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中飯陸遠應酬完這些教授和領導終於在下午三點鍾的時候離開了燕京大學。
坐在車上回望著逐漸遠去的燕京大學以後他舒了口氣。
此刻他心中還是有些發虛的。
他閉上眼睛。
這次算是應付過去了，但是下次呢？
算了！
以後類似的這種講座打死自己也不去了！
不管任何人邀請，不管怎麽邀請都不去。
這些東西必須要適合而止，這種強行來一波的情況實在是很坑爹。
這種裝逼……
真不要再裝了。
陸遠在心中默默地做出了一個決定。
“陸總，我們明天就去央視大廈，這是接下來的行程和安排，這次錄製的時間大概是十天左右，錄製完《舌尖上的華夏以後》我們今年的行程就差不多結束了……”
“嗬嗬，錄製完以後就是04年了吧？”
“嗯，是啊，04年了呢……”吳婷婷點點頭，心中竟有一些感慨。
“04年……”陸遠重複著這句話，隨後看著遠處不斷倒退的風景以及街上人來人往的行人。
燕京的行人不是杭城的行人。
杭城的行人是很悠閑的，仿佛在享受生活。
但燕京的行人卻是匆匆忙忙的，看起來一副走慢了就活不了的感覺。
城市和城市的節奏不同，相應的氛圍也不同。
相比燕京的話，陸遠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喜歡杭城的。
“陸總……明年的話公司打算怎麽安排？”
“明年？”
“嗯，對的，明年公司有什麽計劃嗎？畢竟今年一月份的時候，公司就要正式的搬去杭城了，應該有新的發展規劃吧……”
“計劃趕不上變化，不管怎麽說今後還是以穩定為主吧。”陸遠摸了摸鼻子，他遲疑了良久以後終於說出了這句話。
關於公司明年的計劃安排是什麽，陸遠並沒有想過，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就是讓公司穩步發展，對公司也沒有的其他要求，隻要拍的電影不虧本，同時每年能穩定賺錢就好了。
其他的……
好吧。
其他的他沒任何要求。
實際上至始至終陸遠對華夏的娛樂圈還是抱著警惕的態度。
他內心深處始終提醒著自己華夏娛樂圈並不是這麽好混，別看我現在這麽風光，萬一一個不慎的話，自己哭都沒辦法哭。
什麽野心？
全部都是扯淡。
野心也得用實力去堆的好嗎？
他明白站得越高雖然看得越遠但萬一摔下來也是越疼的。
他不想摔成粉絲，然後南柯一夢一般一無所有……
事實上，如果不是這幫人一直推著他的話，他早就想關掉公司過自己的安穩日子了。
三億人民幣的生活難道他不香嗎？
“穩定？”吳婷婷若有所思。
“嗯，是啊，穩定就好，最好低調一點，不要太過張揚。”
“我懂了。”
吳婷婷聽完以後沉默了。
她覺得陸總的穩定並不是表麵上的穩定，陸總的低調也不是表麵上的低調。
她覺得陸總正在想辦法打基礎！
是的。
車一直在高速公路上開著。大概開了半小時以後，吳婷婷突然猶豫了一下看著陸遠。
“陸總……”
“怎麽了？”
“我……”他再次猶豫了起來，有些吞吞吐吐的。
“有什麽事直接說吧，不用怕什麽……”
“陸總，我想……”吳婷婷沉默半晌，猶豫了一下以後最終下定決心看著陸遠“陸總，我想換份工作……”
“換份工作？”陸遠一呆：“要辭職？”
“不不不……我不是辭職。”吳婷婷連忙搖頭。
“那是什麽……”
“陸總，今年公司裏有幾個新人進來，新人需要經紀人去帶，嗯，夏姐跟著陸亦弘很忙而且以夏姐這種身份很難有時間去帶新人，我想去試試帶帶新人……”
“帶新人？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陸總，我說實話吧……雖然陸總您看起來很忙，但實際上，有些東西您處理得比我更好，有時候我感覺我自己沒辦法履行一個經紀人該做的東西……嗯，最近我一直有一種我在公司吃白食的感覺……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吳婷婷一口氣認認真真地將自己的心理話說了出來。
說出來以後，她發現自己突然輕鬆了很多。
當陸遠的經紀人確確實實沒什麽事。
商業廣告，綜藝演出，各方麵的邀約……
這些其他經紀人看起來都要忙碌，都要去聯係的活，但是放在陸遠這裏就很簡單隻要做一件事就好了。
那就是拒絕，拒絕，除了拒絕還是拒絕。
陸遠根本就不參加綜藝節目，也很少參加什麽商業廣告站台，各方麵的邀約陸遠同樣也是以拒絕為主……
這樣的情況，陸遠的經紀人能幹啥？
衣食住行？
嗬嗬……
陸遠除了很正式的場合都會穿得認真點以外，其他基本上都是普普通通的，似乎字典裏麵就沒有好好化妝打扮的意思，吃的東西陸遠也很簡單，什麽都不挑剔，基本上吃的地方都不會選什麽大飯店，如果有廚房餐具的話陸遠基本上二話不說自己下廚搞定……
至於住的地方？
好吧，住的地方就更簡單了，隨便什麽酒店隻要不吵陸遠都能住得下，不但睡眠質量賊好還賴床……
她還能幫陸遠做什麽？
跟公司上層領導溝通，當溝通的樞紐？
陸遠自己特麽就是老板，還需要溝通嗎？
公關？
自家陸總的態度，他需要公關嗎？
娛樂圈裏唯一一個不怕黑的人，估計就是陸總了吧？
和老美翻譯？
起初還是可以的，但是這一年來，自家的陸總都在自學英語，雖然語調有些怪怪的，聽起來不是很熟練，但基本上和老美那邊溝通問題不大……
最終的結果是，翻譯都不需要了。
吳婷婷又失去了一項可以幫到陸遠的地方……
剛開始吳婷婷還是兢兢業業地跟著陸遠的，可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吳婷婷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公司裏當陸遠的經紀人實在是沒有其他活可以幹了。
陸遠和其他娛樂圈裏的任何明星都不一樣。
真的……
怎麽說呢？
挺另類。
所以……
她還能幹啥？
如果換成是其他人的話，這樣混日子覺得挺好，但吳婷婷卻不一樣。
她每天看著夏虹進進出出忙忙碌碌，每天看著公司裏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忙活的時候，她心中就有些不舒服，覺得自己這一天天的真心慌。
沒有公司會願意養閑人的，而且，她也從來都不想當什麽閑人。
“哦？好吧……”陸遠點點頭。
“陸總，您同意了？”
“嗯，同意了。”
陸遠點點頭。
經紀人……
嗯……
好像做自己的經紀人確實沒有啥事好幹。
而且自己……
自己好像不需要經紀人？
陸遠想了想以後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經紀人自己還是要的，畢竟自己出現在一些正式的場合裏，沒一個山一樣的人擋在自己麵前，自己豈不是很麻煩？
額……
等等！
我好像缺的不是經紀人而是保鏢？
要不自己給自己招個厲害點的保鏢兼經紀人？
陸遠眉頭一皺，隨後陷入了深思。
這樣的人，給她開多少工資合適？
就在陸遠深思考慮的時候他電話響了起來。
看了看來電號碼，陸遠發現是陳大少陳聰打過來的。
陳大少……
嘖嘖。
恩……
這位冒著金光的大財神好像很長時間沒聯係了。
想到陳大少以後，陸遠不知怎的嘴角就劃出了一道弧度。
“陳哥？”
“阿遠啊……你《故鄉的原風景》我聽了，真太好聽了，我準備提取下來當起床鬧鍾……”
“額……陳大少，你打電話過來應該不是跟我聊這些的吧？”電話裏，陳大少說了以後亂七八糟關於音樂方麵的恭維，陸遠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他就很無語。
“哈哈，不是不是，不止是這些……阿遠，我準備著手弄我們的直播平台了……根據我幾個月的調查，我發現網上的用戶確實每個月都在增加，網絡大時代的端倪已經很明顯了，直播這一行，我覺是時候了……”
“嗯，是的，那就做吧，對了，你跟家裏人說過嗎？”
“說了，嗯，家裏讚助了我兩個億讓我隨便玩玩……”
“兩個億……隨便玩玩……”
陸遠就很想打人。
這人這麽能裝逼的嗎？
麻蛋！
這波裝得是真難受！
“嗯，我打算花一億五千萬左右做平台……”
“你算過總投資多少？”
“總投資三億左右吧，還差一億五千萬，阿遠，你懂的……我等你這個大人物來撐腰帶我起飛……”
“……”
亂花漸欲迷人眼……
陸遠默默地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他發現自己眼睛突然迷離了。
一下就投資一億五千萬。
這支出……
盡管他知道未來的直播行業絕對是龍頭，絕對是不錯的投資。
但陸遠還是覺得肉疼得不行。
上億的投資。
特麽真不是隨便玩玩的。
“阿遠？怎麽了？”
“沒……”
“哦，你怎麽看？我想聽聽你對直播平台的規劃呢，你在燕京吧，在燕京哪裏呢？我現在就過來找你，我想聽聽你的詳細內容。”
“嗯，我在的……好吧……你過來吧……”
陸遠腦海中經過深思熟慮以後，終於點點頭。
掛完電話以後，陸遠看了看吳婷婷。
“吳婷婷，幫我擬幾份投資簽約和股東分成合同……嗯，還有一份保密協議……”
“哦，好的。”
這個時候，陸遠又想起了經紀人似乎不能缺。
畢竟……
臨時時候擬定合同還是用得到的……
嗯……
就招保鏢兼經紀人吧。
…………………………………………
“什麽，你什麽意思？你說二狗子的主業是鋼琴？放屁，二狗子的主業是電影，鋼琴隻是副業好嗎？而且如果鋼琴是主業，二狗子為什麽還有這麽多殘缺不全的鋼琴曲？你沒聽到嗎？他說他江郎才盡了！”
“什麽電影？鋼琴不務正業？兄弟，你什麽意思……二狗子在國際上的鋼琴名氣你不知道嗎？不務正業，嗬嗬，我就不知道你的電影有什麽了不起的，做電影有前途？現在都快4002年了，還有人在說什麽江郎才盡這樣的笑話，嗬嗬，可笑！”
“嗬嗬，可笑？什麽意思？陸遠的電影在華夏的影響力你不知道嗎？陸遠他怎麽想的，你們到現在還看不出嗎？”
“放屁！是你看不出來！電影？嗬嗬……二狗子嗓子這麽好，你沒聽說嗎？很多圈內的前輩都說二狗子是先天的歌手，二狗子的主要職業是歌手好嗎？現在被電影和鋼琴耽誤到現在，他都沒有出過一張專輯，甚至他的歌隻能在網絡上聽，連一張紀念的簽名cd都沒有……《一生所愛》有多火你們不知道嗎？特麽的！我覺得彈鋼琴和拍電影是真的不務正業！你懂什麽？不懂就不要瞎逼逼好嗎？”
“誰瞎逼逼？草！有毛病吧！我說的是事實，二狗子就是拍電影的！”
“事實？什麽事實！你簡直在強詞奪理，你不要把自己的思想強加給二狗子好嗎？媽的！你什麽意思！你以為你是誰？”
“我特麽就是這個意思，怎麽了，我不是誰，你特麽是誰！”
“閉嘴！”
“你才閉嘴，媽的！要吵架？”
“誰怕誰，來啊，草……傻逼……”
“什麽？你他媽……”
“……”
“……”
陸遠這頭正在琢磨著招經紀人和簽約合同，但那邊網上陸遠的粉絲們突然就吵了起來！
嚴格來說，是陸遠音樂的粉絲突然就和他電影的粉絲吵了起來……
起初大家都是講道理的，講一些證據的，但不知道誰帶了一波節奏，瞬間吵架就變成了罵戰……
事實上……
這兩撥粉絲的罵戰隻是序幕，隻是開始而已……
後麵……
另外一撥人又被帶起了節奏，隨後加入了戰場……
坐在車上回望著逐漸遠去的燕京大學以後他舒了口氣。
此刻他心中還是有些發虛的。
他閉上眼睛。
這次算是應付過去了，但是下次呢？
算了！
以後類似的這種講座打死自己也不去了！
不管任何人邀請，不管怎麽邀請都不去。
這些東西必須要適合而止，這種強行來一波的情況實在是很坑爹。
這種裝逼……
真不要再裝了。
陸遠在心中默默地做出了一個決定。
“陸總，我們明天就去央視大廈，這是接下來的行程和安排，這次錄製的時間大概是十天左右，錄製完《舌尖上的華夏以後》我們今年的行程就差不多結束了……”
“嗬嗬，錄製完以後就是04年了吧？”
“嗯，是啊，04年了呢……”吳婷婷點點頭，心中竟有一些感慨。
“04年……”陸遠重複著這句話，隨後看著遠處不斷倒退的風景以及街上人來人往的行人。
燕京的行人不是杭城的行人。
杭城的行人是很悠閑的，仿佛在享受生活。
但燕京的行人卻是匆匆忙忙的，看起來一副走慢了就活不了的感覺。
城市和城市的節奏不同，相應的氛圍也不同。
相比燕京的話，陸遠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喜歡杭城的。
“陸總……明年的話公司打算怎麽安排？”
“明年？”
“嗯，對的，明年公司有什麽計劃嗎？畢竟今年一月份的時候，公司就要正式的搬去杭城了，應該有新的發展規劃吧……”
“計劃趕不上變化，不管怎麽說今後還是以穩定為主吧。”陸遠摸了摸鼻子，他遲疑了良久以後終於說出了這句話。
關於公司明年的計劃安排是什麽，陸遠並沒有想過，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就是讓公司穩步發展，對公司也沒有的其他要求，隻要拍的電影不虧本，同時每年能穩定賺錢就好了。
其他的……
好吧。
其他的他沒任何要求。
實際上至始至終陸遠對華夏的娛樂圈還是抱著警惕的態度。
他內心深處始終提醒著自己華夏娛樂圈並不是這麽好混，別看我現在這麽風光，萬一一個不慎的話，自己哭都沒辦法哭。
什麽野心？
全部都是扯淡。
野心也得用實力去堆的好嗎？
他明白站得越高雖然看得越遠但萬一摔下來也是越疼的。
他不想摔成粉絲，然後南柯一夢一般一無所有……
事實上，如果不是這幫人一直推著他的話，他早就想關掉公司過自己的安穩日子了。
三億人民幣的生活難道他不香嗎？
“穩定？”吳婷婷若有所思。
“嗯，是啊，穩定就好，最好低調一點，不要太過張揚。”
“我懂了。”
吳婷婷聽完以後沉默了。
她覺得陸總的穩定並不是表麵上的穩定，陸總的低調也不是表麵上的低調。
她覺得陸總正在想辦法打基礎！
是的。
車一直在高速公路上開著。大概開了半小時以後，吳婷婷突然猶豫了一下看著陸遠。
“陸總……”
“怎麽了？”
“我……”他再次猶豫了起來，有些吞吞吐吐的。
“有什麽事直接說吧，不用怕什麽……”
“陸總，我想……”吳婷婷沉默半晌，猶豫了一下以後最終下定決心看著陸遠“陸總，我想換份工作……”
“換份工作？”陸遠一呆：“要辭職？”
“不不不……我不是辭職。”吳婷婷連忙搖頭。
“那是什麽……”
“陸總，今年公司裏有幾個新人進來，新人需要經紀人去帶，嗯，夏姐跟著陸亦弘很忙而且以夏姐這種身份很難有時間去帶新人，我想去試試帶帶新人……”
“帶新人？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陸總，我說實話吧……雖然陸總您看起來很忙，但實際上，有些東西您處理得比我更好，有時候我感覺我自己沒辦法履行一個經紀人該做的東西……嗯，最近我一直有一種我在公司吃白食的感覺……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吳婷婷一口氣認認真真地將自己的心理話說了出來。
說出來以後，她發現自己突然輕鬆了很多。
當陸遠的經紀人確確實實沒什麽事。
商業廣告，綜藝演出，各方麵的邀約……
這些其他經紀人看起來都要忙碌，都要去聯係的活，但是放在陸遠這裏就很簡單隻要做一件事就好了。
那就是拒絕，拒絕，除了拒絕還是拒絕。
陸遠根本就不參加綜藝節目，也很少參加什麽商業廣告站台，各方麵的邀約陸遠同樣也是以拒絕為主……
這樣的情況，陸遠的經紀人能幹啥？
衣食住行？
嗬嗬……
陸遠除了很正式的場合都會穿得認真點以外，其他基本上都是普普通通的，似乎字典裏麵就沒有好好化妝打扮的意思，吃的東西陸遠也很簡單，什麽都不挑剔，基本上吃的地方都不會選什麽大飯店，如果有廚房餐具的話陸遠基本上二話不說自己下廚搞定……
至於住的地方？
好吧，住的地方就更簡單了，隨便什麽酒店隻要不吵陸遠都能住得下，不但睡眠質量賊好還賴床……
她還能幫陸遠做什麽？
跟公司上層領導溝通，當溝通的樞紐？
陸遠自己特麽就是老板，還需要溝通嗎？
公關？
自家陸總的態度，他需要公關嗎？
娛樂圈裏唯一一個不怕黑的人，估計就是陸總了吧？
和老美翻譯？
起初還是可以的，但是這一年來，自家的陸總都在自學英語，雖然語調有些怪怪的，聽起來不是很熟練，但基本上和老美那邊溝通問題不大……
最終的結果是，翻譯都不需要了。
吳婷婷又失去了一項可以幫到陸遠的地方……
剛開始吳婷婷還是兢兢業業地跟著陸遠的，可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吳婷婷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公司裏當陸遠的經紀人實在是沒有其他活可以幹了。
陸遠和其他娛樂圈裏的任何明星都不一樣。
真的……
怎麽說呢？
挺另類。
所以……
她還能幹啥？
如果換成是其他人的話，這樣混日子覺得挺好，但吳婷婷卻不一樣。
她每天看著夏虹進進出出忙忙碌碌，每天看著公司裏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忙活的時候，她心中就有些不舒服，覺得自己這一天天的真心慌。
沒有公司會願意養閑人的，而且，她也從來都不想當什麽閑人。
“哦？好吧……”陸遠點點頭。
“陸總，您同意了？”
“嗯，同意了。”
陸遠點點頭。
經紀人……
嗯……
好像做自己的經紀人確實沒有啥事好幹。
而且自己……
自己好像不需要經紀人？
陸遠想了想以後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經紀人自己還是要的，畢竟自己出現在一些正式的場合裏，沒一個山一樣的人擋在自己麵前，自己豈不是很麻煩？
額……
等等！
我好像缺的不是經紀人而是保鏢？
要不自己給自己招個厲害點的保鏢兼經紀人？
陸遠眉頭一皺，隨後陷入了深思。
這樣的人，給她開多少工資合適？
就在陸遠深思考慮的時候他電話響了起來。
看了看來電號碼，陸遠發現是陳大少陳聰打過來的。
陳大少……
嘖嘖。
恩……
這位冒著金光的大財神好像很長時間沒聯係了。
想到陳大少以後，陸遠不知怎的嘴角就劃出了一道弧度。
“陳哥？”
“阿遠啊……你《故鄉的原風景》我聽了，真太好聽了，我準備提取下來當起床鬧鍾……”
“額……陳大少，你打電話過來應該不是跟我聊這些的吧？”電話裏，陳大少說了以後亂七八糟關於音樂方麵的恭維，陸遠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他就很無語。
“哈哈，不是不是，不止是這些……阿遠，我準備著手弄我們的直播平台了……根據我幾個月的調查，我發現網上的用戶確實每個月都在增加，網絡大時代的端倪已經很明顯了，直播這一行，我覺是時候了……”
“嗯，是的，那就做吧，對了，你跟家裏人說過嗎？”
“說了，嗯，家裏讚助了我兩個億讓我隨便玩玩……”
“兩個億……隨便玩玩……”
陸遠就很想打人。
這人這麽能裝逼的嗎？
麻蛋！
這波裝得是真難受！
“嗯，我打算花一億五千萬左右做平台……”
“你算過總投資多少？”
“總投資三億左右吧，還差一億五千萬，阿遠，你懂的……我等你這個大人物來撐腰帶我起飛……”
“……”
亂花漸欲迷人眼……
陸遠默默地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他發現自己眼睛突然迷離了。
一下就投資一億五千萬。
這支出……
盡管他知道未來的直播行業絕對是龍頭，絕對是不錯的投資。
但陸遠還是覺得肉疼得不行。
上億的投資。
特麽真不是隨便玩玩的。
“阿遠？怎麽了？”
“沒……”
“哦，你怎麽看？我想聽聽你對直播平台的規劃呢，你在燕京吧，在燕京哪裏呢？我現在就過來找你，我想聽聽你的詳細內容。”
“嗯，我在的……好吧……你過來吧……”
陸遠腦海中經過深思熟慮以後，終於點點頭。
掛完電話以後，陸遠看了看吳婷婷。
“吳婷婷，幫我擬幾份投資簽約和股東分成合同……嗯，還有一份保密協議……”
“哦，好的。”
這個時候，陸遠又想起了經紀人似乎不能缺。
畢竟……
臨時時候擬定合同還是用得到的……
嗯……
就招保鏢兼經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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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你什麽意思？你說二狗子的主業是鋼琴？放屁，二狗子的主業是電影，鋼琴隻是副業好嗎？而且如果鋼琴是主業，二狗子為什麽還有這麽多殘缺不全的鋼琴曲？你沒聽到嗎？他說他江郎才盡了！”
“什麽電影？鋼琴不務正業？兄弟，你什麽意思……二狗子在國際上的鋼琴名氣你不知道嗎？不務正業，嗬嗬，我就不知道你的電影有什麽了不起的，做電影有前途？現在都快4002年了，還有人在說什麽江郎才盡這樣的笑話，嗬嗬，可笑！”
“嗬嗬，可笑？什麽意思？陸遠的電影在華夏的影響力你不知道嗎？陸遠他怎麽想的，你們到現在還看不出嗎？”
“放屁！是你看不出來！電影？嗬嗬……二狗子嗓子這麽好，你沒聽說嗎？很多圈內的前輩都說二狗子是先天的歌手，二狗子的主要職業是歌手好嗎？現在被電影和鋼琴耽誤到現在，他都沒有出過一張專輯，甚至他的歌隻能在網絡上聽，連一張紀念的簽名cd都沒有……《一生所愛》有多火你們不知道嗎？特麽的！我覺得彈鋼琴和拍電影是真的不務正業！你懂什麽？不懂就不要瞎逼逼好嗎？”
“誰瞎逼逼？草！有毛病吧！我說的是事實，二狗子就是拍電影的！”
“事實？什麽事實！你簡直在強詞奪理，你不要把自己的思想強加給二狗子好嗎？媽的！你什麽意思！你以為你是誰？”
“我特麽就是這個意思，怎麽了，我不是誰，你特麽是誰！”
“閉嘴！”
“你才閉嘴，媽的！要吵架？”
“誰怕誰，來啊，草……傻逼……”
“什麽？你他媽……”
“……”
“……”
陸遠這頭正在琢磨著招經紀人和簽約合同，但那邊網上陸遠的粉絲們突然就吵了起來！
嚴格來說，是陸遠音樂的粉絲突然就和他電影的粉絲吵了起來……
起初大家都是講道理的，講一些證據的，但不知道誰帶了一波節奏，瞬間吵架就變成了罵戰……
事實上……
這兩撥粉絲的罵戰隻是序幕，隻是開始而已……
後麵……
另外一撥人又被帶起了節奏，隨後加入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