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總壇的一些資料裏,所有的超越智慧的族群都有將同類作為試驗品的情況,因為有些東西必然要求同類獻身的,這些實驗品大多數是罪犯、誌願者.


    在不統一的族群裏,落後的國家、民族在後期往往會成為試驗品的主要來源,在交戰國裏,戰敗者也是試驗品的來源!


    地球上的文明,太短了,如果一個人出生並生活在一個強大的國家,是他的幸運,比如現代的聯合國五常,還有發達國家,其他的就要靠運氣了!


    現在外麵的社會在快速的分層,形成的差距將越來越難被彌補了,小國的人以後可能會成為試驗品的重要來源!”否力士基肯定地說,“誰讓他們自己的文化和習俗孕育出那麽多愚蠢的野心家呢!”


    "先生,剛才你的戰奴說還截獲了一個戰身?”巨若黑問。


    “不錯!”否力士基看了看巨若黑,等著巨若黑繼續。


    “請問先生,我們能不能也配一個戰身呢?”巨若黑問。


    “對呀,先生,我們一隊這第一次獨自執行任務可是損失慘重!”霍間超插話。


    “先生,一個戰身可以大大保障我們的生存機率的!”巨若黑說。


    “道超死了!”李道豐在一旁說了一句。


    然後大家都沉默了。


    “在總壇,規則就是規則,你可以向總壇提議修改一些規則,但必須經過各部的討論表決,然後全員表決,才能修改。”否力士基想了想,耳朵抖動著,“但是現在,不行。”


    “好了,現在分配新的臨時輔腦!若黑,你把他們的原來的輔腦取出來!”否力士基對巨若黑說。


    “是!”巨若黑點了點頭,隻見他掌心蠕動起來,出現了許多非常細的蟲子。


    然後他走到每個人身邊,把一條比頭發還細的紅色蟲子放進了他們的耳朵裏。


    正凡石一開始沒覺得什麽,後來覺得耳朵時開始發癢,不一會兒,奇癢難耐,他用手去摳耳朵,竟然是一些蟲子。


    其他人的耳朵裏也爬出了蟲子。


    “現在把輔腦給安上!”否力士基說完,上來幾個女侍,把把盒子裏的輔腦拿了出來,給眾人安上。


    當然巨若黑除外,他是自己安上的。


    “大家都看到了他家庭成員的立體影像了,現在你們有五輛車,武器都準備好了!他們家也沒有重武器,所以半自動步槍就夠用了!兩把狙擊槍!”否力士基帶著眾人,向著出口走去,“你們有兩天的時間到約旦,時間很充足!他們家人可能會先去馬安!你們先去那裏吧!”


    這時,艙門打開了,露出光線,果然還是在湖邊。


    “這裏是塞爾薩爾湖了!”否力士基對眾人說。


    “噢!”一隊的人一聽否力士基給的配給,還有對時間的要求,有些失望,“是比剛長那個湖要大!”


    看著眾人臉上的沮喪,否力士基笑了笑,“辦完這次任務,你們將會轉為總壇的正式人員,還會配給正式人員的輔腦、戰身、戰奴,女侍、男侍和武侍,還可以在總壇學習你們想學的東西!外出執行任務還會配給相應的設備,比如‘毀滅’、‘飛爆’,還能用符、咒!”


    聽著否力士基的畫餅,眾人的沮喪一掃而光,紛紛跑到到岸上。


    “這一帶是屬於拉馬迪,你們往東南方向走就是拉馬迪了!”否力士基說完又溜回了他的“船”。


    這是一個像梭子的家夥!不像船。


    還沒等眾人定睛去看,那個梭子動了起來,最可恨的是它的運動,掀起了大浪,濺了很多人一身,隻有巨若黑和科理格倆個動作快,他倆跑開了。


    "這絕對是故意的!”眾人咧著嘴,感受著又濕又髒的衣服,心中直罵娘。


    本以為可以在補給點換一換衣物,沒想到,把車輛和武器都弄丟了,車子裏的衣物也沒了,到現在還穿著滿是灰塵的衣服,在進那個梭子時,又被水打濕。


    再後來否力士基在裏麵開了熱風,把眾人的衣服吹幹了,現在又被打濕了。


    “兄弟們,快來幫忙,有現成的泥水!”巨若黑把湖裏的泥往車子上波,弄的土了吧唧兒的。


    眾人一看,才想起來,這車子都是白的,太顯眼了,一會兒,偷越邊境,非讓人打死不可!紛紛去湖邊撈泥。


    “去去去!我們是警察!不要看!”一旁的巨若黑凶神惡煞地驅趕走了幾個路人。


    原來是幾個路人看著這些人在湖邊用泥擦車,覺得奇怪,但看見這一個大黑胖子,又十分凶狠的樣子,也不想惹上麻煩,迅速走開了。


    .......


    “兄弟們,上車上車!”巨若黑嘿嘿笑著,看著所有的車輛變的泥噗噗的,很滿意,把最頭裏的車子裏的駕駛座和副駕給拆了,丟在外麵,坐了進去。


    “真是個暴力分子!”李道豐看著隊長三兩下咣當咣當地把車子的座給拆了,不由的對其行為進行了評價。


    “今天必須進入約旦!明天中午時,我們應該在馬安!”巨若黑說,“道豐、道民你們兩個上我的車!理格你開第二輛、為美為尚你們兩個各開一輛!我來開路!”


    巨若黑先帶著眾人開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的公路,然後帶著眾人一拐,下了一條小路,再後來,就沒有了路。


    這時,天已經黑了,巨若黑讓所有的車把車子後麵的反光燈給拿衣服遮住,也不讓開車燈,這樣一直開了四五個小時,才遠遠地看見一條公路。


    “隊長,咱們現在在哪裏?”李道豐問。


    “約旦!”巨若黑說完,招呼眾人把車子上綁的衣服拿了下來。


    不一會兒,車子上了公路,速度明顯要快了很多。


    約旦哈姆希王國,是一個幹旱的國家。


    “隊長,你倒底是哪裏人呀?”李道豐一直納悶巨若黑的出身。


    “我出生時,還是在杜蘭尼帝國時期,算個普什圖人吧!”巨若黑想了想,“先生說,我出生地在卡拉特附近!後來家裏搬來搬去的,就不知道具體位置了!我家當年可是一個並不信教的商人!”


    “哦!不過隊長,你可是對這一地區熟得很呀!咱們的任務多虧了你!”李道豐說。


    “其實,我到過很多地區,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我還參加過凡爾登戰役呢!”巨若黑高興地說,眉飛色舞起來,“我可是參加過多次戰爭,發了大財的!”


    李道豐和巨若黑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快到中午時,眾人果然到了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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