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鼠,踏著如同死神般恐怖的步伐,一步步的朝著那個老頭子而來。


    老頭子的眼中,充滿的全是驚恐的表情。在這個白胡子老頭朝著他們步步走來的時候,他仿佛看到了遠處的天穹,泛起了毀滅的紅雲,仿佛見見了遠處的高山,化成滾滾的碎屍,朝著他快速的滾來,仿佛看見了,近處的河流騰起,朝著他淹沒而來。


    總之,是各種各樣毀天滅地的景象,朝著他接踵而來。這種恐怖的場景,這種可怕的感覺,令他的身心,充滿了恐懼,充滿了毀滅。


    在這種強大的毀滅感覺之下,他感覺自己是那麽的無能為力,感覺自己是那麽的渺小。


    當這個白胡子老鼠,眼看著就要來到他的麵前的時候,突然間老頭子再也承受不住隨著他而來的那種恐怖壓迫,整個人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全身的骨頭,猶如散架般,令他整個人,強製性的跪倒在了他的麵前。


    老鼠停下腳步,不屑的看著麵前的老頭子,在他的麵前,恨恨的咒罵了一句‘辣雞’。


    這兩個字,對於一個曾經驕傲的士兵,對於曾經一個偉大的戰士,對於一個部落的勇士來說,是那麽的刺耳,是那麽的難聽,是那麽的令他的心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悲憤之情。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麵臨如此的情況。在麵對這種情況的他,是這麽的無力,是如此的令他的心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悲傷。


    這種悲傷的感覺,對於他們戰士而言,就是一種多餘的情緒,一個強大的戰士,隻需要服從軍人的命令,不需要有任何的感情。


    時間不僅侵蝕了他的身體,更加侵蝕了他的心靈,使得他整個人,已經不再堅強,不再勇敢,不再是一個冰冷的殺戮機器。


    這種感覺對於他而言,完全是一種束手無策,無能為力的感覺。


    他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子,但是這種感覺,完全不是他想要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他的整個人生,充滿了灰色。


    “我要變強,我要變強,我要變強,就算我的身體不能夠變得更加的強大,但是我的心靈,我的意誌,是沒有人可以擊潰我的鋼鐵意誌。”


    他在心中,不停的這樣告訴自己,不停的強撐著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再次站起來的身體,站了起來。


    沒有錯,完全沒有任何可能站起來的身體,他生生的站了起來。這究竟需要多大的意誌力,才能做到這一步,才能憑借著一己單純的信念,強製性的將自己的身體聯合在一起。


    “站住,我要你收歸剛才你對我說的話。”


    如果是平時的時候,或許他不會這麽囂張的對著一個強者,說出這句話。但是現在的他,他的身份是一個戰士,一個強大的戰士。對於一個戰士來說,這是絕對不允許被接受的侮辱。


    他不僅代表的是自己,而且代表的更是他們部落的榮耀。簡單的侮辱他的話語,就是沉重的對他們部落的不敬。


    盡管現在的他們部落,已經不負以前的輝煌。榮耀的這種不切實際的東西,也沒有任何的人願意去守候。但是,他不同,以為內他是他們部落最後的領導人,如果他都不願意去遵守,去守護這些東西,那麽還有誰回去守護這些東西呢!


    這是一件,對於老頭子來說,非常非常嚴肅,容不得半點馬虎的事情。


    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他是絕對不能退讓,也絕對不允許自己有半點退讓。這種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夠監督他,但是,這種事情,自己就要銘記在心,一定要自己做到,自己謹記。


    “你要我收回剛才的那句話?”白胡子老鼠聽到他的話語,頓時轉過身來,玩味的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在他的眼睛,眯起來的一瞬間,頓時他整個人的氣勢,變得異常的可怕。這種可怕的氣勢,直接逼迫著老頭子,生生的退後了一步。


    他隻感覺在他眼睛微微的眯起的一瞬間,就仿佛有無數的重拳,一拳接著一拳,接連不斷的打在他的胸口。


    這種可怕的感覺,令他的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安感。


    不過,盡管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生生的承受住了。不是因為他的實力而承受住了,而是因為他的意誌,強大的意誌。


    意誌是一種非常玄妙的東西,聽說有人的意誌,能夠直接溝通天地間的鬼神,能夠憑借著意誌,而影響到這個世界的運行軌跡。


    他強撐著一口氣,就是不願意倒下,就是不願意屈服,就是要捍衛他心中的榮耀。


    老婆子此時的雙眼,早已經淚流滿麵。她最清楚這個老頭子的現在的狀態,知道他隻是憑借著一口氣,強撐著。


    這種強撐的後果就是,當他的那一口氣消失的話,那麽他瞬間就會麵臨死亡。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居然會死在這裏。


    在她的想象中,她會和他在


    一起很長的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她需要將那些年,自己虧欠他的所有,全都一股腦的補償給他。


    但是,但是,但是現在沒有了機會,真的沒有了機會。他的心中,忍不住的悲傷,忍不住的痛苦,忍不住的絕望。


    他不知道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的東西,能夠拯救他的人生。他覺得自己其實還是會有希望的,她卻看不到任何的光芒。


    此時在他的心裏,除了悲傷,就是絕望,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了。


    “居然憑著一股擰巴的意誌撐到了現在,我倒要看一看,你這一股意誌,還能撐到什麽時候。”白胡子老鼠的眼裏,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神情。


    他一步來到了這個額老頭子的麵前,然後人出手隻,刹那間他的這一根手指變開始變得通紅,一股灼熱的射線,刹那從他的手指裏噴射而出。


    “啊!!!”老頭子痛苦的發生了一聲大叫,刹那間,他全身開始變得通紅。


    他隻感覺,全身上下,都開始發燙。這種一樣的感覺,這種痛苦的感覺,令他的心中,生出了一股強大的痛苦感。


    “怎麽樣,現在你感覺怎麽樣?”白胡子老鼠的臉上,露出了一股挑釁的神情。在看著他的痛苦的表情的時候,他的臉上出現了一股一樣的享受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的心中,非常的享受,他喜歡看別人痛苦的樣子,喜歡看別人難過的樣子。


    這種變態的享受感,讓他的心中,有種異樣的滿足感。


    “給我道歉!”老頭子,盡管現在的他,承受著一股難以忍受的感覺,但是此時他的心中,同樣還是堅定的咬著牙,一定要讓麵前的這個該死的老鼠,給自己賠禮道歉,給他們的部落,賠禮道歉。


    這是一件必須要爭取的事情,不能因為自己的弱小,不能因為自己的無能而放棄。因為一旦你放棄了這件事情,一旦你不再堅持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那麽你的一切,你所努力做出的全部,全都將是沒用的無用功過。


    這種感覺,對於他的心,對於他的人,其實都是一種非常難熬的經曆。


    但是他的內心,同樣非常的清楚一點,那就是自己一旦熬過了這段最痛苦的時期。那麽就是自己,柳暗花明,遇見美好未來的時候。


    但是,自己真的能夠熬過這一段時間嗎?


    老頭子眼中的白胡子老鼠,已經漸漸地開始模糊起來。他的視線的焦距,也逐漸地開始擴散。這種感覺,這種不安,無一不令他的心中,開始擔憂。


    他不知道自己的堅持究竟是不是對的,更加的不知道,自己為了已經快要毀滅的部落,為了這個沒有任何希望的部落,奉獻了自己的一切,又是為了什麽。


    夢想,可笑的夢想。這個東西,其實從這個詞的組成的兩個字,就可以看出其中的一切。


    夢,做夢,想,光是想想。意思就是說,那是根本就不可能實現的東西。意思就是說,那是他遙不可及的夢,自己隻能在夢中想一想。


    或者在白天的時候,再做一做白日夢。如果有一天,真的當他的夢想實現了。那麽他的心中,會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一旦他的心中,有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感覺,那麽就表明著他,其實還沒有完全適應現在的這種狀態。


    換句話說,其實現在的他,還配不上夢想實現的事情。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非常殘酷的事情。這對於人來說,其實是一種揠苗助長的拔高。


    對於這種事情,對於這件事情。其實是一件非常好,也非常不好的事情。


    好處的方麵有非常多,但是壞處的方麵,也同樣有非常多,在這裏,我就不再一一的贅述。


    總之,老頭子的心中,對於自己這麽久以來的堅持,對於自己這麽久以來的努力,不禁產生了一絲懷疑。


    這種懷疑,讓他那一股意誌,讓他最後還吊著的那一口氣,逐漸地開始變得渙散。


    這對於他來說,不得不說是一件非常難過的事情,不得不說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明明現在的他,已經做出了這麽多,已經努力了這麽多,不堅持到最後的那一刻,誰又知道會怎樣呢?


    但是,在他的內心,開始動搖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輸了,徹底的輸了,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們的輸了。


    這種認輸,這種感覺,是他非常不想要承受的現實。現實的他,是那樣的難過,是那樣的背上,同樣現實的他,還是那樣的無力。


    “不!”老婆子看著他漸漸開始倒下去的身影,情不自禁的大喊了一聲,眼淚順著他的臉頰,開始‘嘩嘩’的往下流。


    她是那麽的悲傷,那麽的無助。在這一刻,他的內心是多麽的希望,有人能夠站出來,能夠幫助他一下。


    可憐的他,一聲戎馬,一聲為了部落,為了國家操勞,但是不管是她,還是部落


    ,甚至是國家,都沒有善待過他。


    他真的太可憐,太可憐,他的人生真的太悲慘,太悲慘。他有很多很多的夢想,他有很大很大的夢想。


    但是這些全都是他的夢想,還沒有實現,根本就沒有機會實現的夢想。他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要去完成,想要去實現,但是現在的他,同樣沒有任何的機會去實現。


    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他是那麽的渴望,那麽的渴望得到部落,得到國家的認同,但是卻沒有。


    他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人,他的心中有著無數的報複,有著無數的夢想,但是就是沒有人,願意給他一個展現自己的舞台,沒有人。


    現在他已經快要死了,快要死了的他,徹底喪失了任何的可能,任何的機會!


    “哈哈哈哈,你最終還是倒下去了。我還以為你能夠支撐多久,原來也不過是一個繡花枕頭!”白胡子老鼠的話語,非常的刺耳,非常的難聽。更令人憤怒的是,是他對於老頭子的態度。


    老婆子在老頭子倒下去的那一刻,心中頓時湧現出了無窮無盡的怒火。這種強大的怒火,令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窮的怨念,無情的恨意。


    “我···”


    她的話音,剛從嘴巴裏蹦出來,在那個白胡子老鼠轉過身來的一瞬間,頓時一股猶如泰山傾倒的恐怖氣勢,生生的壓倒下來。


    刹那間,她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在,整個人更是無力的倒在地上。


    白胡子老鼠淡淡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那個女人一眼,不屑的神情,完全沒有將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放在眼裏。


    看了她一眼後,他一步步的朝著那個水缸而去。隨著他的步伐,那些人類,幸存下來的人類,頓時感覺到了一股排山倒海的恐怖氣勢,朝著他們強壓而來。


    在麵對這股氣勢的時候,所有的人類,全都倒在了地上,全都難以呼吸,全都痛苦的呻吟。


    巨大的壓力,壓迫著他們的身心,更加壓迫著他的身體。強烈的壓迫感,讓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在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麽恐怖的生物。


    一直以來,老頭子給他們灌輸的思想,都是他們是這個世界最恐怖存在。他們有著無與倫比的天賦,他們有著無與倫比的潛力,隻要他們成長起來,沒有人能夠擋住他們前進的步伐。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物種,全都江城府在他們的鐵蹄之下。


    這樣的觀念,雖然能夠培養他們的自信心,但是同樣也會讓這些人,要高於頂,不切實際的以為自己就是最強,最恐怖的存在。同樣還可以,讓他們的這種虛假的驕傲,輕而易舉的被打破。


    這對於他們來說,這一次對於他們來說是信心徹底被擊潰的一擊。


    在這一擊之後,就算他們這些人,僥幸活了下來,他們的心中也很難再重新豎立起自信心。


    “哼,一群烏合之眾,也妄圖想要贏得我的尊重!”白胡子老鼠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拄著拐杖,一步步的朝著那個水缸走去。


    他的步伐看起來非常的緩慢,但是他的速度,其實一點也不慢。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這個水缸的旁邊,看著水缸裏麵的這一條醜魚,他的眉頭微微的皺起。


    這條魚的樣子,實在是太醜了,醜的不忍直視的地步。尤其是這條醜陋的大魚,還紅著一對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


    “看什麽看!”白胡子老鼠的那個暴脾氣,在見到這樣的眼神,他的心中是絕對不能忍受的。他想也沒有想,直接拿著拐杖的尖端,輕易的刺入了這一條怪魚的身體之中。


    輕而易舉,幾乎完全感覺不到任何阻礙的感覺,就將這條怪魚殺死。然後他一路順著這條怪物的腦袋,手上的拐杖,就如同一把最鋒利的刀刃。將這條魚,沿著背部的位置,一路快速向上,眨眼間,就將這條怪物的身軀,從他脊背的部分,分成了兩半。


    在分成兩半之後,裂開的怪物身軀,頓時看見了裏麵的史萊姆身軀。


    他在看見史萊姆的時候,頓時瞳孔一縮,眼中閃過一抹無窮的恨意。刹那間,他伸出手杖,纏著那一隻藍色的史萊姆身體刺去。


    隻是他的這一下,居然沒有刺入史萊姆的身軀之中。這不由地令他輕咦了一聲,心中莫名的出現一種不安的感覺。


    “是誰在捅我啊!”


    吳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很久沒有睡覺的他,這一覺誰得特別的沉,特別的死。這種感覺,令他的心中,非常的滿足。


    隻是,在他享受著這個美夢的時候,感覺有尖銳的東西,不斷地痛著自己的身體,頓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張老鼠的臉,映入了他的臉龐。看著麵前,人身,老鼠頭的東西,他嚇了一條。


    “你是什麽鬼?”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生物,所以內心不免有點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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