史的東西我倒是很感興趣,因為我對曆史真的是有一種瘋狂的喜愛,導遊講的我喜歡的東西倒是覺得這四十分鍾過的有點快了。一下大巴車我就覺得我的後背該死的沉好像有什麽東西壓著一樣,我就跟我媽媽說了,進山門的時候我媽媽站在我旁邊嘴裏念叨著,今來此山,各路神仙,麻煩開路,背負的眾生也趕緊下來,在此好生修行。該說不說的我媽念叨完這幾句我身上確實輕了好多。這一次拜山一共用了一周的時間,拜了挺多的,反正我是記不清了,讓我印象最深的也就是浙江杭州的靈隱寺,因為之前總看電視知道那是濟公修行的地方。


    回到家我第一個感覺就是可算離開他們了,然後就是洗澡,化妝,頭發再做個造型,之後就打電話給朋友們去飯店大吃大喝,泡吧,一直到晚上兩點才坐車回家,到家也將近三點了。第二天也是照常晚上還是去泡吧淩晨回家這樣一共持續了四天,直到第五天晚上七點左右我開始頭疼,我以為忍一會就行了,我一直就沒有頭疼的毛病,身體一直都是健康的,我以為可能是這幾天睡覺不規律,或者是喝酒的原因,也就沒在意,誰知道越來越疼以至於到最後我根本就忍不了,我拿出藥箱一口氣吃了三片止疼片,結果無濟於事。我心想這看來是得找我媽媽了,我跟我媽把情況一說,我媽就開始打坐,嘴裏念叨著什麽,眉毛一會緊皺一會又放鬆,一開始我是坐在椅子上等著我媽,後來我就開始堅持不住了,回到臥室趴在床上就開始大哭,我平常是一個根本就不知道眼淚為何物的人,這麽一哭我自己都嚇壞了,而且我自己根本就控製不住,這讓我更加害怕,我一直就沒什麽害怕的東西,我最怕的就是沒有辦法控製自己,就算平時喝酒我也是在我自己的控製範圍之內,可是這一次我是真的有點怕了。但是雖然我沒有辦法控製自己,但是發生了什麽我是知道的。我抬頭看一眼表二十分鍾過去了我還是在哭,可能是打坐沒有辦法了,我媽就進到臥室坐在床邊跟我講話,雪沫,雪沫,雪沫聽到媽媽叫你就回答一聲,可別跟著他們走啊。我知道這是我媽再往回拉我的思想,我能聽到我媽叫我,可是我手不由自主的掐著自己的脖子根本就說不話來隻能看著我媽媽。我媽又接著說,不管你是誰,別折騰我孩子,有什麽要求你盡管提,我能滿足一定滿足。我媽說完,我能感覺得到我心裏充滿了不屑,我也可以感覺到我白了我媽媽一眼,但是我自己沒有辦法控製,他們一定是非常看不起我媽媽以至於都不願意跟我媽講一句話。我媽媽信奉的是佛教一般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是不會以治降髒東西為目的而是以勸降,這也是佛教與道教的不同之處。我媽媽的耐心很快就用完了她抬起手啪的一聲就拍在了我的頭上天靈蓋上,當時我就覺得眼前冒金星啊,誰知這時候我竟然講話了,別做無用之功了,就算你耗盡你的所有也未必能傷我半分,相反的是你閨女倒是會傷得不輕。狂妄,囂張,威脅,當時我的腦子裏馬上就冒出這三個詞。可能我媽媽是以為他在威脅抬起手又要拍我誰知我抬起手就把我媽的手捏住了,我都說了你傷不到我,怎麽不聽呢。別打了你女兒接受不了的,本來我是不願與你們這種人多說的,可是既然你是雪沫的媽媽,我就跟你說上一句,別妄想趕我走,也別想用你那點修行傷我,不妨告訴你即便是你們寺廟的住持來了他就是耗上畢生的修為能傷我三分之一就不錯了。隨後我就放開了我媽媽的手,我看了一眼我媽媽的手腕都青了。這時候我家門開了,我爸爸回來了,我爸爸也直接上我這屋來了,打開臥室的門我爸還不知道什麽情況呢,看見我剛哭過的樣子他也就知道了,,,,,,,他看著我媽媽,我媽衝我爸爸搖搖頭意思是這事她解決不了。


    你是雪沫的爸爸,不錯是個富貴之相啊,你身上也有東西啊,不過是幫你的,沒看錯的話你是好幾次都是死裏逃生吧,你這一生注定是個樂活神仙啊,吃著玩著就能掙錢,,,,,不錯不錯。


    其實他也沒說錯,我爸爸確實是好幾次死裏逃生的,混跡江湖也將近三十年了。我爸爸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打斷了。行了,你們別說了,出去吧,我和雪沫說兩句,放心我不會傷害她的,我們的緣分可大著呢。我媽我爸不放心的看著我,這一次是我講話,爸媽,我沒事你們放心。這一開口我自己都嚇到了,這到底是不是我啊,我自己都懷疑了。這樣我爸媽才出去了,但是沒有關臥室的門,他們是怕萬一有什麽情況他們可以聽得清。這下屋子裏就剩我和他了,我首先開口,你他媽誰啊。哎呦呦,這脾氣太大了,不過也是你從小就這個脾氣。從小?難不成我小時候他就在?這瞬間讓我感覺我自己這十八年有一種被窺探的感覺。我嗬斥道,少廢話,你趕緊出來,有本事站我麵前,咱倆打一架啊。哈哈哈哈,小雪沫,你可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我看不到他,也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我家的情況他都一清二楚,這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他大笑過後衝門外說道,你們也進來吧。我爸媽走進臥室看著我然後我開始說。本月初三去壩上村。然後我就感覺我自己回來了,他去哪了我也不知道,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鍾了,媽呀,折騰了三個小時啊。我不解的問道,媽,壩上村是哪啊?可惜,我媽也不知道是哪,我爸也不知道,我靠這讓我們怎麽找啊,還有本月初三那不就是後天,管他呢,現在反正我好了,去不去的也就不打緊了,我心裏這麽想著這個念頭一閃,我心裏就有一個聲音說道,小雪沫,可別動歪心思,到了初三你們自然會找到的。我臉色一變,我父母馬上問我怎麽了,我忙搖頭,趕緊轉移話題我餓了,,出去吃飯啊。一聽說我餓了,我爸爸就說,趕緊的去洗臉換衣服,我去開車啊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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