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大雪,今日的德,冰封馬路,救護車4個車輪上綁著鐵鏈,鳴著喇叭,闖過數個紅燈,超過數輛車,駕駛員用高超的駕駛技術行駛在馬路中央,將車子開得穩穩當當。


    何言已經帶起了氧氣罩,掛上了營養點滴,何言的嘴唇已經發紫,有道道裂痕,雙手雙腳冰冷,王靜麗用雙手的餘溫,輕輕地搓著何言的雙腳,希望能給他一點點溫暖。


    醫生給何言做了初步檢查,給何言量完溫度後,嚇呆了,溫度已經直逼43度了!連忙掛上了營養點滴,補充著隨時流失的營養。


    救護車用最快的速度抵擋醫院,此時急救人員都已經在門口等候,陳同的命令他們不敢不聽,雖然有點不情願,不少在場人員都應在休假當中,但是救人是他們的天命,因為他們就是人們口中神聖的白衣天使。


    “司機,麻煩你開快點好嗎?”


    “老兄,紅燈啊。”


    “司機,求求你了,別停好嗎?有個病人正需要急救啊,我需要立馬回醫院啊!”


    司機頭,看著陳同那副著急的樣子,踩下了有門,在副駕駛的對應玻璃上放上了“急救”牌子。


    的士一路狂奔,正要闖過第三個紅燈時,交警攔住了的士,陳同伸出了頭,拿出了許多有效證件,交警知道這也假不了,立馬下令開路引車。這時,一條急救道出現了。


    “謝謝,謝謝!這時100元,不用找了。”陳同丟下了100元後,圍上了圍巾直奔醫院急救部。


    手術時的門口,站著兩人,兩人手足無措,很焦急的樣子,不停的走來走去,兩隻手緊扣在胸口,嘴裏一直嘀咕著,兩位老人此時臉上除了焦急與痛苦,已無其他表情,那雙擔憂的雙眼不停望向那沒有熄滅的手術警示燈。


    “李大哥,王大姐!”陳同拿下了還有餘熱的圍巾跑向了兩人,大口大口喘著氣,一張臉凍得通紅。


    “陳主任,你可來了,你說這到底怎麽回事啊。”王靜麗似乎看見了救星了,那強忍很久的淚水奪眶而出,淚流滿麵,這或許就是人最受傷的時候,最脆弱的時候,王靜麗此刻感覺有種崩潰的感覺,雖然與何言相處了五年,但是這五年她是把何言當親孫子,能愛這個孩子。


    手術室燈滅了,門打開了,走出了一個高個子的年輕,手中拿著一根玻璃管,裏麵裝著黏糊糊的液體,而在上麵寫著“骨髓”兩字。


    “小旭,孩子怎樣。”


    “陳主任,這就是何言的骨髓。恐怕又是病毒性腦炎,並且這次病情比上次更嚴重。”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小旭,你立馬把骨髓送到檢驗室,準備緊急搶救。”


    “是,陳主任。”


    此刻醫院的走廊上空蕩蕩,此刻醫院的病房冷清清,此刻吊著所有在場人的心,陳同再次上演了那一幕推著病床,一邊開路,一邊低聲鼓勵著,兩位老人緊追其後,這或許是他們老了之後跑得最快的一次。急救病房的門再次為賈軒打開,這次更嚴重,何言高燒已經燒到了43.5度,並且不管怎麽用退燒藥都無用,何言已經陷入重度昏迷,眼前隻是黑暗,在恍恍惚惚的記憶中,淡去了許多東西,想留下最深刻的記憶,此刻隻是靈魂而已,黑暗中,不管他怎麽呼喊,不管他怎麽嘶叫,一切都像幻景,是大山穀,回蕩著僅僅是自己無力的哭泣聲。


    “陳主任!心跳停止!”一名護士不停給賈軒連上各種儀器,此時心髒儀上呈現一條紅色的直線。陳同抹去了流至嘴角邊的汗水,心跳加速,手腳顫動,轉過頭看著兩位老人趴在窗口上那淚流滿麵,很焦急的樣子,陳同腦中意念閃過,上帝,隻有上帝能救他。陳同盡量地穩住了自己的心情,用平淡的眼神看著已忙成一團搶救人員,閉上眼睛,心中默默祈禱,再一次祈禱上帝。


    平淡而又緊迫的一分鍾隨後已過,陳同噙著淚水,走到何言麵前,輕輕撫摸著他的秀發,此刻發現他真的好可愛,但是心髒儀上仍是一條平行線,沒有那生命的波動,陳同不得已舉起一個小小的心髒起搏器,調至高電壓,忍著痛,輕輕一擊,此時簾布已拉上,兩位老人聽得見一切,看不到一切,但不敢想象一切。


    心髒儀仍是平行線,一條冰冷而又刺眼的直線,刺傷著每個人的心。黑暗中的遠處,有一點光明,那似乎是太陽,從東邊升起的太陽,這是一個凹凸不平的山穀,有溪流,有河水,地表上有條條裂紋,他在呐喊著,嘶叫著,久久不能平息,遠處,有一人,持著長杖,帶著尖頂帽,看不清臉,個子很高大,身後有兩個天使,頭上有光環,很純淨的白,沒有一點汙跡,很可愛。


    “主啊!求求你,再救救何言。”這是哭聲,發自內心的疼痛,痛之入骨,這聲音回蕩在山澗,溪流河水有點波紋蕩漾,傳至他耳中,他有點痛,但是看著你一步步走進自己的陌生人,隻是感覺身心被撫慰,抹去了那一絲疼痛,是一長杖,指揮著一切,他攤開自己的雙手,挺著胸懷抱住那長杖,生命之光再次點燃,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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