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說童子尿對髒東西有克製的效果,沒想到是真的。我從小是個孤兒,是老院長資助我上學讀書,我一心想著專心上學好以後報答老院長的養育之恩,根本就沒親近過女生,連女生小手都沒拉過,又怎麽可能破身呢,沒想到如今卻救了我。


    不過這童子尿雖然有效果,但好像並不是完全能對付李麗,隻見她皺著眉遲疑了下,竟又向我走了過來。


    可能是看見她也並非什麽都不怕,或者是尿液熱度的刺激,我發現我竟然能動了。


    眼看李麗伸著手又要過來了我撒腿就跑,直接就跑到了電梯口,因為一直沒人按電梯,電梯還是停在三樓。


    按了電梯我急忙跑進去逛按關電梯的那個按鈕。


    看著電梯門緩緩的關閉我緩了口氣,就正當我以為我能逃出生天的時候,一隻手伸了進來卡住了電梯門。


    電梯門又緩緩打開,而卡住電梯門的那隻手,不是李麗又還能是誰了。


    看著眼前的李麗,這次我真的是絕望了,已經沒有逃跑的希望了。


    她走了進來,雙手掐著我的脖子,她的手無比有力,實在不是一個女人還有的力氣,我漲紅了臉不能呼吸。


    我用手使勁的拍打著她,我的手就像打在鋼鐵上一樣,反而震的我手很疼,我的攻擊對她來說完全不起作用。


    她把臉緩緩的向我湊了過來,我以為她要像電視裏的那些僵屍一樣咬我,卻沒想到她竟然隻是把臉湊到我的麵前吸了口氣。


    我不知道她在幹什麽,但我卻看見她露出一臉奇怪的表情,好像在思索什麽。


    雖然她站在那裏不知道再想字兒什麽,但手上的勁卻一點也少。


    我用手掰她的手卻不能動其分毫,我就這樣暈了過去。


    ……


    小許子!小許子!


    我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叫我,我慢慢的醒了過來。


    “啊!有鬼啊!”我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跳起來了喊到。


    也不怪我有這麽大的反應,實在是剛剛的經曆讓我著實嚇怕了。


    “有什麽鬼啊,我就看見你在這裏鬼叫。”


    我看了看四周,我還是在我上班的小房間裏,我朝著說話的人看過去,竟然是館內的林大爺。


    這林大爺是什麽來曆我不知道,隻知道他住在這館內的,不過沒有在這工作,聽說是館長安排的,大家都猜測他是館長的親戚。


    “林大爺,真的有鬼啊,我剛剛……”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大爺打斷了。


    “有什麽鬼啊,老頭子我在這裏住了幾年從來都沒見過,我看你是做噩夢了吧。”


    “倒是你,我都看你睡了幾個小時了,要是我去告訴館長,你都要成餓死鬼了。”林大爺頓了頓又說道。


    聽他這麽一說,我舒了口氣,原來是個夢。


    我趕緊陪著笑臉上去說道:“林大爺別呀!我這不是不小心睡著的嘛。等哪天有空我買點小酒陪你喝兩杯。”


    “怎麽這麽大一股尿騷味,小許子你多大了,做個惡夢還能嚇的尿褲子,丟不丟人啊。哈哈!”林大爺笑道。


    聽他這麽一說,我才發現我褲子是濕的,我老臉一紅。


    “這不,那夢實在是太真實了。”我吞吞道。


    “行了,你繼續守夜吧,老頭子我的回去睡覺了。”


    “好勒,林大爺你慢走。”我答到。


    等他走了我才在房間找了根褲子換了。


    那真的是夢嗎?我都不敢確定,因為實在是太真實了。


    不過不管怎樣,我反正是不敢出去了,就在我這小房間裏熬了一夜。


    天亮了


    ,我收拾了下就下班回到了我那間小小的出租屋。


    熬了一夜我精疲力盡,隻求能快點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覺。


    不過直接就睡是不行的,昨晚尿了褲子還沒洗澡,上班那裏沒有相應的設施,隻能回來才能洗。


    我把衣服脫了,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浴室,走進洗漱台一抬頭我愣住了。


    在洗漱台上有一麵鏡子,鏡子裏倒映萎靡不振的我。


    而最顯眼的地方,赫然就是我脖子上那幾處手指印的淤青。


    難道我昨晚所經曆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林大爺為什麽要騙我?是不是他救了我?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我拿起來一看是小張打過來的,我按了接聽鍵。


    “喂,小許你現在在那呢,館裏出事了。”小張一口氣說道。


    “出事?出什麽事了?”我奇怪的問道


    “李麗的屍體消失了,現在李麗的父母在館內鬧的不可開交,館長現在正大發雷霆,叫我們兩個趕快過去。”小張急道。


    “好,我馬上就過去。”我連忙說道。


    我胡亂擦了下身子就穿上衣服趕往館裏,從我的租房過去差不多要半個小時。


    一路上,我都在思索李麗的屍體為什麽會不翼而飛,如果昨晚我的遭遇是真實存在的,那麽會不會是是她自己跑了。


    還有昨晚林大爺為什麽要騙我,在電梯裏麵我暈過去之後是不是他救了我。


    或者,李麗的消失和他有關!


    半個小時也不算太久,我直接到了殯儀館大門前。


    在大門前,我看見小張正著急的走來走去,看見我的到來他急忙快步的走了過來。


    “小許,這可怎麽辦,我們這份工作肯定保不住了,工作沒了還可以再找,怕的就是找不回屍體還要咱們賠償。”小張焦急的說道。


    看著他著急的模樣我也沒法安慰,像我們這種小市民遇見這種事情誰都會著急。


    “張哥,對不起,是我連累了。要不是我昨晚沒工作沒做好,也不會出現種事情。”我對他說道。


    “小許,你這是什麽話,你把我張進看成什麽人了。要照你這麽說起來,昨晚還是我先走了就你一個人在這裏,責任還是我呢。”張進憤憤的說道。


    “沒事小許,要是真的賠償,我們也認了。”張進咬咬牙說道。


    “張哥……”


    我有些感動,別人遇見這種事情能躲的巴不得跑的遠遠的,沒想到張哥往槍口上撞。


    “唉,小許別說了,你告訴我昨晚到底出了什麽事,李麗的屍體怎麽會不見了呢。


    ”張哥歎了口氣說道。


    隨後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這麽說的話,你見鬼了。”


    聽我說完的張哥張大嘴巴說道。


    “就是這樣,不信你看看我脖子上的淤青。”我把衣服拉開給他看。


    “這麽邪乎!”他看著我脖子上的淤青驚奇的道。


    “對了張哥,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還不知道,我總覺得林大爺知道些什麽,李麗的消失很有可能就和他有關。”我說道。


    “照你這麽說的話的確有可能。這樣,你不是說昨晚李麗追你到電梯了嗎?我們進去找館長把監控錄像調出來一看,不就什麽都真相大白了嗎。”張哥說道。


    “對,就照你說的辦。”我驚喜道,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一切商量好了後,我們就進去見館長。


    到了館裏,我們兩個直接來到了館長辦公室外。


    我敲了敲門。


    “進來。”屋裏傳來了聲音,口氣中還略帶火氣。


    我開了門和張哥一起走了進去。


    我們館長姓王,全名王德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可能是脾氣暴躁經常發火,都有些禿頂了。


    此時他正低著頭看一些文件,抬頭一看見我兩,那暴躁脾氣立馬就顯現出來了。


    “你們兩個兔崽子還有臉來見我,叫你們兩個守夜,媽的把人都給我守丟了。館裏養你們兩個吃閑飯的嗎。”


    “如今那個李麗的父母在館裏又哭又鬧,要館裏賠償二十萬,你們說怎麽辦。”王館長氣急敗壞的罵到。


    “二十萬,這麽多。”


    把我和張哥賣了也值不了這麽多錢啊。


    “王館長別生氣,這事是有原因的。”我連忙說道。


    然後就把昨晚的遭遇給他講述了出來。不過這其中的過程改成了張哥去上廁所,我一個人上樓盤查,館內是不允許個人私自請假的。


    “你們兩個編故事呢,騙誰啊。”王館長一臉不信的道。


    “館長,您要是不信,我們去調監控錄像。看完了您就相信了。”


    此時,站在我一旁的張哥說道。


    “好,既然你們想編故事,那我就調出錄像讓你們死心。”館長說道。


    隨後我們便一起前往位於五樓的監控室。


    路上,張哥悄悄問我:“小許你說的是真的吧,不然我們這次就慘了”。


    “放心吧,我真的沒騙你們。”我安慰道。


    我基本上已經確定昨晚的一切是真實的,不然我脖子的淤青是怎麽來的呢?不可能是我自己做夢掐自己吧。


    看見我自信滿滿的表情,張哥也稍稍放下了心。


    這也不能怪他,這事擱說給誰聽都不信。如今張哥這樣,對我的信任度那已經是相當高了的。


    我們到了監控室調出了監控錄像。


    事實果然如此,上麵顯示昨晚半夜十二點的確我一個人上樓查看。過來一會兒,我屁滾尿流的跑了回來一直按電梯。


    看到這裏,我對館長說道。


    “就是這裏,那個李麗追電梯裏掐住我的脖子”


    。


    館長全神貫注的看著視頻,根本沒有回答我。


    我見到如此情形也就沒再說話,繼續看監控錄像。


    此時視頻上顯示著我已經進入電梯,而電梯的大門也開始緩緩關閉。


    “來了,昨晚就是在這個時候,那個李麗用一隻手卡住了電梯門。終於要真相大白了。”我心裏默念道。


    可這時情況突發,視頻上竟然變成了全部的雪花,就像以前的老式電視沒信號一樣。


    我驚呆了,這是怎麽回事,不可能剛好這個時間監控器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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