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仙就對你這麽重要麽?可以令你幽禁長老,可以令你不惜一切地追殺我。”藍衣女子閉眼深吸一口氣,緩解心中的痛楚,又睜開冷寂的雙眸道:“含鳳,成仙不是你表麵所想的那麽風光,它是愛的牢籠,它是責任的重擔,它還是自由的束縛。”


    “寧含雨,你閉嘴,你以為說這些我就會放你一命嗎?別傻了,現在說再多也隻不過是你擔心我替代你仙位的計謀。”寧含鳳猙獰地瞪著受了內傷的寧含雨道。


    寧含雨看著不知悔改的寧含鳳失望地搖了搖頭道:“就算你把我殺了得到靈根,你也無法駕馭不悉於你的東西,最後的下場隻會是個悲劇。”


    “哼,是嗎!等我殺了你以後,誰是悲劇還說不定呢!”寧含鳳冷哼一聲說完,靈力聚起抓住長鞭甩了過去。


    寧含雨望著甩來的長鞭立刻驚醒閃退到一邊,纖手觸在琴弦上一彈,強大的靈力隨著音波直擊寧含鳳。


    長鞭一甩化解了音波,沒想到第二波襲麵而來,靈力中等的寧含鳳躲不及時被傷到了後肩。


    “啊”寧含雨後肩上一痛,她下意識伸手捂住。


    寧含鳳嬌笑地摸了摸毫發無傷的香肩,緩緩地走向痛得呻吟出聲的寧含雨道:“哎呀,嘖嘖……跟你說了這麽久的話,我居然都忘記你已喝下了同根水了,傷我就是傷你自已,啊哈哈……”寧含鳳大笑一聲猛的拔下頭上的玉發簪往自已的手臂一插。


    “嗯……”琴掉落在沙麵上,寧含雨捂住手臂咬牙忍著痛輕聲呻吟著,堅強地抬頭望著寧含鳳的玉手抓住發簪用力一拔,她的手臂表麵的傷口迅速全愈,而自已的卻血水淋淋,寧含鳳看此更是像瘋了一般在腿和手上亂插一番。


    寧含雨忍住疼痛望著沙麵上的琴陷入沉思,離殤琴是她唯一的出路,若是她就此死去讓她得逞,薔薇仙族的百姓便會淪祭壇的祭品,此時此刻也隻有放棄離殤琴了。


    心一狠立刻盤腿而坐匯聚全身的靈力,一雙纖手不停變動施法,離殤琴緩緩升起在她的身前,寧含雨纖手一指靈力湧向離殤琴中。


    而不遠處的寧含鳳也發現她在施法,心中冷笑她死到臨頭還不肯服輸,想往前走去便被猛烈湧來的狂風阻止她無法前進。


    狂風吹起了兩人的發絲和衣擺簌簌作響,寧含雨意味深長地笑道:“意欲離殤,莫忘初心,切記。”


    突然射過來的視線下了落靜依一跳,她難道能看得見自已,那為何兩人打了這麽久不理會一下她,還是隻有這藍衣的女子能看見她,她叫寧含雨難道是原主的親娘。


    她嫣然的一笑如洞察世間一切,纖手一揮離殤琴便化作猛烈的龍卷風,把周圍的一切都卷飛過來。


    不慎被卷進裏麵的寧含鳳尖聲向站著的寧含雨道:“寧含雨隻要我有一口氣活著,我寧含鳳都不會放過你的,用盡一生奪你仙位誓死為敵,包括子子孫孫……”


    聽到自已血濃於水的親妹妹與自已反目成仇,寧含雨涼透的心涓涓地流下了血,鳳眼滑落了一滴淚珠,無情地轉身往天空一閃消失無影。


    落靜依望著平靜下來的沙漠,突然開始四周震動坍塌,撲麵而來的風沙嚇得落靜依猛的雙眼一睜。


    望著坐在桌邊趴著熟睡的郡主猛的睜眼起身站著深深的喘著氣,綠喜擔憂地疾步走來伸手來回摸著她的後背道:“郡主怎麽滿頭大汗的,是做惡夢了?”


    原來她是在做夢!落靜依拿出絲帕拭掉額角的汗珠道:“一半吧,不過真是嚇得心髒都跳出來了。”


    “什麽夢會讓你嚇得心髒都跳出來了?該不會是郡主做的是春夢吧!”綠喜噙著笑望向她道。


    落靜依回以綠喜一臉微笑,然後瞪大雙又眼道:“我看是你想思春了,連這種瞎猜也說得出來,快去給我喚人送熱水上來,本郡主要沐浴。”


    那高傲的挑釁模樣讓綠喜感到好笑,忍笑灰溜溜地衝出了廂去。


    見人已離開落靜依抬起胖胖的小手,掌心緊貼著琴弦呢喃道:“意欲離殤,莫忘初心。”


    而夜裏晉陽城外的樹林裏,一輛馬車駛在道路上發出轆轆的響聲。


    “小姐,你哪不好躲啊,居然跑到這經曆蝗災的晉陽城,這也就算了,幹嘛非要夜裏趕路呢?到處黑漆漆的要是出了事小蘭怎麽向老夫人交代啊?”從車內傳出一個十六歲女孩的抱怨聲。


    “小蘭你別那麽膽小好嗎?要不是娘上香後帶著我那討厭的表姐回山莊,會被那虛偽的表姐陷害偷她發簪,也隻有娘會相信這種人,她居然還老纏著哥哥,幸虧哥哥不喜歡她,不然早在十歲的時候我就離家出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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