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艮啊,你最近有些不在狀態,整天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喜歡的人啦!”農勁蓀開玩笑道。


    “師叔玩笑了,就是有些練拳上麵的困惑,沒有想通!”托馬斯·羅根歎了口氣說道。


    “這個事情師叔可幫不了你,要是有喜歡的人,我倒是能給你些許意見,哈哈哈……你今天過來不會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事情的吧!”


    “不是,今天過來就是想詢問師叔一個事情!”


    “什麽事情?”


    “我師父的那些外門弟子在師叔這裏是不是賒了很多賬?”托馬斯·羅根盯著農勁蓀的眼睛問道。


    “為什麽這樣問?”農勁蓀臉色不變地反問道。


    “我昨天無意中聽見我師傅和福伯的對話,想過來證實一下!”羅根看著農勁蓀,雖然羅根心中已經有答案了,但是還是想要聽農勁蓀親口告訴他。


    羅根之所以問這個,就是想要清理一下這些無賴,畢竟師徒一場,羅根認為自己有義務幫助師父清理門戶。


    “是!”農勁蓀站起來,走到桌子前麵,將桌子上麵的一本賬簿拿起來,很厚的一本。


    “你可以看看!”農勁蓀將賬簿放在茶幾上。


    “這麽厚的一本都是嗎?”羅根看了一眼問道。


    “恩!”


    “我知道了!”說著羅根伸手去拿賬本。


    “這些錢你不用還,你這些年給我意見,和我合夥賺到的錢的零頭就不止這些數。”農勁蓀按著賬本說道。


    “不,師叔,這些錢一定要還!”


    羅根拿起賬本,沉聲說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羅根感覺自己心中的某種東西被觸動了,但這種感覺一閃即逝,羅根再也回味不起來,也抓不住。


    農勁蓀看著羅根,好一會兒才說道:“隨便你吧!”他知道這些錢對於二人來說都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叩叩叩。”這個時候有人敲響了房門,是沽月樓的一個夥計說道:“老板秦朗少爺過來了,您是不是?”


    “我馬上就來,你先讓秦少爺到大廳去等著!”


    “是!”


    “農師叔這是什麽事情,我之前進來看見外麵到處掛紅,今天有人在這裏辦喜事嗎?”


    “恩,是啊,今天是秦家秦爺的五十大壽,秦家大少爺是個孝順的人,他將整個沽月樓都包下來給他父親做壽。”


    “秦爺!”


    托馬斯·羅根自然知道這個人,他是現在霍元甲要奪得“津門第一”的最大對手,霍元甲之前和托馬斯·羅根說的“沒有打敗他,就不算是津門第一”中的“他”就是指秦爺。


    當時看這部電影的時候,雖然有些匆忙,但羅根知道二人生死之戰就是在秦家秦爺的五十大壽的當晚。


    托馬斯·羅根離開沽月樓,馬上回到霍家莊,他從中午,一直待到了傍晚。


    “大師兄!”


    “恩,六子,怎麽了?”羅根一看,是六子,自從那次托馬斯·羅根打敗劉振生之後,六子就很認真的習武,不過因為自身的條件一般,到現在還沒有進入易骨後期。


    但他練武認真刻苦,也是一個拚命三郎型的,所以霍元甲同意他繼續留在霍家習武,羅根經常指導他練武,在眾多師兄弟中,羅根和他的關係是最好的。


    “大師兄,你趕緊勸勸師父吧,師傅去找秦爺了,要找秦爺打生死擂!”


    “什麽,怎麽回事?”托馬斯·羅根聞言色變,一切還是發生了!


    “都到李四,他勾搭上了秦爺的八姨太,結果被秦爺發現了,因為看在師傅的麵子上,加上今天是秦爺的大壽,秦爺隻是廢掉李四的兩條腿,師傅知道這個情況之後很生氣,拿著刀和生死狀去找秦爺了!”


    “哎!六子,你去幫我看護一下師傅吧!今晚是大凶之夜,霍家莊我離不開啊!”


    說著羅根一手抱著霍翠,默默地步入了屋內,霍翠的母親生下她沒多久就故去了,這與電影中表述的差異很大,因為電影中霍翠的母親始終活的好好地,直到……


    因此霍翠一直是由霍元甲的母親和托馬斯·羅根看護,所以對羅根比對她親爹都親。


    霍元甲之前和人打生死擂,從來都沒有動用過武器,這次竟然提著刀過去,這個是要不死不休的節奏啊!


    而且今天是秦爺的大壽,被霍元甲這樣一攪和,秦爺一定也怒了,這兩個人今天恐怕是要不死不休了,而且托馬斯·羅根敢肯定,李四那群人一定沒有將他被廢掉的真正原因和霍元甲說。


    羅根知道這個事情當時看電影時裏麵有所解釋,但是不管怎麽樣,羅根都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與此同時,沽月樓上所有門窗都是關著的,周圍的人也都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情況,隻能聽見金屬碰撞的聲音傳來。


    霍元甲現在是易髓中期,聽說秦爺也是這個境界,不過秦爺比霍元甲在這個境界的時間更長,現在也有可能已經突破了,所以這方麵秦爺更有利,不過霍元甲比秦爺年輕,氣血更盛,所以兩者到底誰會贏,還是一個未知數,因此樓外的農勁蓀很是擔心。不過羅根倒不擔心,畢竟霍元甲堪稱這個世界的位麵之子,氣運很高。


    圍觀的人群隻能聽到裏麵金屬碰撞的聲音還在持續,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聽這個聲音,可以知道裏麵的情況一定很激烈。


    過了一會,聲音停止了,眾人不知道兩人是打完了,還是變成肉搏,隻能盯著大門。


    這個時候門開了,一個人走出來……


    秦爺五十大壽,包下了津門最大的酒樓沽月樓,在那裏宴請熟識的父老鄉親。


    誰曾想到,這天是他的五十大壽,也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天,霍元甲提著刀和生死狀氣勢洶洶地跑到沽月樓,兩人在沽月樓中大戰了一炷香的時間。


    最後秦爺被霍元甲殺死,霍元甲也受了一些傷,不過那都是皮肉之傷,算不了什麽。


    秦爺死得很慘,腦袋直接被霍元甲給砍下。


    “霍元甲,你……”


    “大師兄!”之前霍元甲一挑十成功之後在沽月樓的那個對霍元甲麵露不屑的男子此時提著刀想要衝上去和霍元甲拚命,這個人就是秦朗,是秦爺的大兒子,也是秦家的大師兄。


    秦家的眾人連忙將他給死死拉著,秦爺都不是霍元甲的對手,秦朗又能拿霍元甲怎麽樣?


    “秦大少爺,秦爺可是和我們師傅簽了生死狀的,生死有命,你想破壞規矩嗎?”霍元甲的一個弟子指著秦朗趾高氣揚地說道,這個人和趙三是一夥的,早上還被秦朗打了一巴掌。


    “帶著父親的遺體,我們走!”秦朗雙目發紅,盯著那個人一字一頓地說道。


    看著霍家弟子麵帶笑容,秦家弟子如喪考妣,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卻處在一個世界之中。


    霍元甲內心並沒有高興,但他強提精神,隨後哈哈大笑,大手一揮:“走,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我們去好好的慶祝慶祝!”


    “好!”


    六子回來報喜,說霍元甲得到了“津門第一”,於是霍母讓下人準備好酒菜,與羅根一起,三個人在等著霍元甲得勝歸來。


    霍母很為自己的兒子感到驕傲,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作為武林世家,霍母知道這個名頭對於兒子有多麽重要,對於整個家族有多麽重要。


    霍元甲已經五歲的女兒霍翠,她可能還不懂這個稱號代表什麽,但是她也為自己的父親感到驕傲,她特地給親手自己的父親製作了一個香包,是準備送給霍元甲的禮物,不過他們等到飯菜都涼了,也沒有等來霍元甲,卻等來了另外的一個人。


    秦朗!


    秦朗是一個很孝順的人,今天的壽宴就是他全盤操辦的,本來是大喜的日子,沒有想到卻發生了這種事情。


    在送父親遺體回秦家的時候,秦朗在路上越想越氣憤,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他不是霍元甲的對手,但是殺父之仇,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報,想到這裏,他拿起之前父親和霍元甲決鬥時候使用的大刀。


    “大師兄你這是要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報仇了,能幹什麽!”秦朗目眥盡裂,失聲吼道。


    “大師兄,師傅是簽了生死狀的,再說你不是霍元甲的對手啊!”


    “你們將我爹的遺體送回去。”


    “大師兄。”


    “還知道我是大師兄啊,聽不懂我話嗎?”


    平日秦朗在師弟中也很有威望,見他發怒了,其他人也不敢多說什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秦朗一個人離開,看著大師兄離去的方向,他們大概想到了什麽。


    秦朗知道自己不是霍元甲的對手,雖然他也很想找霍元甲,但他知道這是行不通的,但是這個仇他一定要報,他要讓霍元甲也知道失去至親之人的痛苦。


    所以他選擇到霍家,現在霍元甲一定在沽月樓裏大肆慶祝,他要讓霍元甲也嚐嚐他的痛苦,讓今天霍元甲的喜事也變成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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