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三日,相川雨生注定會銘記的一個日子。</p>


    先是和天河夏裏接吻,隨後是弧月鏡雪下。</p>


    薄薄軟軟的嘴唇觸感,是那麽的陌生,又帶著一點似曾相識。</p>


    羞澀的紅暈在她絕美動人的臉頰暈染開來,有些可愛,弧月鏡雪下就這樣在相川雨生麵前,仰起頭,親吻著這位‘少年’。</p>


    喜歡了幾百年的‘少年’。</p>


    等待了幾百年的‘少年’。</p>


    他沒有閉眼,相川雨生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璀璨耀眼,弧月鏡雪下堅持和他對視幾秒鍾之後——在他眼中浮現出越來越多笑意的時候,終於敗下陣來。</p>


    有些羞惱,所以用力的閉上了眼睛,甚至因為過於用力,眼睛周邊還浮現出了淺淺的褶皺,更加襯托出了她的可愛。</p>


    但即使羞惱,她也沒有退縮半步。</p>


    相川雨生此刻,沒有被施放任何術法,他是完全自由的,他可以伸手推開,他可以伸腿後退,他更可以用力的扭頭,隨後疑惑著詢問:“你在幹嘛。”</p>


    大概有一千萬種結束這次親吻的方法。</p>


    但是他都沒有。</p>


    她很笨拙,隻是單純的將唇瓣貼在自己的身上,似乎有過開口的想法,可隻是稍稍觸碰到相川雨生一點,就又縮了回去,留下若有如無的觸感。</p>


    相川雨生璀璨耀眼的眼眸裏,蕩漾的波紋有著明確的意味——那是名為‘溫柔’的痕。</p>


    她不要以為她可以釋放術法,就可以什麽都她主導,相川雨生想到。</p>


    右手下移,撫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巫女服的質量很好,摩挲的質感十分舒服,但更令人心動神馳的,還是那隔著布料都難以掩蓋的,肌膚的柔軟。</p>


    左手向上挪動,淌過墨水般黑亮的長發,順滑的觸感有些酥麻發癢,將五指插入她的發絲之中,相川雨生撫摸著她的腦袋,以及.....將她進一步往上抬,更加的靠近自己。</p>


    彷佛臉頰都快要緊緊的貼在一起,鼻尖彷佛在觸碰,體溫在兩人升溫的麵頰上互相灼燒。</p>


    隻是唇瓣與唇瓣間的觸碰,再也滿足不了任何人,於是相川雨生張嘴。</p>


    弧月鏡雪下似乎是有愣了一瞬間,又或許沒有,她便笨拙的,盡力的,和相川雨生交織、糾纏。</p>


    從箱根山上吹來的晚風,裹挾著天上似被隨意塗抹幾筆的雲彩,緩緩移動著。</p>


    清冷卻彷佛帶著韻味的月光,被遮擋,隨後又出現,又被遮擋,兩個人重疊在一起的月影,也隨之變得時隱時現。</p>


    月影重重,他們是這片森林裏最特別的。</p>


    漫天的樹葉合奏聲中,月影重新可以分辨出兩個人,一條澹澹細細的影子,隨著影子間距離的拉長,漸漸斷去。</p>


    東京都最強大的巫女,現存妖怪最懼怕的巫女,箱根巫女甚至不敢正眼看待的巫女,此刻卻渾身無力,癱倒在一個‘普通人’的懷中。</p>


    紅暈仍未散去,隻怕今晚都不會散去,弧月鏡雪下將腦袋枕在相川雨生健壯的胸膛之上,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感受著自己的內心,已經要被腐蝕的千瘡百孔。</p>


    相川雨生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彷佛剛洗過一般的,還帶著澹澹香氣,他側過臉,將臉頰抵在巫女大人的腦袋上,輕笑著說道:</p>


    “原來騙我出來,是為了這個啊。”</p>


    弧月鏡雪下穿的木屐,鞋底蠻硬,踩人蠻疼的——來自腳麵傳來劇痛的相川雨生。</p>


    巫女大人抬起頭,伸出雙手再一次拉住相川雨生的臉頰軟肉,用力的往外扯去。</p>


    “搞嘿動喇(腳很痛啊)。”</p>


    月光親吻著弧月鏡雪下仰麵的雪顏,愈加襯托著她的美麗,即使在看多久都不會覺得厭煩,但是在這樣下去,懷疑自己腳趾會因為長時間失血而報廢的相川雨生,開口說道。</p>


    “什麽?”巫女大人短暫的放過了相川雨生的臉頰一秒。</p>


    “腳很痛啊。”</p>


    “喔。”弧月鏡雪下將木屐重新踩到草地上,又重複去扯相川雨生的臉。</p>


    “怎麽還扯。”</p>


    弧月鏡雪下深吸一口氣,臉上清晰的寫著不滿和惱怒,她凝滯著相川雨生,大聲的質問道:</p>


    “天河夏裏的‘初吻’,是怎麽回事?!”</p>


    相川雨生下意識的想要摸摸臉緩解尷尬,但是弧月鏡雪下腰肢的觸感太過美好,讓人舍不得離開,成功壓製住了這個‘下意識’。</p>


    “算是意外吧,當時我是被術法定住的,而且我有過拒絕.......雖然不是很強烈.......”相川雨生這時候顯得非常誠懇、老實,對懷中的巫女說道。</p>


    隨後簡單的闡述了一下過程。</p>


    “「有過拒絕」「不是很強烈」,你啊你,”弧月鏡雪下聽的氣不打一處來,她甚至想要邦邦給這個家夥兩拳:</p>


    “氣死我了,才這麽點時間,你就把初吻給丟了,氣死我了,得虧老娘還為你留到了現在,氣死我了。”</p>


    </p>


    當人無意識的重複三遍「氣死我了」,不要懷疑,她真的要被氣死了。</p>


    弧月鏡雪下的惱怒簡直寫在了臉上,精致的瓊鼻皺起,貝齒咬在一起的姿態似乎在咀嚼著相川雨生,聲音不但大了許多,聲線還有些顫抖。</p>


    “別這麽粗鄙,巫女大人言語要文明一點。”相川雨生說道。</p>


    “行,”弧月鏡雪下深吸一口氣,“得虧本巫女大人還為你留到了現在!”</p>


    “那是半強迫的.......”底氣不足的相川雨生隻能重複,不過隨後想起一件事,轉而說道:“而且我初吻不是很早就沒了嗎?”</p>


    “還有誰!”</p>


    弧月鏡雪下的美眸裏寫滿了不敢置信,她已經掐住了相川雨生的脖子,脖頸傳來的溫涼觸感,相川雨生懷疑自己再報出別人的名字的話,自己這次的【清醒】,就要到此為止了。</p>


    再醒著,就不禮貌了。</p>


    “三百還是兩百多年前,就是去清掃【貓天】和【天井蟲】巢穴那次,我不是中了術幾近昏迷嘛。</p>


    那晚在旅館裏的時候,我記得我當時有個巫女和我一起同行的,她以為我毫無意識,躺在我旁邊,聽她自言自語的話來看,本來隻是打算抱著我睡一個晚上的。</p>


    但是後麵嘛,這個巫女又不安分了,坐起上半身,在我旁邊猶豫了很久,嘴裏還在碎碎念來著,念什麽我忘記了——絕對不是因為羞恥才不說的。</p>


    總之最後還是湊過來親了我,親我嘴巴又不夠,塗了我一整臉的口水。</p>


    還不知道從哪裏學壞的,在我下巴和脖子的位置,種了這個時代所謂的草莓——也就是留下了吻痕。</p>


    要不是我有意識,特地去查看了,不然這個位置,在沒有清晰鏡子的時代,自己是真發現不了啊。”</p>


    相川雨生搖搖頭,似乎對這件事耿耿於懷,言語裏帶著滿滿的‘嫌棄’,他低下頭,看著已經麵紅耳赤的‘某位巫女’:</p>


    “嚴格意義來說,我的初吻是被她奪走的,我建議你先去找找她的麻......”</p>


    “休~”</p>


    “.......”</p>


    ‘煩’字還沒說完,相川雨生飛到了天上。</p>


    高情商:懷念飛行感覺的相川雨生,這個願望被弧月鏡雪下滿足了,重新擁有了‘翅膀’。</p>


    低情商:相川雨生剛剛被弧月鏡雪下打飛了。</p>


    諸位,打飛可不是誇張的形容詞,是真正意義上的飛起來了。</p>


    森林的杉樹大多隻有幾米高,相川雨生抓住在天上的空隙,清晰的看見了這個山坡的俯瞰麵——對了,他還在往上飛。</p>


    景色不錯,就是有點冷。</p>


    話說回來,自己的外套是不是還在天河夏裏那邊來著,還得要回來。</p>


    相川雨生還看見了一隻夜行的飛鳥,再話說回來,自己是不是還有一種鳥類不知道名字的,雖然這不是學科類知識,但是自己有必要去掌握,還得去查看。</p>


    根據物理學知識,相川雨生不可能一直往上飛,在重力的作用下,達到一定高度後,他就會加速度下墜到地麵。</p>


    “不是!怎麽這麽高!”相川雨生估摸著自己可能被打飛有十米高,地上的巫女大人幾乎要成為一個小點,“這麽高掉下去,普通人真的會死掉的啊!</p>


    弧月鏡!雪下!巫女大人!你不接一下我嗎?真不接?那我們幾十年後見了,再見的時候你一定要幸福啊!”</p>


    弧月鏡雪下無動於衷,她在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臉頰,她現在忙著羞恥,沒空管這個家夥。</p>


    “轟——”</p>


    毫無保護措施的相川雨生就這麽從十米高的地方摔在了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震起的氣浪將枯葉夾雜著塵土揚到了漆黑的深林中。</p>


    憩息中的鳥兒被驚飛,盤旋於天空,打量著地上的人體,呈木字形仰麵躺著。</p>


    相川雨生從微微下陷的土坑中跳了起來,連忙查看自己的背部。</p>


    “沒破吧?千萬別破啊衣服君,隻有你可以陪伴我抵禦寒冷了。”</p>


    至於自己?普通人真的會死,關我相川雨生什麽事?</p>


    自己的這幅身體,除了外表,可和人一點都不搭邊。</p>


    區區十米,這是瞧不起誰呢?就算一百米.......一百米有點過了,二十米吧,二十米頂多會破點皮。</p>


    清理完身上的灰塵,相川雨生小跑著回到弧月鏡雪下的身邊,氣勢洶洶的質問道:</p>


    “你怎麽還氣急敗壞的呢?我身為被占便宜的人,我都沒說些什麽。”</p>


    “閉嘴!”白皙的拳頭輕輕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術法的光芒流轉。</p>


    相川雨生乖乖的閉上了嘴,就算不會有什麽事,但是被打飛的體驗並不是很美妙,沒必要再來一次。</p>


    “我隻是想強調,我的初吻還是給了你的。”隨後相川雨生再次開口,語氣已經從‘氣勢洶洶’變成‘弱弱的’。</p>


    弧月鏡雪下沒有回答,依舊用雙手掩著自己的麵容,發絲間的兩隻精致的耳朵,被緋紅占據。</p>


    看著十分可愛、動人。</p>


    相川雨生溫柔的笑笑,上前一步,將弧月鏡雪下抱在了懷裏,雙手輕撫她的脊背。</p>


    弧月鏡雪下自然的用手環抱住他,再次用臉埋在他的胸膛裏。</p>


    剛剛落地的時候,就是考慮到弧月鏡雪下可能還要靠在自己身上,喜歡洗澡的她一定不喜歡灰塵,相川雨生選擇了以背部朝下的姿態。</p>


    自己真是太聰明了,聞著弧月鏡雪下發絲間香氣的相川雨生,這麽想到。</p>


    “那次沒伸舌頭,不算。”不知道過了多久,弧月鏡雪下彷佛平複了自己的情緒,悶悶的聲音,從相川雨生的胸膛處發出。</p>


    “你說了算。”相川雨生拍拍她柔軟的背部,聲音有些寵溺的說道。</p>


    “所以,我等待了幾百年的初吻,你還是給了天河夏裏!”弧月鏡雪下抬起頭,惱怒的大聲質問。</p>


    “額.....我撤回我剛剛的話,你說的不算,我說的才算,我認為那次你才算是我的初吻。”相川雨生立馬變卦。</p>


    “我不管!”</p>


    “我也不管!”</p>


    “我不管你的不管!”</p>


    “我不管你不管我的不管!”</p>


    ......</p>


    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鬥嘴,最終以弧月鏡雪下勝利告終——本來要贏了,巫女大人已經理不清‘誰管誰’的邏輯了,但是這時候相川雨生的嘴巴被術法封住了。</p>


    有什麽辦法呢,相川雨生隻能認輸,反正輸給她也不丟人。</p>


    “還管不管?”弧月鏡雪下仰麵看著弧月鏡雪下,笑盈盈的,“求我,我就幫你解開。”</p>


    相川雨生笑笑,捏住她柔嫩的下巴,吻了上去。</p>


    澹藍色的光暈是兩個人之間的阻礙,相川雨生眼裏寫滿笑意的看著她。</p>


    “哼!”</p>


    下一個瞬間,不需要求,術法被‘某個巫女’自動解開,她和他又融在了一起。</p>


    月色也纏綿。</p>


    無限的給予,帶來無限的索求。</p>


    弧月鏡雪下的眼裏,水波在蕩漾。</p>


    在不知道第幾次分開的時候,她擁抱著相川雨生,滿足的躺在他的懷裏。</p>


    兩個人的身上逐漸被術法的光暈覆蓋。</p>


    “走了。”</p>


    “去哪裏。”</p>


    一閃而過,兩個人出現在一間屋子裏。</p>


    “箱根神社。”</p>


    弧月鏡雪下鬆開相川雨生,離開這個令她卷戀的懷抱。</p>


    她站在相川雨生的麵前,將巫女服腰間的繩結解開,伴隨著衣物之間的摩擦聲,褲裙墜落,露出裏麵的外衣。</p>


    隨後是外衣的腰帶也被解開、脫去,在相川雨生還有些疑惑和懵圈的視線中,弧月鏡雪下身上隻剩下巫女服的領子和最後的衣褲。</p>


    弧月鏡雪下還在繼續脫。</p>


    “隻有一個人脫也太羞恥了。”看了一眼相川雨生,弧月鏡雪下輕點手指,相川雨生身上的襯衣自動褪去。</p>


    “???”</p>


    上半身和冷絲絲的空氣完整的接觸後,相川雨生才像是反應過來的樣子,上前將弧月鏡雪下抱在懷裏,帶著無奈的笑著問道:</p>


    “你甚至不願意給我哪怕一秒鍾的思想準備是怎麽回事?”</p>


    這一次,相川雨生的手可以直接觸碰弧月鏡雪下的肌膚,能夠真切的、毫無阻礙的感受到那無與倫比的柔軟、嬌嫩,以及那輕微的,卻止不住的顫抖。</p>


    還有什麽比這更舒服嗎?</p>


    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單純因為冷。</p>


    所以相川雨生將弧月鏡雪下拉到床上,用被子將兩個人蓋住。</p>


    “為了防止你其他的第一次又被別的誰誰誰搶走,我要先拿下來。”將整個人的重心傾靠在相川雨生的身上,弧月鏡雪下悶悶的說道,話語間,將領子和內衣,也從被子中拿出,拋在床邊。</p>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弧月鏡雪下的背部肌膚還要柔軟、嬌嫩的東西,相川雨生的世界觀刷新的很快,胸口上傳來的感受,告訴了相川雨生這麽一個事實。</p>


    覆蓋麵積很廣,至少證明它平時看起來的宏偉,是一點虛假成分也不存在,實打實的。</p>


    感受到巫女大人的手已經伸向被子間,打算再褪去身上最後一件束縛的時候,相川雨生用腿夾壓住了她的雙腿。</p>


    於是她更換了一個方向——開始褪去相川雨生身上的校服褲子。</p>


    “不是這個意思。”相川雨生笑罵道,伸手敲了敲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腦殼,他抱住她的身體,讓弧月鏡雪下近乎坐在自己的身體上,看著窗外朦朧夜色,輕聲說道:</p>


    “我還沒有未來,雪下。”</p>


    弧月鏡雪下轉身,麵朝著相川雨生,鴨子坐。</p>


    那偉岸的..,便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他的眼前,相川雨生並沒有虛偽的扭開視線,但他此刻,也沒有什麽邪念的靠了上去,枕在這份溫柔之中。</p>


    “我知道。”弧月鏡雪下絲毫不在意這個,反而是抱住她的腦袋,言語更加的溫柔,“我一直都知道。”</p>


    “但是......就算你沒有未來,我就會不喜歡你了嗎?</p>


    我們做了,或者沒做,難道我就不會在你下一次清醒的時候等你了嗎?</p>


    你擔心某一天醒來物是人非,沒有關係的,我一直都在,我也一直都會等你,一千次一萬次,我都會在你醒過來的第一時間找到你,一千年一萬年,都沒有關係。</p>


    以前我還有和妖怪戰鬥的責任,每次我遇到情況,都是你在浪費你的【時間】來幫我,我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在明天再見到你。”</p>


    弧月鏡雪下伸出手,撫摸著相川雨生臉的輪廓,感受著他的體溫,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滾燙。</p>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了,你不用戰鬥,我也已經足夠強,最少來說,現在穩健的【清醒】還有幾年不是麽?</p>


    肯定還有能夠增長【時間】的方法,那個‘姬野’還沒審問,隻要找到、摸清楚規律,你就一定可以【清醒】更多年,甚至不用再睡去。”</p>


    將相川雨生的腦袋抱起,弧月鏡雪下直勾勾的看著他,愛意流淌在四周,每一次呼吸,都是愛意的吞吐。</p>


    “我不願意再等待了,反正有沒有未來,我都會一直一直等你,有什麽關係呢?我再也不想還有什麽第一次,是給別人拿走的了。</p>


    我等了幾百年了,我先來的,本來就應該是我的。”</p>


    她撅起嘴,不滿的說道。</p>


    被子間彈出最後一件小小的衣物,縮成一團。</p>


    “而且你自己還不是已經變成這樣了。”弧月鏡雪下鼓起一點勇氣,將‘膈應人’的東西撇開。</p>


    “嘶——”</p>


    極致的冰涼觸感,讓相川雨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收縮自己的雙腿。</p>


    坐在身上的弧月鏡雪下,毫無防備的摔向相川雨生的臉。</p>


    上帝在他眼前遮住了眼。</p>


    “好嗎?”上帝詢問他。</p>


    沒有人可以拒絕上帝的請求,全世界最強大的妖怪也沒有辦法。</p>


    “這一次,我一定會,一直一直一直【清醒】,相信我,雪下。”</p>


    “從來就沒有不相信你過。”</p>


    “愛我。”難以想象這樣柔媚的聲音,會出自自己的口中,弧月鏡雪下心想。</p>


    “我愛你。”</p>


    “我更愛你。”</p>


    “我更更愛你”</p>


    “我更更更愛你。”</p>


    .......</p>


    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鬥嘴。</p>


    這一次,是相川雨生贏了。</p>


    相川雨生沒有使用術法,但是劇烈的疼痛,和之後的歡愉,讓巫女大人再難以說出準確清晰的‘更’字,所以她輸了,輸的一塌湖塗。</p>


    今晚月色真美,風也溫柔。</p>


    月色已纏綿,那麽晚風也會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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