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因果來源
上學的路途上，林躍像是做賊似的，時不時抬頭偷瞄一眼身前領先他半步的林染。
哪怕明知道自己的小動作在林染的仙魂之中無處遁行，但他還是忍不住去偷瞄。
從早上林染提出他來接送林躍上下學時林躍就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當幻想照進現實，當傳說中的人物最近生活，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兄長，這種體驗不足為外人道。
終於，林躍還是沒有忍住，開了口。
“哥……你怎麽會來送我？”有些遲疑的喊了一聲哥，林躍後麵的話就順暢了許多。
“你是我弟弟，我送你上學很正常。”林染腳步放慢，與林躍並肩，回答道。
林躍顯然是沒想到林染的回答居然是這樣，登時有些大腦宕機。
林染也沒料到這小子對自己的崇拜力度這麽大，都快趕上粉絲見偶像了吧？
不過說到粉絲偶像……
林染抬頭看向天空。
他隱約在星空之地察覺到一絲絲微弱的聯係，照理說他在星空之地應該沒有因果之人才對。
怎麽會有因果的氣息？
但因為涉及到星空之地，哪怕林染對天衍之道有所涉獵也無法推衍出具體的信息。
這件事情等到前往星空之地時再確認吧。
林染收斂心思，仙魂“看”著身側散發著各種正麵情緒的林躍，出言道。
“過兩天我去一趟地球，你和我一起吧。”
“啊？”林躍愣了一下，待到聽清林染的話語後驚喜的點了點頭。
“好的！”
看著興奮雀躍的林躍，林染也是笑了起來。
這段時間，就陪這小子好好玩一玩吧，權當是放鬆了。
沒有開靈域汽車，林染利用空間法則構築了一條“近道”，以兩人散步的腳程慢悠悠的走到了林躍就讀的仙道學院。
這些年來教育體係也是進行了一次小小的改革，原本高中的分科下降到了初中，並且在小升初考試時追加了一項各大體係資質檢測，方便學生更好的選擇未來的路。
而林躍就讀的仙道學院是月河市唯一的仙道學院，每一座城市都隻有一個獨立體係的學院，其內包含了初中與高中的全部課程。
林躍就讀的仙道學院就是月河市唯一的仙道體係專業學院。
各專業學院根據各自的情況，將初中和高中進行了特色化細分。
如仙道學院，練氣一重至練氣六重為初中，練氣七重至練氣九重為高中，而綜合性大學的入門門檻則是練氣十重，仙道專業大學的入門門檻則是練氣十一重，畢業要求也都是從原本的練氣十三重提升至築基。
相較於林染的時代，畢業要求和入門門檻都高了許多。時代在進步，整體的修為也在逐步提升。
林躍的天賦很好，十四歲就已經讀上了仙道學院的初二，同齡人還在初一徘回，林躍已經快要升初三了。
仙道學院的學生年齡普遍偏大，林染當初的同窗五十多歲畢業的都有，像林染這種二十出頭就大學畢業的鳳毛麟角。
哪怕如今教育改革，仙道學院的學生年齡普遍偏大的問題還是很難解決。
仙道這一修行體係的特性之一就是長壽，慢節奏。你不能指望這群修仙者能在極短的時間裏登峰造極，林染這種隻是特例，不能充當大眾數據。
“放學我來接你。”林染站在原地對林躍說道。
林躍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家長和同學都對林躍麵前的林染視若無睹。
現在的林躍正滿臉興奮的朝林染揮手告別。
目送林躍走進校園，林染方才離開。
神聖宇宙天地絕靈，但這並不代表沒有任何危險，一些極端分子針對學生進行犯罪的例子年年都有，因而學生上課時大部分家長都會選擇送孩子上學，後來在執法部的努力下犯罪率大幅降低，但這種傳統卻是延續了下來。
林家別院。
林染回到家裏就看到正在院落裏澆花的林母，迎了上去。
“你弟送走了？”林母見林染回來了，當即說道。
“嗯，送學院了。”林染來到林母的身側站著。
“你回來你爸爸就不用天天送你弟弟上學了。”林母笑著說道。
林染也是笑了笑。
“對了，我和你爸都被你提升到了六司真仙，怎麽你弟弟沒什麽動靜？”林母好奇的問道。
“利用血脈內的仙靈之力提升修為是一種另類的拔苗助長，林躍還在成長，不需要這種修為增加的方式，我將這份力量轉化為潛力，為他增添幾分天賦。”
“還可以這樣？”林母詫異的說道。
“嗯。”林染點了點頭，“但他未來如果想要超過我，就必須斬去與我有關的血脈。”
“這一點我聽你爸說過，要斬去血脈中關於你的法則烙印，否則他會沿著血脈中的道路一直走下去，最終成為第二個你。”
林染點了點頭。
所有的林家、華家以及一切與他有血脈聯係的族人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他這個源頭的影響，如果統計就能發現，和他有血脈聯係的族人全都是五行之道。
或是單一五行，或是多行齊修，但都逃不掉五行之道這個框架。
這就是林染這個源頭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他們。
“沒關係，你弟哪能超過你。”林母笑了起來，“你馬上都要大能了，未來說不定還能成為巨頭，你弟弟哪裏能夠超過你，這樣也挺好的。”
林染沒有言語，心底卻是微微一歎。
越是修行下去越是能夠體會到祖崆的魄力。
一身仙王血說斬就斬，不破不立，不斬去這一身仙王之血，他一輩子都不可能超越父親祖源。
無論他能不能超越祖源，單憑這份魄力這諸天萬界就沒有多少人能夠做到。
仙王親子，保送三元的強大血脈！
說斬就斬，這份魄力的確不凡。
“你覺得你弟以後去執法部怎麽樣？”林母的話語打斷了林染的思緒。
“執法部和星係護衛軍都可以，但不要去時空管理局。”林染說道。
“你是不想你弟弟和你一樣身犯險境吧？”林母笑著說道。
林染微微點頭。
的確，時空管理局在普通民眾眼裏完全是香餑餑。
隻是……
林染心裏苦笑一聲，其中的危險隻有成為了時空使才能夠明白。
“我再想想吧。”林母點頭說道，大兒子林染的意見還是要考慮的。
“你爸朋友的靈域汽車專賣店開業有幾天了，你和他一起去店裏看看吧。”
“知道了。”林染應了一聲。
等林父睡醒，林染和林父一同去了林父朋友這新開的靈域汽車專賣店。
店裏有不少來看車的，除了經理和幾個營業員，倒是沒有人注意到林染父子的到來。
林染將自身的存在感降至最低，幹擾著周圍人的感官。
他可不想被圍起來觀看，林染在海藍星的人氣高的可怕，家人有時空管理局保護，下達了認知障礙無法辨認，但他不一樣。
時空使大會直播時他的樣貌全宇宙展示，想瞞都瞞不住，除非給整個神聖宇宙的生靈進行記憶修改，但沒這個必要。
林父和老板去裏麵閑聊，林染沒有跟過去，隻是坐在會客大廳，吃著果盤，看著這些新款的靈域汽車。
陷在沙發裏，觀察著店裏的每一輛靈域汽車。
靈域汽車這東西改革換代的速度很快，而且靈域星係那些科技狂人每時每刻都在研究新型能源，每個新型能源被研發出來都會迅速運用到靈域科技的各個領域，這也使得靈域科技的流派中出現了很多以能源命名的流派。
像什麽靈氣流、暗能量流、虛無能量流等等。主流的能量運用依然是靈氣流派，靈氣百搭，絕大多數修士都能契合靈氣，這是什麽暗能量、核能、虛無能都無法比擬的絕對優勢。
不過，店裏的這些靈域汽車所采用的能源倒是五花八門，甚至還有幾輛汽車的油箱裏還塞著一隻隻厲鬼。
林染表情有些古怪。
這是什麽鬼東西，鬼能？
在林染的感知下，這輛鬼能汽車的油箱上布滿了陣紋，這些陣紋能將厲鬼的陰氣轉化為動力催動汽車運轉，而陣紋同時也有著蘊養厲鬼，保證它不死的作用。
這……
好新奇的玩法。
不愧是靈域出品，總是能搞出一些讓人眼前一黑的發明，你不服不行。
看了一圈，也沒有比鬼能汽車更離譜的東西了，林染看了眼還在聊天的老爸，起身離開了這家店。
……
街上的年輕人很多，一眼望去，基本上都是年輕人，林染習慣性的看了一眼修為。
一個高於七宮的都沒有，這麽弱？
短暫的疑惑之後林染苦笑一聲。
想什麽呢，這裏是神聖宇宙啊，又不是任務世界，哪有這麽多民眾在七宮以上。
神聖宇宙中但凡是修為高於七宮步入六司的，都在除了柱石級單位外的各大單位擔任要職，哪有那麽容易見到。
這類人不算少，但也不至於滿大街都是。
靈茶館。
看著這家人很多的靈茶館林染也是想到了年少時的味道，來到隊伍的最後麵排隊，同時不忘更換麵容，解除屏蔽。
不然輪到他的時候店員都能給他無視了。
林染抬頭看著牆上貼著的靈茶館的名字。
“天午文？”林染看著的這明顯不是神聖宇宙通用語的文字呢喃道。
“大哥你也是學天午妖文的嗎？”林染的身後傳來一聲男音。
回頭看去，是一個生命年輪十六歲的少年。
“有所涉獵。”林染笑著說道。
“大哥你自己嗎？”少年好奇的問道。
“嗯。”少年的想法林染“看”的一清二楚，心裏有些無語。
“大哥你真慘呐我都……嘶！”
沒等少年說話，在少年身後的女孩捏住少年的軟肉，三百六十度一轉。
林染無奈的笑了笑。
這少年剛剛談戀愛，見誰都想炫耀一下。
想他堂堂天仙，橫壓諸天萬界的無上存在居然被一個小屁孩喂了一嘴的狗糧。
林染就像是路邊的一條狗，莫名其妙被人踹了一腳。
臭小子！
林染哭笑不得，但也沒有怪罪這小屁孩。
這時，身前傳來了一道女音讓林染眉頭皺了起來。
林染看向自己身前，不知不覺中，已經排到了他的前麵。
前麵的年輕女人拉著一個小男孩的手正和店員進行著交流。
女人的樣貌很漂亮，小男孩也很精致，兩人的生命年輪相差很大，而且有著血脈的直接聯係，很顯然，是母子。
但這不是重點。
林染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感知到了與自己的因果。
雖然很澹，但距離這麽近，林染不可能會感知錯誤。
眼中鎏金色的光芒如流水般劃過，隻有八極修為的女人在林染的探查下無所遁形。
隻稍片刻，林染便追朔到了這份因果的源頭。
“一杯經典靈茶。”隨口要了一杯靈茶，林染心中默默地回憶著關於這份因果的記憶。
“粉絲與偶像麽。”林染接過靈茶轉身就走。
本以為要到星空之地才能探查到這份淺淺的因果源自何方，倒是沒想到靜極思動的這次外出竟是找到了這份因果的源頭。
孫藝琳。
當初寫下簽名與祝語的隨心之舉如今竟是構築成了一份因果。
崇拜尊敬林染的人多了去了，能憑借如此微小的因結出果，這孫藝琳也不是簡單角色。
林染本身承載著諸多大因果，能與他有因果誕生……
林染找了地方坐下，將靈茶放到一旁，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孫藝琳這個名字。
很快，關於孫藝琳的信息便出現了。
孫藝琳，天神樂團新晉成員，四方樂聖，《九幽仙曲》傳承者……
“天神樂團的正式成員。”
難怪了。
林染心中了然。
天神樂團常年活躍在諸天戰場，孫藝琳成為天神樂團的正式成員，倒也有資格與他產生因果。
一份隨心之舉而產生的因果嗎。
林染不由得笑了起來，對這素未謀麵的孫藝琳產生了些許興趣。
“孫藝琳……諸天戰場……”
“那便星空之地見吧。”
上學的路途上，林躍像是做賊似的，時不時抬頭偷瞄一眼身前領先他半步的林染。
哪怕明知道自己的小動作在林染的仙魂之中無處遁行，但他還是忍不住去偷瞄。
從早上林染提出他來接送林躍上下學時林躍就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當幻想照進現實，當傳說中的人物最近生活，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兄長，這種體驗不足為外人道。
終於，林躍還是沒有忍住，開了口。
“哥……你怎麽會來送我？”有些遲疑的喊了一聲哥，林躍後麵的話就順暢了許多。
“你是我弟弟，我送你上學很正常。”林染腳步放慢，與林躍並肩，回答道。
林躍顯然是沒想到林染的回答居然是這樣，登時有些大腦宕機。
林染也沒料到這小子對自己的崇拜力度這麽大，都快趕上粉絲見偶像了吧？
不過說到粉絲偶像……
林染抬頭看向天空。
他隱約在星空之地察覺到一絲絲微弱的聯係，照理說他在星空之地應該沒有因果之人才對。
怎麽會有因果的氣息？
但因為涉及到星空之地，哪怕林染對天衍之道有所涉獵也無法推衍出具體的信息。
這件事情等到前往星空之地時再確認吧。
林染收斂心思，仙魂“看”著身側散發著各種正麵情緒的林躍，出言道。
“過兩天我去一趟地球，你和我一起吧。”
“啊？”林躍愣了一下，待到聽清林染的話語後驚喜的點了點頭。
“好的！”
看著興奮雀躍的林躍，林染也是笑了起來。
這段時間，就陪這小子好好玩一玩吧，權當是放鬆了。
沒有開靈域汽車，林染利用空間法則構築了一條“近道”，以兩人散步的腳程慢悠悠的走到了林躍就讀的仙道學院。
這些年來教育體係也是進行了一次小小的改革，原本高中的分科下降到了初中，並且在小升初考試時追加了一項各大體係資質檢測，方便學生更好的選擇未來的路。
而林躍就讀的仙道學院是月河市唯一的仙道學院，每一座城市都隻有一個獨立體係的學院，其內包含了初中與高中的全部課程。
林躍就讀的仙道學院就是月河市唯一的仙道體係專業學院。
各專業學院根據各自的情況，將初中和高中進行了特色化細分。
如仙道學院，練氣一重至練氣六重為初中，練氣七重至練氣九重為高中，而綜合性大學的入門門檻則是練氣十重，仙道專業大學的入門門檻則是練氣十一重，畢業要求也都是從原本的練氣十三重提升至築基。
相較於林染的時代，畢業要求和入門門檻都高了許多。時代在進步，整體的修為也在逐步提升。
林躍的天賦很好，十四歲就已經讀上了仙道學院的初二，同齡人還在初一徘回，林躍已經快要升初三了。
仙道學院的學生年齡普遍偏大，林染當初的同窗五十多歲畢業的都有，像林染這種二十出頭就大學畢業的鳳毛麟角。
哪怕如今教育改革，仙道學院的學生年齡普遍偏大的問題還是很難解決。
仙道這一修行體係的特性之一就是長壽，慢節奏。你不能指望這群修仙者能在極短的時間裏登峰造極，林染這種隻是特例，不能充當大眾數據。
“放學我來接你。”林染站在原地對林躍說道。
林躍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家長和同學都對林躍麵前的林染視若無睹。
現在的林躍正滿臉興奮的朝林染揮手告別。
目送林躍走進校園，林染方才離開。
神聖宇宙天地絕靈，但這並不代表沒有任何危險，一些極端分子針對學生進行犯罪的例子年年都有，因而學生上課時大部分家長都會選擇送孩子上學，後來在執法部的努力下犯罪率大幅降低，但這種傳統卻是延續了下來。
林家別院。
林染回到家裏就看到正在院落裏澆花的林母，迎了上去。
“你弟送走了？”林母見林染回來了，當即說道。
“嗯，送學院了。”林染來到林母的身側站著。
“你回來你爸爸就不用天天送你弟弟上學了。”林母笑著說道。
林染也是笑了笑。
“對了，我和你爸都被你提升到了六司真仙，怎麽你弟弟沒什麽動靜？”林母好奇的問道。
“利用血脈內的仙靈之力提升修為是一種另類的拔苗助長，林躍還在成長，不需要這種修為增加的方式，我將這份力量轉化為潛力，為他增添幾分天賦。”
“還可以這樣？”林母詫異的說道。
“嗯。”林染點了點頭，“但他未來如果想要超過我，就必須斬去與我有關的血脈。”
“這一點我聽你爸說過，要斬去血脈中關於你的法則烙印，否則他會沿著血脈中的道路一直走下去，最終成為第二個你。”
林染點了點頭。
所有的林家、華家以及一切與他有血脈聯係的族人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他這個源頭的影響，如果統計就能發現，和他有血脈聯係的族人全都是五行之道。
或是單一五行，或是多行齊修，但都逃不掉五行之道這個框架。
這就是林染這個源頭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他們。
“沒關係，你弟哪能超過你。”林母笑了起來，“你馬上都要大能了，未來說不定還能成為巨頭，你弟弟哪裏能夠超過你，這樣也挺好的。”
林染沒有言語，心底卻是微微一歎。
越是修行下去越是能夠體會到祖崆的魄力。
一身仙王血說斬就斬，不破不立，不斬去這一身仙王之血，他一輩子都不可能超越父親祖源。
無論他能不能超越祖源，單憑這份魄力這諸天萬界就沒有多少人能夠做到。
仙王親子，保送三元的強大血脈！
說斬就斬，這份魄力的確不凡。
“你覺得你弟以後去執法部怎麽樣？”林母的話語打斷了林染的思緒。
“執法部和星係護衛軍都可以，但不要去時空管理局。”林染說道。
“你是不想你弟弟和你一樣身犯險境吧？”林母笑著說道。
林染微微點頭。
的確，時空管理局在普通民眾眼裏完全是香餑餑。
隻是……
林染心裏苦笑一聲，其中的危險隻有成為了時空使才能夠明白。
“我再想想吧。”林母點頭說道，大兒子林染的意見還是要考慮的。
“你爸朋友的靈域汽車專賣店開業有幾天了，你和他一起去店裏看看吧。”
“知道了。”林染應了一聲。
等林父睡醒，林染和林父一同去了林父朋友這新開的靈域汽車專賣店。
店裏有不少來看車的，除了經理和幾個營業員，倒是沒有人注意到林染父子的到來。
林染將自身的存在感降至最低，幹擾著周圍人的感官。
他可不想被圍起來觀看，林染在海藍星的人氣高的可怕，家人有時空管理局保護，下達了認知障礙無法辨認，但他不一樣。
時空使大會直播時他的樣貌全宇宙展示，想瞞都瞞不住，除非給整個神聖宇宙的生靈進行記憶修改，但沒這個必要。
林父和老板去裏麵閑聊，林染沒有跟過去，隻是坐在會客大廳，吃著果盤，看著這些新款的靈域汽車。
陷在沙發裏，觀察著店裏的每一輛靈域汽車。
靈域汽車這東西改革換代的速度很快，而且靈域星係那些科技狂人每時每刻都在研究新型能源，每個新型能源被研發出來都會迅速運用到靈域科技的各個領域，這也使得靈域科技的流派中出現了很多以能源命名的流派。
像什麽靈氣流、暗能量流、虛無能量流等等。主流的能量運用依然是靈氣流派，靈氣百搭，絕大多數修士都能契合靈氣，這是什麽暗能量、核能、虛無能都無法比擬的絕對優勢。
不過，店裏的這些靈域汽車所采用的能源倒是五花八門，甚至還有幾輛汽車的油箱裏還塞著一隻隻厲鬼。
林染表情有些古怪。
這是什麽鬼東西，鬼能？
在林染的感知下，這輛鬼能汽車的油箱上布滿了陣紋，這些陣紋能將厲鬼的陰氣轉化為動力催動汽車運轉，而陣紋同時也有著蘊養厲鬼，保證它不死的作用。
這……
好新奇的玩法。
不愧是靈域出品，總是能搞出一些讓人眼前一黑的發明，你不服不行。
看了一圈，也沒有比鬼能汽車更離譜的東西了，林染看了眼還在聊天的老爸，起身離開了這家店。
……
街上的年輕人很多，一眼望去，基本上都是年輕人，林染習慣性的看了一眼修為。
一個高於七宮的都沒有，這麽弱？
短暫的疑惑之後林染苦笑一聲。
想什麽呢，這裏是神聖宇宙啊，又不是任務世界，哪有這麽多民眾在七宮以上。
神聖宇宙中但凡是修為高於七宮步入六司的，都在除了柱石級單位外的各大單位擔任要職，哪有那麽容易見到。
這類人不算少，但也不至於滿大街都是。
靈茶館。
看著這家人很多的靈茶館林染也是想到了年少時的味道，來到隊伍的最後麵排隊，同時不忘更換麵容，解除屏蔽。
不然輪到他的時候店員都能給他無視了。
林染抬頭看著牆上貼著的靈茶館的名字。
“天午文？”林染看著的這明顯不是神聖宇宙通用語的文字呢喃道。
“大哥你也是學天午妖文的嗎？”林染的身後傳來一聲男音。
回頭看去，是一個生命年輪十六歲的少年。
“有所涉獵。”林染笑著說道。
“大哥你自己嗎？”少年好奇的問道。
“嗯。”少年的想法林染“看”的一清二楚，心裏有些無語。
“大哥你真慘呐我都……嘶！”
沒等少年說話，在少年身後的女孩捏住少年的軟肉，三百六十度一轉。
林染無奈的笑了笑。
這少年剛剛談戀愛，見誰都想炫耀一下。
想他堂堂天仙，橫壓諸天萬界的無上存在居然被一個小屁孩喂了一嘴的狗糧。
林染就像是路邊的一條狗，莫名其妙被人踹了一腳。
臭小子！
林染哭笑不得，但也沒有怪罪這小屁孩。
這時，身前傳來了一道女音讓林染眉頭皺了起來。
林染看向自己身前，不知不覺中，已經排到了他的前麵。
前麵的年輕女人拉著一個小男孩的手正和店員進行著交流。
女人的樣貌很漂亮，小男孩也很精致，兩人的生命年輪相差很大，而且有著血脈的直接聯係，很顯然，是母子。
但這不是重點。
林染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感知到了與自己的因果。
雖然很澹，但距離這麽近，林染不可能會感知錯誤。
眼中鎏金色的光芒如流水般劃過，隻有八極修為的女人在林染的探查下無所遁形。
隻稍片刻，林染便追朔到了這份因果的源頭。
“一杯經典靈茶。”隨口要了一杯靈茶，林染心中默默地回憶著關於這份因果的記憶。
“粉絲與偶像麽。”林染接過靈茶轉身就走。
本以為要到星空之地才能探查到這份淺淺的因果源自何方，倒是沒想到靜極思動的這次外出竟是找到了這份因果的源頭。
孫藝琳。
當初寫下簽名與祝語的隨心之舉如今竟是構築成了一份因果。
崇拜尊敬林染的人多了去了，能憑借如此微小的因結出果，這孫藝琳也不是簡單角色。
林染本身承載著諸多大因果，能與他有因果誕生……
林染找了地方坐下，將靈茶放到一旁，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孫藝琳這個名字。
很快，關於孫藝琳的信息便出現了。
孫藝琳，天神樂團新晉成員，四方樂聖，《九幽仙曲》傳承者……
“天神樂團的正式成員。”
難怪了。
林染心中了然。
天神樂團常年活躍在諸天戰場，孫藝琳成為天神樂團的正式成員，倒也有資格與他產生因果。
一份隨心之舉而產生的因果嗎。
林染不由得笑了起來，對這素未謀麵的孫藝琳產生了些許興趣。
“孫藝琳……諸天戰場……”
“那便星空之地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