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寧看著耿存山，臉上沒有半點同情之色，緩緩道：“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你就算是後悔也沒有用了，與其如此，還不如振作起來對抗海龍幫，至少我們還有一線生機，隻要誓死抵抗，就一定可以堅持到援軍的到來。”
耿存山聞言頓時一怔，隨即拳頭緊握起來，起身說道：“杜君說得對，既然聖院沒有放棄我們七島海國，那我們如論如何也不能夠輕言放棄，隻要我們堅持下去，就一定可迎來勝利的曙光。”
衛黎大喜，急忙道：“這可真是太好了，現在雙方誤會解除，我們更應該要團結一致阻擊海龍幫才行。”
“哈哈……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想對抗我海龍幫？可笑！”
海霸天好像是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一般，放聲大笑起來，“你們現在醒悟太晚了，聯手也太遲了，我們海龍幫已經長驅直入，而你們則是兵敗如山倒，守不住我們的進攻了！”
“那可未必。”
杜寧大聲道：“海霸天，你以為你派出去的隊伍能夠抵擋聖院的海上精銳嗎？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你派出去的那些戰船應該已經全軍覆沒了，現在誰勝誰負，恐怕還很難說。”
“不可能！”
海霸天臉色一變，當即反駁道：“我們海龍幫有海妖聯手，想要拖延你們的援軍輕而易舉，你休想騙我們。”
“玄機大炮是我設計出來的武器，你以為你們那些兵力夠吃幾炮的？既然是支援七島海國的戰船，自然就是我聖林大陸裝備最強的隊伍，什麽海妖，統統都是狗屁！”杜寧這句話充滿了強大的自信。
“杜君，你說的是真的嗎？”
耿存山眼前一亮，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一般。
現在，聖院的戰船無疑就是七島海國的救命稻草。
“廢話！”
田飛鵬傲然道：“海龍幫根本就不知道我們聖院水師的可怕，我聖院一萬水師精英，足以抵擋十萬海賊。”
“住口！”
海霸天聞言簡直是忍無可忍，居然如此貶低他們海龍幫的戰鬥力，豈不是說海龍幫的戰力僅僅隻是聖院戰船的十分之一？
這實在是太荒謬和可笑了，海霸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接受這樣的事情。
“耿存山，本君現在問你是否相信聖院？”杜寧看著耿存山開口。
“我……”
耿存山猶豫片刻，最後咬牙道：“我信！我信還不成嗎！”
“既然你相信聖院，那你能否暫時將指揮權交給我？”
“這……”
耿存山勃然變色，沒想到杜寧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索要指揮權，這無異是明擺著奪權，這是身為大都督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可現在，耿存山似乎沒有更好的選擇，因為想要對抗海龍幫，七島海國與聖林大陸的讀書人必須合作，達成統一的戰線，而聖林大陸的讀書人是絕對不可能聽從耿存山的指揮。
所以，由杜寧來指揮戰鬥，才能讓雙方配合起來。
看著杜寧堅定不移的眼神，耿存山索性也是豁了出去，聲如洪鍾道：“七島海國眾將士聽令，從現在開始，全軍上下皆聽雲麒先生指揮，若有違令者以軍法論處！”
“我等遵令！”衛黎大聲回應。
“遵令！”
許多將士們紛紛回應。
“哼！”
海霸天目光寒冷，心知聖林大陸的讀書人比七島海國更難對付，當即一揮手，說道：“諸位弟兄，七島海國的指揮官已經更換，現在大家改變陣勢，不可輕敵。”
話音落下，海龍幫的眾多武者聽到這個命令以後，立即用了另外一種方式進攻。
這一刻，海龍幫的所有武者都神情嚴肅，一雙雙眼睛盯著杜寧。
杜寧掃視了一下戰場的情況，對著身邊眾人下令：“田飛鵬、範如龍、陶達，你們挑幾個將軍帶領一支隊伍支援左翼，能守多久守多久。”
“是。”
三人對杜寧一拱手，然後挑上幾個將領率領士兵前往左翼增援。
“魏哲明、傅嶽、周訊、王斌，你們帶領士兵支援右翼，堅守陣地。”
“是！”
“其他人與本君一起，從正麵應戰海霸天！”
“得令！”
眾人領了軍令之後，迅速投奔各自的戰場。
杜寧不斷傳下各種軍令指揮戰鬥，戰局很快就獲得了明顯的穩定，海龍幫的攻勢遭到了強烈的阻擊。
海霸天皺起眉頭，杜寧指揮戰鬥的能力確實是有一套，瞬間就緩解了七島海國的危機。
不過，這依舊是困獸猶鬥。
七島海國已經兵敗如山倒，這隻是最後的反抗而已，沒有任何的意義。
杜寧問衛黎：“聖院大學士陳明望現在何處？”
“被單獨關押在另外一艘戰船裏。”衛黎回答。
“那你還等什麽？快去把他放出來參戰，若能有一個大學士的參戰，我軍將更有機會反敗為勝。”
“是，杜君，我馬上去！”
衛黎迅速離開。
杜寧望向海霸天，笑道：“擒賊先擒王，海霸天，讓本君來會一會你！”
說罷腳下升起平步青雲，直往海霸天的戰船飛去。
這個舉動，讓雙方的人紛紛變色。
居然要去挑戰海霸天的主力，這也太大膽了！
“別愣著了，一起上！”
耿存山怒吼一聲，帶領眾將士緊隨其後，向海霸天的所在戰船飛去。
海霸天見此情景，臉上浮現出了憤怒之色。
明知道他在這邊，卻帶人向他發起進攻，這是多麽看不起他這個海龍幫的大當家？
“小子，你放肆！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向海爺發起進攻，真是不自量力！”
“區區六品境界修為，焉能與五品境界的武者相提並論？”
“你們的大都督都不是海爺的對手，你何德何能敢和海爺叫板！”
海龍幫的武者們發出陣陣怒吼和譏嘲，更有甚者笑得合不攏嘴，仿佛是在看傻子一般看著杜寧。
在他們的眼裏，杜寧的這種行為和送死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小子，你竟敢向我發起反攻，真是好大的膽子，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海霸天獰笑一聲，縱身一躍而起，揮動寶刀向杜寧劈出，霎那間刀光迸發，向杜寧斬了過去。
在他的眼裏，杜寧已經猶如死人。
雖然杜寧的修為不容小覷，可終究隻是一個六品境界的實力，境界之差是海霸天的優勢，所以海霸天有信心將杜寧斬殺。
杜寧身前才氣躍動，化為昆侖古劍破空而出，強大的氣勢瞬間就將海霸天發出的陣陣刀光碾碎。
“什麽！”
海霸天驚呼出聲，“這是什麽古劍！怎麽會有如此驚人的氣勢，這不可能！”
“休！”
昆侖古劍殺至海霸天的身前，嚇得海霸天揮刀抵擋。
“砰！”
海霸天猶如是被野牛撞擊一般，身體止不住的向後倒飛。
海龍幫的武者們臉色狂變。
“不可能！這小子隻是六品境界修為，怎麽可能會有那個能力擊退海爺？我不相信！”
“假的！這一定是假的！區區一個讀書人而已，豈能有如此恐怖的戰力，他算個什麽東西！”
“一定是海爺一時大意，海爺絕對不會輸！”
許多人怒吼出聲。
“海霸天，你不是本君的對手。”
杜寧傲然道：“十招之內，斬你！”
“你……”
海霸天心裏“咯噔”一下，著實有被杜寧如此誇張的語氣嚇到，他不相信杜寧能夠在十招之內斬殺他，甚至一眼看出杜寧在虛張聲勢。
實際上，杜寧確實是在虛張聲勢。
但這種虛張聲勢可以打擊敵人的士氣，增強我軍將士們的自信心，隻要能夠威嚇住對方，對杜寧來說就能創造更加有利的條件。
再加上杜寧自信的語氣和藐視海霸天的態度，即便海霸天知道杜寧是故意如此，也不敢有絲毫的輕敵，他的神經瞬間緊繃成了一根繩子，體內的血液止不住的燃燒。
“哈哈……海爺我縱橫無盡海域從未逢敵手，今天海爺我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小子，你的小命我海霸天要定了！”
海霸天似乎覺醒了身為武者強烈的戰意，一掃心中的畏懼心理，向杜寧再次攻去。
杜寧立即操控昆侖古劍抵擋海霸天的反攻，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與此同時，許多海龍幫的高手也從戰船裏飛出，與耿存山等眾多將領激烈廝殺在了一起，扭打做了一團。
一些武者圍攻上了杜寧，心想著隻要將杜寧擊殺，便立下一件大功，在海龍幫也就會更具有地位。
海霸天已經與昆侖古劍發生纏鬥，正是向杜寧發起進攻的最好時機。
那幾個武者對視一眼，都流露出了非常得意的笑容。
“小子，現在誰也救不了你，你去死吧！”
“哈哈！這小子隻有一把古劍，他現在毫無防備，殺他輕而易舉！”
“上！滅了他！”
數名武者一邊笑著，一邊飛到了杜寧的附近。
海霸天也是譏笑連連，認為這一刻杜寧必死無疑。
杜寧神色從容，朗聲念誦《寶劍篇》。
“寶劍不可得，相逢幾許難。
今朝一度見，赤色照人寒。
匣裏星文動，環邊月影殘。
自然神鬼伏，無事莫空彈。”
妙語連誅激發戰詩力量，召喚出了昆侖彷劍。
這一幕，讓進攻杜寧的武者瞪大眼睛，難以置信讀書人居然可以召喚出另外一把古劍。
“不……不可能……”
“他居然還有第二把古劍！”
“大家小心！”
然而他們距離杜寧很近，不等他們防備，昆侖彷劍幻化數道劍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向那些武者。
“啊！”
“不！”
慘叫連連，那些武者武器斷裂的同時，被昆侖彷劍幻化的劍光抹過脖子，鮮血狂噴而出，精準到正好割掉對方的氣管而已。
氣管一破，人就無法呼吸，神仙來了也難救，還能留對方一舉全屍，也算是一種比較體麵的死法了。
數具屍體從半空中墜落而下，掉到了海水裏麵。
“雲麒君威武！”
“雲麒君必勝！”
七島海國的將領們熱血燃燒，他們的眼中看到了勝利的希望，有如此英勇的文君率領大家，焉能有不勝之理？
“衝啊！向海龍幫發起反攻！”
“老子也能以一當十，不怕死的盡管來！”
“殺啊！”
七島海國的將領們如狼似虎，一個個都被杜寧激勵，爆發出了更加強大的戰鬥力。
“真沒想到杜君的戰詩居然可以召喚另外一把彷劍，其威力簡直堪比與另外一把才氣古劍，如此一來就能以寡敵眾，當真厲害啊！”
耿存山對杜寧的看法徹底改變，心裏對杜寧更是佩服，這種召喚古劍戰詩的類型正是七島海國所沒有的。
“若是我也能有兩把古劍的話，那區區一個海霸天豈能是我的對手？”
耿存山心裏又有些許悲憤和不甘，現在的他哪怕再怎麽不願意，也不得不接受聖林大陸的文明全麵勝過七島海國的事實。
這一刻，海龍幫的其他武者們都不敢擅自靠近杜寧，就怕被杜寧的古劍擊殺。
“同為六品境界，實力卻差了那麽多，怎麽會有這種事？”
“荒謬！同一品境之中，也應該是我們武道強於儒道，哪有儒道強於武道之理？”
“我絕對不能接受這樣的羞辱！無論是身為一個海賊，還是靈武大陸的武者，我都不能接受這種事情！”
還有一些海龍幫的武者極其憤怒，恨不得衝上去將杜寧斬殺，卻又對此無能為力。
此時的海霸天還在和昆侖古劍鬥得不可開交，當他看到杜寧輕易反殺圍攻上去的武者後，臉上也浮現出了震撼之色。
這段時間他有通過蛟滔了解過讀書人，每一個讀書人隻能以自身的才氣孕育一把古劍。
可他萬萬沒想到，杜寧竟然可以憑借戰詩召喚出另外一把古劍。
這對任何一個讀書人而言都無異於如虎添翼，可以讓讀書人的實力瞬間暴增。
杜寧對七島海國的將領們說道：“想要殺更多敵人的，立即使用我所作的這首戰詩。”
然而這句話，卻讓許多七島海國的將領瞬間沉默了，更有甚者羞愧難當。
耿存山聞言頓時一怔，隨即拳頭緊握起來，起身說道：“杜君說得對，既然聖院沒有放棄我們七島海國，那我們如論如何也不能夠輕言放棄，隻要我們堅持下去，就一定可迎來勝利的曙光。”
衛黎大喜，急忙道：“這可真是太好了，現在雙方誤會解除，我們更應該要團結一致阻擊海龍幫才行。”
“哈哈……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想對抗我海龍幫？可笑！”
海霸天好像是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一般，放聲大笑起來，“你們現在醒悟太晚了，聯手也太遲了，我們海龍幫已經長驅直入，而你們則是兵敗如山倒，守不住我們的進攻了！”
“那可未必。”
杜寧大聲道：“海霸天，你以為你派出去的隊伍能夠抵擋聖院的海上精銳嗎？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你派出去的那些戰船應該已經全軍覆沒了，現在誰勝誰負，恐怕還很難說。”
“不可能！”
海霸天臉色一變，當即反駁道：“我們海龍幫有海妖聯手，想要拖延你們的援軍輕而易舉，你休想騙我們。”
“玄機大炮是我設計出來的武器，你以為你們那些兵力夠吃幾炮的？既然是支援七島海國的戰船，自然就是我聖林大陸裝備最強的隊伍，什麽海妖，統統都是狗屁！”杜寧這句話充滿了強大的自信。
“杜君，你說的是真的嗎？”
耿存山眼前一亮，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一般。
現在，聖院的戰船無疑就是七島海國的救命稻草。
“廢話！”
田飛鵬傲然道：“海龍幫根本就不知道我們聖院水師的可怕，我聖院一萬水師精英，足以抵擋十萬海賊。”
“住口！”
海霸天聞言簡直是忍無可忍，居然如此貶低他們海龍幫的戰鬥力，豈不是說海龍幫的戰力僅僅隻是聖院戰船的十分之一？
這實在是太荒謬和可笑了，海霸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接受這樣的事情。
“耿存山，本君現在問你是否相信聖院？”杜寧看著耿存山開口。
“我……”
耿存山猶豫片刻，最後咬牙道：“我信！我信還不成嗎！”
“既然你相信聖院，那你能否暫時將指揮權交給我？”
“這……”
耿存山勃然變色，沒想到杜寧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索要指揮權，這無異是明擺著奪權，這是身為大都督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可現在，耿存山似乎沒有更好的選擇，因為想要對抗海龍幫，七島海國與聖林大陸的讀書人必須合作，達成統一的戰線，而聖林大陸的讀書人是絕對不可能聽從耿存山的指揮。
所以，由杜寧來指揮戰鬥，才能讓雙方配合起來。
看著杜寧堅定不移的眼神，耿存山索性也是豁了出去，聲如洪鍾道：“七島海國眾將士聽令，從現在開始，全軍上下皆聽雲麒先生指揮，若有違令者以軍法論處！”
“我等遵令！”衛黎大聲回應。
“遵令！”
許多將士們紛紛回應。
“哼！”
海霸天目光寒冷，心知聖林大陸的讀書人比七島海國更難對付，當即一揮手，說道：“諸位弟兄，七島海國的指揮官已經更換，現在大家改變陣勢，不可輕敵。”
話音落下，海龍幫的眾多武者聽到這個命令以後，立即用了另外一種方式進攻。
這一刻，海龍幫的所有武者都神情嚴肅，一雙雙眼睛盯著杜寧。
杜寧掃視了一下戰場的情況，對著身邊眾人下令：“田飛鵬、範如龍、陶達，你們挑幾個將軍帶領一支隊伍支援左翼，能守多久守多久。”
“是。”
三人對杜寧一拱手，然後挑上幾個將領率領士兵前往左翼增援。
“魏哲明、傅嶽、周訊、王斌，你們帶領士兵支援右翼，堅守陣地。”
“是！”
“其他人與本君一起，從正麵應戰海霸天！”
“得令！”
眾人領了軍令之後，迅速投奔各自的戰場。
杜寧不斷傳下各種軍令指揮戰鬥，戰局很快就獲得了明顯的穩定，海龍幫的攻勢遭到了強烈的阻擊。
海霸天皺起眉頭，杜寧指揮戰鬥的能力確實是有一套，瞬間就緩解了七島海國的危機。
不過，這依舊是困獸猶鬥。
七島海國已經兵敗如山倒，這隻是最後的反抗而已，沒有任何的意義。
杜寧問衛黎：“聖院大學士陳明望現在何處？”
“被單獨關押在另外一艘戰船裏。”衛黎回答。
“那你還等什麽？快去把他放出來參戰，若能有一個大學士的參戰，我軍將更有機會反敗為勝。”
“是，杜君，我馬上去！”
衛黎迅速離開。
杜寧望向海霸天，笑道：“擒賊先擒王，海霸天，讓本君來會一會你！”
說罷腳下升起平步青雲，直往海霸天的戰船飛去。
這個舉動，讓雙方的人紛紛變色。
居然要去挑戰海霸天的主力，這也太大膽了！
“別愣著了，一起上！”
耿存山怒吼一聲，帶領眾將士緊隨其後，向海霸天的所在戰船飛去。
海霸天見此情景，臉上浮現出了憤怒之色。
明知道他在這邊，卻帶人向他發起進攻，這是多麽看不起他這個海龍幫的大當家？
“小子，你放肆！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向海爺發起進攻，真是不自量力！”
“區區六品境界修為，焉能與五品境界的武者相提並論？”
“你們的大都督都不是海爺的對手，你何德何能敢和海爺叫板！”
海龍幫的武者們發出陣陣怒吼和譏嘲，更有甚者笑得合不攏嘴，仿佛是在看傻子一般看著杜寧。
在他們的眼裏，杜寧的這種行為和送死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小子，你竟敢向我發起反攻，真是好大的膽子，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海霸天獰笑一聲，縱身一躍而起，揮動寶刀向杜寧劈出，霎那間刀光迸發，向杜寧斬了過去。
在他的眼裏，杜寧已經猶如死人。
雖然杜寧的修為不容小覷，可終究隻是一個六品境界的實力，境界之差是海霸天的優勢，所以海霸天有信心將杜寧斬殺。
杜寧身前才氣躍動，化為昆侖古劍破空而出，強大的氣勢瞬間就將海霸天發出的陣陣刀光碾碎。
“什麽！”
海霸天驚呼出聲，“這是什麽古劍！怎麽會有如此驚人的氣勢，這不可能！”
“休！”
昆侖古劍殺至海霸天的身前，嚇得海霸天揮刀抵擋。
“砰！”
海霸天猶如是被野牛撞擊一般，身體止不住的向後倒飛。
海龍幫的武者們臉色狂變。
“不可能！這小子隻是六品境界修為，怎麽可能會有那個能力擊退海爺？我不相信！”
“假的！這一定是假的！區區一個讀書人而已，豈能有如此恐怖的戰力，他算個什麽東西！”
“一定是海爺一時大意，海爺絕對不會輸！”
許多人怒吼出聲。
“海霸天，你不是本君的對手。”
杜寧傲然道：“十招之內，斬你！”
“你……”
海霸天心裏“咯噔”一下，著實有被杜寧如此誇張的語氣嚇到，他不相信杜寧能夠在十招之內斬殺他，甚至一眼看出杜寧在虛張聲勢。
實際上，杜寧確實是在虛張聲勢。
但這種虛張聲勢可以打擊敵人的士氣，增強我軍將士們的自信心，隻要能夠威嚇住對方，對杜寧來說就能創造更加有利的條件。
再加上杜寧自信的語氣和藐視海霸天的態度，即便海霸天知道杜寧是故意如此，也不敢有絲毫的輕敵，他的神經瞬間緊繃成了一根繩子，體內的血液止不住的燃燒。
“哈哈……海爺我縱橫無盡海域從未逢敵手，今天海爺我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小子，你的小命我海霸天要定了！”
海霸天似乎覺醒了身為武者強烈的戰意，一掃心中的畏懼心理，向杜寧再次攻去。
杜寧立即操控昆侖古劍抵擋海霸天的反攻，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與此同時，許多海龍幫的高手也從戰船裏飛出，與耿存山等眾多將領激烈廝殺在了一起，扭打做了一團。
一些武者圍攻上了杜寧，心想著隻要將杜寧擊殺，便立下一件大功，在海龍幫也就會更具有地位。
海霸天已經與昆侖古劍發生纏鬥，正是向杜寧發起進攻的最好時機。
那幾個武者對視一眼，都流露出了非常得意的笑容。
“小子，現在誰也救不了你，你去死吧！”
“哈哈！這小子隻有一把古劍，他現在毫無防備，殺他輕而易舉！”
“上！滅了他！”
數名武者一邊笑著，一邊飛到了杜寧的附近。
海霸天也是譏笑連連，認為這一刻杜寧必死無疑。
杜寧神色從容，朗聲念誦《寶劍篇》。
“寶劍不可得，相逢幾許難。
今朝一度見，赤色照人寒。
匣裏星文動，環邊月影殘。
自然神鬼伏，無事莫空彈。”
妙語連誅激發戰詩力量，召喚出了昆侖彷劍。
這一幕，讓進攻杜寧的武者瞪大眼睛，難以置信讀書人居然可以召喚出另外一把古劍。
“不……不可能……”
“他居然還有第二把古劍！”
“大家小心！”
然而他們距離杜寧很近，不等他們防備，昆侖彷劍幻化數道劍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向那些武者。
“啊！”
“不！”
慘叫連連，那些武者武器斷裂的同時，被昆侖彷劍幻化的劍光抹過脖子，鮮血狂噴而出，精準到正好割掉對方的氣管而已。
氣管一破，人就無法呼吸，神仙來了也難救，還能留對方一舉全屍，也算是一種比較體麵的死法了。
數具屍體從半空中墜落而下，掉到了海水裏麵。
“雲麒君威武！”
“雲麒君必勝！”
七島海國的將領們熱血燃燒，他們的眼中看到了勝利的希望，有如此英勇的文君率領大家，焉能有不勝之理？
“衝啊！向海龍幫發起反攻！”
“老子也能以一當十，不怕死的盡管來！”
“殺啊！”
七島海國的將領們如狼似虎，一個個都被杜寧激勵，爆發出了更加強大的戰鬥力。
“真沒想到杜君的戰詩居然可以召喚另外一把彷劍，其威力簡直堪比與另外一把才氣古劍，如此一來就能以寡敵眾，當真厲害啊！”
耿存山對杜寧的看法徹底改變，心裏對杜寧更是佩服，這種召喚古劍戰詩的類型正是七島海國所沒有的。
“若是我也能有兩把古劍的話，那區區一個海霸天豈能是我的對手？”
耿存山心裏又有些許悲憤和不甘，現在的他哪怕再怎麽不願意，也不得不接受聖林大陸的文明全麵勝過七島海國的事實。
這一刻，海龍幫的其他武者們都不敢擅自靠近杜寧，就怕被杜寧的古劍擊殺。
“同為六品境界，實力卻差了那麽多，怎麽會有這種事？”
“荒謬！同一品境之中，也應該是我們武道強於儒道，哪有儒道強於武道之理？”
“我絕對不能接受這樣的羞辱！無論是身為一個海賊，還是靈武大陸的武者，我都不能接受這種事情！”
還有一些海龍幫的武者極其憤怒，恨不得衝上去將杜寧斬殺，卻又對此無能為力。
此時的海霸天還在和昆侖古劍鬥得不可開交，當他看到杜寧輕易反殺圍攻上去的武者後，臉上也浮現出了震撼之色。
這段時間他有通過蛟滔了解過讀書人，每一個讀書人隻能以自身的才氣孕育一把古劍。
可他萬萬沒想到，杜寧竟然可以憑借戰詩召喚出另外一把古劍。
這對任何一個讀書人而言都無異於如虎添翼，可以讓讀書人的實力瞬間暴增。
杜寧對七島海國的將領們說道：“想要殺更多敵人的，立即使用我所作的這首戰詩。”
然而這句話，卻讓許多七島海國的將領瞬間沉默了，更有甚者羞愧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