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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攤子老板將麵前的桌子挪開,準備教訓一下丁修,不料剛剛抬頭就看到攤子周圍全是長興社的人。


    “額滴個娘咧!”他心裏咯噔一聲,身形頓時僵硬在那,不知道自己在哪曾招惹過這些煞神。


    “原來你是靠作弊啊,看我不砸了你的攤子。”沈悠罵道,正要上前去掀桌子時,突然感覺到一個冰冷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後腦勺上。


    “誰啊,幹嘛戳我的頭!”小姑娘有些惱怒地轉過頭來,目光瞬間聚焦在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上。


    “老顧……你……你認識他們嗎?”她縮了縮脖子,朝顧北陌小聲地問道。話剛出口,就對上顧北陌無奈地眼神,因為此時顧北陌自己的腦袋上也被一把槍頂著。


    “你們是什麽人?!”丁修發現身旁的異樣,心裏一驚。


    “你就是丁修?”為首一名斜著肩膀的男子朝他問道。


    “是又如何?”丁修怒喝道:“為什麽抓我朋友?”


    “如果不想你的朋友有事,就跟我走一趟。”斜肩男說道。


    他朝周圍打量了一圈,見不少人正朝這邊張望,於是用手朝前一劃,“看什麽看?”


    站在遠處圍觀的人瞬間作鳥獸散,大家都懼怕常興社的混混,生怕會惹禍上身。


    夜市街口的治安隊員朝這邊遠遠地望了一眼,又低頭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剛才常興社的人過來打點了一番,讓他在二十分鍾之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顧北陌和沈悠被挾持了,丁修不敢妄動,隻能跟著這群人朝夜市外而去。


    “為什麽找我們的麻煩?”丁修問道。


    “為什麽?烏鴉死了,你到地下問他去吧。”斜肩男陰惻惻地說道。


    “烏鴉?”丁修聽到這個名字,終於想起來是下午在拍賣大會外麵遇到的那個插隊男子,“原來是這樣。”


    丁修不再作聲,三人被帶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前方就是一間大的倉庫,裏麵燈光大開,門口還停了不少的車子。


    這一路上丁修都在考慮怎麽脫身,他自己要逃掉的話不難,但顧北陌和沈悠都被人用槍挾持著,這個最大的難點如果得不到解決,就隻能一直受製於人。


    “丁修,我好怕,我想小迪。”沈悠走著走著突然開口道。


    “嗯?!”丁修聽到小迪這個名字微微一愣,瞬間明白沈悠指的是迪蜂,而且這或許是一個脫身的訊號。


    “難道沈悠是想告訴我她叫來了迪蜂?”丁修的腦中剛剛冒出這個疑問,就聽到身後有人“啊”地一聲大叫了起來。


    “它娘的,什麽東西蟄了老子!”那人一隻手捂著脖子,另一隻手中的槍因為吃痛之下不自覺地上揚,槍口離開了沈悠的腦袋。


    就在這個時候,沈悠突然抬起腳來,用腳後跟猛地踩向那人的腳尖,腦袋同時朝對方的下巴頂去。


    顧北陌也動了,他返身用手搭上身後男子的手腕,手臂發力推開槍口的瞬間,身形已經側過來轉到那人身旁。


    顧北陌的手臂勒上他的脖子,膝蓋朝前一頂,奪槍的同時還把那個家夥放倒在地上。


    突然的變故讓常興社的人有些措手不及,就在他們愣神的瞬間,丁修這邊很好的抓住了一個切入的時機。他殺進人群,先幫顧北陌和沈悠解決掉身旁的隱患,接著搶了把槍和顧北陌一起朝其他的常興社成員射擊。


    槍聲響起,先前在夜市上不可一世的混混們像割稻子一樣刷刷地倒下一片。聲音驚動了倉庫那邊的人,丁修發現有車子過來,趕緊示意顧北陌和沈悠先撤,自己殿後拖住那些追兵。


    “那你怎麽辦?”顧北陌問道。


    “我沒事,你們先走,我搞得定。”丁修說著又和他倆約了個碰頭的地點,準備等脫身之後一起回租住的旅館。


    等顧北陌和沈悠逃遠了,丁修的臉色沉了下來,目光寒如冰霜,他迎著遠處的車子跑去,嘴裏喃喃低語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


    常三待在那間大的倉庫中,他剛聽到遠處的槍聲,知道事情可能有變,立刻便派了撥兄弟趕去。


    等他的人趕到那,地上隻剩下十幾具屍體。


    追過來的人罵罵咧咧地返回車裏,落在最後的一個家夥悄無聲息般就沒了性命。丁修代替他坐進了車裏,開著車子跟著車隊朝倉庫的方向駛去。


    等到了倉庫門口,眾人停下車子進去報信,丁修悄悄摸到外麵,找了個靠窗的地方藏起來聽裏麵的動靜。


    “三爺,去夜市抓丁修的兄弟都死了。”


    “全都死了?”常三聽到小弟們帶回的消息有些吃驚,“死在哪?”


    “屍體都在剛才傳來槍聲的地方。”


    “糟了,這次可能碰上了個硬骨頭!”常三皺著眉,感覺到事情變得複雜起來。


    “覃擒虎那邊有消息了嗎?”他又朝身旁的一名手下問道。


    “還沒,跟蹤丁修去夜市的兄弟說他們三個沒把‘炎龍之手’帶在身上,那就一定是放在旅館裏,所以覃爺帶人去旅館取東西去了。”


    “先把東西拿到手也行,至少溫老板那邊的活可以交差了。”常三點了點頭,又說道:“丁修殺了我們好些弟兄,這賬要跟他慢慢算清楚。”


    “你想怎麽算?”倉庫的大門口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燈光下的人影朝遠處拉得老長。


    “什麽人?”常興社的社會紛紛掏錢指向門口,但那人留下這句話之後,身影就從門口消失了。


    “是丁修!他娘的,竟然反殺到門口來了!”常三這回動了真怒,這是朝自己騎臉輸出啊。作為當前常興社在外麵的話事人,他何曾被人這樣威脅過。


    “張奔雷,吳疾風,去給我把人找出來,不要活的。”常三話音剛落,身後原本兩名形影不離的男子二話不說就追了出去。


    派出得力的手下之後,常三仍餘怒未消,他恨不得親自去把丁修給撕了。


    想當年,常三自己就是駱丙潤手下的一員得力戰將,在嘉平城中打天下時,他曾經衝鋒陷陣無往不利,別的社團裏鮮能找得出對手。


    等到常興社一家獨大之後,駱丙潤開始隱居幕後,常三自然而然地變成了社團領袖的代理人,他開始過上了養尊處優的生活,親自出手的次數屈指可數,一身腱子肉也長成了肥膘。


    丁修在倉庫門口露了下臉之後並沒走遠,他見裏麵的人很多,而且人手都有槍械,所以便放棄了硬闖的打算。


    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丁修知道有人追出來了,他在夜色中選了個方向跑去,打算先把人引到遠一點的地方解決掉。


    身後的人咬得非常死,他們的速度也很快,這讓丁修微微有些驚訝。


    “有些不簡單。”丁修在心裏暗暗提高了警惕。


    夜幕下月色如洗,丁修穿過林子來到一片空地上,他停了下來,幾秒鍾之後,身前身後各出現了一個人影。


    “小子,看你往哪逃!”


    “我可沒打算逃,隻不過是在給你們倆挑塊墳地。”丁修平靜地說道:“就這個地方,兩位可還滿意?”


    “哈哈,滿意!”出聲大笑的人是張奔雷,他話剛出口,聲音洪亮得如驚雷貫耳一般。“你嘴巴上的功夫了得,就不知道這拳腳如何。”


    “拳腳?”丁修嘴角微微上揚,“老子有槍幹嘛跟你用拳腳。”


    說著他舉槍便射,打了張奔雷一個措手不及。


    張奔雷的實力也不弱,就在丁修舉槍的瞬間,他便俯身朝旁邊翻了個跟鬥,避開迎麵飛來的子彈。


    張奔雷和吳疾風同為常興社現任的“雙花紅棍”,這個稱號一般隻會給予社團中最能打的人。當年傳聞舊時“雙花紅棍”者要在兩肩上分別紋一朵牡丹花,而且梁山好漢中,很能打的武鬆用的就是紅棍,所以取用此名。


    “雙花紅棍”者對內負責刑罰、對外負責武力擴張,是社團中絕對的骨幹爪牙。


    張奔雷這一避,讓丁修更加不敢小瞧於他。


    身後風聲襲來,丁修已經來不及開第二槍。


    “好快啊。”丁修還未激活戰紋,但兩人的速度已經叫他有些咋舌。


    就在風聲追至耳邊時,他趕緊低頭側身,堪堪躲過這一腿。


    “咦?!”夾帶風聲襲來的人是吳疾風,他嘴裏發出微小的驚呼聲,心裏對丁修的反應也有些驚訝。


    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張奔雷躲丁修那一槍屬於基本操作,但丁修躲吳疾風這來自背後的一腳就讓人有些意外了。


    兩人一個善拳,一個善腿,當年同拜於一位古武術大師學藝,學的就是這位師傅的拳腳功夫。


    他倆加入常興社之後,得到了一些享用低階晶核的機會,一時間戰力提升迅猛,在社團中隱隱有傲視群雄之姿。


    最難得的還是這兩人同出師門,彼此之間擅長聯手作戰,默契程度非常高。


    有著“奔雷拳”之稱的張奔雷喜攻正麵,拳鋒的爆發力十分驚人;“疾風腿”吳疾風則善襲側後,出腿速度迅猛,能輕易踢彎小臂粗細的鋼製扳手。


    兩人拳頭和腳背上的皮膚都練出了一層厚厚的老繭,皮下的神經組織早已死亡,所以在擊打中毫無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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