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信仰測定儀式 （求訂閱
LOL：迦娜女神的召喚師 作者：河流之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領風者供銷超市集團，第一季度幹部信仰測定儀式。</p>
這句話分開希爾科能讀懂，但合在一起，他可就看不懂了。</p>
首先，什麽是“超市”？</p>
超級市場？</p>
符文之地商業最發達的地區就是皮爾特沃夫。但即便是皮爾特沃夫，此前也從未有過“超市”這樣的商業模式。</p>
希爾科有些在意地帶著塞薇卡，走上近前細細觀察。</p>
都不用進門，隻是站在超市門外往裏一望，他們就瞬間理解了什麽是“超市”：</p>
隻見在那開闊空曠的超市裏麵，琳琅滿目的商品就像等待檢閱的士兵一樣，整齊擺放在那一眼望不到頭的貨架之上，在明亮的燈光下開放陳列在顧客眼前。</p>
和那些空間狹窄的小店相比，這裏一看就很上檔次。</p>
但貨架上售賣的又都是食品、日用品、生鮮水果之類的中低檔商品，走的明顯是薄利多銷的親民路子。</p>
那些講究格調又消費能力有限的皮城人，一定會很喜歡這個超市。</p>
“不錯的商業創意。”希爾科低聲評價。</p>
“是啊。”塞薇卡也感歎：“這些領風者可真會做生意。”</p>
“...”希爾科聽得微微一愣。</p>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為什麽一直對這個領風者協會有所提防了。</p>
不僅是因為領風者和皮城財閥的聯係，還是因為這些領風者太會做生意了。</p>
他們做生意的頭腦比任何商人都要靈活，駕馭金錢的本領甚至更勝過皮爾特沃夫的老籽苯家。</p>
這就讓希爾科覺得...很違和。</p>
而這就涉及那個標語裏麵，第二處讓希爾科看不懂的地方了：</p>
“不是說要消滅剝削嗎？”</p>
“怎麽連‘集團’都搞起來了？”</p>
希爾科不理解，領風者搞的這個“集團”，和皮城佬搞的私人企業有什麽區別。</p>
對《迦娜思想》也略有了解的希爾科，忍不住走上前去，叫住一個看著像是領風者幹部的人：</p>
“你好，我也是迦娜理論的愛好者。恕我打擾，我有些問題想向你請教——你們這個領風者供銷超市集團，到底是個什麽‘性質’？”</p>
“它和皮城佬經營的商店，又到底有什麽區別？”</p>
希爾科簡單地說出心中疑惑。</p>
他本以為這個領風者的幹部，會因為這個刁鑽的問題而難堪不已，甚至惱羞成怒地驅趕他離開。</p>
可沒想到，這位幹部卻聽得眼前一亮，甚至熱情地走過來跟他握手：</p>
“你竟然能問出這麽有深度的問題——”</p>
“看來你也一定是我們的同誌了，先生！”</p>
“同誌麽...”希爾科微微一愣。</p>
符文之地當然沒有漢語，也沒有同誌這個詞。</p>
李維是用的是意譯方式，化用了諾克薩斯語的詞匯，作為領風者使用的“同誌”。</p>
而這個詞在諾克薩斯語中的原意，是指“共患難的朋友”，尤其是“戰友”。</p>
“我和領風者，會是戰友麽？”</p>
希爾科在心裏問著自己。</p>
而這個問題的答案，一定程度上則取決於眼前這個幹部，對他之前問題的回答。</p>
這時隻聽那領風者幹部解釋：</p>
“我們領風者供銷超市集團，從性質上講...應該叫‘半迦娜主義’。”</p>
“一方麵，我們集團是在私有製基礎上，在市場環境下建立起來的國有經濟，不是完全的迦娜主義性質。”</p>
“而另一方麵，我們集團又不同於私人籽苯主義，其目的不在於剝削、賺錢。”</p>
</p>
“市場環境。”希爾科不禁揶揄。</p>
都市場環境了，開公司怎麽可能不追求盈利。</p>
既然要賺錢，不還得剝削?</p>
“你說的對。”幹部回答：“雖然我們的目的不在於此，但對剩餘價值的剝削卻還是客觀存在於我們的經營過程中的。”</p>
不到大同社會，剝削便永遠存在。隻是多和少的差別。</p>
領風者現在努力所能做到的，隻是大大減少了對人的剝削，而不是消滅了它。</p>
“可這是最符合實際情況的選擇——畢竟以領風者協會目前的情況，我們還遠遠不能擺脫對市場秩序的依賴。”</p>
領風者現在連個自己的正經根據地都沒有，連個政治實體都算不上，當然不可能擺脫牢牢主導著這個世界的市場秩序。</p>
領風者要發展，就得花錢、掙錢。</p>
要掙錢，就得開公司辦企業，就得剝削剩餘價值。</p>
“既然需要追求盈利，還存在剝削，那這和皮城的私人企業又有什麽區別呢？”希爾科咄咄逼人地問道。</p>
“我們是國家所有製。”雖然領風者協會還根本稱不上“國”，但為了方便理解，幹部還是這麽解釋：</p>
“我們集團的所有資產和盈利都不歸屬於某一個籽苯家，而是歸屬於整個領風者協會，歸屬於追隨領風者協會的大眾全體。”</p>
可這依舊說服不了希爾科。</p>
集團日常的管理經營全控製在領風者的幹部手上，那這所有權說歸屬大眾，就歸屬大眾了？</p>
錢都進了領風者協會的口袋，大眾難道還能從裏麵分到好處不成？</p>
“當然可以。”幹部非常坦然地回答：“我們供銷超市集團從市場上所賺取的利潤，除維持經營和擴大再生產所需，其餘的全部都會上交協會。”</p>
“協會雖然不會直接給大家發錢，但他們會把錢用在對大眾有利的地方。”</p>
領風者協會是在掙錢，但也在一刻不停地為了大眾撒錢。</p>
醫院要花錢，學校要花錢，貧困救濟要花錢，職業培訓要花錢，社區清潔要花錢，公共交通要花錢，科技研發要花錢，武裝建設要花錢...</p>
“我們可以保證，我們掙來的每一分錢，都是為了全體大眾的利益而花出去的。”幹部神情真摯地解釋。</p>
“是麽？”希爾科卻仍是懷疑。</p>
利潤取之於民，又用之於民。這聽上去很好。</p>
可具體執行起來，不還得經過一個個幹部，一個個人？</p>
希爾科不相信人性。</p>
這麽一大筆錢從領風者手裏經過，如果幹部們要撈，甚至說，如果李維想撈，那又有誰能阻止？</p>
而如果李維隻要願意就可以為自己牟利，那領風者協會和皮城的私有企業又有什麽區別？</p>
“所以這才需要大眾監督嘛！”幹部說。</p>
“監督？”希爾科都想笑了。</p>
這裏可是符文之地。是人和人天生就絕對不平等的魔幻世界。</p>
李維一口氣就能吹飛幾十上百人，大眾拿啥監督他？拿槍麽？</p>
都別說會法術的李維了。</p>
祖安全民持槍200多年了，幾乎人人都是戰士。200多年下來，又有誰監督得了煉金男爵？</p>
還大眾監督，大眾憑什麽監督？</p>
“就憑這個。”幹部回答。</p>
說著，他指了指那橫幅上的宣傳標語：</p>
“幹部信仰測定儀式——”</p>
“我們集團的主要領導幹部，每個季度都需要在大眾監督下公開測定信仰。”</p>
“信仰是成為領風者幹部的基礎，隻有信仰足夠虔誠，可以通過這個門檻的人，才有資格憑借才能和資曆，被選為領風者的幹部。”</p>
“但成為幹部也不是一勞永逸。”</p>
“如果幹部在工作中懈怠了、變質了、信仰褪色了，那他們就沒資格再坐在這個位置，掌握這份權力。”</p>
“而這個‘幹部信仰測定儀式’，便是一次對領風者幹部信仰的公開檢測。”</p>
這正是希爾科第三處看不懂的地方。</p>
“信仰測定？”希爾科很不理解：“怎麽測？”</p>
“迦娜會告訴我們的。”幹部說。</p>
希爾科：“......”</p>
合著說到最後，玩的還是神棍那套騙術？</p>
他這下對領風者更不信任了。</p>
但那幹部卻隻是自信微笑：“測定儀式馬上就開始了，先生，你會看到的。”</p>
說著，他也不再向希爾科解釋。</p>
希爾科和塞薇卡在意地退到一邊，靜靜等待。</p>
幾分鍾後，儀式開始了。</p>
隻見在全體職員和圍觀路人的注視下，領風者供銷超市集團的幹部們手牽著手、肩並著肩，站在路上就...開始唱歌：</p>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p>
“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p>
這些虔誠信徒通過歌聲溝通著迦娜女神，借來了女神的一絲神力。</p>
於是，在場的幹部身上，職員身上，甚至是參與監督的路人身上，全都若隱若現地出現了“線”。</p>
“這是...”希爾科震驚地瞪大了眼睛。</p>
“這是女神的信仰之線。”有人熱心解釋：“隻要是真正的迦娜信仰者，就會有這樣的線。”</p>
隨後更是有一陣清風拂過，一隻青鳥悄然降世——</p>
這是迦娜女神的身外化身，表示女神“已閱”。</p>
監督他們的不僅是大眾，還有一位絕對公正無私的不死女神。</p>
“什麽？”希爾科一時難以接受。</p>
迦娜女神竟然真實存在？</p>
這會不會是騙術，是法師使出的戲法？</p>
這些所謂的信仰之線，真能反映出一個人的信仰純潔與否嗎？</p>
希爾科心裏正是懷疑。</p>
可塞薇卡卻一臉震驚地看向了他：“希、希爾科——”</p>
“你也有‘線’！”</p>
這句話分開希爾科能讀懂，但合在一起，他可就看不懂了。</p>
首先，什麽是“超市”？</p>
超級市場？</p>
符文之地商業最發達的地區就是皮爾特沃夫。但即便是皮爾特沃夫，此前也從未有過“超市”這樣的商業模式。</p>
希爾科有些在意地帶著塞薇卡，走上近前細細觀察。</p>
都不用進門，隻是站在超市門外往裏一望，他們就瞬間理解了什麽是“超市”：</p>
隻見在那開闊空曠的超市裏麵，琳琅滿目的商品就像等待檢閱的士兵一樣，整齊擺放在那一眼望不到頭的貨架之上，在明亮的燈光下開放陳列在顧客眼前。</p>
和那些空間狹窄的小店相比，這裏一看就很上檔次。</p>
但貨架上售賣的又都是食品、日用品、生鮮水果之類的中低檔商品，走的明顯是薄利多銷的親民路子。</p>
那些講究格調又消費能力有限的皮城人，一定會很喜歡這個超市。</p>
“不錯的商業創意。”希爾科低聲評價。</p>
“是啊。”塞薇卡也感歎：“這些領風者可真會做生意。”</p>
“...”希爾科聽得微微一愣。</p>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為什麽一直對這個領風者協會有所提防了。</p>
不僅是因為領風者和皮城財閥的聯係，還是因為這些領風者太會做生意了。</p>
他們做生意的頭腦比任何商人都要靈活，駕馭金錢的本領甚至更勝過皮爾特沃夫的老籽苯家。</p>
這就讓希爾科覺得...很違和。</p>
而這就涉及那個標語裏麵，第二處讓希爾科看不懂的地方了：</p>
“不是說要消滅剝削嗎？”</p>
“怎麽連‘集團’都搞起來了？”</p>
希爾科不理解，領風者搞的這個“集團”，和皮城佬搞的私人企業有什麽區別。</p>
對《迦娜思想》也略有了解的希爾科，忍不住走上前去，叫住一個看著像是領風者幹部的人：</p>
“你好，我也是迦娜理論的愛好者。恕我打擾，我有些問題想向你請教——你們這個領風者供銷超市集團，到底是個什麽‘性質’？”</p>
“它和皮城佬經營的商店，又到底有什麽區別？”</p>
希爾科簡單地說出心中疑惑。</p>
他本以為這個領風者的幹部，會因為這個刁鑽的問題而難堪不已，甚至惱羞成怒地驅趕他離開。</p>
可沒想到，這位幹部卻聽得眼前一亮，甚至熱情地走過來跟他握手：</p>
“你竟然能問出這麽有深度的問題——”</p>
“看來你也一定是我們的同誌了，先生！”</p>
“同誌麽...”希爾科微微一愣。</p>
符文之地當然沒有漢語，也沒有同誌這個詞。</p>
李維是用的是意譯方式，化用了諾克薩斯語的詞匯，作為領風者使用的“同誌”。</p>
而這個詞在諾克薩斯語中的原意，是指“共患難的朋友”，尤其是“戰友”。</p>
“我和領風者，會是戰友麽？”</p>
希爾科在心裏問著自己。</p>
而這個問題的答案，一定程度上則取決於眼前這個幹部，對他之前問題的回答。</p>
這時隻聽那領風者幹部解釋：</p>
“我們領風者供銷超市集團，從性質上講...應該叫‘半迦娜主義’。”</p>
“一方麵，我們集團是在私有製基礎上，在市場環境下建立起來的國有經濟，不是完全的迦娜主義性質。”</p>
“而另一方麵，我們集團又不同於私人籽苯主義，其目的不在於剝削、賺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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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場環境。”希爾科不禁揶揄。</p>
都市場環境了，開公司怎麽可能不追求盈利。</p>
既然要賺錢，不還得剝削?</p>
“你說的對。”幹部回答：“雖然我們的目的不在於此，但對剩餘價值的剝削卻還是客觀存在於我們的經營過程中的。”</p>
不到大同社會，剝削便永遠存在。隻是多和少的差別。</p>
領風者現在努力所能做到的，隻是大大減少了對人的剝削，而不是消滅了它。</p>
“可這是最符合實際情況的選擇——畢竟以領風者協會目前的情況，我們還遠遠不能擺脫對市場秩序的依賴。”</p>
領風者現在連個自己的正經根據地都沒有，連個政治實體都算不上，當然不可能擺脫牢牢主導著這個世界的市場秩序。</p>
領風者要發展，就得花錢、掙錢。</p>
要掙錢，就得開公司辦企業，就得剝削剩餘價值。</p>
“既然需要追求盈利，還存在剝削，那這和皮城的私人企業又有什麽區別呢？”希爾科咄咄逼人地問道。</p>
“我們是國家所有製。”雖然領風者協會還根本稱不上“國”，但為了方便理解，幹部還是這麽解釋：</p>
“我們集團的所有資產和盈利都不歸屬於某一個籽苯家，而是歸屬於整個領風者協會，歸屬於追隨領風者協會的大眾全體。”</p>
可這依舊說服不了希爾科。</p>
集團日常的管理經營全控製在領風者的幹部手上，那這所有權說歸屬大眾，就歸屬大眾了？</p>
錢都進了領風者協會的口袋，大眾難道還能從裏麵分到好處不成？</p>
“當然可以。”幹部非常坦然地回答：“我們供銷超市集團從市場上所賺取的利潤，除維持經營和擴大再生產所需，其餘的全部都會上交協會。”</p>
“協會雖然不會直接給大家發錢，但他們會把錢用在對大眾有利的地方。”</p>
領風者協會是在掙錢，但也在一刻不停地為了大眾撒錢。</p>
醫院要花錢，學校要花錢，貧困救濟要花錢，職業培訓要花錢，社區清潔要花錢，公共交通要花錢，科技研發要花錢，武裝建設要花錢...</p>
“我們可以保證，我們掙來的每一分錢，都是為了全體大眾的利益而花出去的。”幹部神情真摯地解釋。</p>
“是麽？”希爾科卻仍是懷疑。</p>
利潤取之於民，又用之於民。這聽上去很好。</p>
可具體執行起來，不還得經過一個個幹部，一個個人？</p>
希爾科不相信人性。</p>
這麽一大筆錢從領風者手裏經過，如果幹部們要撈，甚至說，如果李維想撈，那又有誰能阻止？</p>
而如果李維隻要願意就可以為自己牟利，那領風者協會和皮城的私有企業又有什麽區別？</p>
“所以這才需要大眾監督嘛！”幹部說。</p>
“監督？”希爾科都想笑了。</p>
這裏可是符文之地。是人和人天生就絕對不平等的魔幻世界。</p>
李維一口氣就能吹飛幾十上百人，大眾拿啥監督他？拿槍麽？</p>
都別說會法術的李維了。</p>
祖安全民持槍200多年了，幾乎人人都是戰士。200多年下來，又有誰監督得了煉金男爵？</p>
還大眾監督，大眾憑什麽監督？</p>
“就憑這個。”幹部回答。</p>
說著，他指了指那橫幅上的宣傳標語：</p>
“幹部信仰測定儀式——”</p>
“我們集團的主要領導幹部，每個季度都需要在大眾監督下公開測定信仰。”</p>
“信仰是成為領風者幹部的基礎，隻有信仰足夠虔誠，可以通過這個門檻的人，才有資格憑借才能和資曆，被選為領風者的幹部。”</p>
“但成為幹部也不是一勞永逸。”</p>
“如果幹部在工作中懈怠了、變質了、信仰褪色了，那他們就沒資格再坐在這個位置，掌握這份權力。”</p>
“而這個‘幹部信仰測定儀式’，便是一次對領風者幹部信仰的公開檢測。”</p>
這正是希爾科第三處看不懂的地方。</p>
“信仰測定？”希爾科很不理解：“怎麽測？”</p>
“迦娜會告訴我們的。”幹部說。</p>
希爾科：“......”</p>
合著說到最後，玩的還是神棍那套騙術？</p>
他這下對領風者更不信任了。</p>
但那幹部卻隻是自信微笑：“測定儀式馬上就開始了，先生，你會看到的。”</p>
說著，他也不再向希爾科解釋。</p>
希爾科和塞薇卡在意地退到一邊，靜靜等待。</p>
幾分鍾後，儀式開始了。</p>
隻見在全體職員和圍觀路人的注視下，領風者供銷超市集團的幹部們手牽著手、肩並著肩，站在路上就...開始唱歌：</p>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p>
“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p>
這些虔誠信徒通過歌聲溝通著迦娜女神，借來了女神的一絲神力。</p>
於是，在場的幹部身上，職員身上，甚至是參與監督的路人身上，全都若隱若現地出現了“線”。</p>
“這是...”希爾科震驚地瞪大了眼睛。</p>
“這是女神的信仰之線。”有人熱心解釋：“隻要是真正的迦娜信仰者，就會有這樣的線。”</p>
隨後更是有一陣清風拂過，一隻青鳥悄然降世——</p>
這是迦娜女神的身外化身，表示女神“已閱”。</p>
監督他們的不僅是大眾，還有一位絕對公正無私的不死女神。</p>
“什麽？”希爾科一時難以接受。</p>
迦娜女神竟然真實存在？</p>
這會不會是騙術，是法師使出的戲法？</p>
這些所謂的信仰之線，真能反映出一個人的信仰純潔與否嗎？</p>
希爾科心裏正是懷疑。</p>
可塞薇卡卻一臉震驚地看向了他：“希、希爾科——”</p>
“你也有‘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