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惟扭頭看向柯長渝，臉上的表情因為極端的憤怒而變得有幾分猙獰，怒吼道：“你在幹什麽！連龍聖血錠都接不住，簡直就是廢物！”
姿態高高在上，仿佛是在對自己的下屬進行嚴厲的質問一般。
柯長渝勃然大怒起來，沒想到秦文惟竟敢如此嗬斥自己，當即反駁道：“是你自己將龍聖血錠丟給司空勝，還好意思責怪我？真不要臉！”
“放肆！”
秦文惟見柯長渝還反咬一口，指著對方的鼻子大聲道：“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對我如此說話？你以為你還是半聖世家的讀書人嗎？我都已經叫你接住龍聖血錠了，你為何沒有將其接住？這都是你的錯！”
“放屁！真沒想到你秦文惟居然是這般人，明明是你自己的錯誤，竟然還往別人身上扣，我居然和你這樣的人為友，簡直是我柯長渝此生最大的羞辱！”
“大膽！你敢羞辱！”
“是你看不起我，你這個沒腦子的蠢貨！”
“你……”
秦文惟氣得全身顫抖，柯家已經跌落半聖世家的文壇，但是柯長渝依舊敢罵他，這對秦文惟而言也是一種羞辱啊！
此時兩人的心態已經徹底爆炸，都將失去龍聖血錠的責任推給對方，其實各自都心裏明白，自己隻不過是將憤怒發泄在對方的身上，以此來找回一點可笑的顏麵而已。
看到兩尊大儒因為丟失龍聖血錠而互相對罵，逗得眾多武尊哈哈狂笑起來，這一幕實在是太滑稽了，人族的大儒竟然會有因為一件神物而吵架，這就是讀書人的氣宇？
司空勝將龍聖血錠收好，然後以一種輕蔑至極的目光看著柯長渝和秦文惟，笑著道：“本尊今天心情好，隻要你們跪下來向我磕頭求饒，我就放你們二人一馬。”
“放肆！”
柯長渝和秦文惟大吼起來，司空勝搶走他們的龍聖血錠也就罷了，居然還如此羞辱他們，是可忍熟不可忍？
“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我們聯手殺了他奪回龍聖血錠再說！”
柯長渝急忙祭出大儒古劍，攜帶著一股極其憤怒的力量斬向了司空勝。
“哼！”
秦文惟收斂心中的憤怒，也控製他的大儒古劍殺向司空勝。
司空勝手持長刀，同時對抗兩把大儒古劍，發出陣陣鏗鏘之聲。
而另外兩個武尊依舊是在旁邊觀看，並沒有出手的意思，看向柯長渝和秦文惟的表情很是輕蔑，甚至還帶有濃濃的不屑。
司空勝以一敵二，竟然顯得遊刃有餘，十分的從容。
這讓柯長渝和秦文惟氣得幾乎爆炸，堂堂兩尊大儒聯手，竟然打不過一個武尊，這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不可能！這家夥怎麽會有這樣強大的實力，我們二人聯手都打不過他，這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他才是靈武大陸真正的武道天才麽？”柯長渝低吼道。
“沒錯！本尊就是靈武大陸的天才之一，你們今日能夠死在本尊手裏，也算是你們的榮譽了！”
司空勝放聲大笑起來，並加強了對兩把大儒古劍的進攻。
柯長渝和秦文惟使用各自的文寶施展戰詩，來增強他們大儒古劍的力量，可即便如此，他們也隻能是與司空勝勢均力敵而已，並不能夠占據多少優勢。
“該死，我們的古劍威力有限，就算是有戰詩相助也不能奈何他，即便我們能夠打敗他，恐怕也難以抵擋另外兩尊武聖，秦兄，看來我們隻能是先行撤退，從長計議了。”柯長渝慎重道。
“不行！我絕對不能接受司空勝的羞辱！更不能讓龍聖血錠落入靈武大陸之手，那是我們的東西！”
秦文惟目眥欲裂，心中不甘心被司空勝搶走龍聖血錠，現在的他已經被怒火支配，幾乎就要失去自己的理智，如果不將龍聖血錠從司空勝的手裏強奪回來，秦文惟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知道你的心中很憤怒，可是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就算我們能打得過司空勝，對方還有另外兩名武尊，到時候他們必然會一擁而上，那我們又該如何是好呢？神物再怎麽珍貴，難道還能跟我們二人的小命相提並論麽？”柯長渝繼續耐心相勸。
“這……”
此時的秦文惟稍微恢複了些許理智，柯長渝這句話說得對，不管龍聖血錠多麽重要，跟自己的身家性命比起來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沒了神物可以想辦法彌補，而一旦沒了自己的小命，那可就真的什麽也沒有了。
“好，我們走！”
秦文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隻能是同意了柯長渝的建議，先行撤退再說。
“想走？你們不覺得未免太遲了麽？”
司空勝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了譏嘲的笑容來。
正在旁觀的兩名武尊立即改變方位，以防止柯長渝和秦文惟奪路而逃。
這讓柯長渝和秦文惟的表情都越發難看，心中湧出來濃濃的絕望和後悔，難道他們今天不僅要被司空勝奪走龍聖血錠，還要被司空勝斬殺在這裏麽？
如果就這麽被對方所殺的話，這對柯長渝和秦文惟而言都是無法相信和接受的羞辱啊！
柯長渝和秦文惟氣得幾乎就要吐出血來，特別是秦文惟，他之前還嘲諷康平跟隨杜寧以後必然後悔，結果現在卻是他們二人後悔的要死，早知道會有這種結果，他們就不進入洪荒古地探寶了。
就在此時，兩朵平步青雲和一陣妖族的遁光出現在了兩人的視線中，讓兩人大喜過望起來，也來不及辨認是誰，隻知道是人族讀書人和妖族就行，因為不管是讀書人也好，妖族也罷，斷然不會對他們見死不救，當即都大聲呼救起來。
“在下遼國大儒柯長渝，還請那邊的文友和妖族的朋友出手相助！”
“我是遼國秦文惟，還請諸位看在人族的麵子上救我等一命！”
話音落下，立即響起了一道譏嘲之聲：“原來是柯先生和秦先生，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還有麵皮向我們求救，真是惡心！”
“這聲音是……”
柯長渝和秦文惟發現很是耳熟，仔細一看，表情變得相當古怪起來，竟然是龍無極。
“那兩個讀書人莫非是……”
柯長渝和秦文惟又看向兩外兩朵平步青雲上的讀書人，正是杜寧與康平二人。
原本杜寧與康平以及龍無極在附近一帶探索，忽然間看有一道紅光衝天而起，心想定然是寶物出現，於是就往這邊方向趕來，然後就看見了柯長渝和秦文惟被三位武尊包圍的情景。
柯長渝和秦文惟漲紅了臉，當初夜蜚和敖光要殺杜寧的時候，他們不僅沒有出手相助，反而奪路而逃，現在他們居然向杜寧和康平以及龍無極等眾妖王求救，哪怕他們的臉皮再怎麽厚，也羞愧的一陣無地自容。
“哦？其他讀書人和妖族來了？”
司空勝臉色一變，見到隻是兩個讀書人和一些妖王以後便也安定下來，臉上掛著澹澹譏嘲的笑容。
“攔住他們。”司空勝對另外兩個武尊說道。
“好！”
另外兩個武尊輕輕點頭，然後飛向了杜寧這邊。
“站住！”
左邊的武尊居高臨下，用命令的口吻說道：“這裏沒有你們的事情，不想死的話立即給我滾！”
右邊的武尊大聲喝道：“再敢靠近此地，殺無赦！”
話音落下，兩股磅礴的氣息散發而出，猶如兩座巨大的山嶽一般壓向對麵。
“好強大的武道氣息！”
“不好！這兩個武尊非同小可，實力遠在敖光之上！”
“這兩個人不好對付，大家不要大意！”
許多妖王都表情嚴肅，一雙又一雙的眼睛看向對方，頗為忌憚。
此時杜寧的表情也很嚴肅，他可以感覺到對麵三位武尊的實力都非同小可，必然是靈武大陸武尊之中的精英，各個都有遠勝同品境的實力，是靈武大陸真正意義上的天才！
龍無極對杜寧說道：“杜君，不用管那兩個大儒的死活，當初夜蜚和敖光要殺你的時候，他們都逃得比兔子還快，現在他們被靈武大陸的人圍殺，我們也沒有必要救他們。”
此言一出，讓柯長渝和秦文惟都臉色狂變起來，如果對方見死不救的話，那他們二人必死無疑。
“荒唐！龍無極，你別忘了我們人族和你們妖族之間有盟約，你們怎麽可以見死不救！”
秦文惟大喝，臉上流露出焦急之色來，生怕對方袖手旁觀。
“幫你們是情分，不幫你們是本分，本龍就是對你們見死不救，你們又能怎麽樣？而且現在是你們深陷危機，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真是可笑！”龍無極譏笑出聲。
柯長渝指著司空勝大聲道：“你們可以不救我們，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這個司空勝從我們的手裏搶走了龍聖血錠，此等神物落在靈武大陸之手對你們可沒有半點好處！”
“什麽？我龍族的龍聖血錠被此人奪走了？”
龍無極頓時雙目放光，看向司空勝那邊，眼中殺意浮現。
其他妖王也是瞬間雙目噴火，他們知道這裏可能出現了寶物，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已經被靈武大陸的武者們給捷足先登了。
龍聖血錠乃是龍族的神物，區區靈武大陸的武尊竟敢染指，真是豈有此理！
不過他們還捕捉到了另外一個信息，那就是柯長渝是在說司空勝是從他們的手裏搶走的龍聖血錠，似乎是在有意告訴大家龍聖血錠在此之前乃是柯長渝和秦文惟二人之物一般。
而柯長渝告訴大家這個消息，自然就是希望妖族參與進來搶奪龍聖血錠，如此以來就可以幫柯長渝和秦文惟二人分擔壓力，以助他們脫險。
“無極殿下，龍聖血錠乃是我們妖族之物，斷然不可以落入靈武大陸之手，我們快出手吧！”
“他們就隻有三個人，就算他們武道神通厲害，也斷然不可能會是我們的對手。”
“殺了他們，奪回龍聖血錠！”
眾多妖王已經無法忍耐。
柯長渝和秦文惟心中狂喜，看來不需要求他們，妖怪們就會出手幫助他們脫困。
司空勝臉色一變，爆發出了更強大的力量發動進攻，打得柯長渝和秦文惟艱難招架。
另外兩個武尊則是警惕地看著龍無極，繼續以武尊的氣勢壓製眾多妖怪。
“你們還在猶豫什麽？難道你們不想爭奪龍聖血錠了麽？你們快出手啊！”秦文惟有些不耐煩地大喊。
“叫什麽叫？等你們被靈武大陸的人殺了以後我們自會出手，他們逃不掉。”龍無極說道。
“你說什麽！”
柯長渝和秦文惟再次臉色大變，無比難看，原來龍無極是鐵了心不出手相助。
杜寧則是雙手環抱，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之前是柯長渝和秦文惟不仁，今日就別怪杜寧不義。
杜寧從來都是以直報怨，別人怎麽對他，他就怎麽對別人。
更何況柯長渝和秦文惟都渴望杜寧去死，杜寧怎麽可能會出手救他們？
就算杜寧大發慈悲救了柯長渝和秦文惟，難道還指望他們對自己感恩戴德嗎？
想都不要想！
杜寧對柯長渝和秦文惟的人品可是非常沒有信心的。
“哈哈……沒想到你們兩個大儒竟然如此惹人討厭，連同族之人都不願意救你們，你們還是認命吧！”
司空勝更是高興，沒有人插手他斬殺柯長渝和秦文惟，這簡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杜寧，你身為人族文君竟然見死不救，你不配是人族文君啊！”
秦文惟忍無可忍的大吼起來。
杜寧掏了掏耳朵，一副沒有聽到秦文惟的聲音一般。
柯長渝更是破口大罵：“杜寧，你身為人族讀書人竟然袖手旁觀，對我們見死不救，你真是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嗬嗬……”
杜寧似笑非笑，目光看了眼旁邊的康平，而康平同樣也看了過來，臉色很是不好看。
“康先生有話要講？”杜寧笑著問。
姿態高高在上，仿佛是在對自己的下屬進行嚴厲的質問一般。
柯長渝勃然大怒起來，沒想到秦文惟竟敢如此嗬斥自己，當即反駁道：“是你自己將龍聖血錠丟給司空勝，還好意思責怪我？真不要臉！”
“放肆！”
秦文惟見柯長渝還反咬一口，指著對方的鼻子大聲道：“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對我如此說話？你以為你還是半聖世家的讀書人嗎？我都已經叫你接住龍聖血錠了，你為何沒有將其接住？這都是你的錯！”
“放屁！真沒想到你秦文惟居然是這般人，明明是你自己的錯誤，竟然還往別人身上扣，我居然和你這樣的人為友，簡直是我柯長渝此生最大的羞辱！”
“大膽！你敢羞辱！”
“是你看不起我，你這個沒腦子的蠢貨！”
“你……”
秦文惟氣得全身顫抖，柯家已經跌落半聖世家的文壇，但是柯長渝依舊敢罵他，這對秦文惟而言也是一種羞辱啊！
此時兩人的心態已經徹底爆炸，都將失去龍聖血錠的責任推給對方，其實各自都心裏明白，自己隻不過是將憤怒發泄在對方的身上，以此來找回一點可笑的顏麵而已。
看到兩尊大儒因為丟失龍聖血錠而互相對罵，逗得眾多武尊哈哈狂笑起來，這一幕實在是太滑稽了，人族的大儒竟然會有因為一件神物而吵架，這就是讀書人的氣宇？
司空勝將龍聖血錠收好，然後以一種輕蔑至極的目光看著柯長渝和秦文惟，笑著道：“本尊今天心情好，隻要你們跪下來向我磕頭求饒，我就放你們二人一馬。”
“放肆！”
柯長渝和秦文惟大吼起來，司空勝搶走他們的龍聖血錠也就罷了，居然還如此羞辱他們，是可忍熟不可忍？
“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我們聯手殺了他奪回龍聖血錠再說！”
柯長渝急忙祭出大儒古劍，攜帶著一股極其憤怒的力量斬向了司空勝。
“哼！”
秦文惟收斂心中的憤怒，也控製他的大儒古劍殺向司空勝。
司空勝手持長刀，同時對抗兩把大儒古劍，發出陣陣鏗鏘之聲。
而另外兩個武尊依舊是在旁邊觀看，並沒有出手的意思，看向柯長渝和秦文惟的表情很是輕蔑，甚至還帶有濃濃的不屑。
司空勝以一敵二，竟然顯得遊刃有餘，十分的從容。
這讓柯長渝和秦文惟氣得幾乎爆炸，堂堂兩尊大儒聯手，竟然打不過一個武尊，這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不可能！這家夥怎麽會有這樣強大的實力，我們二人聯手都打不過他，這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他才是靈武大陸真正的武道天才麽？”柯長渝低吼道。
“沒錯！本尊就是靈武大陸的天才之一，你們今日能夠死在本尊手裏，也算是你們的榮譽了！”
司空勝放聲大笑起來，並加強了對兩把大儒古劍的進攻。
柯長渝和秦文惟使用各自的文寶施展戰詩，來增強他們大儒古劍的力量，可即便如此，他們也隻能是與司空勝勢均力敵而已，並不能夠占據多少優勢。
“該死，我們的古劍威力有限，就算是有戰詩相助也不能奈何他，即便我們能夠打敗他，恐怕也難以抵擋另外兩尊武聖，秦兄，看來我們隻能是先行撤退，從長計議了。”柯長渝慎重道。
“不行！我絕對不能接受司空勝的羞辱！更不能讓龍聖血錠落入靈武大陸之手，那是我們的東西！”
秦文惟目眥欲裂，心中不甘心被司空勝搶走龍聖血錠，現在的他已經被怒火支配，幾乎就要失去自己的理智，如果不將龍聖血錠從司空勝的手裏強奪回來，秦文惟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知道你的心中很憤怒，可是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就算我們能打得過司空勝，對方還有另外兩名武尊，到時候他們必然會一擁而上，那我們又該如何是好呢？神物再怎麽珍貴，難道還能跟我們二人的小命相提並論麽？”柯長渝繼續耐心相勸。
“這……”
此時的秦文惟稍微恢複了些許理智，柯長渝這句話說得對，不管龍聖血錠多麽重要，跟自己的身家性命比起來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沒了神物可以想辦法彌補，而一旦沒了自己的小命，那可就真的什麽也沒有了。
“好，我們走！”
秦文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隻能是同意了柯長渝的建議，先行撤退再說。
“想走？你們不覺得未免太遲了麽？”
司空勝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了譏嘲的笑容來。
正在旁觀的兩名武尊立即改變方位，以防止柯長渝和秦文惟奪路而逃。
這讓柯長渝和秦文惟的表情都越發難看，心中湧出來濃濃的絕望和後悔，難道他們今天不僅要被司空勝奪走龍聖血錠，還要被司空勝斬殺在這裏麽？
如果就這麽被對方所殺的話，這對柯長渝和秦文惟而言都是無法相信和接受的羞辱啊！
柯長渝和秦文惟氣得幾乎就要吐出血來，特別是秦文惟，他之前還嘲諷康平跟隨杜寧以後必然後悔，結果現在卻是他們二人後悔的要死，早知道會有這種結果，他們就不進入洪荒古地探寶了。
就在此時，兩朵平步青雲和一陣妖族的遁光出現在了兩人的視線中，讓兩人大喜過望起來，也來不及辨認是誰，隻知道是人族讀書人和妖族就行，因為不管是讀書人也好，妖族也罷，斷然不會對他們見死不救，當即都大聲呼救起來。
“在下遼國大儒柯長渝，還請那邊的文友和妖族的朋友出手相助！”
“我是遼國秦文惟，還請諸位看在人族的麵子上救我等一命！”
話音落下，立即響起了一道譏嘲之聲：“原來是柯先生和秦先生，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還有麵皮向我們求救，真是惡心！”
“這聲音是……”
柯長渝和秦文惟發現很是耳熟，仔細一看，表情變得相當古怪起來，竟然是龍無極。
“那兩個讀書人莫非是……”
柯長渝和秦文惟又看向兩外兩朵平步青雲上的讀書人，正是杜寧與康平二人。
原本杜寧與康平以及龍無極在附近一帶探索，忽然間看有一道紅光衝天而起，心想定然是寶物出現，於是就往這邊方向趕來，然後就看見了柯長渝和秦文惟被三位武尊包圍的情景。
柯長渝和秦文惟漲紅了臉，當初夜蜚和敖光要殺杜寧的時候，他們不僅沒有出手相助，反而奪路而逃，現在他們居然向杜寧和康平以及龍無極等眾妖王求救，哪怕他們的臉皮再怎麽厚，也羞愧的一陣無地自容。
“哦？其他讀書人和妖族來了？”
司空勝臉色一變，見到隻是兩個讀書人和一些妖王以後便也安定下來，臉上掛著澹澹譏嘲的笑容。
“攔住他們。”司空勝對另外兩個武尊說道。
“好！”
另外兩個武尊輕輕點頭，然後飛向了杜寧這邊。
“站住！”
左邊的武尊居高臨下，用命令的口吻說道：“這裏沒有你們的事情，不想死的話立即給我滾！”
右邊的武尊大聲喝道：“再敢靠近此地，殺無赦！”
話音落下，兩股磅礴的氣息散發而出，猶如兩座巨大的山嶽一般壓向對麵。
“好強大的武道氣息！”
“不好！這兩個武尊非同小可，實力遠在敖光之上！”
“這兩個人不好對付，大家不要大意！”
許多妖王都表情嚴肅，一雙又一雙的眼睛看向對方，頗為忌憚。
此時杜寧的表情也很嚴肅，他可以感覺到對麵三位武尊的實力都非同小可，必然是靈武大陸武尊之中的精英，各個都有遠勝同品境的實力，是靈武大陸真正意義上的天才！
龍無極對杜寧說道：“杜君，不用管那兩個大儒的死活，當初夜蜚和敖光要殺你的時候，他們都逃得比兔子還快，現在他們被靈武大陸的人圍殺，我們也沒有必要救他們。”
此言一出，讓柯長渝和秦文惟都臉色狂變起來，如果對方見死不救的話，那他們二人必死無疑。
“荒唐！龍無極，你別忘了我們人族和你們妖族之間有盟約，你們怎麽可以見死不救！”
秦文惟大喝，臉上流露出焦急之色來，生怕對方袖手旁觀。
“幫你們是情分，不幫你們是本分，本龍就是對你們見死不救，你們又能怎麽樣？而且現在是你們深陷危機，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真是可笑！”龍無極譏笑出聲。
柯長渝指著司空勝大聲道：“你們可以不救我們，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這個司空勝從我們的手裏搶走了龍聖血錠，此等神物落在靈武大陸之手對你們可沒有半點好處！”
“什麽？我龍族的龍聖血錠被此人奪走了？”
龍無極頓時雙目放光，看向司空勝那邊，眼中殺意浮現。
其他妖王也是瞬間雙目噴火，他們知道這裏可能出現了寶物，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已經被靈武大陸的武者們給捷足先登了。
龍聖血錠乃是龍族的神物，區區靈武大陸的武尊竟敢染指，真是豈有此理！
不過他們還捕捉到了另外一個信息，那就是柯長渝是在說司空勝是從他們的手裏搶走的龍聖血錠，似乎是在有意告訴大家龍聖血錠在此之前乃是柯長渝和秦文惟二人之物一般。
而柯長渝告訴大家這個消息，自然就是希望妖族參與進來搶奪龍聖血錠，如此以來就可以幫柯長渝和秦文惟二人分擔壓力，以助他們脫險。
“無極殿下，龍聖血錠乃是我們妖族之物，斷然不可以落入靈武大陸之手，我們快出手吧！”
“他們就隻有三個人，就算他們武道神通厲害，也斷然不可能會是我們的對手。”
“殺了他們，奪回龍聖血錠！”
眾多妖王已經無法忍耐。
柯長渝和秦文惟心中狂喜，看來不需要求他們，妖怪們就會出手幫助他們脫困。
司空勝臉色一變，爆發出了更強大的力量發動進攻，打得柯長渝和秦文惟艱難招架。
另外兩個武尊則是警惕地看著龍無極，繼續以武尊的氣勢壓製眾多妖怪。
“你們還在猶豫什麽？難道你們不想爭奪龍聖血錠了麽？你們快出手啊！”秦文惟有些不耐煩地大喊。
“叫什麽叫？等你們被靈武大陸的人殺了以後我們自會出手，他們逃不掉。”龍無極說道。
“你說什麽！”
柯長渝和秦文惟再次臉色大變，無比難看，原來龍無極是鐵了心不出手相助。
杜寧則是雙手環抱，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之前是柯長渝和秦文惟不仁，今日就別怪杜寧不義。
杜寧從來都是以直報怨，別人怎麽對他，他就怎麽對別人。
更何況柯長渝和秦文惟都渴望杜寧去死，杜寧怎麽可能會出手救他們？
就算杜寧大發慈悲救了柯長渝和秦文惟，難道還指望他們對自己感恩戴德嗎？
想都不要想！
杜寧對柯長渝和秦文惟的人品可是非常沒有信心的。
“哈哈……沒想到你們兩個大儒竟然如此惹人討厭，連同族之人都不願意救你們，你們還是認命吧！”
司空勝更是高興，沒有人插手他斬殺柯長渝和秦文惟，這簡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杜寧，你身為人族文君竟然見死不救，你不配是人族文君啊！”
秦文惟忍無可忍的大吼起來。
杜寧掏了掏耳朵，一副沒有聽到秦文惟的聲音一般。
柯長渝更是破口大罵：“杜寧，你身為人族讀書人竟然袖手旁觀，對我們見死不救，你真是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嗬嗬……”
杜寧似笑非笑，目光看了眼旁邊的康平，而康平同樣也看了過來，臉色很是不好看。
“康先生有話要講？”杜寧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