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帕爾島(虛構)位於大西洋的北端,作為美洲聯接歐非兩洲的西大門,島上龍蛇混雜,明明隻有幾萬人的小島,外來人口卻高達十幾萬。


    這裏是走私犯的銷贓天堂,也是美洲毒梟的重要中轉站,島上幫派林立,勢力錯綜複雜。


    拉帕爾島跟三角地的老街有些相似,隻不過這裏明麵上還有官府管事。


    官府負責掌管白天,島上還勉強有序,幫派則接管了夜晚,混亂無序。


    入夜,距離拉帕爾馬島西向5公裏,幾千米的高空上,杜蔚國跟安娜同時離開了機艙,夜間傘降。


    曼妮則駕駛著飛機,還要繼續向前飛行700多公裏,直到馬爾喀什城才會降落。


    之所以分頭行動也是無奈之舉,杜蔚國現在名頭太大了,無數雙眼睛都在時時刻刻的盯著他。


    隻要他的飛機降落在拉帕爾島機場,這消息瞬間就能傳遍全世界,根本就瞞不住。


    屆時,厄爾這個陰險狡詐的家夥,也一準能夠收到消息,立刻逃之夭夭。


    杜蔚國已經設計好了,他的專機會在馬拉喀什暫時停留,全部由軍情六處的曼妮出麵交涉。


    飛機加滿油箱後,轉向北方,直插英吉利的心髒,倫敦。


    連對外的借口,杜蔚國都想好了,他要去倫敦看望勞拉勳爵,順便商量一下金銀島寶藏的打撈計劃。


    嘿,畢竟杜蔚國現在貪財好色的名聲在外,勞拉這小娘皮財色皆有,這個理由但也算是合情合理,非常完美。


    一回生,兩回熟。


    有過一次深夜傘降經曆的杜蔚國,這次變得輕車熟路,在西南海風的幫助下,順利的降落在了岸邊。


    不過,杜蔚國跳傘的方式依然驚世駭俗,距離地麵還有300多米的時候,他就突然卸掉了降落傘,瞬間消失。


    再次出現的時候,杜蔚國已經無聲無息的摸到了才剛剛落地的安娜身後。


    安娜這大洋馬,不僅好看,還很好“用”,即便是花叢老手的杜蔚國,也是流連忘返。


    這次突襲拉帕爾島,時間緊,任務急,而且厄爾還有強力幫手,大概率還是場硬仗。


    按道理,是不應該帶安娜這個花瓶的,實在太累贅,不過杜蔚國這孫子對安娜有點上頭了,還是任性的把她帶了過來。


    正所謂溫柔鄉,英雄塚,杜蔚國最近有點太飄了,沉溺享樂,甚至連拚命都要隨身帶著美女。


    而克格勃現在對他又是欲求欲予,隻要是他提出的要求,甭管合理與否,都不會拒絕。


    所以,安娜出現在了她不該出現的地方。


    當大手突然從背後按住安娜的肩膀,本來就慌張的她一陣尿急,差點掏槍崩了杜蔚國。


    杜蔚國連忙扣住她的肩膀:“安娜,是我。”


    安娜驚魂未定,聲音都有些結巴:“衛,衛斯理先生,你怎麽落地這麽快?”


    杜蔚國語氣揶揄:“安娜,是你落地太慢了,我開傘比較晚。”


    “呃,好吧。”


    安娜有些將信將疑的,不過她也知道杜蔚國不是凡人,就算是不帶降落傘,都沒啥可稀奇的,也就不再糾結。


    收起袖珍手槍,又在杜蔚國的協助下,動作生疏的藏好降落傘,安娜略微有點緊張的問道:


    “衛斯理先生,接下來怎麽辦?咱們現在要直接去碼頭嗎?”


    安娜不是外勤人員,她更傾向於情報分析,最擅長的就是色誘,並不擅長戰鬥,剛剛的夜間傘降,基本上就是她的極限了。


    想到即將要麵對的強悍敵人,安娜難免膽突,心中惴惴,杜蔚國自然看出了她的畏懼,笑著搖了搖頭:


    “不,我們去城裏,放心好了,安娜,你並不需要參加戰鬥,協助我搞些情報就好。”


    “哦,哦,好的。”


    安娜暗暗的鬆了口氣,兩個人也不再廢話,簡單的整理好裝備之後,快速朝城區突進。


    卡連特城,就位於拉帕爾島的西側海岸線上,是一座海港型城市,此刻已經入夜,到了無法無天的時間。


    老實人家緊閉著房門,早早就熄了燈,不過街麵上卻燈紅酒綠的熱鬧非凡,牛鬼蛇神充斥著每個角落。


    “衛斯理先生,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安娜有些局促,亦步亦趨的跟在杜蔚國的身後。


    那些隱藏在黑暗中,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的目光,讓她不寒而栗。


    杜蔚國倒是非常放鬆,閑庭信步,他的麵孔跟拉美裔有點相似,黑夜中更加難以界定,所以並不顯眼。


    這種泯然於眾,融入環境的悠閑感,讓杜蔚國格外舒服。


    “安娜,你在街上隨便找個人,用西班牙語問問,當地最好最牛皮的酒吧在哪?”


    杜蔚國掏出一張20元的美鈔給安娜:


    “對了,別忘了給好處。”


    安娜神色緊張,還有點發懵:“最牛皮的酒吧?”


    果然是個雛啊,杜蔚國倚在街邊的欄杆上,點了顆煙,細致白牙的給她解釋道:


    “安娜,你別這麽緊張,我們現在就是打聽打聽消息,最牛皮的酒吧,就是門路最多的地方。


    類似於情報集散地,像這種專門銷贓走私的島嶼,肯定不缺這種場所。”


    “哦,哦,我明白了。”


    安娜恍然大悟,四處瞄了一圈,很快就朝一個打扮的十分俗豔的站街女走去。


    三教九流中,妓女的消息確實比較靈通,是個不錯的選擇,杜蔚國笑了笑,沒有理會,而是點開了自己的個人麵板。


    人物:杜蔚國


    年齡:24歲


    體質:36.8


    力量:29.2


    敏捷:31.4


    主動技能:


    格鬥:4級


    射擊:5級


    駕駛:4級


    偵查:3級


    推理:3級


    遊泳:3級


    被動技能:


    初級真實之眼


    中級不死之軀


    中級心靈壁壘


    特殊技能:


    初級心靈傳輸


    自由技能點:6點


    杜蔚國的三圍數據還在緩慢增加,不過最大的變化,還是他的心靈壁壘,一舉躍升到了中級。


    之前在印泥,為了逼蘇阿脫現身,杜蔚國發瘋似得大開殺戒,連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殺了多少人。


    他原來的技能點是3點,對戰大黑天法師前,已經變成了11點,幹掉大黑天之後,更是升到了16點。


    技能點一下子就變得寬綽起來了,這玩意攢著也沒用,應該要盡快轉化成戰力才是真格的。


    思前想後,杜蔚國還是大手筆的花費了10個技能點,升級了心靈壁壘。


    他現在的戰力雖然彪悍,不過精神力依然是個短板,十分明顯。


    無論是對戰相磐,還是血獠,都會被控住,要不然也不至於那麽吃力。


    尤其是誅殺血獠的時候,幾乎是同歸於盡的慘烈結局。


    究其根源,還是因為他會被血獠的沉睡技能控住,心靈壁壘的優先度還不夠。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現在,物理向的攻擊,杜蔚國自信無論如何都能扛得住,所以最終他還是升級了唯一的防禦性技能。


    中級心靈壁壘的介紹賊特麽坑,跟初級相比,連一個字都沒變,杜蔚國不禁懷疑,係統爸爸是不是私吞了他的技能點。


    杜蔚國都已經想好了,等湊夠了技能點,不管不顧的再升一次,直接把這個技能頂滿。


    此時,安娜也不知道跟那個站街女說了什麽,兩個人居然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還拉著手,場麵看起來還挺親熱的。


    杜蔚國的眉頭皺起,丫的,搞個屁啊?套兩句話用得著聊這麽久嗎?言多必失不懂嗎?


    就在此時,幾個滿臉酒意,喝得醉醺醺的壯漢,踉踉蹌蹌,勾肩搭背的從一間酒館裏走了出來。


    一看見安娜,這幾個家夥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笑得非常淫蕩。


    像安娜這樣身材火爆,臉蛋無暇的尤物絕對是難得一見,當了站街女的更是罕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幾個酒鬼精蟲上腦,立刻就圍了上來,語氣輕佻,滿嘴的汙言穢語。


    這幾個酒鬼嘴裏念叨著不明所以的鳥語,甚至還臭不要臉的動手動腳。


    安娜眉頭倒豎,用力的撥開一隻伸向胸部的髒手,低喝道:


    “滾開!”


    安娜雖然被定位成了內勤人才,不擅長戰鬥,但是畢竟出身克格勃,接受過嚴苛的訓練。


    對於普通人來說,她就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撥開醉漢這一下,更是不知不覺的用上了擒拿技巧。


    “哎呦~”


    醉漢的胳膊登時就脫臼了,劇痛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他的幾個同伴當時就怒了,伸手就打。


    這些醉鬼也不是善茬,雖然沒接受過係統的訓練,但是體格強壯,又都是在街頭打慣了架的,王八拳一點都不輕。


    遮擋不及,安娜的胸口挨了一下狠的,雖然有厚厚的脂肪緩衝,還是被錘得胸悶氣短,眼前發花。


    安娜也怒了,施展出專業的擒拿手段,揍得得一群壯漢哭爹喊娘。


    杜蔚國沒有插手,就這樣叼著煙卷,冷眼旁觀著,說實話,他非常失望,也清醒過來了。


    安娜太業餘了,明顯缺乏實戰經驗,下手處處留情,所以這些醉酒的壯漢隻疼不傷,更不會立即致暈。


    被摔倒後立即就能起身,重新怒吼著朝安娜撲了過去,場麵糾纏不清,動靜也很大,吸引了很大的關注。


    這可是大忌。


    如果是雷娜又或者娜塔莎這些老油條出手,肯定幹淨利索的打暈這幾個醉漢,隨即快速離開。


    果然,聽見了街上的動靜,酒吧裏又湧出一大群搖搖晃晃的壯漢,看樣子,跟這幾個家夥都是一夥的。


    這些家夥,都是大型走私船上的海員,當然,偶爾也會客串海盜,都是無法無天的貨色。


    安娜此刻累得汗流浹背,身上挨了不輕不重的好幾下,甚至連衣服都被扯破了。


    偷眼看見酒吧裏湧出烏泱泱的一大群人,各個都是凶神惡煞,她頓時心中一凜,下意識就想去摸藏在腳踝的手槍。


    就在此刻,一道矯健的人影突然衝進了人群,是實在看不下去的杜蔚國親自出手了。


    他的拳腳極重,動作間帶著沛然大力,粘上就殘,挨上就倒,兔起鶻落間就撂倒了所有人。


    從杜蔚國出手,到十幾條壯漢,各個骨斷筋折的躺在地上,沒一個能起身的,前後隻用了十幾秒。


    切菜砍瓜!安娜懵了,氣喘籲籲,傻呆呆的站在原地。


    她知道杜蔚國厲害,不過,她從來都是在文件資料上,間接的感受杜蔚國的恐怖戰力,第一次見他親自出手。


    安娜出身克格勃,也見識過所謂的格鬥高手,可以以一敵多,但是杜蔚國的出手,依然驚到她了。


    跟魔法似的,這些桀驁的醉漢,在杜蔚國麵前跟特麽布娃娃似的,任他蹂躪,毫無反抗之力。


    “走~”


    正在發呆的安娜,突然被杜蔚國拉住胳膊,身不由己,踉蹌著跑了起來。


    “砰~砰~”


    兩人才剛剛轉進一條小巷,酒吧門口就響起了槍聲,幾個人端著獵槍追了出來。


    安娜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到了杜蔚國的背上,飛快的前進著,冷風撲麵,刮得臉頰生疼,騰雲駕霧似得。


    片刻之後,距離酒吧大概幾條街之外的一條暗巷,杜蔚國停下腳步,把安娜從背上拽了下來。


    他的語氣冷硬:


    “浪費這麽多時間,打聽到信息集散地的消息了嗎?”


    安娜此刻已經恢複了清醒,她知道自己剛才表現得很爛,還犯了大忌,語氣期期艾艾的:


    “是的,葉琳娜說海妖酒吧是島上最神奇的地方,可以買到任何東西,甚至是~~”


    杜蔚國眉頭皺起,語氣陡然冷冽:


    “葉琳娜?剛才那個站在街邊攬客的野雞是你的老鄉?安娜,你編的什麽身份?”


    安娜的語氣有點慌亂:


    “啊,啊,是,她也是伊爾庫茨克的,我說我是翻譯~”


    杜蔚國冷冷的打斷了她:“所以,你說家鄉話了?”


    “呃~”


    安娜張了張嘴,卻什麽都沒能說出來,此刻,她已經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冷汗汩汩而出,她無意中暴露身份了,蘇俄人,漂亮的不像話,精通幾門外語,還會克格勃的獨門擒拿手段。


    狗屁的翻譯,隻要不是傻子,略微的琢磨一下,很快就能分析出她的真實身份,再進一步,杜蔚國的身份也是呼之欲出了。


    如果厄爾已經提前到達了這座島,聽見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就會遠遁千裏。


    完了,自己犯下大錯了!


    安娜不知所措的看著杜蔚國,眼圈通紅,因為畏懼,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她這可不是裝得。


    克格勃不是什麽慈善機構,而是全世界最冷血,最嚴苛的情報機構,她今天犯下的錯誤,毫不客氣的說,都足夠槍斃了。


    而能決定她的生與死,全都在杜蔚國的一念之間。


    自己最近有點沉溺女色,忘乎所以了,追捕厄爾如此狡詐且危險的對手,像安娜這樣毫無外勤經驗的拖油瓶,根本就不該參與進來。


    真是色利智昏啊!杜蔚國暗暗的歎了口氣,給自己敲響了警鍾,沉聲問道:


    “安娜,這個什麽海妖酒吧,你問清楚怎麽走了嗎?”


    安娜小雞啄米似的用力點頭:“是,是的,衛斯理先生,我都問清楚了。”


    杜蔚國點頭:“好,那我們現在立刻趕去海妖酒吧,希望還來得及~”


    安娜也不笨,通過杜蔚國的態度,她知道自己大概率是不用死了,喜極而泣,沒口子的感激道:


    “謝謝您,衛斯理先生~~”


    杜蔚國不耐煩的擺手:“行了,快點出發吧。”


    拉帕爾島,卡連特城是個類似環形的結構,最中心的位置是市政廳辦公樓,市政廳不遠就是海妖酒吧。


    一座妖異的慘白色三層樓建築,酒吧的大門,是由足有3米多高的不知名海獸巨口做成的,也是這處酒吧的由來。


    一進入酒吧大門,迎麵而來就是震耳欲聾的搖滾樂,夾著著一股子熏人的熱浪。


    酒吧一樓是巨大的舞池,無數人正隨著音樂扭動著,頭頂是炫目的七彩霓虹燈。


    煙味,酒精,汗水,香水,音浪,混合著獨特的荷爾蒙味道,讓人頭暈目眩。


    杜蔚國攬著娜塔莎的細腰,推開癲狂的人群,徑直擠到吧台前,裏邊站著個棕色皮膚,身材熱辣,充滿了野性美的拉丁裔女人。


    杜蔚國拍了張富蘭克林在吧台上,安娜配合的用西班牙語大聲吼道:


    “來兩杯最烈的!”


    女人收起美鈔,毫不避諱的給杜蔚國拋了個媚眼,轉身斷了兩杯琥珀色的酒液過來。


    “海妖龍舌蘭,寶貝,這可是世界上最烈的酒~”


    女人說得是略帶口音的英語,聲音很好聽,她根本就沒有理會安娜,而是直勾勾的盯著杜蔚國,眼神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哈,是嗎?我嚐嚐夠不夠烈。”


    杜蔚國笑著端起酒杯,毫不猶豫的直接一口幹了。


    酒液入喉,如同一條火線鑽進了肚子,確實挺烈,不過對杜蔚國這個變態來說,也就那麽回事吧,按他現在的體質,直接喝酒精都沒事。


    “好酒,再來一杯。”


    杜蔚國把酒杯重重的墩在桌麵上,又掏了一張富蘭克林拍在女人麵前,見他如此豪邁,出手又闊綽,女人的眼神更媚了。


    當杜蔚國喝下第三杯海妖龍舌蘭之後,女人一把按住杜蔚國的手,膩著嗓子問道:


    “寶貝,我叫艾琳達,你叫什麽,看你很麵生,來拉帕爾島幹什麽?”


    杜蔚國聲音淡淡的:


    “我叫傑克,我在花旗惹了禍,想盡快去亞洲避避風頭,聽說拉帕爾島門路多,過來碰碰運氣,艾琳達,你能幫幫忙嗎?”


    女人的眼神閃爍:“傑克,你要去亞洲,那你是想坐船,還是飛機?”


    有門啊!杜蔚國挑了挑眉,從懷裏掏出一卷厚厚的美鈔,連同空酒杯一起遞給艾琳達:


    “飛機。”(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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