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白大人太客氣了,老朽未曾做什麽,白大人身為一城的父母,也是功不可沒呀!”夜寒文正從容淡定的捋著胡須:“呃邀請一事,既然白大人如此熱情,老朽可否再請幾個人呀?”


    白玉清抬起頭怔了怔身子,遲疑了一下,片刻後嘴角一勾:“啊當然當然可以!”


    夜寒文正捋了捋胡須,笑嗬嗬的說道:“這次疫情之事能這麽快得到解決,聚仁堂的秦沐瑤姑娘和寒樂姑娘也是功不可沒呀。哦!對了,還有那個那個聚仁堂少東家叫什麽。”夜寒文正突然忘記了名字,仔細的回想著。


    “程連津!”白玉清輕聲提醒道。


    “啊!就是那個年輕人,我聽說這次瘟疫之事他出了不少人力物力,那就也把他請來吧!”


    “是!”白玉清低頭回應,臉色變的有些難看。心中暗暗添了一絲憤怒秋夜寧靜之時,屋內的燭光映紅苒苒,溫煦了整個房間,秦沐瑤坐在書桌前低頭看著桌上的書,腦子裏不覺的早已出了神,不知被什麽事情擾亂了心思,一臉憂思的神情。


    此時,屋門被人敲響,秦沐瑤緩過神來,迅速抬起頭看向屋門:“請進!”


    從屋外走進一個身材修長,麵目清秀,身穿鎧甲的男子,腰裏挎著一把寶劍,一臉嚴肅的樣子,進屋沒看到秦沐瑤後,一改臉上的嚴肅,瞬間變得溫和了許多。


    秦沐瑤抬起頭,看向男子,有些驚訝:“高護衛?怎麽深夜開訪有和要事?”


    身穿鎧甲的吳傑腳步輕健,走近秦沐瑤,停住了腳步:“秦沐瑤姑娘白大人明晚設宴,我們夜寒大人明晚想請秦沐瑤姑娘和寒樂姑娘一同前往。”


    秦沐瑤快速的合上桌上的書,連忙起身,快步繞過書桌,走到吳傑麵前:“白大人明天要請客?夜寒大人說要我過去?”秦沐瑤有些疑惑。


    吳傑連忙點頭回應:“是的!夜寒大人特意讓我來邀請秦沐瑤姑娘前去大人說姑娘這次疫情之事功不可沒,特此表示感謝。”


    秦沐瑤沉默了片刻,抬頭看向吳傑:“好!明晚我會和寒樂準時赴宴的,帶我謝過夜寒大人,有勞高護衛了!”


    吳傑嘴角一撇,輕聲笑了笑,快速舉起手:“告辭。”


    吳傑轉身快步的離開了秦沐瑤的房間吳傑離開後,秦沐瑤慢步的來回走動著,低頭沉思:“看來白玉清安耐不住了,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月上眉梢,一輪彎如鐮刀的月牙從東方慢慢升起,秦沐瑤一人穿過幽深漆黑的小巷,一身白色錦繡套裙,肩上披著一件粉色的薄紗披風,她的手裏拿著油紙燈籠,轉過彎,順著青石路快步走到了白府的大門口,秦沐瑤慢慢的抬起頭看著碩大的“白府”兩個字,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回頭望了一下幽暗的四周,遲疑了一下,快速的轉身,撩起衣裙邁步上了一個台階。


    這時從府沒快速跑出一個小書童,一笑顏開的上前迎接,走到秦沐瑤麵前彎腰,伸手示意:“呦!苓掌櫃來了,快快請,我家白大人已等候多時了。”


    秦沐瑤嘴角一揚,微微點了點頭,跟著小夥計走進了白府。


    秦沐瑤跟隨著小夥計,來到了白府的後花園,秦沐瑤停住了腳步,皺了一下眉頭,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這位大哥,白大人不是說吃晚宴嗎?怎麽到這裏來了?”


    小夥計微笑的轉過身:“哦!嗬嗬是這樣的,我家白大人說,今晚晚宴改設到後花園了。”


    秦沐瑤皺了一下眉頭,猶豫了一下,轉過頭四處張望了一下,快速的轉過身:“那走吧。”


    小夥計繼續在帶路,秦沐瑤跟著小夥計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繞過走廊後,轉彎走到了一個荷花池邊。


    小夥計停住了腳步:“秦沐瑤姑娘請在此等候,我家白大人稍後就到!”


    秦沐瑤放下手中的燈籠,點了點頭。小夥計快步的離開了。


    秦沐瑤慢步走到離荷花池不遠的白色大理石前,低頭看向打理石圓桌,圓桌上擺滿了菜,桌邊上放著一壺青花瓷的酒壺,秦沐瑤伸手剛要去拿桌上的酒壺。


    這時從身後傳來一連串的笑聲:“嗬嗬嗬嗬夜寒大人,來這邊請!”


    秦沐瑤快速收回了手,轉身看向說話的人,隻見白玉清走在前麵,夜寒文正走在後麵,身穿鎧甲的吳傑手拿長劍緊跟在夜寒文正身邊。


    白玉清一邊笑,一邊帶路,抬頭看到了秦沐瑤,臉上的笑容仍未改變:“哦?嗬嗬秦沐瑤姑娘也來了?”


    “見過二位大人~”秦沐瑤低頭行禮。


    白玉清走到秦沐瑤身前,四處張望了一番,疑惑的詢問道:“咦?為何沒見寒樂姑娘?”


    她背對著男子,但此刻的她知道男子離她應該很近,因為她能聽到男子緊促姑息的聲音,這個富有磁性而又冷傲寒霜的聲音她太熟悉了,此刻她的內心就感覺整個空間被停止了一般,就連空氣都凝固了,她不敢喘息,屏住呼吸,內心早已如波濤洶湧的洪水一般,衝破了潰堤,內心深處早已被泛濫的洪水洗刷著,淹沒了整個的內心,擠壓的就連呼吸都是那麽的困難。


    可內心又如同被什麽東西不停的撞擊著一般,心髒碰碰的跳動的厲害,久久的不能平複。


    這時男子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見過二位大人!”


    “嗬嗬連津來了。”白玉清殷勤的打著招呼。


    夜寒文正捋著胡須點了點頭:“不必多禮,大家快坐吧。”


    秦沐瑤的心扔在猛烈跳動著,複雜的思緒快要滴出血來一般,她緩了緩神,收回了臉上的複雜的思緒,用力的擠出了一絲笑容,快速的轉過身,微笑的看向夜寒文正和白玉清的方向,沒有看一眼程連津。快速的坐在了夜寒文正和白玉清的對麵。


    一身白色金絲綢緞長袍的程連津,看到秦沐瑤後,傲寒冰冷的臉上瞬間變的緩和了許多,可片刻後他的臉色又變的有一絲憂鬱,目光緊緊的注視著秦沐瑤,薄如冰霧般的唇,微微的顫動了一下,此刻程連津的心像被什麽鋒利的東西突然紮了一下,錐心的痛著,眉毛微微一擰,已經出了神的目光神情的注視著秦沐瑤的臉龐。


    他慢慢的走到秦沐瑤的身邊,微微的彎下腰坐到了秦沐瑤身邊,囧囧有神的幽密的視線仍然沒有離開秦沐瑤。他沉默不語,久久盯著秦沐瑤。


    她坐在桌前表情淡定,微笑著看著對麵的白玉清和夜寒文正。


    程連津久久的注視,此刻,仿佛他的世界裏隻有秦沐瑤一人。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他的表情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憐惜。


    注視了她這麽久,可是他始終沒有開口。他不知道怎麽去打破這種氣氛,或者說此刻的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呃我先說兩句吧!”白玉清端起一杯酒,帶著笑意的站起了身。


    程連津離開了秦沐瑤的視線,回複了一往的冷傲冰寒的神色,轉過頭看向白玉清。


    白玉清接著說道:“今夜月色唯美,在這秋色怡人的日子裏呢,城裏的疫情也已經有效的抑製住了我在此設此家宴,多謝各位多日來的幫助。”


    “呦!都吃上了?嗬嗬不好意思,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抱歉,我來晚了。”一個細柔清脆響亮的聲音,把白玉清的話打斷了。


    坐在桌前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聲音傳出的地方。


    隻見一身紫色華麗絲綢套裙的女子腳步輕盈的向這邊走來,院落的燈光照射下女子顯的更加的光彩怡人,修長細挑的女子清秀的臉上掛著一絲微笑:“嗬嗬不好意思,打擾到大家了。夜寒伯伯好久不見呐!”女子一邊走一邊熱情洋溢的看向夜寒文正。


    “哦?嗬嗬上官小姐?”夜寒文正沒有起身,捋了一下胡須,麵帶微笑的看向女子。


    身穿紫色長裙的上官怡快步走到夜寒文正麵前:“見過夜寒伯伯。”


    “嗯!好好上官小姐請坐。”上官怡麵帶微笑的轉過了身,快步走到了程連津的旁邊,看了一眼程連津笑了笑,剛要坐下,眉頭變快速皺了起來,她看到緊挨著程連津右側的秦沐瑤,心裏的火氣莫名其妙的湧了上來。


    顧慮都周圍的人,上官怡壓住了火氣慢慢的坐了下來。


    此刻的秦沐瑤低著頭握著手中的筷子,沒有看上官怡一眼,可是她的內心深處早已經凝成了一股麻繩,無法再伸展開來了。一想到自己的身旁坐著程連津和他即將要大婚的未婚妻,心中就莫名其妙的攪動。


    正在這時,寒樂氣喘籲籲的從遠處跑來了:“各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腳步輕健的跑到桌前:“見過各位!”


    白玉清快速起身:“寒樂姑娘這邊請。”


    寒樂快步坐到了秦沐瑤的右邊和秦沐瑤四目相對,向秦沐瑤使了個眼色。


    秦沐瑤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呃這下人都到齊了吧?嗬嗬那現在我們就開始吧。夜寒大人,您講兩句吧。”白玉清把發言的權力轉向了夜寒文正。


    夜寒文正慢慢的捋了捋胡須:“借此家宴,特此感謝諸位的幫助,別的我就不必多說了。回到朝中後,各位的功績我會一一匯報給聖上!”


    “謝大人。”所有的人其聲答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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