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家中有急事，需要處理，不好意識。）</p>
見二人離開，林懷樂繼續扭頭看向店外，街道的另一旁，矮騾子越來越多了。</p>
“美女，這條街是那家字頭罩著的？”</p>
林懷樂收回視線，看向旁邊不知所措的收銀員。</p>
“這位先生，這裏是聯合罩著的。”</p>
“什麽事？”</p>
女收銀抱著賬本，疑惑地問道。</p>
林懷樂搖搖頭，沒有說話，用手示意讓她先去忙。</p>
香江的小字頭多如牛毛，都是一些在大字頭混不下去的紅棍，出來自立山頭。</p>
聯合算是這些小字頭當中發展比較順利的，占了兩條爛街，順便經營盜版帶的生意，日子還算過得去。</p>
</p>
現在的軒尼詩道，可不是十年之後的繁華景象。</p>
整條街都是屋村，隻有一些食檔生意，隻靠著幾間爛酒吧撐門麵。</p>
“浩南，打電話到場子叫人。”</p>
“之後再給幹爺的拳館去電話，讓幹爺派人接一下小蘭。”</p>
林懷樂重新坐下，等待著援兵的到來。</p>
...</p>
大尾站在街旁，身邊聯合的兄弟們越來越多，正三五成群的聊著天。</p>
大頭也跑了回來，氣喘籲籲地對他說，把不上工的兄弟們，全都叫了過來。</p>
“大尾，到底咩事啊？”</p>
“大晚上不睡覺，搞怎麽大飛機。”</p>
“是福義和過來插旗咩？”</p>
跟大尾關係不錯的矮騾子，扔給他一支香煙，打著哈欠問道。</p>
“C哥，比義和插旗還要緊。”</p>
“我手下的馬跑了，跟個凱子，還欠我一筆數。”</p>
“現在人就在裏麵，錢追到了，我請各位大哥食夜宵！”</p>
聚過來二三十號兄弟，大尾心裏掂量著這些人也夠了，人再多，吃過了夜宵，也不剩什麽了。</p>
馬欄中的馬跑了？</p>
屎窟鬼</p>
騙鬼去吧！</p>
你大尾也不是姑爺仔，更不是馬夫，那有什麽馬養！</p>
C仔臉上露出冷笑，心裏罵道。</p>
“各位兄弟，債主就在裏麵，討回這筆數，我大尾請大家食宵夜。”</p>
大尾喊了一句，就氣勢洶洶地往英歌牛的正門走去。</p>
大頭緊跟身後，聯合的馬仔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著閑著也是閑著，還有好處分，就接二連三地跟了上去。</p>
大尾一把將門推開，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店內，老板聽到動靜，見怎麽多人闖進來，立刻從後廚走了出來。</p>
“大尾，咩事啊？”</p>
“有事和我談，別嚇到客人！”</p>
老板快步走到大尾的麵前，掏出一盒煙，塞到了大尾的上衣口袋中。</p>
“恩叔，這不關你的事。”</p>
“那個小白臉拐走了我的馬子，我是來找他算賬的。”</p>
大尾看了一眼口袋中半盒紅萬，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而後直接用手指向林懷樂這一桌。</p>
恩叔為難地看了一眼林懷樂等人，這是生麵孔，應該是第一次來店裏吃飯。</p>
但大尾言辭鑿鑿，說這座客人欠了數，還拐走了他的馬子，這很難辦。</p>
但進店消費，英歌牛就有責任護住客人。</p>
再說，店裏每個月的規費並不少交，沒理由被上門找事。</p>
“大尾，我沒個月都給天蠍哥規費。”</p>
“你上門搗亂，不合規矩。”</p>
恩叔還是擋在前麵，不讓大尾過去找客人的麻煩。</p>
“哼！”</p>
大尾鼻子裏出音，推了恩叔一把，大聲地嚷道：“這條街是我們聯合的。”</p>
“讓你做生意，你就好好做生意，出頭當老大，學人家講數。”</p>
“你也不看看你夠不夠斤兩？”</p>
“恩叔！”</p>
大尾全然沒有把恩叔放在眼裏，用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戳，非常用力。</p>
恩叔的老臉漲的通紅，但還是固執地沒有讓開身子，讓大尾得逞。</p>
“靠你媽！”</p>
“敬酒不吃吃罰酒！”</p>
“老家夥，讓你裝大老！”</p>
大尾見恩叔還沒有識趣讓開，怒火上腦，不管不顧地抬起手打了他一耳光。</p>
“咣當！”</p>
恩叔從沒想到過，平時和和氣氣的大尾，居然會犯渾。</p>
“老家夥！”</p>
大尾跨過恩叔的身體，氣焰囂張地走到林懷樂等人的麵前。</p>
“小白臉，那個臭婆娘那去了？”</p>
“她欠我一筆錢，躲到哪裏去了？”</p>
大尾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上麵，大咧咧地對林懷樂說道。</p>
“撲街仔，我們是興和的人，你確定剛才走的女人你認識？還欠你錢！”</p>
“不把招子擦亮，怎麽在江湖上混。”</p>
林懷樂隻是笑了笑，沒開口。</p>
而坐在一旁的司徒浩南，先開口，大聲地表明身份。</p>
和興和的人！</p>
大尾心中一驚，本以為是凱子，沒想到也是矮騾子。</p>
跟大尾一起進來找場子的聯合馬仔們，也聽司徒浩南的話，紛紛躁動起來。</p>
和興和可不是小字頭，十幾條街，上萬的馬仔。</p>
就算是一人吐一口吐沫，也能把聯合給淹死。</p>
“你說是就是，我還是我是老新的龍頭呐！”</p>
“那個臭婊子欠我數，你是不是幫著還了，要是不還，你們今天可走不出這條街。”</p>
“也不多，十萬塊，拿到錢，給我們擺桌和頭酒，這件事，你大尾哥我，就不計前嫌，放過你們一馬！”</p>
身後的議論聲，大尾聽的一清二楚，他心裏也有點慌了，隻能咬住之前那個馬子欠他數。</p>
身後這些人，除了少數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小弟外，剩下就是自己臨時召集的兄弟，都是聯合的四九仔，地位相同。</p>
有好處就上，沒好處就散。</p>
要是真被興和的名頭嚇退了，原本快到手的鈔票，就會飛走。</p>
一想到自己身上背的債，大尾就顧不上其他了。</p>
司徒浩南大仗小仗打了十幾場，早就不是之前的屋村仔了。</p>
這也就是在軒尼詩道，這要是在紅磡或者荃灣，早就把這些不知死活的爛仔們，扔到海裏喂魚。</p>
他一拍桌子，猛地站起來，用手指著大尾喊道：“你嘴巴放幹淨點。”</p>
“踏馬的，你知道你麵前是誰嘛？”</p>
“你們聯合的坐館，都沒有資格在我大老麵前說三道四的。”</p>
“癡線！”。</p>
大尾身後怎麽人，自然不能退縮，手摁在桌麵上，囂張地說道：“談不攏，那就不要談了！”說完，就把桌麵掀翻。</p>
就在桌子被掀翻的一瞬間，林懷樂就抄起上麵可口可樂的玻璃瓶，一下子就打在了大尾的頭上。</p>
大尾身子晃了一下，嘴裏悶哼了一聲，就栽倒在地。</p>
他身後的聯合馬仔，見到自己兄弟栽倒，也顧不上畏懼興和的名頭，一股腦地衝了上去。</p>
司徒浩南拿起椅子，照著殺過來的聯合馬仔就是一下子，將領頭的，打倒在地。</p>
林懷樂將破損的玻璃瓶子扔在了地上，活動了一下子手腕，好一陣子不叉架，身子都不如從前爽利。</p>
一直沉默不語的德華，又一次發揮了他定海神針的作用，隻見他擋在最前麵，一擊炮拳，就把跑到麵前的聯合馬仔打倒。</p>
被打倒的馬仔，痛苦躺在地上，嚐試著站起來，但沒有成功，嘴裏還不停地哀嚎著。</p>
“踏馬的，砍死他們這三個雜碎。”</p>
被大頭扶起來的大尾，摸了一下頭，發現一手血，立刻漲紅了眼，大聲地喊起來。</p>
見這三人是硬茬子，聯合的眾人立刻掏出身上的家夥，大多都是跳刀這類的小匕首，對著三人招呼過去。</p>
臉上腫的跟豬頭一樣的恩叔，見到場麵鬧大了，趕緊低著頭跑到收銀台前，讓在櫃台中躲著的小妹，趕緊拿著錢出去躲躲。</p>
而後拿過座機，給差老打電話。</p>
電話很快就接通，恩叔飛快地匯報了位置，掛上電話，也一低頭跑了出去。</p>
武器是一寸長，一寸強。</p>
都是些小匕首，裝飾性的小跳刀，還不如棒球棍子好使。</p>
再加上林懷樂這一麵，還有德華這個武術大師坐鎮，並不落下風。</p>
司徒浩南也是街鬥高手，手上的薄鐵椅子，揮舞的翼翼生風，讓這些聯合馬仔們不敢上前。</p>
林懷樂身邊就是汽水箱，他根本不跟人短兵相接，而是一手一個玻璃瓶，朝著聯合馬仔的人堆中扔過去。</p>
準頭十足，讓這些爛仔們，抱頭抵擋。</p>
但對方畢竟是人多勢眾，加上還有收到風的聯合馬仔往這裏趕，漸漸地就將他們三人逼到了後廚門口。</p>
“樂哥，您先走，我跟德華哥在這裏擋著。”</p>
司徒浩南的椅子被人搶走，但還是一個當胸踹，將逼近的聯合馬仔踹倒在地。</p>
見英歌牛的聯合爛仔越來越多，扭過頭，大聲地喊道。</p>
“靠，一起走。”</p>
“留下就是死，從後門走，事後在找聯合算賬！”</p>
現在留下擋著，就算是不死，也得少點零件。</p>
後門沒有人看著，正好可以溜之大吉。</p>
至於找場子的事，可以以後再說。</p>
林懷樂喊完，就拉開了後廚的門，順手拿起一把切肉的快刀，讓德華他們快跑。</p>
後廚有個抬垃圾的小門，幸好謝蘭和長毛離開的時候沒鎖上，林懷樂猛地拉開門，正想往外跑，就看到三四把槍對著自己。</p>
“放下武器，雙手抱頭。”</p>
“快點！”</p>
“別犯傻！”</p>
讓人抓了個正著！</p>
林懷樂看了一眼手上的快刀，隻能任命地丟在地上，雙手抱頭，蹲了下去。</p>
司徒浩南和德華很快就衝了出來，一出來就看到自己大老雙手抱頭蹲在牆角，正對麵是四個拿槍的差老，也無比順滑地蹲了下去。</p>
見二人離開，林懷樂繼續扭頭看向店外，街道的另一旁，矮騾子越來越多了。</p>
“美女，這條街是那家字頭罩著的？”</p>
林懷樂收回視線，看向旁邊不知所措的收銀員。</p>
“這位先生，這裏是聯合罩著的。”</p>
“什麽事？”</p>
女收銀抱著賬本，疑惑地問道。</p>
林懷樂搖搖頭，沒有說話，用手示意讓她先去忙。</p>
香江的小字頭多如牛毛，都是一些在大字頭混不下去的紅棍，出來自立山頭。</p>
聯合算是這些小字頭當中發展比較順利的，占了兩條爛街，順便經營盜版帶的生意，日子還算過得去。</p>
</p>
現在的軒尼詩道，可不是十年之後的繁華景象。</p>
整條街都是屋村，隻有一些食檔生意，隻靠著幾間爛酒吧撐門麵。</p>
“浩南，打電話到場子叫人。”</p>
“之後再給幹爺的拳館去電話，讓幹爺派人接一下小蘭。”</p>
林懷樂重新坐下，等待著援兵的到來。</p>
...</p>
大尾站在街旁，身邊聯合的兄弟們越來越多，正三五成群的聊著天。</p>
大頭也跑了回來，氣喘籲籲地對他說，把不上工的兄弟們，全都叫了過來。</p>
“大尾，到底咩事啊？”</p>
“大晚上不睡覺，搞怎麽大飛機。”</p>
“是福義和過來插旗咩？”</p>
跟大尾關係不錯的矮騾子，扔給他一支香煙，打著哈欠問道。</p>
“C哥，比義和插旗還要緊。”</p>
“我手下的馬跑了，跟個凱子，還欠我一筆數。”</p>
“現在人就在裏麵，錢追到了，我請各位大哥食夜宵！”</p>
聚過來二三十號兄弟，大尾心裏掂量著這些人也夠了，人再多，吃過了夜宵，也不剩什麽了。</p>
馬欄中的馬跑了？</p>
屎窟鬼</p>
騙鬼去吧！</p>
你大尾也不是姑爺仔，更不是馬夫，那有什麽馬養！</p>
C仔臉上露出冷笑，心裏罵道。</p>
“各位兄弟，債主就在裏麵，討回這筆數，我大尾請大家食宵夜。”</p>
大尾喊了一句，就氣勢洶洶地往英歌牛的正門走去。</p>
大頭緊跟身後，聯合的馬仔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著閑著也是閑著，還有好處分，就接二連三地跟了上去。</p>
大尾一把將門推開，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店內，老板聽到動靜，見怎麽多人闖進來，立刻從後廚走了出來。</p>
“大尾，咩事啊？”</p>
“有事和我談，別嚇到客人！”</p>
老板快步走到大尾的麵前，掏出一盒煙，塞到了大尾的上衣口袋中。</p>
“恩叔，這不關你的事。”</p>
“那個小白臉拐走了我的馬子，我是來找他算賬的。”</p>
大尾看了一眼口袋中半盒紅萬，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而後直接用手指向林懷樂這一桌。</p>
恩叔為難地看了一眼林懷樂等人，這是生麵孔，應該是第一次來店裏吃飯。</p>
但大尾言辭鑿鑿，說這座客人欠了數，還拐走了他的馬子，這很難辦。</p>
但進店消費，英歌牛就有責任護住客人。</p>
再說，店裏每個月的規費並不少交，沒理由被上門找事。</p>
“大尾，我沒個月都給天蠍哥規費。”</p>
“你上門搗亂，不合規矩。”</p>
恩叔還是擋在前麵，不讓大尾過去找客人的麻煩。</p>
“哼！”</p>
大尾鼻子裏出音，推了恩叔一把，大聲地嚷道：“這條街是我們聯合的。”</p>
“讓你做生意，你就好好做生意，出頭當老大，學人家講數。”</p>
“你也不看看你夠不夠斤兩？”</p>
“恩叔！”</p>
大尾全然沒有把恩叔放在眼裏，用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戳，非常用力。</p>
恩叔的老臉漲的通紅，但還是固執地沒有讓開身子，讓大尾得逞。</p>
“靠你媽！”</p>
“敬酒不吃吃罰酒！”</p>
“老家夥，讓你裝大老！”</p>
大尾見恩叔還沒有識趣讓開，怒火上腦，不管不顧地抬起手打了他一耳光。</p>
“咣當！”</p>
恩叔從沒想到過，平時和和氣氣的大尾，居然會犯渾。</p>
“老家夥！”</p>
大尾跨過恩叔的身體，氣焰囂張地走到林懷樂等人的麵前。</p>
“小白臉，那個臭婆娘那去了？”</p>
“她欠我一筆錢，躲到哪裏去了？”</p>
大尾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上麵，大咧咧地對林懷樂說道。</p>
“撲街仔，我們是興和的人，你確定剛才走的女人你認識？還欠你錢！”</p>
“不把招子擦亮，怎麽在江湖上混。”</p>
林懷樂隻是笑了笑，沒開口。</p>
而坐在一旁的司徒浩南，先開口，大聲地表明身份。</p>
和興和的人！</p>
大尾心中一驚，本以為是凱子，沒想到也是矮騾子。</p>
跟大尾一起進來找場子的聯合馬仔們，也聽司徒浩南的話，紛紛躁動起來。</p>
和興和可不是小字頭，十幾條街，上萬的馬仔。</p>
就算是一人吐一口吐沫，也能把聯合給淹死。</p>
“你說是就是，我還是我是老新的龍頭呐！”</p>
“那個臭婊子欠我數，你是不是幫著還了，要是不還，你們今天可走不出這條街。”</p>
“也不多，十萬塊，拿到錢，給我們擺桌和頭酒，這件事，你大尾哥我，就不計前嫌，放過你們一馬！”</p>
身後的議論聲，大尾聽的一清二楚，他心裏也有點慌了，隻能咬住之前那個馬子欠他數。</p>
身後這些人，除了少數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小弟外，剩下就是自己臨時召集的兄弟，都是聯合的四九仔，地位相同。</p>
有好處就上，沒好處就散。</p>
要是真被興和的名頭嚇退了，原本快到手的鈔票，就會飛走。</p>
一想到自己身上背的債，大尾就顧不上其他了。</p>
司徒浩南大仗小仗打了十幾場，早就不是之前的屋村仔了。</p>
這也就是在軒尼詩道，這要是在紅磡或者荃灣，早就把這些不知死活的爛仔們，扔到海裏喂魚。</p>
他一拍桌子，猛地站起來，用手指著大尾喊道：“你嘴巴放幹淨點。”</p>
“踏馬的，你知道你麵前是誰嘛？”</p>
“你們聯合的坐館，都沒有資格在我大老麵前說三道四的。”</p>
“癡線！”。</p>
大尾身後怎麽人，自然不能退縮，手摁在桌麵上，囂張地說道：“談不攏，那就不要談了！”說完，就把桌麵掀翻。</p>
就在桌子被掀翻的一瞬間，林懷樂就抄起上麵可口可樂的玻璃瓶，一下子就打在了大尾的頭上。</p>
大尾身子晃了一下，嘴裏悶哼了一聲，就栽倒在地。</p>
他身後的聯合馬仔，見到自己兄弟栽倒，也顧不上畏懼興和的名頭，一股腦地衝了上去。</p>
司徒浩南拿起椅子，照著殺過來的聯合馬仔就是一下子，將領頭的，打倒在地。</p>
林懷樂將破損的玻璃瓶子扔在了地上，活動了一下子手腕，好一陣子不叉架，身子都不如從前爽利。</p>
一直沉默不語的德華，又一次發揮了他定海神針的作用，隻見他擋在最前麵，一擊炮拳，就把跑到麵前的聯合馬仔打倒。</p>
被打倒的馬仔，痛苦躺在地上，嚐試著站起來，但沒有成功，嘴裏還不停地哀嚎著。</p>
“踏馬的，砍死他們這三個雜碎。”</p>
被大頭扶起來的大尾，摸了一下頭，發現一手血，立刻漲紅了眼，大聲地喊起來。</p>
見這三人是硬茬子，聯合的眾人立刻掏出身上的家夥，大多都是跳刀這類的小匕首，對著三人招呼過去。</p>
臉上腫的跟豬頭一樣的恩叔，見到場麵鬧大了，趕緊低著頭跑到收銀台前，讓在櫃台中躲著的小妹，趕緊拿著錢出去躲躲。</p>
而後拿過座機，給差老打電話。</p>
電話很快就接通，恩叔飛快地匯報了位置，掛上電話，也一低頭跑了出去。</p>
武器是一寸長，一寸強。</p>
都是些小匕首，裝飾性的小跳刀，還不如棒球棍子好使。</p>
再加上林懷樂這一麵，還有德華這個武術大師坐鎮，並不落下風。</p>
司徒浩南也是街鬥高手，手上的薄鐵椅子，揮舞的翼翼生風，讓這些聯合馬仔們不敢上前。</p>
林懷樂身邊就是汽水箱，他根本不跟人短兵相接，而是一手一個玻璃瓶，朝著聯合馬仔的人堆中扔過去。</p>
準頭十足，讓這些爛仔們，抱頭抵擋。</p>
但對方畢竟是人多勢眾，加上還有收到風的聯合馬仔往這裏趕，漸漸地就將他們三人逼到了後廚門口。</p>
“樂哥，您先走，我跟德華哥在這裏擋著。”</p>
司徒浩南的椅子被人搶走，但還是一個當胸踹，將逼近的聯合馬仔踹倒在地。</p>
見英歌牛的聯合爛仔越來越多，扭過頭，大聲地喊道。</p>
“靠，一起走。”</p>
“留下就是死，從後門走，事後在找聯合算賬！”</p>
現在留下擋著，就算是不死，也得少點零件。</p>
後門沒有人看著，正好可以溜之大吉。</p>
至於找場子的事，可以以後再說。</p>
林懷樂喊完，就拉開了後廚的門，順手拿起一把切肉的快刀，讓德華他們快跑。</p>
後廚有個抬垃圾的小門，幸好謝蘭和長毛離開的時候沒鎖上，林懷樂猛地拉開門，正想往外跑，就看到三四把槍對著自己。</p>
“放下武器，雙手抱頭。”</p>
“快點！”</p>
“別犯傻！”</p>
讓人抓了個正著！</p>
林懷樂看了一眼手上的快刀，隻能任命地丟在地上，雙手抱頭，蹲了下去。</p>
司徒浩南和德華很快就衝了出來，一出來就看到自己大老雙手抱頭蹲在牆角，正對麵是四個拿槍的差老，也無比順滑地蹲了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