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來,我不就是一個災星嗎?”


    吳憂感覺很委屈,自己好好的,怎麽就變成了一個災星了呢?


    都是係統的錯,如果自己沒有吃掉這一條星晶龍脈,就不會有著災星這種事情的發生。


    “這你可不能怪我,星晶龍脈的好處,遠遠大於給你帶來的壞處,更何況你擁有不死的身體,你在怕什麽?”係統的聲音,即使的在他的腦海裏響起,給自己維護辯解。


    “切!”吳憂不屑的憋了癟嘴,不想和這個一點也沒有幽默細胞的係統談論半句。


    他的目光放在前方的那一片草叢,本想問一下這是什麽地方,但是他一想起係統在他腦海裏的話語,他整個人就毫無精神。


    “算了,就算我問了,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但是這一切來得還是太容易了,太容易的東西,人就不會懂得珍惜。不懂得珍惜的人,自然就會變得越來越愚蠢!”


    他自言自語的說著,在一邊說著的時候,他的內心暗暗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做一個不依靠係統的人。


    不,確切的說是做一隻需要不依靠係統的史萊姆。


    史萊姆一蹦一跳的朝著遠處的草原走去,當他徹底拋棄了腦海裏的係統之後,發現在他眼前看見的一切,全都是那麽的新鮮,那麽的好看。


    盡管很多時候,他有些不能控製自己的嘴巴,想法,市場想要詢問係統一些最基本的事情。但是,他強大的自製力,還是讓自己飛鏟好的忍住了這種衝動。


    因為在他看來,一旦下定決心的事情,自己就必須要做到。這個必須,是毫無疑問,根本就沒有不可能的必須。


    所以,一旦下定了決心,對於他來說,也是不會有下定決心失敗的結果。說實在的,對於失敗的結果,他出現的情況確實是不少,但是他大多也忽略不計了。


    在他看來,一個人一定要活的灑脫,不能什麽事情都必須強求自己。強求來的結果,其實並不會有那麽的好。


    人嘛!本來就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正是因為矛盾,正是因為不同意見的存在,才能促發這個世界的進步,才能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的美好。


    “哈哈哈,我想那麽多幹什麽!”


    吳憂爽朗的大笑一聲,然後朝著麵前的這一步草叢一蹦一跳的跳入了進去。當他跳進去之後,頓時發現了一隻正在打洞的老鼠。


    在看見這一隻老鼠的時候,他的整個人都是一個愣神的狀態,他沒有想到,自己出現在這片草原上時,他的心中頓時出現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原來不安的感覺,就是太子與這一隻小小的老鼠。因為有過一次被老鼠活活撐破了肚子的慘痛經曆,所以他對於老鼠,有點本能的畏懼。


    這無關強大與否,隻是因為自己內心的膽怯,心中的恐怖。正如一個童年陰影,會給一個孩子造成多大的傷害一樣。


    老鼠在看見一隻突然蹦進來的藍色史萊姆,他的心中有非常的納悶,不明白平時都膽小如鼠的史萊姆,為什麽到了今天,會變得這麽的勇敢。


    沒有錯,在他看來這一隻老鼠,實在是太過於勇敢,居然敢這麽大膽,如此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的麵前。


    “吱吱!”老鼠那尖細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裏發出,似乎想要和吳憂訴說著什麽。但是一聽他的話語,他的心中卻是一點也聽不明白,不管他用什麽方式,也沒有讀懂這一隻老鼠想要對自己說出來的話語。


    “你在說什麽,我一點也聽不懂!”吳憂用這片大陸的通用話語,試圖跟這一隻老鼠交流。


    當這一隻老鼠聽到從他嘴裏發出的人聲之後,頓時驚慌失措的四處張望,尋找著那個說話的人。


    隻是不論他怎麽尋找,如何張望,都沒有找到那個說話的人。這不由地讓他的心中,變得更加的焦躁不安起來。


    他嘰嘰喳喳焦急的衝著他叫著,在整個過程中,他看起來十分的緊張,但是非常緊張的他,依舊沒有舍棄眼前的這一隻史萊姆同伴。


    當他看見這一隻史萊姆,承認了他的勇敢之後,他就決定帶領著自己的這個小弟,和自己一起吃香的,喝辣的,一起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在他看來,是兄弟就應該這樣。


    “你是在找我嗎?”吳憂看著他那找急忙慌,非常著急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說道。


    在再一次聽到了吳憂嘴裏發出來的聲音之後,頓時這一隻聰明的老鼠,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藍色史萊姆。


    “吱吱!”他衝著他說了幾句,看起來非常興奮的樣子,再配上他的那一對賊眉鼠眼,活脫脫就是一個奸商的模樣。


    “你是想讓我學人說話的聲音,嚇跑那些老鼠,然後你好從他們家裏,搶奪他們處藏起來的食物?”這一次,不知道怎麽的,從他一開口,他便聽懂了他說的話語。


    “吱吱!”眼前的這一隻大黃


    鼠,急忙點頭,眼裏的驚喜之色,溢於言表。


    “無聊!”吳憂撇了撇嘴,不想和這一隻完全沒有一點偉大理想,隻知道在溫飽之中掙紮的小老鼠再說什麽話語。


    在他的想象中,本以為自己再一次碰到了那一隻老鼠的同類,他會對他們實行一係列慘無人道的蹂躪。隻是當他再一次的看見眼前老鼠的模樣,心中的一切想法,全都化成了烏有。


    他突然間覺得非常無聊,認為以前自己的想法,真的是很幼稚。這種幼稚的行為,現在看起來非常的好笑,但是不得不承認,事實的情況就是這個樣子。


    “吱吱!”大黃鼠看著他想要離開的一突,急忙衝到了他的麵前,咬住了他的身體,對著他麵露凶光。


    “怎麽回事啊!小老弟,你還想要威脅我嗎?”吳憂一臉不屑的看著眼前的大黃鼠,真的不明白他是從哪裏來的自信,居然還敢用武力威脅自己。


    “吱吱!”大黃鼠死死地咬著他的皮膚,不斷地衝著他咆哮,眼裏的凶光,非常的滲人,似乎卻是有這個想法的樣子。


    “哈哈哈哈!本來我還想饒你一命,沒想到你這個家夥,居然還不知好歹,那麽現在我就滿足你的願望,將你這個該死的家夥,就地正法吧!”


    他的話語一落,輕聲的一聲低喝,頓時麵前的這一隻大黃鼠,就在他的麵前,炸成了一塊塊碎塊。


    殷紅的血液,灑在他的身上,從他光滑的藍色皮膚上,緩緩地滑落下來。


    看著麵前的大黃鼠屍體,他的心中沒有任何的感覺,既沒有自己殺生的罪過感,同樣也沒有那種殺戮帶來的變態愉悅感。


    整個人的心,就是這樣無喜無悲,仿佛進入了傳說中的賢者模式。


    “結束了,你們以後也不要來招惹我,不然的話,讓我碰見你們,我肯定也不會輕易的放過的。”


    他自言自語的衝著麵前的這一堆碎塊說著,然後在他的意念一動之間,整個人快速的移動著,繼續一蹦一跳的朝著前方走去。


    老鼠對他造成的傷害,對他報複的仇恨,就算是這麽簡單的了解了。


    隻是他不知道,他對於老鼠造成的傷害,才剛剛開始。


    有時候劇情就是這麽的狗血,本來你以為你已經一再的忍讓,一再的繞過了他們,但是你的對手卻完全沒有這個打算。他們還在不依不饒的對著你,瘋狂的發起進攻,不斷地想要讓你認慫,認輸。


    這種不依不饒的糾纏,這種不依不饒的態度,讓人非常的厭煩,讓人的感覺十分的不爽。


    在他從那一具老鼠的屍體走了之後,突然一群碩大的老鼠,憑借著敏銳的嗅覺,找到了那一隻老鼠。


    當他們看著眼前的這一團碎肉,他們刹那間老淚縱橫,一股說不粗的背上和一股無窮反而憤怒,同時從他們的內心深處,噴薄而出。


    這是一股強烈的怨念,這一股怨念促使著他們,不停的發怒,發威。


    “吼!”在極度的悲傷,加上極度的憤怒中,一隻隻碩大的老鼠,居然爆發出了如同獅子般恐怖的怒吼。


    “那隻小動物又要遭殃了啊!”已經離開很遠的史萊姆,也聽到了他們憤怒的吼聲,一聽到這聲音的他,立刻喃喃自語的說道。


    卻殊不知,自己就是自己嘴裏說的那一隻小動物。不過就算知道,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因為將他的心中,對於自己的實力,同時對於自己擁有不死之身的這件事情,還是有著非常自信的把我。


    這就使得他麵對這些碩大的老鼠時,自己的內心是一種完全沒有任何壓力的狀態。


    一路繼續往前,闖過了眼前這條不死太廣袤的草原,突然一條橫亙整個草原的河流,粗現在了他的麵前。


    看著波濤洶湧,異常湍急的河流,他的心中有些不安。這種不安的感覺,是來自於人類的時候誕生的。


    因為人類畢竟是陸地生物,不死水生生物,對於麵前如此湍急的這條河流,他的內心再怎麽說,也是存在著畏懼的。


    這種畏懼,讓他的心中,有點不敢接觸麵前的這條河流,不敢直接從這條河流走過去。


    不過,當他想著自己擁有不死之身的這一個事實的刹那,其實他的內心還是蠻平靜的。


    他就是這樣,完完全全的懷著一顆平靜的內心,走進了麵前這一條湍急的河流。


    在他走進這條河流的瞬間,頓時他隻感覺自己的身體,隨著這條河流,開始快速的朝著他的流向飄著。


    “要不要就這樣,感覺還是挺束縛的。”附在水麵上的吳憂,感覺著自己的身體,正在隨著水流蕩漾,隨著水流,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這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奇妙感覺,令他的整個人,渾身上下,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感。這種強大的愉悅感,讓他有點犯困。


    “就這樣飄下去,我現


    在水麵上休息一會兒。”他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沒過一會兒,他便快速的在湍急的河流中,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邊他到是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另一邊那些憤怒的碩大老鼠,一個二個的匆匆趕來,快速的來到了這一條湍急的河流邊。


    看著這條滂沱的大河,其湍急的水流,簡直令他難以想象。


    他們瘋狂的衝著這一條大河嘶吼著,仿佛在告訴他們,自己有著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敵人,正在這一條河流之中,他們必須要將這一個自己的敵人,交出來。


    隨著他的不斷大吼,憤怒大吼,此起彼伏的聲音,逐漸地讓這條大河那翻滾的波浪,變得越發的洶湧。這種洶湧的程度,簡直匪夷所思,就像是在這條河的下麵,有什麽怪物,正要從下方衝出來一樣。


    這樣的一種感覺,給他帶來了一種非常強烈的不安感。


    不過這些可怕的老鼠,依舊死死地守在這條大河的邊緣,不肯離去。並且他們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淒厲。


    在他們這種淒厲的吼聲,這種非常悲傷的叫聲中,漸漸地這一條大河周圍的輕輕綠草,開始變得枯黃。


    似乎是因為他們,也感覺到了他們的難過,感覺到了他們的悲傷,感覺到了他們的憤怒,在和他們一起,同仇敵愾向著這一條大河求情。


    隨著這條大河周圍的青草,逐漸地變得枯黃後,轟然間河中票傳來了一聲悶響,就仿佛有人丟了一顆手雷進去,轟然炸響了這條河流,炸串了這條河流!


    一聲巨響之後,麵前的這條河流,在河岸的邊緣,湧現出了一排黑漆漆的洞口。


    站在岸邊的那些老鼠,全都畏懼的看著這些黑漆漆的洞口。當這些洞口出現在了他們麵前的那一瞬間,他們的內心其實已經便清楚自己將要麵對的結局。


    “吱吱!”帶領著這一隻碩大老鼠的那個白胡子老鼠,悲愴的發出一聲叫聲。


    在他的這一聲叫聲落下來之後,頓時一隻接著一隻的老鼠,紛紛跳入了眼前這一個個黑漆漆的洞口。在這一條黑漆漆的洞口,每有一隻老鼠跳了下去,他們就開始閉合,重新變成了原本湍急的河水。


    如果吳憂在這裏的話,他肯定會直接驚呼,這一切簡直都太神奇了,神奇到令人完全難以想象的地步!


    當所有的黑漆漆洞口都消失後,也隻剩下那個白胡子的老鼠一隻了。


    白胡子老鼠看著自己帶出來的這些精銳,居然在一瞬間的時間,就被這一條貪吃的河流,吃了個一幹二淨,心中頓時恨得牙癢癢。


    不過,這一切都是毫無辦法的事情,為了找到那個該死的仇人,為了讓那個怪事的仇人付出應該有的報應,這一切的付出,這一切的努力,全都是一件非常值得的事情。


    白胡子老鼠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麵前漸漸變得平靜的水麵,認真的看著裏麵所有的一舉一動。


    他必須要等待,等待著河流,給他一個滿意的結果。如果這條該死的河流,不能給他帶來一個令他滿意的結果,那麽他一定會殺死這一條河流。


    等待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白胡子的老鼠,就如同一具雕像般,站在這條河流之中,一動不動。


    良久之後,一條飛魚從這條河流的深處漸漸地漂浮了上來。


    當白胡子老鼠看見這一條飛魚的時候,他一直緊繃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久違的笑容。


    “吱吱!”他興奮的衝著麵前的這一條飛魚,吱吱的叫了一聲。當他發出這個興奮的叫聲的時候,完全無視了剛才保持的那個形象。


    在這一瞬間,他仿佛就像是一個得到自己最西黃的玩具的孩子那般高興。盡管他的內心是這麽的高興,是如此的興奮,但是,當他站在這條飛魚的背上的那一刻,他的表情,又重新恢複了剛才的那一種嚴肅。


    在這邊老鼠坐在飛魚背上的那一刻,另一邊正在河流漂流的吳憂,已經徹底沉沉睡去的吳憂,一口被一條大雨吞進了嘴裏。


    在這條大雨將吳憂吞進嘴裏的那一刻,從吳憂身邊表麵,逸散而出的能量,快速的改變著他的形態,促使著他的進化。


    現在的吳憂,完全就相當於一個珍貴的人參果,不管誰吃了他,身體都會發生翻天腹地的變化,得到難以想象的提升。


    在這條魚吃了吳憂開始進化後,有些得意忘形的他,瞬間忘記了自己原本的人物,歡快的朝著前方遊去。


    在他遊去的過程中,突然撞到了一張水裏的巨網上。在感覺自己撞在了一張人類的魚網上時,他的心中頓時就慌了神,整個人立馬從那種得意忘形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他瘋狂的掙紮,不斷地想要從這個而該死的破網中掙脫出來。


    隻是不論他怎麽掙紮,反而是一個越掙紮,這些魚網就會將他束縛得更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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