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喲。”路鳴澤麵帶微笑，非常坦誠。</p>
“為什麽？”路明非轉頭看向路鳴澤。</p>
“哥哥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吧？“路鳴澤輕笑。</p>
“你上次說的那個敵人。”路明非說。</p>
”對，我之前跟哥哥你說過了。”路鳴澤歪了歪頭，“我會找一個不在我原本計劃中，卻又比較強大的敵人給你，否則我這魔鬼的生意什麽時候才能開張啊？”</p>
“那跟老大又有什麽關係？”路明非皺眉。</p>
“我總得找個人來確保哥哥你會參加這個任務吧？”路鳴澤笑了笑，“在哥哥你的心裏，凱撒應該是比較重要的人吧？”</p>
“否則零也不會邀請他來參加你的生日聚會。”路鳴澤澹澹地說，“總不能是因為哥哥你在記憶中喜歡過陳墨童，所以零才邀請她的男朋友吧？”</p>
路明非和零在學生會宴會那天晚上的時候，並沒有使用精神鏈接，所以路鳴澤當然聽見了他們的對話。</p>
“不過，倒也不是完全因為這個原因。”路鳴澤又說，“除此之外，還有一點點惡趣味在裏麵，具體是什麽惡趣味就不告訴哥哥你了。”</p>
路明非沉默良久，忽然輕聲開口道：“路鳴澤，給我透個底，這次的敵人如果想要交換來對付的話，需要幾次交換？”</p>
“一次。”路鳴澤澹澹地說。</p>
“我可以不帶其他龍王一起去。”路明非說，“但不管最後交沒交換，你得答應我一件對你來說應該是舉手之勞的事情。”</p>
“說說看。”路鳴澤略帶好奇地看著路明非，他本來以為自己哥哥會帶著龍王去的。</p>
至於交不交換……說句實話，在時間靠近那個時間點之前，路鳴澤對此其實沒什麽所謂，否則就沒必要三番五次提供免費服務了。</p>
他嘴裏口口聲聲念叨著魔鬼的生意，除了不能告訴哥哥交換的真相這個原因以外，就是騙自己哥哥騙著玩而已。</p>
反正哥哥現在展現出的力量，完全不可能打過那個最終BOSS，那他最後還是得來找自己。</p>
路明非輕聲道：“以後我會去一趟日本，到時候我需要你幫我掩蓋一些人的行蹤，讓他們在蛇岐八家和猛鬼眾的搜查下隱藏自己。”</p>
“這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p>
“哥哥你想試試能不能不交換就靠自己打倒那個家夥，然後白嫖我的幫助？”路鳴澤輕笑著說，“可以哦，而且我還可以告訴哥哥你，理論上你是有可能打贏對方的。”</p>
“當然，那隻是理論上。”路鳴澤說，“實際上的成功概率太低，我並不認為哥哥你能做到。”</p>
路鳴澤說的是實話，路明非在理論上確實有一絲概率戰勝對方，但也隻是一絲而已。</p>
路明非笑了笑，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語。</p>
他已經重生接近兩年了，自然不會半分長進都沒有，但他大半年沒有正兒八經動過手了，路鳴澤不一定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水平……所以他確實在賭自己能打贏。</p>
況且……路明非發現自己體內有一些東西，可能需要在生死之間刺激一下才能激發，反正有交換在不會真死，不影響去東京和砍奧丁。</p>
那就試試嘍。</p>
“那個擅長潛入的混血種是酒德麻衣吧？”路明非忽然開口。</p>
零將老板娘和女忍者的名字告訴過路明非。</p>
“對。”路鳴澤點頭。</p>
路明非早晚會知道這件事，畢竟他們要一同執行任務，現在隱瞞也沒有意義。</p>
路明非看著路鳴澤，語氣幽幽，“你完全沒有隱瞞我這件事是你在搞鬼的意思，似乎完全不怕我為了避免交換而拉上其他龍王，那就隻有幾個可能……”</p>
“第一，你覺得幾隻龍王一起上都打不過對方，但這不太可能，否則就不會隻需要一次交換了。”</p>
“第二，你覺得幾隻龍王騰不出手來幫我，但那也不太可能，老唐那邊可是五條龍一起，而夏彌則在學院裏。”</p>
“第三，你覺得之後我會有其他敵人，那個敵人強大到我帶著所有朋友一起也打不過，隻能和你交換，並且不止交換一次。”</p>
“也就是說，你覺得我將來一定會將四次交換全部用完。”</p>
“第四……你根本就不在乎什麽交換。”路明非輕聲說。</p>
路鳴澤微笑著鼓掌，“這才對嘛，哥哥你腦子從來都沒問題的，為什麽每次都要下意識逃避思考那些事情呢？”</p>
“那哥哥你覺得我是因為什麽原因呢？”路鳴澤問。</p>
“我不知道，但心裏更願意相信第三個可能。”路明非看上去坦誠，“我上輩子交換的時候和奧丁的冒牌貨打過，打的很艱難。如果是正牌奧丁，一次交換應該不夠吧？”</p>
“有可能打一個奧丁就要三四次交換，也有可能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敵人在等著我。”</p>
“而且……你根本不在乎交換這個可能性，如果相信了的話，就會冒出其他種種疑惑，太複雜，也太令人恐懼。”路明非輕聲道。</p>
“也許吧，誰知道呢。”路鳴澤聳聳肩。</p>
路鳴澤身形緩緩消散。</p>
路明非站起身走向半山腰的學院，雙手插兜，神色如常。</p>
他真正相信的……其實是第四種可能加第三種可能。</p>
也就是，有無比強大的敵人在等著自己，同時路鳴澤也沒有那麽在乎交換。</p>
在上輩子，路明非用完了四次交換，可卻沒有死，而是被人推著去往一個地方。</p>
路鳴澤的解釋是因為沒有殺死奧丁，隻殺了個冒牌貨，所以第四次交換不算。</p>
可他如果真的是一心想要完成那所謂的業績，哪需要糾結這些，直接將最後四分之一拿走就好。</p>
所以還有一種可能是……路鳴澤做不到，又或者他其實在自己身上是別有所求。</p>
上輩子路明非沒猜出路鳴澤是蘇恩曦和酒德麻衣她們的老板，但現在知道她們是路鳴澤的手下之後，那路鳴澤讓蘇恩曦和零帶著自己去某個地方的行為就有問題了。</p>
路明非要被帶去的地方大概率名叫黑天鵝港，但他不知道那裏究竟有什麽秘密。</p>
而且以路鳴澤的能力，他為什麽會看著自己進入那座尼伯龍根，又看著爸爸媽媽他們跟自己說什麽寄生蟲與切割儀式。</p>
</p>
還有就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座尼伯龍根的位置，與黑天鵝港大概率隔的不算特別遠。</p>
路鳴澤難道會不知道依靠自己精神建立的尼伯龍根在哪裏嗎？</p>
可他卻依舊看著自己一點一點地靠近那座尼伯龍根，而沒有做任何舉動……不，路鳴澤其實有所舉動。</p>
那就是讓零和蘇恩曦她們，帶著自己向所謂的黑天鵝港而去。</p>
這些問題路明非想不明白，但他猜測一件事情。</p>
四次交換後，自己大概率不會死……至少在到達某個地方之前不會。</p>
“為什麽？”路明非轉頭看向路鳴澤。</p>
“哥哥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吧？“路鳴澤輕笑。</p>
“你上次說的那個敵人。”路明非說。</p>
”對，我之前跟哥哥你說過了。”路鳴澤歪了歪頭，“我會找一個不在我原本計劃中，卻又比較強大的敵人給你，否則我這魔鬼的生意什麽時候才能開張啊？”</p>
“那跟老大又有什麽關係？”路明非皺眉。</p>
“我總得找個人來確保哥哥你會參加這個任務吧？”路鳴澤笑了笑，“在哥哥你的心裏，凱撒應該是比較重要的人吧？”</p>
“否則零也不會邀請他來參加你的生日聚會。”路鳴澤澹澹地說，“總不能是因為哥哥你在記憶中喜歡過陳墨童，所以零才邀請她的男朋友吧？”</p>
路明非和零在學生會宴會那天晚上的時候，並沒有使用精神鏈接，所以路鳴澤當然聽見了他們的對話。</p>
“不過，倒也不是完全因為這個原因。”路鳴澤又說，“除此之外，還有一點點惡趣味在裏麵，具體是什麽惡趣味就不告訴哥哥你了。”</p>
路明非沉默良久，忽然輕聲開口道：“路鳴澤，給我透個底，這次的敵人如果想要交換來對付的話，需要幾次交換？”</p>
“一次。”路鳴澤澹澹地說。</p>
“我可以不帶其他龍王一起去。”路明非說，“但不管最後交沒交換，你得答應我一件對你來說應該是舉手之勞的事情。”</p>
“說說看。”路鳴澤略帶好奇地看著路明非，他本來以為自己哥哥會帶著龍王去的。</p>
至於交不交換……說句實話，在時間靠近那個時間點之前，路鳴澤對此其實沒什麽所謂，否則就沒必要三番五次提供免費服務了。</p>
他嘴裏口口聲聲念叨著魔鬼的生意，除了不能告訴哥哥交換的真相這個原因以外，就是騙自己哥哥騙著玩而已。</p>
反正哥哥現在展現出的力量，完全不可能打過那個最終BOSS，那他最後還是得來找自己。</p>
路明非輕聲道：“以後我會去一趟日本，到時候我需要你幫我掩蓋一些人的行蹤，讓他們在蛇岐八家和猛鬼眾的搜查下隱藏自己。”</p>
“這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p>
“哥哥你想試試能不能不交換就靠自己打倒那個家夥，然後白嫖我的幫助？”路鳴澤輕笑著說，“可以哦，而且我還可以告訴哥哥你，理論上你是有可能打贏對方的。”</p>
“當然，那隻是理論上。”路鳴澤說，“實際上的成功概率太低，我並不認為哥哥你能做到。”</p>
路鳴澤說的是實話，路明非在理論上確實有一絲概率戰勝對方，但也隻是一絲而已。</p>
路明非笑了笑，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語。</p>
他已經重生接近兩年了，自然不會半分長進都沒有，但他大半年沒有正兒八經動過手了，路鳴澤不一定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水平……所以他確實在賭自己能打贏。</p>
況且……路明非發現自己體內有一些東西，可能需要在生死之間刺激一下才能激發，反正有交換在不會真死，不影響去東京和砍奧丁。</p>
那就試試嘍。</p>
“那個擅長潛入的混血種是酒德麻衣吧？”路明非忽然開口。</p>
零將老板娘和女忍者的名字告訴過路明非。</p>
“對。”路鳴澤點頭。</p>
路明非早晚會知道這件事，畢竟他們要一同執行任務，現在隱瞞也沒有意義。</p>
路明非看著路鳴澤，語氣幽幽，“你完全沒有隱瞞我這件事是你在搞鬼的意思，似乎完全不怕我為了避免交換而拉上其他龍王，那就隻有幾個可能……”</p>
“第一，你覺得幾隻龍王一起上都打不過對方，但這不太可能，否則就不會隻需要一次交換了。”</p>
“第二，你覺得幾隻龍王騰不出手來幫我，但那也不太可能，老唐那邊可是五條龍一起，而夏彌則在學院裏。”</p>
“第三，你覺得之後我會有其他敵人，那個敵人強大到我帶著所有朋友一起也打不過，隻能和你交換，並且不止交換一次。”</p>
“也就是說，你覺得我將來一定會將四次交換全部用完。”</p>
“第四……你根本就不在乎什麽交換。”路明非輕聲說。</p>
路鳴澤微笑著鼓掌，“這才對嘛，哥哥你腦子從來都沒問題的，為什麽每次都要下意識逃避思考那些事情呢？”</p>
“那哥哥你覺得我是因為什麽原因呢？”路鳴澤問。</p>
“我不知道，但心裏更願意相信第三個可能。”路明非看上去坦誠，“我上輩子交換的時候和奧丁的冒牌貨打過，打的很艱難。如果是正牌奧丁，一次交換應該不夠吧？”</p>
“有可能打一個奧丁就要三四次交換，也有可能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敵人在等著我。”</p>
“而且……你根本不在乎交換這個可能性，如果相信了的話，就會冒出其他種種疑惑，太複雜，也太令人恐懼。”路明非輕聲道。</p>
“也許吧，誰知道呢。”路鳴澤聳聳肩。</p>
路鳴澤身形緩緩消散。</p>
路明非站起身走向半山腰的學院，雙手插兜，神色如常。</p>
他真正相信的……其實是第四種可能加第三種可能。</p>
也就是，有無比強大的敵人在等著自己，同時路鳴澤也沒有那麽在乎交換。</p>
在上輩子，路明非用完了四次交換，可卻沒有死，而是被人推著去往一個地方。</p>
路鳴澤的解釋是因為沒有殺死奧丁，隻殺了個冒牌貨，所以第四次交換不算。</p>
可他如果真的是一心想要完成那所謂的業績，哪需要糾結這些，直接將最後四分之一拿走就好。</p>
所以還有一種可能是……路鳴澤做不到，又或者他其實在自己身上是別有所求。</p>
上輩子路明非沒猜出路鳴澤是蘇恩曦和酒德麻衣她們的老板，但現在知道她們是路鳴澤的手下之後，那路鳴澤讓蘇恩曦和零帶著自己去某個地方的行為就有問題了。</p>
路明非要被帶去的地方大概率名叫黑天鵝港，但他不知道那裏究竟有什麽秘密。</p>
而且以路鳴澤的能力，他為什麽會看著自己進入那座尼伯龍根，又看著爸爸媽媽他們跟自己說什麽寄生蟲與切割儀式。</p>
</p>
還有就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座尼伯龍根的位置，與黑天鵝港大概率隔的不算特別遠。</p>
路鳴澤難道會不知道依靠自己精神建立的尼伯龍根在哪裏嗎？</p>
可他卻依舊看著自己一點一點地靠近那座尼伯龍根，而沒有做任何舉動……不，路鳴澤其實有所舉動。</p>
那就是讓零和蘇恩曦她們，帶著自己向所謂的黑天鵝港而去。</p>
這些問題路明非想不明白，但他猜測一件事情。</p>
四次交換後，自己大概率不會死……至少在到達某個地方之前不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