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誌亥在那裏安靜地聽著，仿佛和他全沒有關係一樣。
正凡石知道這小子內裏卻是怒火中燒！
那就讓他燒一會兒吧，不燒起來怒火，盡誌亥是下不了決心和以前的事情做一個了斷的。
“失態，失態了！”年輕人正了正色，拿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那個大洞——那是正凡石割的，然後臉色又猥瑣起來，“那娘們兒，一身的騷態的，隻是不上老——小人的勾勾繞繞，那是前年，我在幫裏賭錢，李金意在桌上卻說了幾句關盡誌亥老婆的浪蕩話，說者有意，聽者有心！後來，我又在私下裏挑逗了李金意幾句關於那娘們兒的話，那小子果然也有著別樣的想法！”
他說著，看了看正凡石的臉色，這時，正凡石則裝作全神貫注地在聽，“繼續！”
“於是，我們一拍即合！”年輕人繼續他的話題，“我們倆知道我哥，就是那個死瞎子，當時，他還沒有瞎，而且一身的功夫，我們兩個肯定不是對手，但是，現在是什麽年代了，廬城裏的大小幫派都有自己的地盤，很久沒有發生過衝撞了，最多也就是一些口角，大家有事情，也願意坐下來談一談，於是像盡誌亥這樣的死板腦筋的人，是不吃香的，他卻正好在那李金意的手下做些事情！所以，想整治他，還是很容易的！不過，後來，我聽李金意說過，當年我那早已死掉的那個什麽熊黃子大哥，得罪過幫裏主事的兒子太華析，所以呢，我和這個蠢貨也跟著不受幫裏待見，要不然以他的武功，怎麽也不會隻是個普通幫眾的！所以，幸虧那個死鬼大哥死的早！否則我也要被大大連累！”
“你們是怎麽做的？”盡誌亥突然問，打斷了自己弟弟的話。
其實，他猜的差不多了，因為他就是被他們算計的當事人。
“無非是讓他做一些容易違反幫裏規矩的事情，如果做成了，就是我和李金意受益，做不成，就拿他背鍋！”年輕人笑了起來。
“不過，我想，盡誌亥這個人愚蠢得很，他是不會發現其中的關節的，當然他這種人，也樂於背鍋，因為他會覺得他就是他的錯！”正凡石奸笑起來，看起來也像經常做這種事情的人。
“不錯，不錯，仙長，你說的太對了，後來我和李金意商量了一下，這麽下去，可不行呀，盡誌亥就是三棍子打不出半個屁的蠢貨！隻能再想辦法，於是，我和李金意決定，來一個苦肉計！”年輕人得意於他的設計，像是找到了一個傾訴對像，來顯示自己的計謀的高超。
“停，我想，你的苦肉計，應該是，你做為盡誌亥的弟弟，發現了自己的哥哥受到李金意的欺負，於是，就找李金意理論，被李金意和他的手下的人，打了個頭破血流，對不對？”盡誌亥笑著問。
“對對對！”年輕人對著盡誌亥樹起了大拇指，“這位，大人，果然是聰慧過人！”
他本來打算說大個子呢，但想到這麽說，萬一激怒了這位長得快和樹差不多高的家夥，隻給自己輕輕地一腳，自己都受不了的。
“好了，哪裏那麽多廢話，快點兒給我講來！”正凡石覺得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呀！不過，他還是要把這些事情聽完，其實，不是他聽，他知道所有的細節，但是，更重要的是要讓盡誌亥知道這些才行！
“那個傻子，果然上當，腦袋一熱，就把李金意打了，還打斷了李金意一個手下的腿！”年輕人繼續講述他的壯舉，“本來呢，盡誌亥要好漢做事好漢當，大不了去幫裏領罰，也被打斷一條腿，再賠一些財物，事情就過去了！”
“但是呢，這豈不就壞了我的好事？”年輕人神秘地笑了笑，“不過呢，這個人就是愚的要命，我就告訴他，他這是毆打上級，事情是沒有這麽簡單的，李金意非要私下報複他，想他的腿如果被打斷了，李金意會更加肆無忌憚了，還不跑到家裏打人嗎，到時候，我會被打的更慘，不如讓他去外麵躲了躲，過上一兩年，這年事淡下來，事情就更好辦了，而且幫裏還有代罪一說，我作為他的弟弟，代他頂罪，領一些處罰就好了！關鍵是他的腿不能斷，家裏的頂梁柱子不能斷！”
“你們猜怎麽著？”年輕人神神秘秘地說。
“怎麽著？”正凡石故意裝出很感興趣的樣子，急切地問。
“那熊黃子蠢貨，竟然激動的哭了！還說什麽上陣親兄弟，打虎父子兵什麽的！你們看看，誰願意和他當兄弟？”年輕人笑了起來，“我好說歹說，才把他說服！就這樣，他卷了幾兩銀子，滾蛋了！”
這年輕人，搖頭晃腦，把無恥和惡毒當成炫耀的本錢！
“所以說，人不要太蠢，太蠢的人，也不太好騙的，因為他們一根筋的！不過，隻要這種蠢貨一上鉤，就死定地咬著鉤鉤兒不放嘴了！”年輕人評價著他的哥哥。
“不錯，不錯！”正凡石一邊嚷嚷著，一邊讚同著年輕人的話，還看了看盡誌亥的眼睛！
盡誌亥轉過頭去，不想接觸正凡石的眼睛。
“咱們繼續，下麵的事兒，可就更叫人刺激了！”年輕人高興的手舞足蹈地說著。“那蠢貨一走，我就得了意了！”
說完，他興奮地撮了撮自己的手，“那娘們兒也六神無主了，剛開始的時候，我要開始對付她，她還大聲的罵我對不住那個蠢貨，但誰管她，一頓老拳過去，那娘們兒就老實了很多，乖乘地就範了！”
之後，這年輕人又講了一些細節，全是些淫聲浪語，不堪入耳。
“再之後，也是回報李金意的時候，拿什麽回報？當然是那婆娘兒的肉皮！這是約定好的事情！”然後這年輕人又講他和李金意一同去對付自己嫂子的事情。
仍然是不堪入耳的一些事情。
“那聽起來，那婦人並沒有屈服的樣子，後來，怎麽又跟了你了？”正凡石問。
正凡石知道這小子內裏卻是怒火中燒！
那就讓他燒一會兒吧，不燒起來怒火，盡誌亥是下不了決心和以前的事情做一個了斷的。
“失態，失態了！”年輕人正了正色，拿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那個大洞——那是正凡石割的，然後臉色又猥瑣起來，“那娘們兒，一身的騷態的，隻是不上老——小人的勾勾繞繞，那是前年，我在幫裏賭錢，李金意在桌上卻說了幾句關盡誌亥老婆的浪蕩話，說者有意，聽者有心！後來，我又在私下裏挑逗了李金意幾句關於那娘們兒的話，那小子果然也有著別樣的想法！”
他說著，看了看正凡石的臉色，這時，正凡石則裝作全神貫注地在聽，“繼續！”
“於是，我們一拍即合！”年輕人繼續他的話題，“我們倆知道我哥，就是那個死瞎子，當時，他還沒有瞎，而且一身的功夫，我們兩個肯定不是對手，但是，現在是什麽年代了，廬城裏的大小幫派都有自己的地盤，很久沒有發生過衝撞了，最多也就是一些口角，大家有事情，也願意坐下來談一談，於是像盡誌亥這樣的死板腦筋的人，是不吃香的，他卻正好在那李金意的手下做些事情！所以，想整治他，還是很容易的！不過，後來，我聽李金意說過，當年我那早已死掉的那個什麽熊黃子大哥，得罪過幫裏主事的兒子太華析，所以呢，我和這個蠢貨也跟著不受幫裏待見，要不然以他的武功，怎麽也不會隻是個普通幫眾的！所以，幸虧那個死鬼大哥死的早！否則我也要被大大連累！”
“你們是怎麽做的？”盡誌亥突然問，打斷了自己弟弟的話。
其實，他猜的差不多了，因為他就是被他們算計的當事人。
“無非是讓他做一些容易違反幫裏規矩的事情，如果做成了，就是我和李金意受益，做不成，就拿他背鍋！”年輕人笑了起來。
“不過，我想，盡誌亥這個人愚蠢得很，他是不會發現其中的關節的，當然他這種人，也樂於背鍋，因為他會覺得他就是他的錯！”正凡石奸笑起來，看起來也像經常做這種事情的人。
“不錯，不錯，仙長，你說的太對了，後來我和李金意商量了一下，這麽下去，可不行呀，盡誌亥就是三棍子打不出半個屁的蠢貨！隻能再想辦法，於是，我和李金意決定，來一個苦肉計！”年輕人得意於他的設計，像是找到了一個傾訴對像，來顯示自己的計謀的高超。
“停，我想，你的苦肉計，應該是，你做為盡誌亥的弟弟，發現了自己的哥哥受到李金意的欺負，於是，就找李金意理論，被李金意和他的手下的人，打了個頭破血流，對不對？”盡誌亥笑著問。
“對對對！”年輕人對著盡誌亥樹起了大拇指，“這位，大人，果然是聰慧過人！”
他本來打算說大個子呢，但想到這麽說，萬一激怒了這位長得快和樹差不多高的家夥，隻給自己輕輕地一腳，自己都受不了的。
“好了，哪裏那麽多廢話，快點兒給我講來！”正凡石覺得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呀！不過，他還是要把這些事情聽完，其實，不是他聽，他知道所有的細節，但是，更重要的是要讓盡誌亥知道這些才行！
“那個傻子，果然上當，腦袋一熱，就把李金意打了，還打斷了李金意一個手下的腿！”年輕人繼續講述他的壯舉，“本來呢，盡誌亥要好漢做事好漢當，大不了去幫裏領罰，也被打斷一條腿，再賠一些財物，事情就過去了！”
“但是呢，這豈不就壞了我的好事？”年輕人神秘地笑了笑，“不過呢，這個人就是愚的要命，我就告訴他，他這是毆打上級，事情是沒有這麽簡單的，李金意非要私下報複他，想他的腿如果被打斷了，李金意會更加肆無忌憚了，還不跑到家裏打人嗎，到時候，我會被打的更慘，不如讓他去外麵躲了躲，過上一兩年，這年事淡下來，事情就更好辦了，而且幫裏還有代罪一說，我作為他的弟弟，代他頂罪，領一些處罰就好了！關鍵是他的腿不能斷，家裏的頂梁柱子不能斷！”
“你們猜怎麽著？”年輕人神神秘秘地說。
“怎麽著？”正凡石故意裝出很感興趣的樣子，急切地問。
“那熊黃子蠢貨，竟然激動的哭了！還說什麽上陣親兄弟，打虎父子兵什麽的！你們看看，誰願意和他當兄弟？”年輕人笑了起來，“我好說歹說，才把他說服！就這樣，他卷了幾兩銀子，滾蛋了！”
這年輕人，搖頭晃腦，把無恥和惡毒當成炫耀的本錢！
“所以說，人不要太蠢，太蠢的人，也不太好騙的，因為他們一根筋的！不過，隻要這種蠢貨一上鉤，就死定地咬著鉤鉤兒不放嘴了！”年輕人評價著他的哥哥。
“不錯，不錯！”正凡石一邊嚷嚷著，一邊讚同著年輕人的話，還看了看盡誌亥的眼睛！
盡誌亥轉過頭去，不想接觸正凡石的眼睛。
“咱們繼續，下麵的事兒，可就更叫人刺激了！”年輕人高興的手舞足蹈地說著。“那蠢貨一走，我就得了意了！”
說完，他興奮地撮了撮自己的手，“那娘們兒也六神無主了，剛開始的時候，我要開始對付她，她還大聲的罵我對不住那個蠢貨，但誰管她，一頓老拳過去，那娘們兒就老實了很多，乖乘地就範了！”
之後，這年輕人又講了一些細節，全是些淫聲浪語，不堪入耳。
“再之後，也是回報李金意的時候，拿什麽回報？當然是那婆娘兒的肉皮！這是約定好的事情！”然後這年輕人又講他和李金意一同去對付自己嫂子的事情。
仍然是不堪入耳的一些事情。
“那聽起來，那婦人並沒有屈服的樣子，後來，怎麽又跟了你了？”正凡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