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著的上官怡轉頭看向秦沐瑤:“秦沐瑤,你開的藥,正好和我家公公的病起到相反的作用。是你,你害死我家公公的!”


    上官怡說著就要起身撲向秦沐瑤。


    上官宏快速的拉住了上官怡:“怡兒,皇上麵前,不許放肆,一切皇上自有公道。”


    “皇上,我當時冥冥診斷的是花粉引起的哮喘病。”秦沐瑤一臉茫然。


    “來人!”皇上向門外大喊道。


    “是!”幾個侍衛快速走了進來。


    “秦沐瑤,行醫不當,害人致死,把關入大牢,聽後發落!”皇上怒吼道。


    “皇上!我沒有請皇上明查。”秦沐瑤大聲的呼喊道。


    幾個侍衛快速的拉住秦沐瑤,向門外拉去。


    “皇上!”一個小太監急切的跑了進來。


    “何事?”


    “皇上,花府的少公子,程連津求見,說有要事,求見皇上!”小太監稟告道。


    跪在一旁的上官怡,皺了皺眉頭,臉色變的暗沉。


    幾個侍衛又拉起秦沐瑤向外走。


    秦沐瑤急切的呼喊道:“皇上,我是冤枉的,請皇上明查!”


    “住手!”快步走進來的程連津攔住了侍衛。


    侍衛們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看向皇帝。


    皇帝擺了擺手,示意侍衛們下去。


    程連津轉身走到大廳中央,跪倒在地:“程連津參見陛下!”


    “程連津,你父親一事,朕已查明,秦沐瑤醫術堪憂,朕已下令,撤離秦沐瑤院史一職。”


    “皇上,秦沐瑤姑娘沒有誤診。我的父親和她無關!”程連津低聲說道。


    “連津你說什麽呢?”上官怡臉色大變,轉頭看向程連津說道。


    “到底怎麽回事?”皇上臉色大變,詢問道。


    “皇上,秦沐瑤當時診斷的病情是正確的。但是,秦沐瑤的診斷有誤還有我父親一事是被密謀陷害的!”程連津冰冷的回複道。


    上官怡緊皺眉頭,臉色大變,緊緊的注視著程連津。


    坐在書桌台前的皇帝皺了一下眉頭。


    “程連津,到底何原因?速速講來!”


    “皇上,我的父親生病之事,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她!”程連津憤怒的指向身旁。


    跪在地上的秦沐瑤抬起頭,看到程連津憤怒的指向的方向,大驚失色。


    她的臉色已經變成白紙一般。


    “相公,你你說什麽呢?”上官怡臉色蒼白,驚訝的詢問道。


    “民女是上官小姐的帖身丫鬟!”玲瓏顫顫抖抖的回複道。


    “花老莊主一事你可曾知道?”皇上冷言詢問道。


    “請皇上贖罪,這些給花老莊主下毒一事,都是,都是我家小姐讓我做的,和民女無關請皇上贖罪!”玲瓏緊張的回複道。


    “玲瓏,你你為什麽要汙蔑我?”上官怡咬牙切齒的看著玲瓏怒吼道。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皇上疑惑的詢問道。


    玲瓏又繼續說道:“那天,小姐看到秦沐瑤姑娘給連津少主送藥,心存不滿,後來,她就讓我去花老莊主房間,把毒藥放到他的茶水杯裏。”玲瓏抬起頭,把手中的一包藥拿了出來,舉到麵前:“皇上,這就是那包毒藥!”


    一個小太監跑上前接過玲瓏手裏的東西,轉身走到皇上麵前,把手裏的毒藥放到了桌上。


    皇上拿起紙包,打開看了看。


    玲瓏又低下頭陳述道:“民女一時害怕,未敢把毒藥放到老莊主茶水裏,民女隻是把毒藥換成了睡眠藥,所以第二天花老莊主第二天未曾醒來,是因為他喝了我下的睡眠藥,造成的。”


    “嗯!那秦沐瑤誤診花老莊主花粉過敏之事是怎麽回事?”皇上不解的問。


    “回皇上,小姐說這毒藥的初步症狀看上去的確像是花粉引起的哮喘病,如果治療不當可有之命的危險!當時,我放的藥隻是安神的藥,所以,秦沐瑤姑娘的藥對花老莊主的身體並未有任何傷害!”玲瓏回複道。


    “嘶!既然你給老莊主的藥是睡眠安神的藥,那老莊主他的死到底是怎麽回事?”皇上不解的詢問道。


    “回皇上,老莊主並未去世!”玲瓏低頭回複道。


    秦沐瑤睜大了眼睛看向玲瓏。


    “你胡說!玲瓏,秦沐瑤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如此陷害我?”上官怡目光狠狠的盯著玲瓏。


    “玲瓏沒有陷害你!”一個老者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話音剛落,隻見一個身穿朝服的人怔怔的走了進來,吳傑手握著長劍緊跟其後。


    老者走到大廳中央,鞠躬行禮:“夜寒文正參見皇上!”


    “愛卿免禮!夜寒大人為何來此?”皇上詢問道。


    “皇上,玲瓏姑娘說的沒錯。花老莊主的確沒有死。他現在正在大殿之外”夜寒文正回複道。


    “哦?讓他進來!”皇上大聲說道。


    上官怡大驚失色的轉頭看向門外看去。


    這時,花老莊主走快速的走了進來,走到大廳中央,行禮道:“叩見皇上!”


    “花老莊主,你果真沒有死,那你為何要瞞過眾人,引人耳目,到底是和目的!”皇上龍顏不悅的指責道。


    “回皇上,我的父親之所以這樣都是我的原因,與我父親無關。當我得知上官怡要痛下殺手,暗害我父親時,我就把我的父親托付給夜寒大人,讓我父親暫住在夜寒大人府中。”程連津上前解釋道。


    皇上恍然大悟,嘴角一撇:“哦!程連津,上官怡要暗害你父親,你於是就將計就計,製造了一場騙局?故意讓真凶落網?”


    程連津立刻跪倒在地:“皇上,我出此下冊實數無奈,我的妻子上官怡心腸狠毒,加害與我父親在先,連津隻能這樣做了!”


    “程連津,你好狠!”上官怡絕望痛苦的看著程連津,臉上流下了悲傷的淚水。


    站在一旁的吳傑上前一步:“皇上,上官怡心腸狠毒,她曾聯合白玉清在洛城暗害聚仁堂掌櫃和程連津的丫鬟婉柔二人。請皇上明查!”


    吳傑說完從身上拿出一張罪狀書走到皇上麵前,放到了桌上。


    皇上拿起罪狀書仔細的看著。


    臉色大變。“啪!”的一聲。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上官怡!你還有何解釋?”


    “皇上,請皇上不要相信他們的讒言,小女一向乖巧,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一定是他們汙蔑小女!”上官宏連忙解釋道。


    “嗬嗬上官大人,證據再次,你不會連這都說是假的吧?那好,我們讓你見見人證!”夜寒文正轉身走到皇上麵前:“皇上,人證就在外麵。”


    “嗯!”皇上招招手,示意讓證人進來。


    這時,走進來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麵色憔悴的低頭走進,見到皇上後,慌張的連忙跪倒在地:“叩見皇上!”


    “你是何人?”皇上詢問道。


    上官怡轉頭驚訝的瞪大眼睛,臉色慌張。


    “民女名叫相兒,是上官小姐的貼身丫鬟!”相兒低頭說道。


    “相兒?你可曾知道這上麵二個死者是誰殺的?”皇上詢問道。


    “回皇上,婉柔是小女誤殺的,但是,我不是故意的,這一切都是小姐讓我做的是她,她想加害秦沐瑤。”相兒連忙解釋道。


    “相兒,你為何要這樣說?是誰讓你這樣汙蔑我的?是不是她?”上官怡瘋狂的指向秦沐瑤。


    相兒轉過頭又回複道:“皇上,這些都是小姐讓我這樣做的!”


    相兒從頭到尾的把事情陳述了一遍。


    “愛卿!回去後要多加管教上官小姐。”皇上看了看說道。


    “是!”上官宏答複道。


    鎮北侯府.


    “原來是這樣?秦沐瑤,這個程連津還真是用心良苦啊,沒想到他為了搬倒上官怡設了這麽大一個局。”秦沐瑤把事情告訴寒樂後,寒樂歎息道。


    “可是,皇上這次並沒有治上官怡的罪。”秦沐瑤說道


    “這個皇帝明顯在袒護上官宏!”寒樂回道。


    “上官宏不倒大仇就不能報。隻有把上官宏搬倒,我的家人和婉柔他們才能夠沉冤得雪!”秦沐瑤憤怒道。


    花府.


    上官怡急怒的走到程連津書房門口,剛要推門進入,隻見門打開了。


    餘盛從屋門走了出來:“少夫人?”


    “讓我進去,我要見連津!”上官怡一臉仇視的目光看向餘盛。


    “少夫人,少主這會還在忙公務,等他忙完再來吧!”餘盛為難的推辭道。


    “讓開,我今天一定要見他,你今天不讓開我就對你不客氣!”上官怡臉色發青,滿臉怒氣的衝著餘盛大聲吼叫著。


    上官怡說完,就要往屋內闖。


    餘盛極力阻攔道:“少夫人你不能進去!”


    “讓她進來!”屋內傳來一聲冰冷無情的聲音。


    餘盛讓開了道路,上官怡快速走進屋內。


    隻見程連津坐在紅木書桌前,低著頭手手拿著筆用心的寫著什麽。


    上官怡走到程連津麵前,久久的看著程連津,臉上露出了絕望和無助的神情:“我沒想到,你會用這種手段來對我,程連津,你為何如此這般絕?這麽多年我對你的心思,對你的付出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程連津,你好狠的心!”


    程連津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看向上官怡,嘴角微微挑起,冷笑了一聲:“哼!不要把自己說的如此悲慘,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釀成的大錯!婉柔的死難道和你一點關係沒有?佟掌櫃的死又怎樣解釋?”


    程連津一臉憤怒的站起身,慢慢的走到上官怡麵前。


    “這都是因為那個妖女秦沐瑤,如果不是她,我們原本的生活很幸福,都是她的出現,她強走了原本屬於我的東西!”上官怡眼裏帶著憤怒和仇恨,大聲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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