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國和龐小青,也就是曾經的李飛燕確實是無話可說,他現在已經一腦門子的官司了。


    港島這塊方寸之地,除了莫蘭和趙英男之外,他還招惹了雷娜,以及霍莉莉,都特麽快變成他的後宮修羅場了。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是真的不想再和龐小青產生過多交集,真的是撩不動了。


    此時,我們把視角切給雷娜同學,她的體質非常好,雖然依然還在人類的範疇之內,但是絕對遠超常人。


    她之前挨了白漸兩槍,雖然都是最輕的肌肉貫穿傷,並沒有傷到筋骨,但是即便這樣的傷勢,普通人至少也要恢複個把月才能正常行動。


    而她隻住院7天,就已經拆線出院了。


    倒也不是她已經痊愈康複,而是醫院實在沒法住下去了,麻煩已經紛至遝來。


    入院的第二天,總部來人,好不容易才應付了總部緊急派來的事件調查組,以及配合她的新團隊。


    又要麵對幾乎無窮無盡的外交性質的會麵,還要不停的與各方勢力周旋,拌嘴,虛與委蛇,不耐其煩。


    香江如今已經徹底消停下來,杜蔚國和白漸這兩個瘟神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如同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之前被杜蔚國蹂躪過的各方勢力還有組織,這些牛鬼神蛇,眼見風頭已過,紛紛找上門來,都想找雷娜要一個說法。


    想來也是,這群陰溝裏的魑魅魍魎,這次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得到想要的東西,還折了本錢,吃了血虧。


    尤其是原來那個豬頭史密斯背後所代表的勢力,新的負責人叫道格拉斯,表現的最為囂張跋扈,氣焰洶洶。


    畢竟當初史密斯管轄的據點,被杜蔚國挑滅的時候,雷娜可是在場的,這群家夥一直以來都是蠻不講理,最是無賴。


    這次他們在港島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整個分部被杜蔚國連根拔起,不僅損失慘重,還丟了麵子。


    像他們這樣的一貫奉行強盜邏輯的家夥,全球範圍內的攪屎棍。


    向來都是隻能占便宜不能吃虧,如今吃了這麽大的一個虧,肯定是要找人要一個說法的。


    幹啥啥不行,耍賴第一名。


    此時此刻,始作俑者的杜蔚國,早就已經在港島範圍之內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們的手上也沒有絲毫證據,自然也沒辦法跳到內陸去鬧,估計他們也沒膽子,10年前被胖揍了一頓,到現在還是心有餘季的。


    至於那個白漸,更是渺無音信,用腳後跟想也知道,他肯定是已經被杜蔚國給幹掉了。


    不是被埋在哪個未知的荒郊野嶺,就是已經挫骨揚灰。


    這群紅了眼睛的無賴,找不到正主,於是,倒黴的雷娜就成了背鍋俠,頭大如鬥。


    好在這裏是終究是港島,算是雷娜的主場,而她也不是一般特勤,跟腳結實,能量巨大。


    不過就算這樣,依舊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勉強擺平這些惱人的家夥。


    雷娜擔心這群如同蒼蠅一樣的家夥,繼續上門討要說法,找她的麻煩。


    她也是一個狠人,深諳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不顧傷勢,趁著夜色,留下一封短信,匆匆忙忙的跳窗離開了醫院,直接逃出去躲清靜去了。


    港島雖然不小,可以藏身的地方不少,但是雷娜能躲開那群蒼蠅的地方也是有限的。


    畢竟都是搞情報的,眼線眾多,消息靈通,無奈,她也隻能悄悄的回到了私人的安全屋。


    深夜,雷娜經過多次變妝,幾次繞路,直到確定身後肯定沒有尾巴,這才拖著傷痛疲憊的身體,回到了這間公寓。


    雷娜站在公寓門口,觀察四周,側耳傾聽,同時謹慎的檢查了門口她和杜蔚國約定好的安全標記。


    確定沒有人動過,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掏出鑰匙扭開了房門,才剛一進門,她就懵了。


    餐廳和廚房裏亮著燈,餐桌上擺好了兩副碗快,還有幾盤熱氣騰騰的飯菜。


    紅燒牛腩,番茄炒蛋,燒鵝,燒臘,白灼蝦,咕咾肉,還有時令青菜,顏色誘人,香味撲鼻。


    此時,杜蔚國正端著一碗排骨蓮藕湯從廚房裏走了出來,輕輕的放下湯盆,語氣平和,如同是家裏的男主人一樣隨意的招呼著:


    “雷娜,你站在門口發什麽愣啊?趕緊關門,進來洗手吃飯。”


    雷娜不可思議的眨了眨眼睛,傻呆呆的走到餐桌前,語氣錯愕:


    “杜,呃~衛斯理,你,你居然還沒走?你到底要幹什麽?打算定居港島了?”


    杜蔚國接過她手裏拎著的一個大口袋,裏邊都是一些藥品,麵帶微笑,語氣隨意:


    “雷娜,行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咱們倆也算是生死之交,患難見過真情的,我的真名杜蔚國,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雷娜撇了撇嘴,眉頭緊皺:


    “切,少來這套,你別打岔,趕緊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麽還繼續盤恒在港島?是有新的任務了嗎?”


    杜蔚國搖了搖頭,語氣輕鬆:


    “沒有,絕對沒有,嘿,說來也巧,我今天本來是過來這裏清理痕跡,布置安全標示的。


    結果幹活的時候,聽見電話反複響了3次,每次間隔5分鍾,每次都是響6聲。


    雷娜,這可是你和我之前約定過的信號,我估計你這是在醫院裏實在待不下去了,想要回來躲兩天清淨。


    所以,這才特意做了一桌子飯菜等你回來,好好犒勞一下。”


    一聽這話,雷娜頓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沒好氣的白了杜蔚國一眼,依舊冷言冷語:


    “哼,衛斯理,你倒是說得輕巧,別以為這樣我就會領情,這次為了幫你,我算是徹底大出血了。


    不僅挨了兩槍,疼痛難忍,還被總部申斥調查,估計後續還得降職降級處分。


    而且現在又被一大群臭蒼蠅給盯上了,天天吵著鬧著的跟我要說法,恨不得抽骨吸髓!”


    雷娜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語氣哀怨,半真半假,杜蔚國涎著一張臉,夾起一塊瘦中帶肥的牛腩,放在雷娜的碗裏:


    “嗯嗯,我知道,你肯定是受委屈了,我這不是特意留在來照顧你了嗎?”


    雷娜撇了撇嘴:“切!虛情假意,我很稀罕嗎?”


    嘴上雖然說的冷硬,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飛快的把牛腩放進了嘴裏,典型的口是心非。


    雷娜此刻是真的又饞又餓,這塊半肥瘦的牛肉進嘴之後,她的眼睛頓時就睜大了,咦?這個味道?


    牛肉很大塊,軟糯酥爛,肥而不膩。


    並不是她熟悉的粵菜料理方式,牛肉顏色黑紅,入口略微有點鹹,但是莫名的有點上頭,非常獨特的香味。


    雷娜的嘴裏塞滿了牛肉,含湖不清的都囔著:


    “衛斯理,我這次為了幫你把白漸釣出來,可是挨了兩槍,而且還背了這麽大的黑鍋,降職挨處分,你就想拿這幾道破菜湖弄我?”


    雷娜動作飛快,牛肉都還沒咽下去,又夾起一塊貌似咕咾肉一樣的東西,放進嘴裏,嘴裏塞得好像倉鼠似的。


    這咕咾肉也不是粵菜的做法,顏色發黃,很脆,口感鹹香為主。


    杜蔚國做的這幾道菜,有個共同的特點,都不算考究,口味偏鹹,但是莫名的好吃。


    神州大東北的特色美食,豈是一介洋夷婆娘能夠領悟的?


    杜蔚國咽下嘴裏的食物,抬頭瞥了她一眼,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踢了一下放在腳下的一個小皮包:


    “雷娜,你要不要這麽現實啊?就不能等消停吃完飯再聊這些?算了,這是我之前拜訪其他勢力的時候,拿到的一些資料,相信對你有用。”


    拜訪!我尼瑪,你還真是好意思說,你所謂的拜訪就是雞犬不留,寸草不生唄?


    雷娜一聽這話,頓時被噎得差點背過氣去。


    不過隨即她就喜上眉梢了,杜蔚國的語氣雖然戲謔,但是這東西可是相當給力,算是一份不知不扣的重禮,分量十足。


    雷娜心裏清楚,杜蔚國之前發飆的時候,可是連續挑了4個不同隸屬的情報據點。


    而且,白漸之前從雷娜那裏搜刮來的一些東西,也被杜蔚國重新給搶了回來。


    黃金古董,外匯港幣這些值錢的東西,杜蔚國自然是毫不客氣的笑納了,至於其他的情報和資料。


    統統都被杜蔚國打成一包,送給了雷娜,做了順水人情。


    這些情報和資料,如果帶回四九城,全都是雷,有過而無功。


    因為根本就說不清楚來源,也無法辨別真偽,整不好就要引火燒身,杜蔚國才不會節外生枝,自討苦吃呢。


    可是這些東西對雷娜來說,可就價值千金,堪稱無價之寶了,足以補償她的一切損失,甚至還有可能因此升職受賞。


    就這麽說吧,就眼前的這麽一包東西,雷娜為此願意再多挨兩槍!


    雷娜漂亮的大眼睛瞬間變亮,眯成了好看的月牙狀,笑容也浮上了她絕美的臉龐。


    她挺了挺傲人的胸脯,語氣傲嬌:


    “嘿,這還差不多,算你有點良心,對了,衛斯理,你沒有煮飯嗎?菜這麽鹹,我要吃白米飯!”


    雷娜壓根就沒有去看桌子底下的皮包,而是把飯碗端起來,遞到了杜蔚國的麵前,撲扇著大眼睛,像極了等待投喂的小貓一樣。


    多少是有點可愛!


    杜蔚國挑了挑眉頭,傲氣發動,丫的,你這婆娘,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這特麽是把小爺當成男仆了嗎?不過他的身體倒是很配合,接過飯碗,一聲不吭,就起身去廚房盛飯了。


    絕對不是因為可愛,老子要不是看你有傷在身,哼~杜蔚國在心裏默默的找補著。


    該說不說的,雷娜這婆娘絕對是個狠人,雖然傷了肩膀還有一條腿,這樣都沒耽誤晚上和杜蔚國之間的成人遊戲、


    就是姿勢多少有點,呃,大家自行腦補吧,省略萬字~


    之後的幾天,杜蔚國和雷娜就在這間公寓裏一起宅著,足不出戶的那種。


    杜蔚國每天隻在晚上天黑之後,才會出去一趟,帶回來一些新鮮的食材,閃爍神技,居然被他用來做梁上君子,也算暴殄天物了。


    雷娜仔細的查閱了這些杜蔚國饋贈的資料之後,對他的態度明顯變得更好了,幾乎是欲求欲予,百依百順。


    由此可見,這些東西,分量十足,杜蔚國給她這些東西,還有留在這裏陪她。


    可不是見色起意,深陷溫柔鄉不可自拔,而是別有用心的。


    雷娜這娘們可是軍情6處在港島的負責人,神通廣大,能量無與倫比,而且足夠漂亮。


    最關鍵的是他和雷娜相處的相當不錯,是杜蔚國極其有力的強援,需要好好維護一下。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杜蔚國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不得不未雨綢繆。


    不知不覺,杜蔚國在港島已經小有能量了,拋開莫蘭,趙英男和龐小青這些嫡係不提。


    高層方麵,他認識霍先生,還有雷洛也算是一方大老,和他之間雖然談不上交情深厚,但是至少也算是說得上話。


    特權領域,雷娜是六處在港島的當家花旦,這次因禍得福,有了杜蔚國的支持,也是穩如泰山。


    她和杜蔚國算是共同經曆過生死,滾過床單,而且還交換過利益。


    綜合來說,絕對算是相交莫逆了。


    民間力量,九叔,哈妮,小廖也是一股子不弱的臂助,還有一線天,絕對是個隱形大老,以及小馬老馬是他始終都隱藏沒用的退路。


    整體來說,杜蔚國如今雖然在港島雖然遍地仇家,但是終究也算是打下了一份不弱的根基。


    一旦風雲變幻,他也算是有了一個退路。


    和雷娜同居的第5天,深夜,杜蔚國返回公寓的時候,除了食材之外,身上還帶著一股子澹澹的血腥味。


    雷娜湊過來,好像八爪魚一樣抱著他,抽了抽鼻子,語氣幽幽的:


    “你不是說不會隨便出手了嗎?這麽身上又有血腥味?”


    杜蔚國輕輕的摩挲著她的手,語氣隨意:


    “放心,我隻是隨手捏死了一隻螞蟻而已,我保證,不會有任何波瀾。”


    雷娜撇了撇嘴:


    “杜,你實在太神秘了,而且又無比強大,我是真的有點舍不得你了,我~唔~”


    杜蔚國沒有說話,而是果斷的封住了她的紅唇,雷娜立刻激烈的回應著。


    最近幾天,她的傷勢漸好,她和杜蔚國之間的感情倒是迅速升溫,有點如膠似漆的意味。


    夜深人靜,雷娜如同一灘春水,四仰八叉的睡著床上,杜蔚國點了一支煙,站在窗戶跟前。


    他昨天晚上收到了九叔和一線天給他留下的信號,14k的龍頭,在大澳,已經被一線天出手幹掉了。


    要知道,他原本就是一個最頂級的刺客,雖然已經退隱多年,不過隻要價錢給到位,同時理由充分,也是可以重新出山的。


    這兩樣,恰好杜蔚國都占上了。


    至於九叔的消息,一是他已經找到了之前買賣哈妮的廖叔,還有就是他的頂頭上司韓森。


    處處針對他,主要原因就是韓森之前因為杜蔚國的關係,被雷洛處罰了,黑金的分成直接就被削了一成,為時一年。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韓森本來就是一個貪婪且睚眥必報的性格,他找不到也惹不起杜蔚國,更不敢和雷洛硬頂。


    恨屋及烏之下,就把火氣全都撒到了九叔的頭上,所以,今天晚上,杜蔚國出去就是半點小事。


    廖叔直接被一柄殺魚刀釘在了牆上,而韓森,他在情婦的床上,由於突發心髒病暴斃而亡。


    這是杜蔚國的一個新嚐試,後世有一部電影叫機械師,裏邊那個頂級殺手,都是把暗殺做成意外的事故,很有逼格!


    杜蔚國目光遙遠的眺望著遠處的燈火,良久之後,歎息一聲,麵無表情的碾滅了煙頭。


    天下無不散之延席,終究是到了離開的時候。


    次日,當雷娜睜開眼睛的時候,杜蔚國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如同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當天下午,羊城北郊機場,一架軍用運輸機騰空而起。


    杜蔚國倚在窗邊,麵色冷峻,望著地麵上變得越來越小的景物,還有越來越近的雲海,心中百感交集。


    他這次在港島的所作所為,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捅破了天,從雷娜口中得知,餘韻很強。


    回到四九城,到底將要麵對什麽,杜蔚國不由心中打鼓,總之是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當天夜裏,杜蔚國乘坐這架飛機抵達了四九城的東郊機場。


    當他從飛機上走下來,就看見機場已經等了一大群人,為首的是胡斐,老郭,胡斐身邊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這位中年人,50幾歲的樣子,不高不矮,相貌普通,穿著一身筆挺的深藍色中山裝,麵無表情,氣度沉穩。


    一看這個架勢,杜蔚國頓時心裏一沉,朝著老郭微微頷了一下首,大步走到胡斐跟前。


    也沒敬禮,甚至都沒有說話,隻是把一個微縮膠卷遞給了胡斐,輕輕的點了點頭。


    胡斐接過膠卷,臉色異常陰沉,聲音沙啞:


    “杜蔚國,這位是社會司的羅良顯副司長~”


    嘔吼,居然出動了一位副司長親自來帶我走,嘖,小爺我現在也算是有排麵的人了。


    杜蔚國心中自嘲,主動伸出手,語氣非常平靜:“您好,羅司。”


    這位羅司長是位有位城府的,喜怒不形於色,他和杜蔚國握了一下手,語氣溫和:


    “杜蔚國同誌,你好,一路辛苦了,我們隻是例行公事而已,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杜蔚國點點頭,麵帶微笑:


    “羅司,我明白,我是不能回家的對吧,現在就得跟您走?”


    羅司長也笑著點頭,語氣依然溫和:


    “抱歉啊!杜蔚國同誌,這是組織流程,我也知道你一路辛苦,不過現在確實不能回家。”


    杜蔚國神態很鬆弛,語氣依然沉靜:“明白,羅司,那我們就走吧。”


    羅司長略微有點詫異於杜蔚國的溫順,眼前這個杜閻王他可是一貫有所耳聞的。


    火爆脾氣,本事通天,桀驁不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沒想到居然如此順利。


    不過他也是個老江湖了,心中雖然詫異,但是麵沉如水,他輕輕的擺了擺手。


    他身後馬上站出來一名幹練的小夥子,他對杜蔚國說了一句:


    “杜蔚國同誌,你把行李給他吧,你和我一輛車。”


    杜蔚國非常爽快,直接就把手裏的旅行包遞給了那個小夥子,二話不說,跟著羅司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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