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李天林大師的推心置腹
皇家曆法紀元438年二月二十四日下午3.20
“是的，這個組織並不是鐵板一塊，早先的上峰的確特指一個人。
不過大概二十年前吧，這位老先生仙逝了，留下了現在的元老院體係。”
看起來有些疲憊的李天林大師，把身體整個埋在沙發裏，坐姿難看，做學問的事似乎都有這種，不拘小節的性格。
“所以咱倆可以談論你的立場問題？
你不會也像香菜一樣，被電迷糊了吧？”
隨著談話的深入，二狗也是大膽起來。
“沒什麽問題，最少我不會喊那什麽聖戰的口號，
哈哈~！
說起來也是難為花澤香菜這孩子了，小小年紀就擔當如此重任。
這一切都是她的出身賦予她的。
哪怕這並不是她的選擇。”
“所以她真的是那個曲東健·仁天皇的妹妹？”
“是的，據說是表親。”
“李天林大師，所以您的真實立場是什麽可以告訴我麽？”
“沒什麽問題，其實我既不關心政治，也不熱衷於權利。
在你們眼中我可能有些貪財，但實際上我在乎的還是我的研究我的試驗。
至於元老院也好，大東泰帝國也罷，甚至是東都帝國，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容身之處。
隻要能讓我繼續我的研究，我也別無他求。”
“所以為了你的研究，你願意那任何人做實驗？
甚至不惜讓你的國人變成獸人？”
“嗯，話不能這麽說，可能我剛才的表達有誤。
我認為任何事情都需要辯證的看。
也就是說我做事，還是有一定原則的。
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我不會多問，有些事情是我能力範圍不允許的，我當然不會自找麻煩。”
“您是在推卸責任麽？”
“我不明白你指的責任是什麽？
關於元老院的各種決議，主戰也好，主和也罷，都不是我能左右的，但是有一點我是認同的。
關於人類需要建立大一統的文明體係，這點我還是認同的。”
“所以你們的大東泰帝國，或者你的東都帝國，發動侵略戰爭，完全不違背你的原則？
你會竭盡全力去推行這些事情？”
二狗顯然已經有些惱怒了，雖然他有所準備，但是談話到這種程度，他還是難以控製自己情緒，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們來說，戰爭死去的戰士獸人平民？無非是一些數字罷了。
“這談話，怎麽不知不覺中就變得如此嚴肅？
的確在你的身份立場看來，我方是侵略方。
我先不為我自己辯解了，怎麽說估計都會引起你的敵意。
換我來問你好了，假如你是國民誌願衛隊的領導人。
你會怎麽發展你們的隊伍？率領他們走到什麽程度？”
“呃，我當然會帶領大家，完成奧斯吹大陸的統一。
建立一心為大眾的政權。”
“好的，說到這裏，我想問你？
你統一的手段是不是也是通過戰爭？
如果是如此，你和我們又有什麽本質上的區別？
你們的民族內部戰爭，死傷會少？
殺一萬個人是殺，殺一個人就不是殺了麽？
你憑什麽就能說你是正義的化身呢？”
“你等等，你好像在混淆視聽，你讓我捋一捋先！”
薑還是老的辣，二狗直接李天林大師懟的無話可說。
“你暫時不用捋一捋，我不是和你抬杠，隻是在表述我的觀點。
一百個人有一百個立場，一百種看法你的我的，是一定不同的，也不見得誰就是對的。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假設你率領國民誌願衛隊，完成了奧斯吹大陸的統一。
然後呢？然後的事情你想過麽？”
“我現在都被你們抓了，我想什麽啊？
再說我是哪門子的領導人。”
二狗嘴上不動聲色，心裏卻是想聽李天林大師下麵的話了，自己此前連奧斯吹大陸都不夠了解，怎麽可能會想那麽遠？
“你看看，我已經是一個非常不關心政治的人了，但是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比你們這些戰士多的多。
繼續剛才的假設。
如果真有一天，你成為了奧斯吹大陸的領導人，你以為你就為奧斯吹大陸帶來真正的和平了麽？”
“你是說，還是要麵對元老會？
戰爭還是避免不掉？甚至還會升級？”
李天林大師的點撥之下，二狗瞬間開了竅。
“是的孩子，此前你們國民誌願衛隊，不了解國際形式。
這不能怪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就多和你聊聊。”
“您繼續說，我不會再打斷您了。”
“奧斯吹大陸完成統一，所麵臨的敵人會更多，我們的上峰元老會，隻是目前世界上的一股力量。
三十幾年前的那場人類浩劫核大戰，隻是減少了世界人口的基數。
據我所知，亞歐非拉南北美等大陸上的傳統強國，可是一個都沒被從地圖上抹去。
這場世紀之戰，可以說一直延續至今，那場人類浩劫非但沒讓人類幡然醒悟，反而把發展參差不齊的人類各國，拉回到了起跑線上。
稍微殘存了些實力的國家，都在期待著統治世界。
殺紅了眼的人類，已經看不得任何國家，組織做大做強。
你和你的奧斯吹大陸現在都還沒有覺醒。
當你們完成統一，在世界的舞台覺醒時，才會發現原來全世界都是你們的敵人。
所以現在的世界，留給人類的隻是一道選擇題，不是在戰爭滅亡，就是在戰爭中完成統一，升華到進入星際的二類文明。
所以花澤香菜的口號會高喊聖戰！
所以即使是上峰派係中，以研究科技造福人類為宗旨，主和的元老會研究院。
也是認可人類世界需要大一統的。
區別無非就是運用的手段問題。”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奧斯吹大陸完成統一，還會麵臨各種帝國的針對性戰爭？
即使不是你們的上峰，也一定會有其他勢力？”
“是的，我得觀點不一定是對的。
但是奧斯吹完成統一，必定會招致其他實力的攻擊，甚至是群起而攻之。
這個判斷我認為，有百分之八十五的概率是正確的。”
“視野決定高度，我必須承認，你在很大程度上說服了我。
當然我並不是認可，你們大東泰帝國的侵略戰爭。
我現在想問，如果您是國民誌願衛隊領導人，你會怎麽抉擇？”
李天林大師的一番話，幾乎推翻了二狗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不得不說這次談話對二狗相當重要，即獲得了相當多的重要信息，也為他以後的行事準則奠定了基礎。
“我已經說了，我不關心政治，我的能力有限。
我無法完全站在你的立場上，替你做選擇，甚至左右你的判斷。
這樣吧，我給你講講我知道的東都帝國，以及大東泰帝國的曆史吧。
也算是我為自己這樣一個小人物，身處曆史大事件漩渦中的一個辯解吧。”
“來杯果汁，您慢慢講！”
二狗竟然主動去拿了兩杯果汁回來。
“謝謝~不得不說和你這個年輕人聊聊，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當年，世界核大戰後，東都帝國由於地理位置的優勢，以及曆史原因，並無傳統敵對國，所以可以說躲過了那場災禍，幾乎完整保存了下來。
但是在戰後世界環境巨變，出現了核冬天，天寒地凍，一個傳統的亞熱帶國家，一年四季除了高山上，民眾都沒有經曆過零度的天氣。
農作物減產，海洋生物大批死亡，一時間災民四起，饑寒交迫。
凍死餓死的百姓，都是千萬級別的。
我的實驗室原本的研究方向，是納米機器人方向。
在這種大背景下，轉為一切與民生科技相關的研究。
但是幾年內，我都吃不飽的情況下，成果可以說寥寥無幾。
整個國家都可以說陷入無政府狀態。
這個時候，大東泰帝國的曲東健仁·天皇，帶著上峰科技出現了。
據說他和張司令是同學關係，大東泰帝國慷慨的向東都帝國資助了大批的食物資源，以及上峰科技。
提出的條件就是歸屬於大東泰帝國，臣屬於上峰。
這裏有一點需要說明，張司令正是東都帝國的皇子，皇位繼承人。
可以說為了民眾的生存，張司令都是沒有選擇權的，何況是我？
不接受援助，民眾每天都在餓死病死凍死，國將不國。
甚至大東泰帝國，還會發動戰爭，結局還是一樣。”
說到這裏，李天林大師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此前的那份淡定從陣容，或者說做學問者特有的那份超然，取而代之的則是憂國憂民的神傷。
“我對您道歉，為我此前對您的言語不敬道歉！”
此時此刻，二狗才真正了解到李天林大師的內心，或者說此前對他的看法都是自己的片麵認識。
“那些都沒什麽，我也都當做沒聽見，畢竟在你身上做實驗，是我真實的罪行。
繼續我的話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臨危受命開始轉而進行上峰贈予科技的轉化和運用上。
起初幾年，把民眾獸人化實屬無奈之舉，別過援助的糧食物資終歸是會用完的，也不可能養活所有人。
短時間建立生態農場，那麽大規模也是做不到的，所以獸人化變成了一種選擇。
好處一是有兵源可以充軍，軍隊的建立也是上峰的條件之一。
好處二則是獸人的消化係統遠強於一般人類，可以接受幾乎所有能入嘴的食物，如果幹木頭動物骨骼也能稱為食物的話。
其三獸人的食物，可以通過短時間建立工廠大量生產來解決。
呼~我需要承認我有罪！”
說到這裏，李天林大師長出了一口氣，似乎說不下去了。
皇家曆法紀元438年二月二十四日下午3.20
“是的，這個組織並不是鐵板一塊，早先的上峰的確特指一個人。
不過大概二十年前吧，這位老先生仙逝了，留下了現在的元老院體係。”
看起來有些疲憊的李天林大師，把身體整個埋在沙發裏，坐姿難看，做學問的事似乎都有這種，不拘小節的性格。
“所以咱倆可以談論你的立場問題？
你不會也像香菜一樣，被電迷糊了吧？”
隨著談話的深入，二狗也是大膽起來。
“沒什麽問題，最少我不會喊那什麽聖戰的口號，
哈哈~！
說起來也是難為花澤香菜這孩子了，小小年紀就擔當如此重任。
這一切都是她的出身賦予她的。
哪怕這並不是她的選擇。”
“所以她真的是那個曲東健·仁天皇的妹妹？”
“是的，據說是表親。”
“李天林大師，所以您的真實立場是什麽可以告訴我麽？”
“沒什麽問題，其實我既不關心政治，也不熱衷於權利。
在你們眼中我可能有些貪財，但實際上我在乎的還是我的研究我的試驗。
至於元老院也好，大東泰帝國也罷，甚至是東都帝國，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容身之處。
隻要能讓我繼續我的研究，我也別無他求。”
“所以為了你的研究，你願意那任何人做實驗？
甚至不惜讓你的國人變成獸人？”
“嗯，話不能這麽說，可能我剛才的表達有誤。
我認為任何事情都需要辯證的看。
也就是說我做事，還是有一定原則的。
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我不會多問，有些事情是我能力範圍不允許的，我當然不會自找麻煩。”
“您是在推卸責任麽？”
“我不明白你指的責任是什麽？
關於元老院的各種決議，主戰也好，主和也罷，都不是我能左右的，但是有一點我是認同的。
關於人類需要建立大一統的文明體係，這點我還是認同的。”
“所以你們的大東泰帝國，或者你的東都帝國，發動侵略戰爭，完全不違背你的原則？
你會竭盡全力去推行這些事情？”
二狗顯然已經有些惱怒了，雖然他有所準備，但是談話到這種程度，他還是難以控製自己情緒，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們來說，戰爭死去的戰士獸人平民？無非是一些數字罷了。
“這談話，怎麽不知不覺中就變得如此嚴肅？
的確在你的身份立場看來，我方是侵略方。
我先不為我自己辯解了，怎麽說估計都會引起你的敵意。
換我來問你好了，假如你是國民誌願衛隊的領導人。
你會怎麽發展你們的隊伍？率領他們走到什麽程度？”
“呃，我當然會帶領大家，完成奧斯吹大陸的統一。
建立一心為大眾的政權。”
“好的，說到這裏，我想問你？
你統一的手段是不是也是通過戰爭？
如果是如此，你和我們又有什麽本質上的區別？
你們的民族內部戰爭，死傷會少？
殺一萬個人是殺，殺一個人就不是殺了麽？
你憑什麽就能說你是正義的化身呢？”
“你等等，你好像在混淆視聽，你讓我捋一捋先！”
薑還是老的辣，二狗直接李天林大師懟的無話可說。
“你暫時不用捋一捋，我不是和你抬杠，隻是在表述我的觀點。
一百個人有一百個立場，一百種看法你的我的，是一定不同的，也不見得誰就是對的。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假設你率領國民誌願衛隊，完成了奧斯吹大陸的統一。
然後呢？然後的事情你想過麽？”
“我現在都被你們抓了，我想什麽啊？
再說我是哪門子的領導人。”
二狗嘴上不動聲色，心裏卻是想聽李天林大師下麵的話了，自己此前連奧斯吹大陸都不夠了解，怎麽可能會想那麽遠？
“你看看，我已經是一個非常不關心政治的人了，但是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比你們這些戰士多的多。
繼續剛才的假設。
如果真有一天，你成為了奧斯吹大陸的領導人，你以為你就為奧斯吹大陸帶來真正的和平了麽？”
“你是說，還是要麵對元老會？
戰爭還是避免不掉？甚至還會升級？”
李天林大師的點撥之下，二狗瞬間開了竅。
“是的孩子，此前你們國民誌願衛隊，不了解國際形式。
這不能怪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就多和你聊聊。”
“您繼續說，我不會再打斷您了。”
“奧斯吹大陸完成統一，所麵臨的敵人會更多，我們的上峰元老會，隻是目前世界上的一股力量。
三十幾年前的那場人類浩劫核大戰，隻是減少了世界人口的基數。
據我所知，亞歐非拉南北美等大陸上的傳統強國，可是一個都沒被從地圖上抹去。
這場世紀之戰，可以說一直延續至今，那場人類浩劫非但沒讓人類幡然醒悟，反而把發展參差不齊的人類各國，拉回到了起跑線上。
稍微殘存了些實力的國家，都在期待著統治世界。
殺紅了眼的人類，已經看不得任何國家，組織做大做強。
你和你的奧斯吹大陸現在都還沒有覺醒。
當你們完成統一，在世界的舞台覺醒時，才會發現原來全世界都是你們的敵人。
所以現在的世界，留給人類的隻是一道選擇題，不是在戰爭滅亡，就是在戰爭中完成統一，升華到進入星際的二類文明。
所以花澤香菜的口號會高喊聖戰！
所以即使是上峰派係中，以研究科技造福人類為宗旨，主和的元老會研究院。
也是認可人類世界需要大一統的。
區別無非就是運用的手段問題。”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奧斯吹大陸完成統一，還會麵臨各種帝國的針對性戰爭？
即使不是你們的上峰，也一定會有其他勢力？”
“是的，我得觀點不一定是對的。
但是奧斯吹完成統一，必定會招致其他實力的攻擊，甚至是群起而攻之。
這個判斷我認為，有百分之八十五的概率是正確的。”
“視野決定高度，我必須承認，你在很大程度上說服了我。
當然我並不是認可，你們大東泰帝國的侵略戰爭。
我現在想問，如果您是國民誌願衛隊領導人，你會怎麽抉擇？”
李天林大師的一番話，幾乎推翻了二狗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不得不說這次談話對二狗相當重要，即獲得了相當多的重要信息，也為他以後的行事準則奠定了基礎。
“我已經說了，我不關心政治，我的能力有限。
我無法完全站在你的立場上，替你做選擇，甚至左右你的判斷。
這樣吧，我給你講講我知道的東都帝國，以及大東泰帝國的曆史吧。
也算是我為自己這樣一個小人物，身處曆史大事件漩渦中的一個辯解吧。”
“來杯果汁，您慢慢講！”
二狗竟然主動去拿了兩杯果汁回來。
“謝謝~不得不說和你這個年輕人聊聊，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當年，世界核大戰後，東都帝國由於地理位置的優勢，以及曆史原因，並無傳統敵對國，所以可以說躲過了那場災禍，幾乎完整保存了下來。
但是在戰後世界環境巨變，出現了核冬天，天寒地凍，一個傳統的亞熱帶國家，一年四季除了高山上，民眾都沒有經曆過零度的天氣。
農作物減產，海洋生物大批死亡，一時間災民四起，饑寒交迫。
凍死餓死的百姓，都是千萬級別的。
我的實驗室原本的研究方向，是納米機器人方向。
在這種大背景下，轉為一切與民生科技相關的研究。
但是幾年內，我都吃不飽的情況下，成果可以說寥寥無幾。
整個國家都可以說陷入無政府狀態。
這個時候，大東泰帝國的曲東健仁·天皇，帶著上峰科技出現了。
據說他和張司令是同學關係，大東泰帝國慷慨的向東都帝國資助了大批的食物資源，以及上峰科技。
提出的條件就是歸屬於大東泰帝國，臣屬於上峰。
這裏有一點需要說明，張司令正是東都帝國的皇子，皇位繼承人。
可以說為了民眾的生存，張司令都是沒有選擇權的，何況是我？
不接受援助，民眾每天都在餓死病死凍死，國將不國。
甚至大東泰帝國，還會發動戰爭，結局還是一樣。”
說到這裏，李天林大師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此前的那份淡定從陣容，或者說做學問者特有的那份超然，取而代之的則是憂國憂民的神傷。
“我對您道歉，為我此前對您的言語不敬道歉！”
此時此刻，二狗才真正了解到李天林大師的內心，或者說此前對他的看法都是自己的片麵認識。
“那些都沒什麽，我也都當做沒聽見，畢竟在你身上做實驗，是我真實的罪行。
繼續我的話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臨危受命開始轉而進行上峰贈予科技的轉化和運用上。
起初幾年，把民眾獸人化實屬無奈之舉，別過援助的糧食物資終歸是會用完的，也不可能養活所有人。
短時間建立生態農場，那麽大規模也是做不到的，所以獸人化變成了一種選擇。
好處一是有兵源可以充軍，軍隊的建立也是上峰的條件之一。
好處二則是獸人的消化係統遠強於一般人類，可以接受幾乎所有能入嘴的食物，如果幹木頭動物骨骼也能稱為食物的話。
其三獸人的食物，可以通過短時間建立工廠大量生產來解決。
呼~我需要承認我有罪！”
說到這裏，李天林大師長出了一口氣，似乎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