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天後,周四上午,5月的香山,已經是翠綠一片了。


    在這層層疊疊的碧綠之中,點綴著些些點點的白花,這是開的正好的槐花!


    景色宜人,空氣清新,鳥語花香,微風徐徐,行走在著如詩如畫的層巒疊嶂之間,簡直是心曠神怡!


    郭芙此時笑顏如花,腳步歡快的好像一隻小燕子一樣。


    杜而蔚國則臉色鐵青的遠遠跟在她的身後,語氣相當不爽,對著身邊的郝山河嘟囔著:


    “我說,老郝頭,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你是不是已經老糊塗了啊?


    我都說了好幾遍,千萬不要告訴郭芙,你怎麽還是把她給帶來了?你這不是添亂嗎?”


    老郝頭懷裏抱著郝小黑,舉步維艱,都已經累得有點氣喘籲籲了,沒好氣的回嘴:


    “你小子這特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郭芙這丫頭,現在被你們訓練的火眼金睛一樣,粘上毛比猴都精。


    我們倆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我出門怎麽可能瞞得過她?


    哎呦喂,好麽樣的閑著沒事爬哪門子的山啊?我這老胳膊老腿的,腰都要折了!”


    今天杜蔚國特意把車停在了香上別院下邊的南坡,可以順便走走路爬爬山,一共也沒多少路程。


    杜蔚國沒好氣的伸手把他懷裏郝小黑搶了過來,毫不客氣的一把就扔在了地上:


    “服了!老郝頭,我就說你是真的老糊塗了嗎?這肥貓都快胖成球了,你抱著這麽大一坨肉,能不累嗎?”


    落在地上的郝小黑,衝著杜蔚國極度不滿的叫了兩聲。


    不過吹胡子瞪眼睛的老郝頭,先是狠狠的剜了杜蔚國一眼。


    又低頭看了胖乎乎的郝小黑一眼,扶了扶自己酸漲難受的老腰,終究還是沒有彎下腰再去抱它。


    老郝頭心中暗忖,嗯,郝小黑這家夥實在有點太胖了,確實也應該適當的運動運動了。


    “頭!郝叔,你們倒是快點啊!”


    郭芙停在前麵台階上,轉過頭語氣歡快的呼喊了一聲。


    明媚的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照在少女清麗絕倫的容顏上,美豔的不可方物!


    這個瞬間,就連一向都是見多識廣,閱盡人間春色的杜海王都不禁一陣恍惚,心神搖曳!


    這個小丫頭要是落到紅(房)子的手裏,這世上少不得又多出來一個要命的黑寡婦!


    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統統壓了下去,扭頭瞥了一眼老郝頭:


    “聽見沒?老郝頭,讓你快點走呢!”


    台階不高,沒走幾步,就上到了台階上,前邊就是香山別院門前的一片空地了。


    杜蔚國看見遠處有幾條雄壯無比的大狗,在賽虎的帶領下,如同黑色閃電一樣朝著他歡快的奔跑而來!


    “哈哈哈!”


    一路之上都是冷著一張大驢臉的杜蔚國,直到此時終於才露出了無比真摯的笑容。


    賽虎跑到他的跟前,猛得抬起兩支粗壯的前爪,搭在他的肩膀上,大腦袋在杜蔚國的胸膛上親熱的拱著。


    其他幾條大狗也是圍著杜蔚國不停的轉悠,大尾巴搖得好像風扇一樣,親熱的不得了。


    杜蔚國態度寵溺的抱著賽虎的大腦袋,大手用力的揉搓著它的頭頂,甚至還用自己的額頭頂住大狗的腦門。


    如此親密無間的姿態,看得一旁的郭芙都不由有點眼熱,恨不得能取而代之。


    慫貓郝小黑,也是有學有樣,嗖得一下就竄回了老郝頭的懷裏。


    這家夥可是賊得很,在這樣空曠的環境裏,如果遭遇賽虎,它可就徹底完犢子了!


    此時,瀚文,白音,狗剩他們幾個也湊了過來。


    倒是沒看見顧春生,不過還有一個不速之客畏畏縮縮的跟在他們後邊,杜蔚國啥眼神啊!


    他才剛剛露麵,瞬間就被杜蔚國給認出來了,這家夥不是別人,這特麽不是黃翠花的那個馬弟小黑胖子嗎?


    這家夥曾經被杜蔚國連帶著黃翠花它們全家,還有他大哥大黑胖子,一起結結實實的揍了一頓,二比一樣的偽社會人。


    “頭,頭!”


    巴音,狗剩他們自然是大大方方的湊了過來,不過瀚文的神態倒是有點忸怩,撓了撓頭發,喊了一聲。


    杜蔚國瞥了一眼畏畏縮縮的,一步一步往慢慢前湊的小黑胖子。


    又白了瀚文一眼,語氣毫不客氣的說道:


    “瀚文,這個小黑胖子,他又是個什麽情況?他怎麽又跑到四九城來了?是挨揍沒夠還是咋的?”


    瀚文的神色有點閃爍,語氣磕磕巴巴的:


    “那個,那個頭啊,黃翠花它們家裏出了點事,這小子他是昨天跑到四九城來的,說是,說是~~”


    瀚文雖然沒有把話說完,倒是杜蔚國已經猜到了,看小黑胖子和瀚文的這副德行,必然是有事想找他幫忙。


    他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聲音也變得不耐煩起來,語氣凜冽:


    “瀚文,我警告你啊,別特麽煩我,那個二皮黃翠花和我有仇無過,不管它有啥事,老子可都沒空搭理!”


    此時,那個小黑胖子已經湊到跟前,杜蔚國說的話聲音不小,他自然也聽見了。


    他好像特別畏懼賽虎它們,不敢繼續上前,大概隔著6,7米的距離就扯著脖子高聲喊道:


    “杜處長!杜處長救命啊!我家黃小姐她遭災了,請您無論如何也要~”


    “滾!去你大爺的,它一個黃皮子,死活關我屁事!


    你這死胖子要是特麽的再敢廢話一個字,老子就敲斷你的狗腿!”


    杜蔚國語氣非常粗暴的直接打斷了小黑胖子的呼喊。


    本來就是,他和黃翠花可是仇家,它要是遭災了,自己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幫她出頭?


    以德報怨,那特麽不是腦殘神經病嗎?


    這句話應該是何以報德?以德報德,何以抱怨,以直報怨!


    杜蔚國他可是是個恩怨分明的性子,再說了,他最近可是一腦門的官司,心煩不得了。


    好不容易才有幾天的假期,黃皮子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才沒興趣參和呢!


    “杜處長!領導!求求您了~唔”


    小黑胖子被打斷呼喊之後,先愣了一下,這家夥也是個憨貨,硬著頭皮還在不依不饒的大聲呼喊!


    杜蔚國此時眉頭一皺,眼睛也輕輕的眯了起來,彎下腰伸手拍了拍賽虎的大腦袋。


    瀚文一看杜蔚國這個表情這個動作,頓時悚然一驚,後背冷汗瞬間爆出,這特麽是要壞菜啊!


    杜閻王最近心氣不順,他一旦要是下了狠心,很有可能讓賽虎它們衝過去直接撕了這個憨貨。


    他連忙動作飛快的竄到小黑胖子的身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直接用物理手段打斷了這家夥接下來的呼喊。


    瀚文麵色漲紅,他的一隻手死死的捏住小胖子他的嘴巴,另外一隻手薅住了他的脖領子就往別院裏走,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陳香瓜,你這個大傻皮,你特麽想死啊?我不都已經囑咐過你了,讓你別特麽說話的嘛!”


    看著他們一前一後的消失在視線裏,杜蔚國黑著臉沒有話說,隻是撇了撇嘴,掏出煙盒點了一根煙。


    狗剩他們看杜蔚國好像是真生氣了,噤若寒蟬,不敢靠前,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老郝頭把手裏的郝小黑遞給郭芙,笑嗬嗬走過來,從他的煙盒裏拽出一根煙,杜蔚國用手籠著火柴的餘火幫他點上了。


    不管到啥時候,他也不會給郝山河使臉色。


    老郝頭長長的吐出一口煙氣,回頭看了一眼瀚文他們已經逐漸隱沒在門後的身形,語氣有些戲謔的調侃道:


    “嘿嘿,我說,杜大處長,你現在不得了,果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就連一向無所不能的黃大仙,現在都要上門求你救命了?”


    杜蔚國眉頭緊鎖,吐出了一口煙氣,語氣冷硬如鐵:


    “狗屁無所不能的黃大仙啊!啥也不是,無非就是一些開了靈智的扁毛畜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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