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禮節使得眾人更加有理由懷疑此人和總壇的關係了。


    “宇宙旅行的朋友呀,我們隻是看到有和我們形態想似的生命,以為你需要我們的幫助,這才驅動飛行器前來,如果有使朋友不開心之處,我們立刻離開!”巨若黑和這人交流。


    所有人立即開動了防禦設備,想把他們頭腦裏的影像驅趕了出去。


    “哈哈哈,你們這些小輩,見了我也得叫聲爺爺!總壇派你們出來幹什麽?”那人狂笑了起來。


    所有人耳朵裏都聽到了狂笑聲。


    宇宙中,這個距離,不可能傳遞聲音的。


    聲音的感覺,必然是此人用某種手段植入到眾人身上去的。


    可見此人手段之高明。


    “前輩是何人,請先告知我們!”巨若黑說。


    “說一下你們的名字,我來看看,總壇現在到多少輩兒了!”那人說。


    眾人通報了姓名。


    “還有我沒聽說過的姓氏,不錯不錯,看來現在總壇是另外一批人的聲音變大了,你們走吧,看你們的前行距離,似乎要去賜人的地方,是不是?”那人說。


    “不錯,我們正要去賜人的地方!”巨若黑如實相告。


    “那個地方,你們要相去就去吧,不過,你們要是想培養神庭,那個地方的靈魂係統已經被我收了,哈哈哈……”


    “前輩請賜下姓名!”巨若黑說。


    “巨老大,還是不要打擾前輩為好!”王方然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這小子,倒也精明!”那人笑了起來。


    隻見景像一轉,所有人的意識都被強製出現在一個場景裏,使眾人恐懼中又略帶了慌亂!


    感覺很不好,生死都在人手的感覺,很久沒體會過了。


    古香古色。


    這頗有秦漢之風的擺設,使眾人心中稍微舒服了一些。


    “請坐!”這人席地而坐。


    每個人也席地而坐。


    “請!”這人舉起了一個酒樽!


    “請!”眾人各自身前也出現了酒席。


    於是他們也舉起了酒樽。


    酒入腹中,一股子辛辣,使很多人不太適應。


    “請!”


    桌子上有方肉四塊,牛、羊、豬、犬之肉,白水清煮,蘸而食之。


    又有方肉四塊,牛、羊、豬、犬之肉,炭火烘烤,割而食之。


    桃、李、瓜、果,也擺在桌前,供眾人取食。


    “好餓!”七十九人,七十九個喊餓。


    他們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這人對他們,就如大象之於小雞崽兒一般。


    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果然是不出門,不知自己之短。


    在天豐之地,這些人都牛哄哄的,把別人玩弄於掌心,此時,他們和天豐人比起來,也沒什麽區別了。


    他們於是狼吞虎咽起來。


    “講一講你們來時,我們那邊的情況吧?還在冷兵器階段嗎?”這人問。


    “先生,我們到來時,已經能飛出我們的地球了!”王方然說。


    “你們管我們家鄉叫地球?”這人說。


    “不錯,我們的家鄉,就叫地球!”巨若黑對著這人舉起酒樽。


    “你這西域之人,倒也解風情!”這人笑了起來,把酒喝了。


    然後,這人繼續說起來,“宇宙之中,地球的叫法太多了,你們如果走的時間長,就知道,大部分種族對自己的祖星的叫法,也和地球這種叫法差不多!還有人,所有智慧生物都稱自己為人,總壇的那些人,無非是一些井底之蛙而已,你們從他們那裏學不到什麽的。”


    “我們所說的人,不是他們所說的人!他們所指的人,是智慧生命的統稱,我們所說人,是我們自己種族!”季彌爾樂說。


    眾人皆點頭,此人非彼人!


    “多說無益,各位喝酒!”這人又開始勸酒。


    “是!”眾人捏著鼻子,開始飲酒。


    他們幾乎很少這樣喝酒,但是有前輩在此,況且是很厲害的前輩,不得不再飲這辛辣之物。


    “請先輩賜下姓名,以便我們懷念!”目業嗬起來拿舉著酒樽說。


    這人看了看目業嗬,又看了看在坐的眾人。


    他沒有舉起酒樽,隻是在那裏坐著,看著眾人,看的大家心裏頭很沒有底,不知道這位要做什麽。


    “住嘴!”王方然突然站起來,對著目業嗬斥責起來,“前輩的姓名,豈是你我這些小輩子隨便問的!”


    王方然一出口,二隊的人都對王方然怒目而視。


    從來沒有過,從來沒有想過,五隊的隊長竟然敢喝斥二隊的隊長。


    雖然他們立即明白了王方然說些話的原因,但是他們還是控製不住自己憤怒的表情。


    他們也必須對此有所表示,這涉及到二隊的尊嚴。


    “哈哈哈哈,這場酒宴反而無趣了,無趣呀!”這人站了起來。


    他像是一個凶名昭著的教導主任,審視著被他抓了逃課現行的小學生們。


    “王方然,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但別人不知道呀!”這人看了看王方然。


    王方然默立不語。


    “王隊長,何必婆婆媽媽的?”示業全站了起來,對王方然說,“所謂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難道你們四川人都是耙耳朵?”


    語言是誅心利器!


    他這是為報王方然對目業嗬的一斥之恨。


    當然,也是怨這個五隊隊長做事情不爽快。


    王方然現在頭上見了汗,身上的衣服也濕透了。


    他們的形體都是這人給塑出來的假體,以寄托意識!


    就是普通人的身體。


    他們無法控製這一副普通的身體對情緒的反應。


    “我想,前輩應該就是孫文寶吧!”王方然閉了閉眼睛,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時,眼裏充滿了決絕!


    其他人聽到這個名字,都嚇了一跳!


    孫文寶!


    孫文寶!


    總壇誰人不知孫文寶!


    私家稱之為仙聖,總壇稱之為惡盜。


    孫文寶,是第一個以一人之力將神庭開到六枝期的人!


    總壇的神庭也才五枝!


    孫文寶一人,竊走了總壇當時所有的真學知識,還殺得總壇的人,兩百年不敢出壇,這才有了緝者和行觀者等各種外圍的職業。


    後來,不知道孫文寶跑到哪裏去了。


    總壇多方查找,沒有找到孫文寶的下落。


    死在孫文寶手裏的總壇人,沒一千也有八百。


    所以這些從總壇出來的人,一聽到孫文寶的名字,心裏頭就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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