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陽被激怒了,他麵紅耳赤,用力的揮舞手臂,同時低吼叫:


    “杜衛國,我們是支援邊疆建設的高級科技人才,知識分子,不是你的囚犯更不是敵人,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們!我提出正式的抗議!”


    杜衛國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唐朝陽,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聲音依然風輕雲淡:


    “唐朝陽同誌,我這樣安排恰恰就是為了保衛你們這些珍貴的高級人才,兩個選擇維持不變,抗議駁回,你愛哪告哪告去!”


    杜衛國這個都已經懶得跟他廢話了,丫的你特麽腦殘吧?無非就是留洋海外喝了幾年洋墨水,吃了幾年洋麵包,在國外天天裝孫子,倒是把自由主義那一套學了個十足,回來之後還想特麽裝大爺了,誰愛慣誰慣,反正杜衛國肯定是不會慣著他的。


    像他這種貨色就算到了後世依然很多,到底有沒有真本事不知道,反正是外邊混得不咋的,回國之後硬裝大瓣蒜,天天人五人六的,好像自己是啥特權階層一樣。


    狗屁!在如今華夏神州這塊大地上,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臥著,別說你是留學外國回來的,就算你是外星來的,都特麽一樣得守規矩。


    老子還特麽是穿越者呢?老子還有係統呢?老子還有異能呢?


    我特麽得瑟了嗎?還不是一紙調令我就得乖乖保護你這個王八羔子嘛!


    杜衛國說完之後,就不再理會如同鬥牛一樣紅頭漲腦,呼呼喘著粗氣的唐朝陽,而是把目光重新投向呂廠長:


    “呂廠長,我聽說楊書記今天在小食堂給你們組織了送行宴,您趕緊帶著大家去赴宴吧,可以淺酌,但是不要喝醉,我們下午一點整準時在保衛處門口集合。”


    呂科長此時麵色有點尷尬的邀請:“杜科長,你們也一起啊!本來就是要一起的嘛。”


    杜衛國輕輕的搖了搖頭:“呂廠長,我們這邊的同誌就不去了,我們還有具體的保衛工作需要交接安排,我們一會見。”


    今天楊書記給呂廠長還有其它幾位支援邊疆的同誌組織了送行宴,安保組本來也受邀參加的。


    但是杜衛國不想去,倒不是因為這個二杆子唐朝陽,要知道,支援組他們這一去,舍家撇業,雖然計劃是支援半年,實際上誰也不知道到底需要多久,也許一輩子都就在那邊工作生活了。


    杜衛國他們卻隻是負責單程的安保工作,立場完全不同。


    說完之後杜衛國就轉身返回了保衛樓,王霄,巴特,大光自然而然的緊隨其後,排成一排,魚貫而去。


    唐朝陽此時還在鬧情緒,他指著杜衛國的背影說:“呂廠長,你看看,他這根本就是強盜邏輯,完全小題大做嘛!不行,我一會就要向楊廠長告他一狀!”


    呂廠長終於紅臉了,他難得訓斥了一句:“小唐,你閉嘴!你懂啥?你以為杜衛國這是在針對你嗎?你才到廠子不久,你不知道,今天春天我們去奉天重型機械廠改進機組設備,遇到了敵特分子襲擊。”


    呂廠長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有點出神!仿佛正在回憶當時的場麵。


    唐朝陽皺著眉頭,急不可耐的問:“那後來呢?”


    呂廠長咽了一口唾沫,穩定了一下聲音:


    “結果當場就犧牲了2名同誌,是杜衛國一個人擊斃了6名敵特的殺手,他自己也是身負重傷,險些犧牲,直到6月份他才徹底痊愈,他這些安排看似苛刻,但確實都是為了保護我們。”


    “真的假的啊?呂廠長?他一個人擊斃6名敵特?”


    有人發問。


    “當然是真的,我當時可就在現場,遭遇襲擊的時候,前車被撞翻了,杜衛國用的是手槍,對方都是長槍還有衝鋒槍,車都還沒停,他就開門跳下去了~~~”


    呂廠長一邊走一邊把當時的場麵講了一遍,當然,呂廠長是搞科學技術研究的,講得很是幹巴,距離繪聲繪色差著十萬八千裏呢。


    但是他身邊的這群人雖然都不是戰鬥人員,但是各個智力水平都很高,邏輯思維能力更強,他們習慣用數學邏輯來思考問題,很快就得出一個結論,簡直就是奇跡!


    “呂廠長,那要是按您的說法,杜衛國還是個超級戰鬥英雄?”唐朝陽有點不甘心的問道。


    呂廠長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什麽叫按我的想說,本來就是啊!杜衛國他因此還榮獲了一等功呢,聽說現在部裏為了搶他都快打起來了。”


    唐朝陽表情有點糾結的問:“那廠長,杜杜衛國他真的隻是為了保護咱們?而不是因為他不愛出差,鬧情緒故意為難咱們?”


    呂廠長苦笑著看了唐朝陽一眼,眼前這個小夥子可是他的心肝寶貝,難得的全麵工業人才,就是有點恃才傲物不懂人情世故,多少有點自以為是,呂廠長停住腳步認真的給他解釋了一下。


    “小唐,你想想,他既然能為了工作任務,奮不顧身的和敵人拚命,他能會是為一點個人工作情緒就為難自己同誌的人嗎?小唐啊!你才剛回國,你可能還不懂同誌這個詞語的含義啊!”


    唐朝陽~~~~


    此時,杜衛國的辦公室裏,他正在用力的揉搓著郝小黑,看得郝山河眼角直跳,額頭青筋直冒。


    老郝頭大聲嗬斥:“杜衛國你這個兔崽子,你謔謔小黑幹啥?快特麽給我住手!”


    杜衛國聞言手動作放輕了一些,他聲音幽幽的說:“郝叔,我一會就走了,蔣叔,龐叔他們就托付給你了,您老適當的提點他們一下。”


    郝山河嗤笑了一聲:“切!我就是一個即將退休,行將就木的糟老頭子,我哪裏管得了這些啊啊?”


    杜衛國突然語氣變得真摯起來,有些鄭重的說:“郝叔,不用您管,但是您比他們穩,而且您是旁觀者清,看得也更透徹,關鍵時刻,務必提醒一下。”


    郝山河聽到杜衛國的話,眉頭一皺,目光一凝,眼睛變得銳利了起來:


    “關鍵時刻?小子,你這從楊采玉二叔那邊聽到啥消息了?”


    杜衛國搖了搖頭:“郝叔,我並沒有聽到啥消息,隻不過楊司長他也讚同我出去暫避風頭,話裏話外的意思,都不太看好蔣叔他們這次博弈。”


    郝山河略微沉吟了一下冷笑著說:“嗬嗬,看來,路國文的東家這是準備不要臉了,嗯,如果這樣,你出去倒是對的,要不然水實在就太混了。”


    “郝叔,我懂,隻是我有點擔心,所以才拜托您老,您說,這不就是無妄之災嗎?”


    郝山河此時斜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不屑的說:“嗬!行了,小兔崽子,你別演戲了,說了這麽多廢話,你小子現在心裏就琢磨著咋去幽會趙英男呢吧!家裏這攤子破爛事你就想甩給我?真特麽是個兔崽子,趕緊把小黑還給我。”


    杜衛國被老郝頭叫破了心事,難得有點羞赧的情緒,他把郝小黑放在辦公桌上,這個小黑貓好不容易擺脫了杜衛國的魔爪,嗖的一下就跑了,仿佛它不太相信郝山河能保護它。


    杜衛國嬉皮笑臉的說:“嘿嘿嘿,郝叔,您這是能者多勞嘛。”


    郝山河本來是想接過小黑貓,擼兩把的,結果這它卻跑了,自己竄到行軍床上玩去了,老郝同誌抱了一個寂寞,很是不爽,語氣變得更加不耐煩:


    “滾蛋,你小子少特麽拿這漂亮話搪塞我,不過,我可要提醒你,千萬不能去蓉城,絕對不行。”


    杜衛國眉頭一皺,非常錯愕的問:“啊?為啥啊?”


    郝山河冷哼了一聲,然後用看傻比的眼神看著杜衛國,沒好氣的說:


    “嗬!你以為趙英男是一般姑娘啊?八百雙眼睛盯著她呢?你隻要去蓉城找她,必然就被發現,到時候,你除非和楊采玉分手,和她結婚,要不你倆都會有大麻煩。”


    杜衛國眉頭緊鎖:“這麽嚴重嗎?”


    “嗬嗬,你以為呢?”


    “曹!”


    杜衛國此時感覺突然特別沮喪,又很無奈,自己摸出一根煙準備點上緩解一下情緒。


    郝山河看著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輕蔑的笑了一聲:“嗬嗬,瞧你那死德行,不去蓉城就去金陵唄,你老部隊在那,名正言順,她哥也在金陵,她也可以請假去金陵探親,你特麽咋這麽笨呢?”


    杜衛國一蹦三尺高,興奮的手裏的煙都甩飛了:“我曹!高啊!郝叔,你是我親叔,您趕緊給我說說,到底咋整?”


    杜衛國也是當局者迷了,腦子根本沒轉過來,他忙不迭地重新給郝山河上煙,一臉討好的伺候著。


    郝山河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的揶揄著他:“嗬嗬嗬,小子,你這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嘴臉啊!真不知道趙英男那個傻丫頭得意你啥?”


    杜衛國這會哪敢和他扛啊,沒皮沒臉的說:“郝叔,您是我親叔,您說得都對,您老快說說,到底咋整?”


    郝山河聲音略微沉吟了一下:“你到六盤水,至少需要5跳路程,加上交接一天,休整一天,就算一周時間吧!所以即使一切順利,你到金陵,最快也要8天時間,足夠趙英男安排~~~”


    “郝叔!牛比!謝謝您!”


    郝山河的安排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啊!不愧是經年的老政工幹部,計劃嚴絲合縫,無懈可擊,杜衛國簡直感激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看著眼前喜出望外的杜衛國,郝山河此時心裏默默吐槽:


    “丫的,老子怎麽突然好像變成了什麽不太光彩的角色了呢?用這些專業手段給你們這對野鴛鴦牽線搭橋?嘶!我特麽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呢?”


    ------題外話------


    無線網突然崩了,這一章是用手機勉強發布的,我現在出門找個有咖啡館啥的發布新章節,可能會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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