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媚舞小鳥依人地靠在那男人的身上,弄得那人心頭火熱,哪裏管得了白天黑夜,摟著她的腰肢急不可耐地向廁所走去。


    中年男子摸了摸她的臉蛋,“隻要讓我舒服了,價錢都好說。”


    “討厭。”


    陶媚舞擁著他走進了男廁所,關上了一間廁所的大門。


    中年男子心頭一熱,還沒脫下褲子,陶媚舞如八爪章魚纏了上來。


    他心裏嗤笑不已:“這小妞比我還急,真是深閨怨婦。”剛接觸到了對方的身體,隻覺得傳來涼意逼人。


    中年男子頓時打了個寒噤,腦子清醒了不少,心裏暗道:這個女人這麽性急,難不成得了什麽不好的病,可別把我也給傳染了!


    他熱情熄滅,一把推開陶媚舞,提起了褲子:“算了算了,小妞,下次吧。”


    陶媚舞又纏了上來,咯咯笑著:“來都來了,何必急著走。”她伸出了舌頭舔了舔中年男子的脖子,嘴巴突然張開,露出了兩顆尖銳的獠牙,咬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中年男子脖子一痛,慘叫了一聲,立馬被陶媚舞用手捂住了嘴巴,他拚命掙紮,卻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了,越來越使不上力。


    “血,太解渴了。”


    陶媚舞喘著氣,輕輕笑著,發出了如百骨夜行般的詭異聲音。


    “你,你……”中年男子臉色已然沒了血色,臨死前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眼前一幕。


    對方褶皺如七老八十的皮膚上變得血紅,湧現密密麻麻的紅點,又滲透進了表皮之下,她的脖子詭異地扭轉成了九十度,一隻眼珠快要掉了出眼眶,接著渾然無知地用手按了回去。


    她的臉色幾經變化,恢複了原來的模樣,脖子一扭,又變成了一個完好無常的人。


    “真是美味。”陶媚舞推開了廁所大門。隻見柳如龍伏在地上,正在啃食一個男人的屍體,回頭望了一眼,滿嘴血腥地陰笑:“舞妹,你也過來嚐嚐。”


    陶媚舞腦子突然一疼,瞬間清明了不少,看了一眼滿手的鮮血,抱著腦袋尖叫了一聲:“我做了什麽!”


    她慌亂的目光又挪移向了野狗般啃食屍體的柳如龍,隻覺得胃裏翻滾,想要嘔吐,可偏偏心裏有股酥酥癢癢的感覺,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有一股極強的意念鼓恿她撕咬那具屍體。


    她隻覺得越來越餓,腦子中的意識被洪水侵襲般撲滅,如瘋狂的野獸,撲到了那具屍體上,嘴巴張開成了一個詭異的大小。


    ……


    餐廳之中,溫子婉和張步山邊吃邊聊。


    張步山頗有大師風範地點評了起來:“這牛肉的味道不錯,口感十分精細和清爽,滑而不膩,入口即化,帶著蘸醬的鮮香,有些微甜又有些微辣,可口無比。”


    “切,那是當然,這裏的肉牛都是自然生長的,營養價值豐富,單價算下來一片可要一千元,你說味道能差嗎?”


    “咳咳……”張步山被溫子婉的話嗆了一口,連忙接了口水,咕嚕咕嚕帶著牛肉片咽下了肚子,尷尬地笑了一聲,“有點辣。”


    “鄉巴佬。”溫子婉輕哼了一聲,看著張步山吃癟的樣子,心裏莫名生出快意。


    張步山也不和她爭,反而三兩下將盤中的牛肉一掃而空。


    看著他頗有些孩子氣的做法,溫子婉忍俊不禁地笑了一聲,“白癡!”


    張步山用紙巾抹了抹嘴巴,伸了一個懶腰:“吃飽了,該回去了吧。”


    “急什麽。”溫子婉白了他一眼,指著不遠處的舞台,“看到了沒,等會還有一場好戲能看,隻有中午才能看到。”


    “什麽好戲?”張步山問道。


    “戲曲和話劇唄,就是一幫人塗著花貓臉在上麵表演,說了你也不懂。”


    “我還真知道一些,如果不是因為百年前的那場戰爭太過慘烈,導致文化傳承都出現了斷層,不然這些國粹在現在也該有一席之地。”


    “我和你說,這家餐廳裏的名聲就是靠這些戲班撐起來的,他們唱的戲曲別有一番滋味,和媒體上那些特效做出來的影視截然不同,既然來了,看看再走。”


    張步山笑了笑:“你倒是挺會來事。”


    溫子婉夾起一片酥糕,“等會要上演的曲目叫武鬆打虎。”


    餐廳內音樂戛然停止,舞台簾幕向兩側拉開。


    一個身穿黑色古袍的男子走了出去,戴著一頂黑色氈帽,眼睛一瞪,擺了個架勢,旁白響起,“北風十月天,冷風緊緊吹,昏昏落日時,武鬆野店醉……”


    “武鬆”向前走了幾步,將哨棒放在一旁,一隻手撐著腦袋,閉目睡在了一塊大石上。


    “你還愛看這個?”張步山將座位打個轉,斜眼打量著溫子婉。


    “你懂什麽,這叫做陶冶情操,我懶得和你這個沒文化沒涵養的人說!”溫子婉譏諷了一句,又將目光看向了舞台。


    這裏的餐廳頂部還有一個巨大的虛擬屏幕,即便是坐著遠些的客人也能清晰地看到舞台上的表演。


    舞台上的老虎一搖一擺地走了出來,腦袋向四周轉了一圈,目光看向了石頭上的“武鬆”,晃晃悠悠地走了過去。


    按照劇情發展,武鬆應該睜開眼,看到了白額大蟲,嚇得渾身冷汗,立馬酒醒,拿起哨棒劈頭蓋臉地砸下。


    可是,套著老虎皮的那人動作變得十分奇怪,腳步突然加速,在武鬆還沒拿起哨棒的時候,飛撲到了他的身前,將他重重壓在地上。


    幾個朝著戲曲而來的熟客驚奇地對視了一眼。


    “怎麽這武鬆打虎的曲目和往常不一樣了?”


    “奇怪了,以前的演過的幾場好像沒有過這樣的情況。”


    “難不成戲班主改了內容,想玩些新花樣?”


    “武鬆”大吃一驚,小聲朝著虎皮裏的人說道:“老三,你今天演錯了,快讓開。”


    虎皮中的人桀桀怪笑,陰森無比。


    “武鬆”再仔細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裏麵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老三,而是一個可怕的怪物。


    它的臉皮隻剩下了一半,另一半的臉像是被人硬生生撕扯了下來,隻剩下血液組織和神經,一隻眼睛上滿是鮮血,下巴處長著一個可怕的肉瘤。


    怪物獰笑著,突然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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